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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十七章、和道家傳人玩巫蠱,別開玩笑了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826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3

    「我說,我不知道。」眼看著青禾就要挨打,白澤一把抓住了那個侍女想要掌揪青禾的手,一咬牙強行催動身體的気,搜魂這個侍女的記憶。

    侍女只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手腕上一直蔓延到頭頂,隨即翻起了白眼,像是被人按住了全身的穴道,一動也不能動。

    好歹是宮裡的人,應該比其他人更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作為眼前這個來勢洶洶要至他於死地貴妃的心腹,應該能夠知道不少內幕。

    前後不過幾秒鐘時間,侍女一個月前的記憶如同走馬燈一般在白澤眼前不停閃過。

    原來上個月是白玄的生辰,大孝子七皇子手抄了心經祈福,用箱子裝起來送進了宮裡。

    原本皇帝看也沒看便要收入內庫,誰知道太後感念七皇子孝心,特意吩咐要在群臣妃子酒宴之時開箱,其實是想做個筏子給皇帝提個醒兒,早日把孫子從道觀接回來。

    這事讓有心人知道之後,起了其他心思,故意派人在宴會『不小心』撞爛了箱子,散落一地的心經不算什麼,箱子里第二層夾雜的東西卻捅了馬蜂窩。

    第二層的隔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對白玄的詛咒之語,裡面還躺著一個扎著針,附有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太後在看了那稻草人身上的八字後直接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直到現在都還在慈寧殿,請得道高僧驅魔靜養。

    白玄在群臣面前丟了一個大臉,更是驚了一身冷汗,連忙將罪魁禍首七皇子宣進了宮。

    還真是感謝太後了,從某些程度上來講,他還真被她『送』回了宮。

    侍女記憶里偶爾閃過稻草人的模樣,紅色的磚牆裡鬼鬼祟祟的道士,看來這次的巫蠱之禍和這個椒房殿脫不了關係……

    強行催動道法的後果顯現出來,白澤忍不住喉頭的血,猛的吐了出來,耳朵嗡嗡鳴叫不停,五臟內府彷彿移位一般攪做一團。

    女人,你搞事情不是麼?他白澤陪她搞,搞到她懷疑人生,想回到娘胎里去!

    「殿下!」鬆開了侍女的手,白澤便要倒向地面,一旁的青禾連忙抱住了白澤軟倒的身體。

    此刻動手的侍女也嚇的面色發白,噗通一下跪了下來,打死皇子,這可是大罪,還當著皇帝的面……

    白澤靠在青禾的肩膀上,小聲說道「哭。使勁兒……哭,越慘越好。」

    「殿下,莫要著急了,陛下一定會還你清白的,不要著急了!你的身體受不住啊!!」聽聞白澤的話,青禾半真半假的嚎啕大哭起來。

    白玄也被眼前的變故驚了一跳,半個身子都探出了座塌,哪裡還有之前的慵懶模樣,白澤白色王袍上的沾染的鮮紅血液格外刺眼。

    白玄一邊從座榻上起身下地,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口中連忙呼喚已經聽到動靜前來救駕的錦衣衛,「還愣著幹什麼!將朕的孩兒扶起來!宣御醫!」

    「得罪了。」侍衛收起了拔出的刀,將白澤從青禾手裡接過,小心的抱了起來,白澤便趁機將手上沾染的,一部分吐出的血撒到了地上的稻草人身上。

    「放到這裡來,慢點!」白玄甩開還想哭唧唧纏上來的常貴妃,慢跑著迎了上去,從侍衛手上接過白澤的身體,這發現他輕的幾乎全身上下都只有骨架的重量,身上根本沒有一點兒肉。

    面色蒼白如紙的白澤,因為吐血的緣故,臉上幾乎散發出死亡的灰白色。

    「怎麼會……」白玄將還在咳嗽的白澤放到了床上,他自己則跪倒在床邊,和剛才冷漠的樣子完全不同,看著白澤彷彿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眼底的深情痛徹心扉。

    白澤的長得和寧玫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雖然現在白澤還小,看起來沒有寧玫成年時的那份艷麗出塵,可他和寧玫一起長大,他人生里每時每刻的樣子他絕不會忘記。

    眼前這副畫面和多年前的那個紅衣身影幾乎重疊在了一起,那個驚采絕絕的絕世公子對他笑著說道『吾願與君絕』,而後縱身一躍!

