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是淫蛇不是銀蛇
小說: 成為人生贏家才放過你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5304 更新時間:2019-09-23 04:09:13
身上的銀蛇動作越來越過分,白澤保持高冷的姿態站在飛劍上,瞅著底下的青琉就是不說話。
這個劍修軟硬不吃,誰的面子也不給,青琉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如此我也不請求前輩割愛了,只是前輩之前誤殺我的元嬰狐妖,還將內丹餵給了小蛇,這倒是如何?」
你當著眾人的面將我元嬰妖狐的元丹餵了那小畜生,再怎麼也得賠償一番罷,不然你們仙劍門今天就是以主欺客。
「你叫它,它會答應麼?」白澤看準時機,將銀蛇的腦袋捏住,盤到了自己的手上,磨砂著他的肚子面無表情的對青琉開口道。
言下之意他根本就不認剛才的事兒,你說他吃了,對著他的肚子喊妖狐名字,看看妖狐答應你不。
高級妖獸的內丹若是還在,契約靈魂就還算是活著,會對主人的召喚發出反應,但是方才白澤分明是捏碎了喂的銀蛇,要青琉到哪裡去召喚連魂體都碎成渣的妖獸?
一個立在千人矚目的大殿空中的劍修,居然可以毫不臉紅的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這人真的是高貴冷艷的劍尊麼,如同凡間流氓一般。
上千道視線都聚焦在白澤身上,但他本人表情依舊毫無變化,摸著滑溜溜的銀蛇腦袋,只以那空靈的目光輕輕掃視下方下巴掉了一地的修者。
小銀蛇被捏了幾下也不怕,反而借著白澤袖籠又竄回了他裡衣包裹的皮膚上四處遊走。
「你們仙劍門簡直欺人太甚了……我」青琉氣的滿臉通紅,還真的不能拿白澤如何。
論背景人家也有一位大乘期的師尊,不能強迫別人認輸,論修為自己也打不過元嬰劍尊,不可能上比武台較量道法一爭高下。只得將這次的事件扯上宗門來論,否則被打碎的牙只能咽進肚裡不算,還要被各大宗門的修士恥笑,淪為修真界的一大笑柄。
「青琉小友,莫這麼生氣,此事緣由我等之後再行議論,今日還有其他事……」白意看了一眼白澤,後者眉頭有了輕微的皺起,明顯感覺不耐煩了。
這小師叔根本不覺得自己剛才說錯了話,也沒有一點反省給宗門惹了麻煩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很不耐煩,下一秒很可能暴起殺人,到時候仙劍門真的就欺人太甚了。
「如此……便依白道友之言罷,希望貴派的漸漓劍尊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在一大群人面前丟臉,青琉自然答應,到時候不得拔下一層你們的皮,一個元嬰欺負我一個金丹,哼哼,走著瞧,那條畜生必然進我口袋。
「小師叔你看如何?」好了,快答應罷,師尊還在等我們去偏廳議事。
「唔。」眼前的幾人還在說著話,白澤卻沒空搭理,那條銀蛇竟悄悄從褲子的邊緣鑽進去了,那一根細長的尾巴,正好奇地纏繞著他從來未用過的小小白。
而那銀蛇的腦袋也隨著尾巴的動作,在小洞的門口伸出舌頭舔舐,甚至他的腦袋前端已經擠開了入口,有著陰涼舌頭的腦袋正好壓在入口處,進去不遠處的那一點上,身體像是過電一般,生出一種讓他手腳發軟幾乎無法御劍的感覺。
這條銀蛇怕不是條淫蛇……可自己為什麼不阻止他?
就在白澤面色冷冷站在飛劍上不接話,氣氛又再度變得尷尬不以的時候,鎏金的傳訊符朝白澤飛來,白澤一揮袖便接了下來。
原來是師尊有要事商議,再次傳訊,讓他趕快趕到偏廳去。要事商議?之前好像也接到一道師尊的傳訊符,差點忘記了,要遭!
