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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我餘生

    沈盂第一次聽說晏承予這個人是在青蔥年紀,他拒絕了好友的告白。 然後她陪著閨蜜通宵數落了他一晚。 最惡毒的就是詛咒他孤獨終老。 多年後要不要晏承予孤獨終老的權利掌握在了她的手裡。 因為那個男人表示會用餘生等她的答案。 是要他孤獨終老,還是孤獨終老,還是孤獨終老呢?

    第四十八章 孩子

    小說: 渡我餘生 作者:然故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19-09-23 03:53:33

    其實她如今的事業發展的那麼好,根本不到熄影的年紀,國內國外的市場都很好,她也正是一個女演員就好是年紀。

    你看她似乎對這些沒有任何的怨懟,很快就確立了新的畚斗目標,但怎麼可能,只是活的比較通透罷了。

    唐故硯似乎就是回來找晏承予說這句話,說完就離開了,接下來幾天晏承予也沒有再見到他。

    沈盂里拿著幾個燙呼呼的紅薯從中庭過來:「三三呢?」

    晏承予沒有回答她,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她,眼中的痛楚與愛意在翻騰。

    沈盂轉了一下沒有看見唐故硯,有些鬱悶地開口:「那伙人估計約到一起去了,也不招呼我一聲。」

    「來,李伯剛烤的紅薯。」沈盂將紅薯捧著遞了過去,遞到一半又收了回來:「不過話說,你吃過烤紅薯嗎?」

    晏承予小的時候家教應該很嚴,他看著也不是那種調皮的學生,好像,似乎,應該沒有吃過吧?

    「當然吃過!」晏承予接過紅薯放在桌子上,又低頭拿了一個開始剝:「我和阿玿就是打架認識的,你覺得我能沒有吃過嗎?」

    沈盂驚訝地挑眉,打架?當然重點不在打架,而是怎麼打架在晏承予嘴中像家常便飯。這怎麼都和晏承予的氣質不符合啊!

    晏承予並沒有不好意思:「預估錯了對方的實力,差一點吃虧,阿玿就是那個時候幫了我一把,然後我們就認識了。」

    這就是紀玿同他年歲差了幾歲,但認識的早的緣故,紀玿雖然沒有學到越山的其他東西,但是身手絕對不差就是了。

    「唔!」沈盂支起下巴:「那他該不會就是你教成如今這樣模樣的吧?」

    他們自小認識,一起長大,那不是很有可能?

    晏承予也鬱悶,他們確實是貨真價實一起長大的,但是紀玿變成這樣,好像……還真有他一部分原因。

    「小的時候覺得不是什麼事,等發現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長大了。」

    「算了」代價有些嚴重,但紀玿如今的成長已經令她欣慰了,不必要在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那你小時候成天打架是一個什麼樣子?」沈盂好奇地問。

    晏承剝這紅薯的手一頓,這才明白沈盂已經知道了唐故硯同他說了些什麼,他了解了她的過去,所以禮尚往來,她也想了解他的過去。

    「那個時候呀!」晏承予回想了一下,其實那並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或者說遇到沈盂之前的回憶其實都不好。

    「我母親自小就不管我,只盯著父親,但父親成天不知道在哪裡,我就是自己長大,放學了就去網吧打遊戲,有的時候也會夜不歸宿,在發現夜不歸宿也不會被發現之後我就會自己去周邊的地方晚,自己一個人出遊。」

    那個時候車票管理並不嚴格,他隨意編撰說是去找父親或者母親就能買到車票。

    「然後呆一兩天又回家,從來沒有被發現過。」晏承予說著還笑了起來:「現在想起來最神奇的事情其實是我竟然沒有走失或者被拐賣。」而不是沒有被從來不關心他的長輩發現。

    「好厲害!」沈盂豎起拇指。

    「那個時候的網吧環境不好,慢慢的也就有了摩擦,其實也記不得是因為什麼事情起了衝突,輕易就能打了起來。」

    當初那樣混沌的生活,如今說起了竟然還可以拿來愉悅生活。

    「那個時候基本都是混戰,誰也占不到便宜,是遇到阿玿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打架還要講戰術。」

    沈盂聞言笑了起來:「那個孩子怎麼就學一些……」

    「我們小的時候也會打架,而且是經常的事,但是長兄自小教育要有策略,什麼人打架,什麼人望風,什麼人善後,什麼人應付長輩都有分工。」

    「當然打架後還要抄家訓,最厲害的一次,長兄坐在最前面,全部的孩子坐在後面大家一起抄家訓,長輩們知道後誰也沒有質疑長兄的決定。」

    越山的孩子就是這樣長大的,而紀玿就是錯過了那一次的盛事,同越山的那一份情感牽絆也就淡泊一些。

    「很熱鬧的樣子!」晏承予評價,一個不適用又貼切的詞語。

    「那你呢?你後來經常和小玿一起打架嗎?」沈盂追問。

    「也不算經常吧,偶爾。」晏承予稍微挽救了一下形象。

    沈盂點頭,意識他接著說。

    「後來母親去世,父親更是不著家,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什麼事情都要我自己做主,然後我就發現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很好,那是一種很好的體驗。」

    「然後我就開始策劃脫離他們生活。」

    晏承予接手晏氏之前自己就有很不錯的事業,這在業內不是秘密,那不是雜誌上吹捧的商業奇才,僅僅是為了脫離長輩。

    沈盂的採訪是在大年初二那天播出的,年節里天氣並不好,大家都不樂意出門,一群人待在秦家閑聊,剛好看到了採訪的播出。

    「哦,這是要嫁了相夫教子了。」其實吧,這群人的關注點有點偏差,沈盂說了這麼多,他們就只關注到了這一點。

    「令儀姐,你要什麼時候把阿盂嫁出去?」

    「對啊,令儀姐,今年可以嫁出去嗎?」

    「對啊,對啊,我們現在改賭注可以嗎?」

    一群人紛紛起鬨,權當沈盂不存在。

    只有秦家長兄算是關注沈盂打算換一個職業這件事:「目前學習怎麼樣?」

    沈盂點頭:「挺好的,程爺爺交的很好,之思也會提點一些,很順利。」

    「聽說之思最近也經常回藥田那邊?」秦家大嫂在一邊落座,開口問,甚至眉梢都是微微皺著的。

    沈盂也很無奈:「長嫂其實不用那麼擔心,我們總不會打起來。」

    沈盂顯然知道長嫂在擔憂什麼。

    「所以還一直吵架?他醫學素養其實還是不錯的,你有時間可以和他多學學。」這都已經是兩個冤家她還很怎麼樣?

    「但是他長著嘴不是拿來來教我的呀!」程之思自然會教她,但是那話,實在是她承受能力好菜堅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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