    大紅色的鳳凰嫁衣,那上好的絲滑衣料在手指間摩擦而過的感覺,彷彿刻在了他腦海里,無數次噩夢醒來都是寧玫凄然的笑容。

    他奔跑過去救人,卻手裡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抓到……

    原來,他竟將他逼到了那樣的地步麼。

    「御醫呢!?傳御醫!」他將白澤一直放在道觀里又何嘗不是逃避現實呢,他和他長的太像了,他寵愛的妃子有哪個和寧玫不像?鼻子、眼睛、嘴唇……

    那個為了他願意埋沒才能,甘為『婦人』的寧公子,死之前只願與他恩斷義絕。他無法忍受白澤用寧公子的臉,一般般的追問自己,為什麼殺了他們,為什麼要逼死他。

    可回過頭他又幹了什麼,初為帝王的雄心被現實磋磨,為皇他不算是個守成的好皇帝。作為愛人,卻生生逼死了他,就算是作為一個父親,現在才發現他和他的骨肉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他一直都不知道。

    「父皇,我沒有……」白澤故意使了一些手段,勾起白玄的記憶,讓白玄不停回想自己的一生,演戲演全套,哭的渾身顫抖。

    「別說了,父皇錯了,小阿七,父皇這就叫御醫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說著便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常貴妃「愣著幹什麼,冒犯主子的賤婢留著給朕處理嗎!」

    常貴妃也是腳一軟跪了下去「臣妾知錯……來人!將這個冒犯天威的賤婢帶下去!」忍痛命令侍衛殺死自己的得意侍女,氣的渾身顫抖。

    這個小賤種倒是有兩分賣可憐的手段。

    她不知道的是白澤躺在床上看著她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就在椒房殿一片混亂的時候,突然一個清脆的孩提童笑聲響了起來。

    『咯咯咯』『咯咯咯』詭異的笑聲縈繞在大廳里讓人毛骨悚然。

    「護駕!」錦衣衛魚貫而入,拔刀守在白玄身邊,大家都在找聲音的源頭。

    而詭異的是,發出聲音的不是什麼人,而是地上的那個一直被忽略的稻草人,它正慢慢的伸出穀草紮起的手,兩字手幻化出五根手指,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腳試探的動了動,像是個好奇的孩子,腦袋不停的左轉又轉,打量眾人。

    大家都被它空洞的眼窩看得頭皮發麻,要不是顧忌皇帝就在他們身後,跑了也是個死,恐怕他們會落荒而逃。

    「妖怪啊!」

    「鬼啊!」

    ……

    『找~到~啦~』稻草人的腦袋突然三百六十度轉向白玄他們的方向,話音未落飛速的向他們爬來。

    由於稻草人只有手掌大小,行動太過迅速,竟然穿過了人牆,直接往白澤的床那邊撲去。

    白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小的身體先於侍衛一步,將白玄推開,自己擋在了他面前。

    「父皇小心!」

    『母親,母親……』誰知道那稻草人硬生生的拐了一個彎,爬到了常貴妃裙子上順著衣料往上爬,死死的抱著她的頭髮,幾乎長在了她身上。

    白玄這才反應過來,大手一揮將白澤抱在了懷裡,順手接過了侍衛的佩刀,劍指常貴妃。

    「傻小七,你這麼小,可沒辦法替父皇擋什麼災禍。」說著更加收緊了懷抱,帶著侍衛遠離了貴妃,甚至用自己的手臂擋在白澤身上,生怕陰森森的稻草人下一秒撲到白澤。

    白澤被勒的喘不過氣,屁股還被白玄的手掌墊著,暗地裡對著地面翻了個白眼。

    喂喂喂,陸安之你家老公我被中年男子佔便宜了!

    「皇上,皇上救救臣妾!」常貴妃被稻草人緊緊挨著,臉頰甚至被稻草扎入了皮膚,大聲哭叫起來。

    還以為異像就此結束了,誰知道門外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喊聲,『母親、母親……』十幾個稻草人從椒房殿外的花壇里破土而出,朝常貴妃飛撲而去。

    一兩隻稻草人被侍衛斬成兩半,詭異的是兩半截的身體也鍥而不捨的朝常貴妃爬去。

    前來看病問診的一群御醫,走到椒房殿門口一見眼前這個陣仗,不少人都嚇昏了過去。

    這些鬼物明顯都是朝常貴妃去的,殺不死,斬不爛,皇帝幹脆下令所有人離開椒房殿。

    如今的樣子,巫蠱之禍的源頭已經很明顯了,當務之急是治好小阿七,他的身體狀態很不好,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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