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連斬三將,還有誰!!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588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8
「吁。」南白的軍隊分開一道口子,一個年輕的將領手提紅纓槍打馬跑至陸安之身前。
見於自己對陣之人如此年輕的模樣,心中嘖笑北白無人,嘴裡不禁哼笑出聲,卻還是拱手報了名字,「南白杜威,請賜教。」
「死人不需要知道名字。」陸安之狂妄的將劍尖直指對方的脖頸,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狂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揮舞著手裡的紅纓槍,剜了一個漂亮的槍花,倆人打馬錯身而過,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人卻突然蹬大了眼睛,脖子上出現一道細細的傷痕,伸手想要觸摸一下。
那傷口卻突然裂開,噴濺的血液直接撒了滿地,南白小將維持著驚訝的表情,直直從馬上滾落在地,已然身首異處。
「打就打,話那般多。」陸安之一甩手裡的劍,殘留在劍身上溫熱的血便被全數彈落在沙地里。
「好……好快……」北白的軍士愣了一小會兒,而後開始狂擊戰鼓,叫好聲一片,一時間士氣大震。
「白陸!白陸!白陸!」
陸安之勒馬停在南白軍陣前,沒有回去陣營,看他那樣子是還要選將對陣。
「那小子莫不是使了什麼不幹凈的法子!威小將他怎麼會!」副將驚訝不以。
「不幹凈?對戰之時還在擺弄花拳繡腿的功夫架子,他不死誰死?」飛虎臉色也是難看的不行,這才知道陸安之不止是個狡猾的謀士,恐怕還真是個武功高手。
當即用眼神示意,點了一位力大無窮使用雙錘的老將前去應戰。
南白的軍士又和之前一樣讓出了口子。
「南白老將……」
「莫廢話,動手。」沒等老將說完自己的名字,陸安之便將手裡劍身移到了眼前老將脖頸處的位置,輕佻的比劃了幾下。
被小鬼如此鄙視侮辱,老將一瞬間臉色難看的不行,卻不像之前那年輕人一般莽撞,打馬圍著陸安之觀察一番,見他的確只是使一把劍,劍上也沒有什麼貓膩,便呵叫一聲,駕馬提兩柄鎚子向前奔殺而來。
『鐺』金屬相接,倆倆敲擊的聲音刺入倆人耳膜。
陸安之的劍格擋在前,擋住了一柄重鎚的擊打,手骨被震的發麻。
託大了,想乘勝追擊提升士氣,快些解決此人,選擇正面相鬥的確沒錯,但未曾料到這老頭的鎚子這般重,恐怕一柄都有十幾公斤的重量,虧他還能揮舞的虎虎生風。
拖住他耗盡體力的確是個打敗他的好辦法,但是陸安之要的不是打敗,而是漂亮的擊殺。
「呵,小鬼,勇氣可嘉,老夫這柄鬼頭錘乃是玄鐵所制,你既選擇正面應對,便要做好粉身碎骨的準備!」老頭話音剛落,另一柄鐵鎚相繼擊打而來。
「嘖。」倆人離得太近,若是此刻抽身離開,恐怕身下的馬就廢了,到時候就得下場了,他可不能灰溜溜的回去。
陸安之只得倆手握住劍柄,死死抗住老頭倆柄巨錘的擊打。
「哈哈哈,看你還能如何。」兩個鎚子的外皮有突出的花紋,來回擊打幾次之後,陸安之手裡的劍身竟出現了裂痕,第三次擊打,劍竟然生生被老將給打斷了,成了兩半,劍柄在陸安之的手上,劍刃則飛到了空中。
陸安之坐下的馬也被老頭的怪力連累,馬腿的蹄子已經有一半被壓進了土裡,馬兒噗嗤噗嗤直喘氣,明顯也被震的不輕。
「若是劍斷,則意味著你的對手會有兩把劍!老頭。」陸安之的左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都帶著幾乎覆蓋整個手掌的指套,沒人知道他為何要時刻帶著那樣東西,不過此刻鐵指套發揮了作用。
陸安之伸手握住了空中斷掉的劍尖,猛的將斷劍的劍刃從老頭背後送進了他的皮肉里。
沒有料到斷劍還能傷到自己,想要掄錘打開陸安之的手,卻在不過瞬息間給了陸安之機會,另一隻手上的斷劍深深的刺入他的脖子里。
陸安之就著手握斷劍插、入的姿態,腳夾馬腹趕馬,借著馬匹跑動的力道,直接將老頭的脖子切開了一半。
腥熱的血噴了陸安之一臉,老頭身體一瞬間癱軟,兩柄鐵鎚直直掉落在地,在地上砸出了兩個深坑,老頭的屍體也被逃跑的坐騎踩踏成兩半,死的異常凄慘。
陸安之丟掉倆柄斷裂的劍身,打馬到了之前那個南白小將的屍體前,拔出了他的紅纓槍,也不擦拭自己臉上的血,對著南白軍士的臉上面無表情嘴裡繼續囂張的說道。
「來戰。」
……
風捲起戰場上的黃沙,一身銀白鎧甲的小將滿臉是血,手提紅纓槍,勒馬站在他們眼前,身體不若其他人一般肌肉林立,那單薄的肩膀和身體卻支撐起了北白的整個軍隊。
滿臉的血紅,面無表情的臉,明明是個俊秀的人,在南白軍隊的眼裡此刻的他卻像是地獄來的惡鬼。
南白的將領也不禁看的有些心頭髮怵。
這哪裡是個黃毛小子,分明是如鬼神一般的妖人。
