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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不循環

    主攻 能動口不動手嘴欠攻(巫叢權)×能動手不動口兇殘受(寧荀喻) 整本書都是受在瘋狂套路攻,受切開非常黑。 通篇鬼扯不要較真。 主劇情 1v1 這大約是一篇攻說再廢話把你頭擰下來的時候,受已經拎著腦袋當球踢的文。 談戀愛之前: 巫叢權抱著手的看著寧荀喻單方面屠殺怪物,在後面拍好叫好,掛著虛偽至極的笑容誇獎:「寧先生真厲害。」 談戀愛之後: 巫叢權成為了寧先生的腿部掛件,片刻不離,狗腿子般誇讚:「我家寧寧最棒。」 #迷之兇殘 戲精攻x大佬受

    第十八章 白澤氏族

    小說: 無限不循環 作者:花灸妍 字數:3006 更新時間:2019-09-23 03:58:18

    等巫叢權真正看見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人時,就明白過來,感情是守山人來了。

    但凡從凌源山出來的,沒有哪個不喜歡守山人,也難怪連萬年不回來的七日都回了家,只是不改八卦本性圍在守山人身邊問東問西。

    寧荀喻看著裡面的人,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沒有繼續往前走。

    守山人穿著壓了白線的月白長袍坐在沙發里,銀白的發落了大半個沙發,正好剛他和熱情似火的眾人隔開一段不大不小的距離,襯得他如同烈火中的不化寒冰,不是那種一觸冰凍手腳的冷,而是一點點散發寒氣,即便他的嘴角掛著淺笑也讓人無法真正靠近的冷。

    「嗷嗚!」不知什麼時候探出腦袋的小白虎興奮的嚎了一嗓子,撒開腳丫子就往上撲,被守山人輕輕接住,用手指輕撓它的下巴,小白虎發出舒服的咕噥聲,在守山人的掌心裡張開四肢伸了個懶腰。

    毛默看見守山人也很激動,又有些擔心自己考核失敗的事被對方知道,猶豫著在稍遠一點的地方,眼巴巴的瞧著他。

    「小嘉榮,聽說你受傷了?」即便毛默的動靜再小也沒逃過守山人的耳力,他微轉頭看向局促不安的人,嘴角的微笑都溫柔了兩分,問詢也是恰到好處:「可要保重自身啊。」

    「我、我、我會的!」猛的被點名,毛默立刻抬頭挺胸立正站好,大聲回答道。

    守山人輕輕笑了下,點頭,似乎很是滿意他充滿活力的模樣,這才進入正題:「我這次是來找你的。」

    被點到的巫叢權下意識眯眼,這守山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來都沒好事,可他偏偏還要給他解決,當下有些不爽,語氣也惡劣了幾分:「什麼事?」

    低頭看向小白虎,惡聲惡氣的命令道:「你先幫我把這小東西的契約斷了再說其他。」

    原先巫叢權年少無知,也是很崇拜這個起誓永遠守護他們這些特殊幼年生物的守山人的,要說兩者為什麼突然關係惡劣,還是因為當初巫叢權要求留守凌源山時,守山人非但沒同意,還設計他成了這個憋屈的小組長,成天忙著四處拉關係,時常忙的腳不沾地這些他都忍了,唯獨忍不了這傢伙不告訴他有關白澤的事。

    別看巫叢權現在行事收斂了許多,當年在凌源山時可是山頭一霸,成天瘋瘋癲癲的到處亂跑,那時候太小也不懂得收斂能力,導致山上的幼年體沒有一個沒被他燒過,甚至有些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連守山人都拿他的火無可奈何。

    後來還是白澤偶然醒了,跟守山人要了他帶在身邊,白澤的屬性正好壓制他,又很溫柔的不會過度壓制,跟在白澤身後的日子很是舒適,能力的增長也是突飛猛進,很快他就學會了如何控制自己。

    直到現在,巫叢權也忘不了幼小的他蜷縮在白澤身邊時的溫暖,他待白澤如父兄,自然是想知道他安好的。

    可自從出了凌源山,白澤就像是從他的生命中硬生生剝離了出去,不論他怎麼問守山人都得不到任何有關白澤的信息,就算接收幼崽,只有其中很少的部分能提供一些零碎的消息。

    兩人就此結下樑子,現在的巫叢權看守山人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契約的事先不著急。」守山人岔開話題,見巫叢權明擺著不樂意,只好解釋道:「小傢伙太小,強行斷開契約會影響到他的根骨,且再等幾年罷。」

    「呵。」巫叢權原地翻了個大白眼,正要過去,手臂被人一戳,下意識看過去。

    寧荀喻舉著手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我認識這個人。】

    「你怎麼…」巫叢權皺眉問,很快打斷他,「等等再說。」

    寧荀喻的事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聽,守山人就不同了,守山人的精神與凌源山相連接,他是不能在外界待太久的,這還是巫叢權經歷了幾次這傢伙話說到一半人沒了後才明白過來的。