「走了。」誰知道白澤直接對白意回了一句話,丟下眼前的爛攤子直接御劍離開了。
尷尬瀰漫在被留下的人周圍。
「咳,讓諸位前輩和道友看笑話了,此事是一個小誤會,還望各位就此忘記,我這就讓弟子招待各位享用宗門靈酒與食物,在下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白意不愧是未來的仙劍門掌門,幾句話帶過了之前的事,安排好接引的弟子,便讓客人們兩兩散開不再看熱鬧。
白意正打算跟上白澤去議事廳,誰知道底下的青琉也喚出一頭黑豹坐騎,跟上了他。
「別以為此事就這麼完了,你們仙劍門仗勢欺人,我這就去找祖父主持公道!」青琉被再三掃了面子,也打算去往議事廳找青鸞尊讓他去討要說法。
白意無奈的按了按太陽穴,只能跟上青琉。
這一個倆個的都這麼不省心,你手腳齊全都該謝天謝地了好麼,還去找小師叔麻煩,你真以為他不敢殺你?小師叔也是,至從情劫那事之後脾氣越發怪異,腦中所想已經越發不是普通修士可以理解的了。
那邊倒是一片熱鬧的景象,而議事廳里幾位正道修者的大乘尊者們此刻卻面帶愁容,他們正在偏廳里商量接下來正道修真界的布局。
「如今魔尊之位空懸,魔道恐怕會直接修改時間舉行大比再選一位魔尊。」劍仙門白劍仙率先開口。
這次的時間不到一百年大比之時,但是情況特殊恐怕會提前進行魔尊選舉。
「的確,大乘老魔重傷且是發起此次叛變陸魔尊的領頭者之一,他導致了如今的魔道中落。恐怕那群魔修不會服他坐上魔尊之位。」青鸞尊也贊同的發言道。
若是不服大乘魔修的管教,再提一位新魔尊作為中間的傳話筒則是最好的辦法了,而那個僥倖逃脫的大乘魔尊正好有一個渡劫期的徒弟,這次他恐怕會全力送自己的徒弟上台作為新魔尊。
「我的徒兒長期在魔修地界修行,據他傳言回說,十二尊魔主之中,已經又有倆位修成了渡劫,如今大乘魔修的徒孫里也出了一個渡劫魔修……魔尊選舉此事事關重大,魔修之內更不乏好戰之輩,若是喜戰之人登上魔尊位,恐怕我們之前訂立的和平協約又會變成一紙費談。」
萬道壽山尊將自己了解的情報告知在座各位,並拿出投影石,打算直接以映像的形式發出自己徒弟了解的情報,眾人才好一起討論對策。
「師尊,諸位尊者。」白澤這時候卻也趕到會議廳,眾人朝他點頭示意,他便選了就近的一個位置坐了上去。
這條淫蛇,居然變本加厲的更進去了……
跟著而來的青琉見會議廳內尊者們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也只得按耐下心中的不快,坐在了青鸞尊的旁邊。白意也受白劍仙點頭示意,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上落座,眾人繼續開始討論。
魔修主城原本就叫魔城,陸鳴澤殺舊魔尊該換門廳才以自己的名字為城名,喚為如今的鳴淵城。
魔修之中除了魔尊所在鳴淵城,還有十二座主城,所以魔尊手下選有十二位魔主。魔界魔尊大比每一百年舉行一次,而十二魔主則是五十年比試換屆。十二魔主之間也可以進行排位的比賽和挑戰同步進行。
平日里若是有人挑戰魔尊,魔尊可以指派手下魔主代替比斗,而魔主之位的爭鬥,則要看在位魔主是否願意接受你的挑戰。魔修好戰,戰敗者的無論是本人還是所有物,都會被當做戰利品收藏在勝利者的洞府里,所以這樣的挑戰魔主們都很是願意接下。
每百年的魔主之爭是魔界魔修們的狂歡,到了那個時候幾乎所有魔修都會齊聚一堂前去比賽或者觀賽,如今已經成為魔修中的重大節日。
魔尊陸鳴澤少年時以金丹期的修為連挑三位元嬰魔主,幾十年之後卻又以元嬰期戰渡劫期舊魔尊,成為最年輕的一位魔尊,消失幾十年後出現即為渡劫,一舉整頓魔修地界,成為鳴淵城當之無愧的魔尊。
原本陸鳴澤在魔修里有著很高的威望,但是傳聞他在魔道之戰中因迷戀一位正道修者,殘殺了四位手下的魔主,甚至一度打算終止和道修的對戰退居鳴淵城。
此番舉動不但惹怒了好戰派的魔修也傷了不少手下的忠心,加之大乘魔修因為某種原因的插手。在他渡劫修成大乘的關鍵時期眾多魔修叛變,導致他重傷幾近隕落。
重傷之後又強行對戰四位大乘魔祖,不久前已經由道魔兩派核實,魔尊陸鳴澤確實在琉璃仙境之中就已因為九十九飛升雷劫重傷隕落了。
至於為何漸漓劍尊身上沾滿了陸鳴澤的血逃出,秘境里所有人都死了獨留他一人活著,或許……
介於仙劍門的白劍仙臉色越發難看,道修們很明智對此事選擇閉口不言,就此打住。但眾人的眼神不自覺的會投射到一旁老實坐著的白澤身上。
仔細一看漸漓劍尊實際上是個很是冷艷俊美的人。這等尤物的皮囊難怪可以迷住閱人無數的魔尊,冰冷的外表下說不定暗藏著致命的誘惑,否則一個無情道的劍尊如何能將一個魔尊玩弄於股掌之間?
