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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四十二章、孤與將軍解戰袍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449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08

    熱,很熱,夾雜著胸前灼燒一般的痛楚,陸安之感覺全身上下血管里血液帶動的熱量,快要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了。

    猛的睜開眼睛,發現四肢都被結實的布料分別捆綁在四個床樑上,身邊點著許多的蠟燭,屋子被蠟燭的光照的透亮,眯起眼睛花了許久的時間適應光線。陸安之這才勉強睜開眼睛,有一瞬間腦袋裡什麼都想不起來。記得他是受了傷,傷在後背和胸口,一箭穿透?對了,白澤!那個人真的是白澤!必須立刻找到他!

    眼睛還不怎麼看得清東西,眼前花花的一大片,陸安之不指望現在能恢復視力,只得試探性的動了動手腳,胸口以下難以呼吸,似乎壓著什麼,但是卻不疼。

    身上的傷口呢?記得應該被一隻鋼箭穿胸而過。

    「別動。」一雙冰涼的手按住了他的胸口,涼涼的很是舒服,舒服得陸安之忍不住眯起眼,喉嚨里發出低聲的咕嚕聲,像是一隻被人順毛順得很是舒服的豹子。

    白澤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隻手壓著他的胸口,另一隻手拿著一隻沾著新鮮血液的毛筆,一筆一劃極為認真的在他的胸口塗寫著什麼。

    這項工作似乎很消耗精力,聚精會神的白澤也懶得分出心神為陸安之多加解釋,只是輕輕的按住了他亂動的身體,外加一個安靜下來的眼神警告。

    汗水順著他姣好的面容往下流淌,匯聚成一滴,從下巴,又或是發尖滴落在陸安之裸露的胸膛上。漸漸恢復正常視力的眼裡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感覺渾身的血液燃燒的更加炙熱了,熱流亂竄,特別肚臍以下的位置……

    白澤的皮膚很是細嫩冰冷,即便是在流汗的情況下,也是如同冷血動物一樣涼涼的。

    陸安之被死死捆著,滾燙皮膚與他偶爾相接觸,身體上的熱度就會消減一些,短暫的接觸之後,是變本加厲的熱。引得陸安之恨不得身體和白澤粘在一起才好。

    倆人的身上都亂糟糟的。

    白澤如玉的肌膚上流淌的汗水,一滴滴滴落在陸安之小麥色的皮膚上,不一會兒便被皮膚異常的溫度烤幹。水蒸氣再次沾染上白澤的身體,一遍,又一遍。

    陸安之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幹澀,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白澤的這幅模樣還真是棒極了,棒的自己都要忽略之前身體的慘狀了。

    「這是在做什麼?」陸安之故意拉了拉手上的繩索,摸到溜進自己指頭縫裡白澤柔順的銀髮……銀髮?

    「你的頭髮?」

    誰知白澤只是簡單的揮了揮手,捆綁陸安之四肢的繩索一瞬間猛的收緊,陸安之又回到了一動不能動的狀態。

    「不是說了別動麼,聽不懂人話?」白澤冰涼的手指磨砂著胸口滾燙的皮肉,陸安之喉嚨里又發出舒適的呼嚕聲。

    這傢伙就像是被擼順了毛的大貓。

    白澤檢查起陸安之身上的傷口時,看到陸安之安靜的盯著自己,神情也有些恍惚。

    「你在做什麼?頭髮顏色是怎麼回事。」陸安之故意挺了挺下腹,白澤始料未及,只能伏倒在男人的胸口上,倆人的胸口幾乎是赤裸相對,冷和熱貼合在一起,倆人都哆嗦了一下。

    屁股下面那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股縫,想忽略都不行,白澤的動作頓了一瞬,手掌撐著陸安之的胸口坐起,正好坐在了堅挺之上,甚至還故意壓了壓。

    哼,我費心費力救你狗命,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吻我,也不是道歉,卻還敢質問我?看小爺壓不斷你的孽根。