    「長話短說。」巫叢權率先走到辦公室,等守山人進來用力關上門,把外面一眾的好奇寶寶無情的關在門外。

    「是有關你傳信問我夢境的事。」守山人從袖中取出一卷畫卷,走到書桌前鋪開,「靈痕丟了。」

    靈痕是白澤用來操縱夢境的法器,白澤作為輔助類的神獸,有個最重要的能力,就是他能操縱夢境,後來白澤陷入沉睡,便將這部分能力抽取出來,製成了靈痕。

    當初反應過來這個越獄副本真實情況後,他第一反應就是白澤出了問題,並且給守山人遞了信件,其他人自然也是同樣的想法,只是苦於沒有法子直接聯繫,只能明裡暗裡的找巫叢權打探消息,巫叢權把他們全給打發了,但這事總要給個交代,他不可能永遠攔住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

    巫叢權頭疼的揉揉眉頭,忍不住低罵了聲:「五年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五年你居然一點不知道?」

    「白澤也一起失蹤了。」守山人眉眼鬱郁,疲憊不堪的用手指抵住額頭,「如果靈痕在他身邊我自是不必擔心他,可…」

    「你說什麼?」巫叢權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質問,隨後暴怒的呵問他:「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他清醒的時候也喜歡下山,這次下山前他告訴過我,你的千歲壽誕要到了,他會順路去看看你。」守山人垂眸輕嘆:「我一直以為他在你這裡,只是你不願告訴我。」

    他們這些活的太久的老傢伙對時間的觀念總是很差的,五年對於守山人來說,僅僅是打了個盹的功夫,巫叢權也並不會事事都來找他,等他收到信得知白澤出事,已然晚了。

    沒人知道白澤下山後的路徑,他沒有選擇正常的傳送通道直接到巫叢權這裡,對他說是要看看外面的風景,橫豎離巫叢權千年壽誕還有些時日,他也就沒有多問。

    那天他收到巫叢權的信便知不好,下山遍尋無果,凌源山離世已久,短時間內他想不到任何助力,只好回來找巫叢權以期他會有辦法。

    可巫叢權哪裡會有辦法,他知道白澤下落不明,甚至可能已經隕落,自己卻毫不知情,且無能為力時,就已經快瘋了。

    試想,一個從不離家的老父親在尋找他離家多年的遊子出事時,哪個做兒子的能受得了?

    但現在不是發火崩潰的時候,巫叢權試著冷靜下來,雙手按在書桌上,以防自己受不了刺激直接動手揍人,過了一會才能正常思考,沉聲問:「有什麼線索嗎?」

    「沒有。」但凡有線索他都能自己找到白澤,守山人略有遲疑:「他的身體快不行了,我猜測他若是出事,也許會…」

    奪舍這種事逆天而行,守山人私心裡是瞧不上凡人的,若能為白澤所用倒是不錯,可想也知道,白澤不可能奪舍,無奈道:「他可能會附身在死人身上來找你。」

    「人間那支白澤氏族,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線索。」普通凡人承受不住白澤強大的神獸獸魂,如果要附身,唯有當初那支供奉白澤,飲過白澤血的氏族可選。

    「這他麼這麼多年了,你讓我上哪找去?那氏族留沒留下來都不知道!」暴躁的掃開面前的文件,發現室內過於安靜,轉頭,守山人已經消失不見,氣的他大罵一聲。

    小白虎被巫叢權嚇到,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用兩隻前爪搭在小腦袋上,不敢看他,過了一會,發現對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爬到門口,他還太小,夠不著把手,撓了一會打不開門,發出委屈的嗚嗚聲,被巫叢權捏著後脖子拎起來,立刻用爪子捂住眼睛裝死。

    「別裝死,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認識的守山人!」小白虎這麼小,又沒去過凌源山,按理說不該認識守山人的,可他偏偏又很親近他。

    小白虎崽沒聽懂,懵懂的發出稚嫩的「嗷嗚」聲,表達他的困惑。

    「我也是瘋了,居然會問你。」小崽子連話都不會說,巫叢權也是心神大亂,腦子轉不過來了才會去問它。

    「麻煩寧先生過來認領下這隻小崽子。」巫叢權開門喊到,喊完又想起寧荀喻聽力受損暫時聽不見,閉眼頭疼的敲擊腦袋,心想真是腦子不夠用了。

    手上突然一空,睜眼便看見寧先生垂眸抱著小白虎站在他面前,沒來由的覺得喉頭幹澀,下意識做了個吞咽動作。

    寧先生穿著修身得體的西服,神色冷淡的站在他面前,垂下的眸子注視著懷裡的幼崽,許是纖長的睫毛遮擋了他清冷的眼眸,讓他無端的透出一點溫柔,巫叢權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說。

    安撫過小崽子,寧荀喻才抬眼,他不知什麼時候又戴上了藍牙耳機,見他沉默也這樣默默地看著人,像是要長談,又像是也沉淪在了這種不知名的情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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