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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他每日都重複著平淡的生活,有點無聊,但是有了那個人的陪伴,像這樣的一輩子他可以再來十次。 然而,眼睛一睜一閉,他穿越了。 「跪下叫我爹!」皮鞭噼里啪啦的抽到他的身上,等等,怎麼越看,這個人越是眼熟? 好的很,這回換世界了,只是他怎麼變成了獸類,這樣怎麼和愛人和諧生活? 「感覺加點孜然和辣椒面,要好吃一點。」已經不用擔心了,現在他的愛人正打算吃了他。 小黑屋蹲千年,出門來見寶貝兒,「去吧,深淵領主!」 不,不是,這又不是精靈寶貝球召喚,咱們打個商量,給你老攻一點點面子? 究竟這破遊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直到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HE高甜爽文 多面撩騷受X腹黑攻不要臉受

    第五章、魔尊和劍尊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260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11

    陽光透過窗檯照射進簡陋的破舊屋子裡,空蕩盪的屋子裡除了一個打坐用的蒲團和一副靠窗的座椅之外什麼也沒有,白澤正依在桌子上借著陽光看一本書。

    忽然木窗被人大大推開,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好久不見,漸漓劍尊。」

    白澤啪的扔下書,直接召喚出了內府的飛劍直取那人的頭顱而去,卻看見那個人的腳已經被禁制固定在窗戶邊的地上根本一步都沒辦法挪動,飛劍在半路又停了下來。

    「這麼久不見你就如此招待朋友?」見自己被禁制囚住雙腳完全不能動彈,那個人卻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嬉皮笑臉的問白澤。

    白澤起身走到窗邊,捏住劍柄用劍尖挑起他的下巴,面無表情的開口「陸鳴澤?」

    陸鳴澤也不挪開他指著自己脖頸的劍尖,下巴靠著劍身,手撐著臉靠在窗戶上輕鬆的笑著說:「是我,怎麼?」

    白澤將劍來回在他的脖頸處滑動,劍鋒幾次劃開他的皮膚,又幾次癒合,魔氣和靈劍的靈氣碰撞,發出有些刺耳的小型爆破聲,「陸鳴澤,吾等門前的禁制從來都只擋魔修。」

    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睛,對峙著陷入沉默,白澤收起了靈劍整個房間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被你發現了~」陸鳴澤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聲音,卻恰到好處的打破之前的寂靜。

    透過窗戶外的光線,白澤看到陸鳴澤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冒出黑色的閃電,身上裸露的皮膚也開始淡淡的浮現出細小的鱗片,他的眼睛則完全變成了野獸的金色豎瞳,用來偽裝的黑色髮絲則完全變成了銀白色。

    那雙眼睛將原本就俊美的面容變得更加邪肆妖異,整個人俊美的攝人心魄,危險卻又極具吸引力。

    「抱歉,我是個魔修。」

    「果然。」白澤語氣越發冰冷,之前就覺得陸鳴澤哪裡不對勁,和他闖蕩洞府的時候一直都不怎麼出手,而且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洞府內的仙修禁制一定會先沖著他去。

    「那時有事處理,未能與你告別就先離開,再尋你時卻又遍尋不到,抱歉。」一百多年前倆人都是築基修士,在一處秘境探險時相遇,共同度過了十幾日瀟灑快活的時光。

    一同喝酒一起分享旅途的見聞,談論修為時的心得,倆人原本相約一同破除旅途中所尋的一所元嬰修士洞府,解開最後的禁製取得洞府里的東西。

    卻沒想到那時候爆發了魔獸狂潮,他作為魔尊回去魔修地界主持手下防衛,等到幾日後再回去洞府,那處地界已經被生生剜做了一塊平地,可謂是一片狼藉,留給他的也只剩下一片久久不散的冰晶,觀周圍的氣息,那個和他一起旅行的小劍修已經突破金丹了罷。

    擁有水系變異冰靈根,少年便已經築基,如今正下山歷練尋找突破金丹的契機——呵,原來他遇到的原來是仙劍門的漸漓劍尊啊。

    「……」白澤回想了很久,這才想起那件糟心事兒,話說,誰問你這個了。儘管當年他真的有點氣,趁著金丹初成一氣之下一劍削平了那座山峰洞府,但由於陸鳴澤剛才的解釋,心底里那埋藏多年,這人不告而別的那點不爽快也瞬間消失殆盡。

    陸鳴澤有點抱怨的繼續說道,「同行相伴那麼久你也不自報家門,我想找你都不知道去哪裡尋,好在我神通廣大,這不——找到你了。」

    白澤此刻的心情卻有些複雜難言,你一個魔修大咧咧闖到正派魁首仙劍門不算,掉到我的禁制里不想著逃跑,反而第一時間開始和我敘舊,這都是什麼事兒,真不怕我一劍斬了你?

    無耐之餘,心底湧出一股多年未見熟悉的妥帖感覺,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臉沒皮沒心沒肺的。緊握在飛劍上的手指放鬆,心念一動,飛劍回到紫府內。實在不想於他多言,看到他就影響自己的劍心歸一。

    「闖山門?待會兒我師尊一定會發現魔修蹤跡命令全門查探,你自便罷,我就當沒有見過你。」白澤轉身就要離開。

    魔修就魔修罷,好歹曾經是一起喝過酒聊過天並肩戰鬥過的人,就算是修習無情劍道的他不合格罷——他下不了手。

    「等等,你好歹先把我放了啊。」陸鳴澤原地揮揮手想要攔住白澤。

    「護山大陣能進,我家門禁制不能破?」你真當我傻麼?