    「嘖...你真不怕把爺給弄斷了。還是不怕你被爺給肏了...」下面的堅硬剛好卡在白澤豐腴的翹臀股縫之間,再近一步就可以更進一步,陸安之忍得辛苦面色鐵青。

    看著吃癟的陸安之,白澤臉上帶上洋洋得意的神情,將手邊紅色的某種液體倒在陸安之胸前已經成型的符咒上,動作間有著某種惡狠狠的味道。

    還想先提醒一下這傢伙,如今看來他好的不行,疼上一疼消消火也不錯。

    「艹...」陸安之忍受著胸前皮肉被特殊草料燼潤的刺痛,剛想開口問現在的狀況。

    「我在給你療傷。」

    白澤像是早已經料到了陸安之之後會問什麼一般,手裡毛筆勾畫的動作不停,隨口回答道。

    頭髮,為什麼白了?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一點傷口都沒有了,記得自己那模樣,似乎是要死的。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危險的事來救我?

    白澤用絲帕小心的擦幹凈之前的奇怪染料,又拿起了那枝毛筆,看起來像是要再就著舊符咒,寫上第二遍,打斷了陸安之的話,「不過是白幾根頭髮罷了,很快你就沒事了。」

    又是一罐黑色的染料倒在了符咒上,像是有人拿了把刀子不停的剮過胸前的肋骨一般,和之前紅色染料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但都很疼,疼到刺骨。

    誰告訴他為何畫個符咒身體會這麼疼,那種骨肉被分離,刺入骨髓的疼痛,真的只有他才能感覺得到?白澤他滿頭冷汗真的沒事兒麼?還是像他說的一樣,代價只是白幾根頭髮?

    透過胸前的花紋,可以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生命力流淌到他的身體里。

    白澤撫摸著陸安之的身體,那聲音像是情人低語一般,「這些庸醫救不了你,我來救你,會有點痛哦。你一個大男人不至於痛到要我哄上一哄的地步吧?」白澤哼笑一聲,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客氣,陸安之感覺那毛筆每勾畫一筆,留下的感覺都快穿過骨頭刺到心臟里去了。

    或許是陸安之那張臉凄慘的模樣勾起了白澤的同情心,「實在疼你也就睡罷,左右我多做費些手腳罷了。」說完他的袖子便蓋住了陸安之的面部。

    陸安之可以感覺到那雙手溫柔的拂過他的眼簾,鼻尖的蓮花香味包裹住了他僅剩的理智,很是舒服,讓人難以反抗。

    「……阿白。」陸安之喃呢著,道出了心底的倆個字,這軟綿綿的語氣輕的像是什麼也沒說。

    跨坐在他身上的白澤聽聞他的話楞了幾秒,「我在。」對著已經被自己弄睡著的陸安之,白澤輕吻他的眼簾。

    「還好我找到了你。」可惜發現的太晚了,他們錯過了很多相處的時間,但是今後不會錯過了。

    門外守候的士兵們全都面如菜色,原本以為被軍醫下了診斷斷言無一絲生機之人,現在不但被白王爺救了回來,可能身體還好得不行。

    從房間里傳來的倆個男人疊加的喘息聲,難耐的呻、吟聲,他們都能聽出個一二三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閉嘴,守好,咱們什麼都不知道。」林黑子捂住了身邊一臉震驚表情的軍士,惡狠狠的警告道,後者茫然的點頭,老實的站了回去。

    二人硬著頭皮給陸安之和白澤站崗,密切關注來往的士兵,阻止第三個人靠近房間。

    終於房間里的喘息聲停止了,裡面的兩人似乎說了什麼,不久後又傳來了極力忍耐某種痛苦的喘息聲。

    是白王爺的聲音……媽耶,小將簡直是神人,受著重傷都要把自己爹吃進嘴裡,白王爺看著一副正經禁慾的冷淡模樣,想不到是個這麼獨特口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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