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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50禪師,梅知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3039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5:51

    秦拾本來是乘車來,法自盡提議說要走走,秦拾就和他一同走走,剛下天橋就迎面遇到無禮之徒,又見上官蘭絡就在前面,於是又多看了幾眼,跟著向前面走去。

    秦拾向上官蘭絡介紹了法自盡禪師,同時看見花解語在一旁,於是說:「我還要帶禪師四處轉轉,你們先走吧。」

    這法自盡禪師原先是一個當官的,後來犯了法逃走後隱姓埋名做了和尚。又因在金鑾殿回答了天君的問題而被賞識,從此留在天君身邊講佛法,也就認識了慶祀。

    法自盡禪師緩緩踏上青石板小路,說:「現在人們對國家還存著惶恐,不知道四分五裂的僵局得維持多久,但是看到這裡有耕有織、有買有賣,還是很欣慰的。」

    「今後還請師傅從旁教誨。」秦拾恭敬地說。

    「我哪有什麼教誨?你頻頻催我來不就是想讓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活著?你放心,你的事我會帶入西天,不會傳出半個字。」

    「那您就在華東講佛吧?」

    「當然,我不僅要將佛法發揚光大,還要告訴華東百姓朝廷和華氏王爺們的罪惡,廣而告之,宣揚給天下人……」

    「行了行了……」秦拾攔住法自盡禪師的自我抒發,「這樣沒意思,會給我找麻煩的,我現在只想穩定華東,其他的一時不敢動,可是我不動,別人就會動我,我不能不防著———所以我要一批死士,只屬於我,師傅與世與爭更好效勞此事,誰也不會知道慈悲為懷的聖光法雷音大寺是死士的營寨。」

    「只屬於你。」

    「對,只屬於我。」

    秦拾將目光投向遠處,毅然回道。

    禪師閉目不語,因一切瞭然。

    待秦拾回到總督府署衙,徑直就去關押囚犯的監牢看見牛奔天便問:「認識我麼?」

    牛奔天趴在地上搖搖頭。

    「不認識你就敢對我指手畫腳,找死是不是?」秦拾狠狠說道。

    獄官從旁小聲問道:「大人,要不要先教訓他一下?」

    秦拾伸手止住說:「我不會跟一個市井之徒計較,更不想以公報私。」隨即俯身看著牛奔天,「你敢對總督夫人動歪腦筋,那可是死罪。」

    牛奔天早就被獄卒教訓過了,自然是懼怕,連忙磕頭求饒:「小人不是有意冒犯夫人,更不知是秦大人尊駕,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好吧,姑且放你一命,死罪可赦活罪難逃。就把你先交給縣令處置,我會給縣令說情免去你的死罪,至於怎麼輕判還是要量法處置。」秦拾轉身,想了想,又說:「禪師說你和他相遇是有慧緣,他替你說情讓我放了你,以後你就跟著他吧。」

    牛奔天撿回了一條命,跟著禪師做和尚也行,於是連忙叩謝不迭。

    秦拾看也不看就回軍機房辦事。

    突然韋不書急急跑來彙報說,上官去疾擅自離職跑了!

    秦拾驚訝地問道:「我不是已經升他做二品巡撫了嗎?」

    「不知道,可能心存芥蒂。」韋不書捏了捏鼻子。

    「知道他跑哪去了嗎?」

    「派人沿途去追查搜捕了。」

    「最好抓回來。」秦拾說。

    「我看此人心不穩。」韋不書捏了捏鼻子。

    「什麼意思?」秦拾問。

    「大人可知上官去疾還有一個小兒子上官雄才在七王爺慶禮府內做事?」韋不書透露道。

    「去他媽的,這是想幹什麼?!」秦拾怒道。

    「這很簡單,大人想想,上官去疾很喜歡亂跑,他肯定是想找到更有勝算的主兒,這無異於有病亂投醫的人,最後沒有遵從一個大夫的醫治,肯定會害了自己。那他就讓兒子女兒去替他傍不同的主,只要隨便一個最後贏了,他都是贏的,所以他可以不在您這效勞,畢竟他已經有個女兒給你了。」

    「哼,老東西。上官銘呢?有沒有想投往他處啊?」

    「他不是老想找您要回曹舉義麼?他的心只在這裡,不在別處。」

    「倒是挺犟的。」秦拾說,不禁佩服上官銘這種認死理的人,「以後多多提拔他。」

    「是。」韋不書應道。

    待到了上燈時分,秦拾放下公務回西苑吃飯。就著湯勺,對上官蘭絡和上官銘說:

    「什麼時候補下我和上官蘭絡的親事,免得名不正言不順的鬧心。」

    上官蘭絡聞言,說:「這得請爹回來作主。」

    「他跑了。」秦拾邊吃邊說。

    上官蘭絡和上官銘都聽說了,署衙就在二堂,沒有什麼消息傳不到西苑的。

    秦拾見兩人默不作聲,便放下碗,笑道:

    「有哥作主不就好了,到時候我給哥敬茶。」

    上官蘭絡見秦拾不再與上官銘針鋒相對,心裡有些高興,便贊同道:「回頭我問個黃道吉日,準備一桌小酒菜,再把韋大人葉大人請來,這樣好不好?」

    「就這樣辦吧。但是別收那兩傢伙的禮,不然就別來。」秦拾囑咐道。

    「我知道的。」上官蘭絡露出甜美的笑,兩頰飛著霞雲,像馬上要出嫁的新娘一樣嬌美。

    第二日天灰濛蒙未亮,獨自睡在偏房的秦拾就被上官蘭絡的幽蘭之氣喚醒,自從秦拾腿上的字被發現後就很少受過此種待遇,要不是得了「逆鱗之痛」真的是「遍體鱗傷」,上官蘭絡就能一直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

    或許是因為昨晚提出補行婚事吧。

    秦拾一起來就坐在書房裡看書,翠兒照例端來噴香的熱茶。

    秦拾接過一看,裡面還是色紅正潤的一品桂圓幹,便喜滋滋地喝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感覺都是完美的,完美得秦拾發了邪性。

    當馬車緩緩行在回府的街道上,秦拾透過風簾偶爾瞥見一個清新脫俗的女子,整個人都被牽動起來,便叫停車,踱到那個姑娘身邊。

    姑娘抱著包裹看見秦拾的模樣嚇了一跳,不敢說話就要走。

    秦拾攔住她說:「我不是好人,不,我是說我不是壞人,我就想問問有什麼事能幫幫你,比如給你很多錢,給你大房子,給你家人封官什麼的,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這個赤裸裸的明顯暗示卻沒有打動姑娘的心。

    姑娘心慌地看著秦拾,也不讓走,就抱著懷裡的包裹不說話。

    秦拾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家裡都有些什麼人?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姑娘倒天真的搖搖頭說:「我是南海郡人,我叫梅知,到這來是投親的。我正在打聽我親戚家在哪。」

    正說著,從不遠處跑來一個少年,擋在秦拾面前,大聲問道:「你幹什麼?」

    秦拾見梅知姑娘還有人護著,也就往後退,兩眼突然閃著獵食的光,向身後侍從下令———少年被打倒在地,梅知被強行拖走送上秦拾的馬車。

    秦拾一系列瘋狂的舉動,因為享受到強權的快樂,而更加瘋狂發泄慾望。

    他一邊勸說梅知一邊試圖親近。

    梅知是個純樸的女孩,只是因驚恐不已而小聲哭泣。

    秦拾耐著心坐住,等馬車來到一座幽雅的院子,侍從把梅知押到一間卧房裡。

    「我就是想看看你,然後摸摸你,用不著這麼害怕,明白嗎?」

    秦拾看著梅知解釋道。

    梅知縮到牆邊,本能讓她遠離秦拾。

    秦拾實在沒有了耐心,就強行抓住梅知的兩隻手,並把她猛力地扔到床上。

    梅知一撲到床上,秦拾就將兩隻膝蓋壓著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又用獸爪似的手按住她,然後就要扯開她的衣領,從胸口摸到大腿深處,像極了暴徒。

    那少年本來是找到了要投的親戚家,眼見梅知被一群人搶走,就自己跑到親戚家企圖尋求幫助,所幸還不遠,所幸他一到門口就遇到上官蘭絡上街……

    上官蘭絡何嘗不會認識自己家的人,一眼便認識少年是叔伯家的小廝犬夫……

    本來該是一場溫馨的見面問候,沒想到卻問來上官蘭絡慘白的面色:她的堂妹上官梅知有危險!

    會是誰?

    「那人左額上長著一片烏鱗!」犬夫說道。

    上官蘭絡自然而然就想到秦拾,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和他一樣長鱗甲的,又有這麼大權力的必是他無疑,來不及細想痛恨,就讓車夫去了離那街道最近的別院。

    正當秦拾的歡喜大大地高漲,就被突如其來的破門而入聲打破。

    他立馬沉著臉看向門口是誰那麼大膽闖到這裡。

    一眼看到,卻啞然了。上官蘭絡怎麼會突然出現?

    秦拾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急著找他找到這裡來了,便一臉茫然地望著上官蘭絡。

    上官蘭絡早已走過去,看見躺在床上的姑娘正是她的堂妹上官梅知,露出大半個身子。一怒之下,狠狠地扇了秦拾兩個耳光。

    這耳光打得秦拾臉上又辣又痛,便要為自己狡辯:「這姑娘是個娼婦,是她自己脫的衣服,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閉嘴!」上官蘭絡斥道。

    此時,梅知雙手抱著自己的上半身,看見上官蘭絡在跟前,便一下撲了上去:「姐姐救救我!」

    秦拾張著嘴巴,像嘗了苦膽一樣,從頭苦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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