    「還是你來吧,要不然我一動手魔氣四溺,你也需費一番口舌和他們解釋為什麼門口蹲著一個魔修。」

    是挺麻煩的,白澤嘖了一聲頗為嫌棄的看了陸鳴澤一眼,你知道麻煩還踩進來,腦殼有問題麼你。

    「好了……你!」心裡在誹謗路鳴澤,實際上白澤認命的轉身回到了那人身邊,伸出手指在陸鳴澤額前輕輕一點,他便被禁制允許進入了,滿意的收手,這時候陸鳴澤卻突然翻身進入了屋子。

    而後閃電般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入懷裡抱住,將他整個人壓在桌子和自己之間,白澤的胳膊和雙腿全部被緊緊壓制動彈不得。與此同時屬於渡劫期的威壓朝他壓來,被陸鳴澤如此近身的用靈力壓迫,他根本無力反抗。

    大意了,這傢伙根本不是什麼金丹,而是渡劫期的老魔!當初裝作築基修士接近自己是為什麼,只是感覺好玩麼?白澤渾身緊繃心裡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想要掙扎。

    「別動,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陸鳴澤抱著白澤的腰俯身在他的耳邊說。

    白澤一臉懵逼「什麼?」

    「前幾日,仙劍門被圍攻,你以一人之力護住大陣抵禦了眾多魔修,我可不信那時候你沒被傷到。」彼時正魔兩道因為魔獸狂潮來襲,正在為了爭奪生存的地盤大戰。

    作為正道魁首的仙劍門幾乎出動全部修者幫助其他正道修士抵禦魔修進攻。這反倒惹怒了眾多魔修,他們調轉槍口集結起來強攻無人看守的仙劍門山門,妄圖血洗仙劍門山門給正道一個教訓,作為仙劍門留守的小師叔,白澤一人一劍運起守山大陣,不但封住了魔修的進攻,甚至連斬來犯的十二個金丹魔頭,還斬傷了一個元嬰魔修。

    直到昨日晚間,仙劍門老祖回山剩餘的魔修才退避離開山門。堅持到師尊回山主持大局的白澤,幾乎成了一個血人,身上有敵人的血自然也有自己的……

    陸鳴澤小心翼翼的環抱住他,害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

    竟敢傷到他的寶物!昨夜那幾十個倖存的魔修和帶頭的魔主,都已經被他當著其他部下的面一劍斬殺挫骨揚灰,相信以後不會再有敢違抗他的命令前來仙劍門找不痛快的魔修了罷。

    「我的傷又不嚴重……」反正放在那裡不管,靈力運行幾個周天,也會慢慢好的。

    還沒等白澤說完身上的衣服就被大力扯開,力道之大明明是特級防護的天蠶絲都被這人用手生生撕裂了。

    待會兒叫你賠我衣服噢,我這可是仙劍門小師叔特製服裝很貴的,天蠶絲……琉璃線……築劍紋……「喂,我自己來。」

    見陸鳴澤那副不把自己扒光就不鬆手的認真表情,白澤想了想,算了,倆人都是男人還這麼熟,看看又不會怎麼樣。

    為了防止衣服再被魔修撕壞,他幹脆動手自己順勢解開裡面的裡衣。

    陽光透過窗戶照亮這間簡陋的劍室,一位俊美的劍修被白髮男人壓躺在桌子上,頭髮鋪散在身後,黑髮和白髮交織不分彼此,黑髮男人的雙腿朝站在身前的人張開,正動手解著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劍袍逐漸鋪散在桌子上,緊貼身體的裡衣被那雙白玉似的手指逐漸展開,慢慢削離皮膚,漸漸露出藏在裡面常年不見陽光的白皙肌膚。

    陸鳴澤喉結上下滾動,眼神從脖頸逐漸挪到胸前那最粉嫩的地方……可下一秒他的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

    昨晚自己就不該只是一劍斬殺那幾十個魔修,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而是應當將他們的魂魄取出慢慢品味一點點魂飛魄散的折磨,那些人膽敢染指惡龍守護的珍寶,就要有不得善終的覺悟。

    「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嚴重?」他語氣不善的說。

    白皙的皮膚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劍痕,不過在修士強大的癒合能力之下多數傷口已經結疤,有的也只留下淺淺的痕跡,只有小腹和胸前處的兩個較大的刀傷縈繞著一股黑氣,皮肉都還向外翻攪著,冰霜卻強行粘合起了傷口,這倆處傷口根本就沒有要癒合的徵兆,只是白澤將它粗暴的止血了而已。

    這顏色……是魔氣入體?不過還好,白澤的靈氣帶著劍意很是霸道,只是傷口表面看著嚇人,若是一直放著不管,確實過幾日等魔氣侵吞了傷口相鄰那一部分的皮肉,便可以慢慢癒合,只是會暫時留下難看的凹凸疤坑。

    白澤的倆只手臂上還掛著白色外衣,黑色的髮絲鋪散在身體周圍和自己的髮絲纏繞……白白芷的皮膚黑色的魔氣,眼前黑白交錯,處於白皙皮膚上的刀疤在陸鳴澤眼裡便顯得愈發猙獰。

    陸鳴澤心疼的要死,自己心心念念這麼久一根指頭都不敢亂動的人居然被那群蠢物傷成這樣。

    白澤躺在桌子上由著他打量自己的身體,兩條腿還吊在桌子上,偶爾調皮的左右擺動。

    我又不會死,你擺那副表情幹什麼嘛,師尊說過,身上的劍傷可是劍修的榮譽人人必備,若是以前的修真界還有人故意不用靈力修復傷疤,讓自己看起來更有男子漢氣概,我已經很帥了不需要傷疤,才打算修復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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