當初道魔之戰時,卻有發生過魔修圍攻仙劍門的事,當時是這位漸漓劍尊一人一劍守衛宗門,之後……魔修便傳出了魔尊殘殺組織此次進攻的四位元嬰魔主的消息,再後來……似乎魔修再也未曾攻打過仙劍門,其餘門派倒沒有如此的待遇。
這可以解釋為他們怕了白劍仙,可堂堂一個可以戰四位大乘老魔的魔尊,如何會怕了一個正道的大乘修士?魔尊迷戀的正道修者……那個修者是何人,答案呼之欲出。
但處於所有人討論暗中所指的中心人物白澤,卻冷著臉看不出來一點情緒的波動。難道不是這麼回事?白澤現在問心無愧的冷然表現倒像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劍仙也不由將自己的視線投射到他這個乖徒弟身上,我的個乖乖,不會真是那個陸魔頭染指了我的乖徒弟?徒兒山上的桃花樹確實是鳴淵城魔尊宮裡特有的品種,以白澤當時的修為他不可能進得去鳴淵城中心魔尊宮殿,還是為了取幾顆桃花樹,要是尋幾隻魔獸來吃我倒是信了。
道魔之戰時偶爾也可以感覺到劍鋒山上有一絲絲魔氣,徒弟身上也時常殘留有魔氣,他當時還以為是徒弟殺魔修太多而沾染上的,如今看來卻不是那般簡單。
情劫已起,如今最為欣慰的便是那情劫已死。
「唔……不。」白澤此刻根本沒聽他們在說什麼,那條小淫蛇已經整個盤踞到了他的下身。
本想立刻將他甩出去,但是一想到整個廳堂里全是認真討論的長輩,他無法動作不得不忍耐下來,壓低了聲音以免周圍的人發現任何異樣。
這小畜生亂竄什麼,是撒嬌還是發脾氣。
陸安之在白澤身上做怪的開心,之前聽聞他和青琉的對話,心裡也是略有氣憤,白澤這傢伙失憶之後真把他當普通畜生了,難不成真打算把他養大了吃掉?
記憶里的劍尊可是個無肉不歡的主,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是要吃麼,今日請白澤吃個夠。
想著陸安之收回了自己的腦袋,反而用尾巴再次撐開因為他之前的舔弄變得濕軟的入口,鑽入內部深處,一直深入最內的腔口之中,抵住最裡面,微微震動摩擦著緊閉的腔口。
這傢伙變長了?怎麼還突然變的大了?