「不能再讓此子贏了,你去。」飛虎也被激起了血性,按耐住自己上場的衝動,點了身邊的另一員老將前去應戰。
「將軍,微臣也想前去!」此人的性命若是落於我手,將是何等激昂之事。
飛虎一看請命之人是自己的胞弟,思索幾秒,點頭答應,他對自己弟弟的武力很有信心,就算是正面不能勝利,他的弟弟也有一些奇詭之法可以取勝。
「北白有此一員猛將,必須扼殺於此,常威勇猛無匹,五皇子力大無窮,再加一個白陸,焉有我南白翻身之日?」飛虎點頭示意身邊站著的一個小斥候,哪怕是丟掉他們南白的臉,今日也得將他的命留下。
被陸安之激起了血性,他也想與之一戰,但這個願望恐怕會成為他畢生遺憾了,少年為將便有此模樣,若兩人不為敵人,必將於之浮一大白。
北白軍威更甚,高呼陸安之的名字『白陸』,他卻像是未曾聽到瘋狂的呼喊一般,手提紅纓槍,直直看著飛虎的方向。
還不夠,時間不夠,需要將那人引下場來,趁著混亂,那頭才好帶著陸統領逃出去。
「南白飛鳶,吾乃猛將飛虎之弟,北白小將,你可是那個白王爺之子?想要挑戰我哥?」注意到陸安之的眼神時有時無的掃向主帥位,飛鳶笑眯眯的打趣。從剛才一見到這人開始,心中就有不祥的預感,這皇家妖道的兒子,當真也是詭異的很。
「算是。」陸安之不像之前那般等待對方攻來,反倒是提槍殺上前去。
飛鳶用的是兩把帶刃的雙拐,是近身武器,而陸安之的紅纓槍是遠程使用的,看似陸安之佔優勢。
但幾次錯身交戰之後,陸安之卻突然感覺不妙,架馬急退,地上留下了幾道閃光的細細刀刃。
「南白好手段。」居然有人在外場扔暗器偷襲。
林場那邊的樹林有幾處不自然的搖動,不像是風在吹拂,應該是有什麼人埋伏在那裡。
「沒辦法,你的命值錢。」飛鳶笑著卻突然將手裡的拐棍扔出,逼近遠處的陸安之。
陸安之用紅纓槍挑刺開棍身,不料眼前又是寒光一閃,趕忙俯身躲過,臉頰上卻留下了幾道傷痕,舔了舔流淌到嘴角的血液,陸安之卻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
飛鳶的雙拐不止是外表鑲有刀刃,棍身和握柄相連處其實都可以拆開,由鐵絲線相連,實際上能遠近戰鬥,就連棍身的刀刃也是活動的。刀刃,棍身,握柄皆是武器讓人防不勝防,加上場外還有侍機而動的暗箭,陸安之也不藏拙了。
直接丟掉了手裡的紅纓槍,左右手的手腕稍微活動一番,而後竟跳下了馬,拍擊馬屁股讓馬匹離開了戰場,他則空手站在飛鳶面前。
「你這是……投降了麼?」飛鳶感覺有什麼危險在逼近自己,只得抓緊武器,更為謹慎的看著陸安之。
「呵,小心風大閃了舌頭。」天上的雲因為風太大的緣故,被吹散了一些,陽光終於落到了這片陰暗的戰場上,所有人這才發現陸安之的身邊竟然隱隱圍繞著一圈圈細細的絲線,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這是?!」心底咯噔一下,不詳的預感成真,原來這人才是暗殺者中真正的行家裡手,難怪手掌上帶著一直不能取下的指套,這指套正是為了用來他的操控暗器。
此物換作牽絲線,當初在武林中名噪一時,因為太過陰毒,使用這手功夫的人被白道黑道聯合追殺,無論是牽絲的做法,還是內功心法都已經失傳才對。
等到飛鳶反應過來他的身邊已經被絲線纏繞圍攏根本無路可逃,只有苦笑。
「難怪你要趕馬離開了。」
話音剛落,飛鳶和他的坐騎所在之地只留下漫天碎肉,陸安之的牽絲線因為沾染了血,在他的身邊因光顯現,散發出腥紅色的光。
「還有誰?」陸安之此刻的笑簡直深入南白每個人的噩夢之中,身邊纏繞著血光粼粼的牽絲線,手卻指著南白的軍隊隊列。
手所指之處,南白軍人如潮水般退卻,都不敢對上他的雙眼。
「飛將軍!」陸安之簡直可怕至極,此時將領們已經沒了之前那躍躍欲試的挑戰之心,眼看著飛虎可能會下場於那妖孽對陣,皆是攔住他。
「諸位,我知道輕重緩急,不可再派人前去了,之前就該按照大人的指示直接攻城,損失三員大將是我的錯啊。」誰知道那小子如此厲害不說還有這麼一手詭異的功夫,就連他的第 弟也命喪於此。
「而今我等依舊攻城的話,唯恐士氣更為受損。」北白守將如鬼神一般連殺三將,加上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北白軍人皆是士氣高昂,與之對比南白則不忍探看。
「難道就這般放跑那小子。」飛虎還在和幾位將領討論,卻不料軍陣里傳來一陣噓聲。
「南白真真的不要臉,暗箭傷人運用的可謂是爐火純青啊。」躲在樹林里給陸安之放暗箭的三個南白斥候被人抓住,丟在了校場地上,面對兩軍對壘,幾十萬人的視線,顯得格外的狼狽不堪。
陸安之和諸位將士皆是被眼前出現的景象驚的目瞪口呆。
誰TM能告訴他,本該在京城作威作福的喜當爹白王爺怎麼的到了戰場上?還抓起了刺客?莫非……是為了他?
尼瑪,為何咱們國的妖孽念安王會在戰場上突然出現,仔細想想反正父子倆都是妖孽,出什麼事都不意外吧。
卧槽,我們的國師又復活了麼,這人怎麼如此像我南白登上仙位的國師大人,是不是又要降神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