為了方便欺負白澤,陸安之的身體稍微變大,作為龍族的體征也開始出現,背脊上的毛髮,四隻爪子,長著毛毛的尾巴……
「嗯……」此時白澤的內部已經徹底被撐開,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熟悉感覺,讓他原本緊繃的身體軟軟的靠進座椅中。
白澤無師自通,不動聲色地扭了扭腰,讓深入他身體深處的細細的毛尾巴,反覆蹭著內里的第二道小口。
這種不自覺的騷、浪簡直激的陸安之身體的整個鱗片都張立起來。什麼嘛,就算是失憶了也還是他的阿白。
變長的身體在寬大的衣袍掩蓋下,整個將白澤纏繞起來,爪子捏著胸前的兩點,陸安之從白澤的衣領里伸出腦袋,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
賣萌也沒有用,待會兒出去要你好看,冷冷的瞥了一眼小淫蛇,可這帶著嗔怪的一眼,反倒給了陸安之鼓勵。
受到刺激的淫蛇身體開始在衣袍里里活動起來。柔軟的尾巴毛輕輕擠開柔嫩的腔口,讓最細長的一結身子緩緩深入其中,布滿鱗片的粗糙身體往內填濕滑的媚肉,直到完全塞滿。
很快,細細的尾巴毛重新鑽入腔口周圍的騷心處,細細的尾巴尖也鑽進饑渴收縮著的腔口內。
在白色的衣袍之下,淫蛇的身體正慢慢地,悄無聲息地填滿了漸漓劍尊屁股里的小洞。
「嗚……」布滿軟毛的尾巴突然纏上敏感的騷心,直接壓住騷心在體內揉了起來,刺激地白澤趕緊咬住嘴,防止自己叫出聲。
白澤夾緊自己的雙腿,整個人有些縮進椅子里,生怕被人看穿衣袍下面的光景。
緊張中身體卻更加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讓他夾緊大腿小幅度的互相磨蹭,使蛇身上的鱗片更多得刮過麻癢的媚肉。
好舒服,這條淫蛇幹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漸漓劍尊,小友你這條銀蛇可否借吾等一觀?」青鸞尊見到白澤身上掛著的銀蛇,不禁有些心動眼睛裡都發出了光。
這種氣息,難不成是龍族後裔?
「祖父,這條小蛇就是龍血後裔,我之前找劍尊前輩要來玩玩,他還很不高興,斬了我的小狐狸呢。」青琉見時機成熟,於是趕忙起身惡人先告狀。
白意剛想開口說什麼,白劍仙一手端著酒杯喝著酒,另一隻手攔住了他,搖了搖頭。
「廢話!哪有主人會將自己的靈獸借給你看?」誰知道青鸞一瞬間變臉,反倒訓斥起青琉。
我這張老臉都讓你平日丟盡了,何人會將靈獸借給你觀看,看了可還有的還?就算不親眼看,我也知道你小子幹了什麼,如今還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告狀,那都是漸漓劍尊手下留情,誰不知道無情劍道的劍仙有多不講道理。
當初白劍仙元嬰初成,喝高了直接一劍斬壞了我御獸宗的山門名牌,他的師尊也只是叫仙劍門賠了一面新牌子罷了。
「可是他們沒有契約啊……」一個好好的劍修養什麼靈寵,沒有契約送給他有什麼不可以,他也不是白拿,用那麼多靈獸換……總行了罷。
「青琉小友有所不知,漸漓和這小東西二者之間卻有某種契約,很是玄妙,我也未曾看明白。」萬道宗的壽山尊見多識廣,本人更是法修的鼻祖人物,連他都未曾見過的契約?
壽山尊的注意力一時間也被這一人一寵吸引,露出感興趣的目光。
「不知漸漓小友,這是何種契約,吾粗略一觀,你們二者居然共享命理,看起來還是靈魂之中的制約,與其說是靈獸主僕契約……」倒不如說更像是道侶契約,可道侶契約也少有命理相連的,大道修真誰又能保證道侶不變心,對方不會因為各種原因不隕落,倆人一體同心此間的靈魂契約,早就已經湮滅在歷史洪流之中了才對。
契約?不……他可還沒和淫蛇簽什麼契約。
「唔,吾不……知。」感覺到身體內部越來越多的水液不受控制地從內部一股股從媚肉深處湧出,卻被擠壓在一起的緊緻入口封堵著,只能在淫蛇尾巴的擰轉翻攪間滋滋地溢出,隨後立刻被內褲的布料吸收。
這可是在幾位大乘尊者面前,為什麼流水了?
「居然有契了麼。」青鸞尊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這不像是完整的契約,不知道漸漓小友在何處尋得?」壽山尊不關心這靈獸若是龍族後裔可價值幾何,對他來說沒有比發現一篇沒見過的古契約更有吸引力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