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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59萬骨枯,長兄有罪,馬屁精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2876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5:52

    曹心是秦拾還在公主府邸時豢養的家奴。

    在秦拾眼裡,曹心刻意隱瞞了天君給他的秘詔,也沒有完成交代的任務,丟失了一支有組織有紀律有根據地的私兵部隊,甚至還曝露出他是上官銘的心愛之人,那意味著曹心在家庭里的地位一下就會躥到秦拾頭上。

    一個奴才比主子還大,這是忍無可忍的。

    尤其是華慶禮一旦抓住曹心,就會讓曹心供出一切,這對秦拾來說是極其可怕的。

    秦拾對知道她真實身世的人總是有種不安與後怕的陰影,必要時,完全可以痛下殺手。

    這就是對權力與地位的庇護手段。

    秦拾付不起這個代價。

    天子腳下,萬民如芻狗。

    亂世場中,萬姓成屍骨。

    這就是所謂的「一將功成萬骨枯」。曹心只是其中一塊枯骨罷了。

    但是上官銘才不管這些,在他眼裡,秦拾就是冷血之人。

    要知道,他默默守著的這一個人,為主子盡忠效勞,卻換來一句棄如草芥的話,任誰也不能不發火,更何況是一向對情感固執過頭的上官銘。

    無論如何,他要揍到秦拾對大義犧牲的曹心磕頭認錯!

    對上官銘低頭認錯是不可能的,一輩子也不可能。

    秦拾抹著嘴邊的傷痕腦子裡七葷八素地轉,爬起來就要跑。

    韋不書和葉智進見了,雙雙拉住上官銘勸說。

    上官蘭絡一邊好言寬慰上官銘,一邊對秦拾說:「你能不能留點口德,收起你那副冷麵冷心的嘴臉,尊重一下哥哥!」

    「哼……」

    秦拾才不理會那麼多,哼著跑到外院,只有一會兒功夫,魏虎常豹領著一大堆帶刀侍衛沖了進來。

    這次是來真的了。

    「毆打本侯,以下犯上,意欲圖謀不軌,實乃大逆不道,即刻拿下上官銘,送入提刑司定罪!」

    秦拾嚴詞聲厲地命令,眾侍衛已團團將上官銘拿住。

    這下好,自家人定自家人的罪,帶勁。

    秦拾早就想拿上官銘出氣,好歹今天被打了個狗吃屎,終於有理由使勁報復了。

    上官蘭絡驚異地看著侍衛們押住上官銘,隨即憤怒地在前面攔阻道:

    「想抓走我哥,就把我一塊兒抓了!」

    秦拾上前一步:「這是公事,說好的你不管,為何說話不算數?」

    「什麼公事?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蘭絡走到秦拾跟前,盯住他的臉,正顏厲色地發問。

    「依據我大華國律例,毆打王侯,以下犯上,意欲圖謀不軌,實屬大逆不道,當歸於公案問罪,所以是公事。」

    秦拾說得是振振有詞。

    「那我這樣———要不要問罪?」

    還沒等秦拾反應過來,上官蘭絡一巴掌扇到秦拾臉上。

    未了,還沒讓秦拾捂著臉緩過疼勁,上官蘭絡從院落一角拾起一根一米多長、用來挑蟬的粘竿,作勢要打。

    秦拾連忙跪下,低著頭決心挨打。

    當然,妻子不能打自家的官人。這是有違閨禮的。

    上官蘭絡並不真打秦拾,只用竿子點著他的肩:

    「我也打了秦侯爺,是以下犯上,意欲圖謀不軌,大逆不道,你快命令他們把我抓起來問罪!」

    「我想問誰的罪就問誰的罪!是他先動的手,憑什麼我不能問他的罪,要是在外面那就是犯了故意傷人尋釁滋事的罪,你偏袒你哥,存心壓我,你們就是合夥欺負我!」

    秦拾彷彿在控訴,依舊不依不饒,「你要打便打,我不會還手的!要我放了上官銘,你還是打死我好了!」

    於是,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做出任上官蘭絡發落的氣勢。

    韋不書過來勸和道:「今天是夫人與侯爺的大喜日子,何必鬧成這樣,各自退讓一點,有話好好說……這個,夫人還是聽侯爺的,畢竟侯爺傷得不清,是該追究一下罪名———至於銘舅爺呢,請夫人借一步說話」

    說著,韋不書半躬著身子,向上官蘭絡深深作揖。

    上官蘭絡就往一邊走去,要聽韋不書有何話說。

    韋不書則小聲說道:「懇請夫人這次就依著侯爺吧,您看,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侯爺已經跪著了,再讓他失了權威,那他還怎麼發號施令———但是夫人放心,銘舅爺進了牢里,我們會好吃好喝地款待,隨便定個輕罪,不動銘舅爺一根毫毛,要不了三天就放出來,此事由我向您保證!」

    上官蘭絡嘆了一聲,眉間稍微舒緩,「就依他吧。」

    「是。」

    韋不書欣喜地回身來,向魏虎下令,立刻關押上官銘,然後扶起秦拾,三下兩下拍著秦拾雲團莽紋袍下擺的灰。

    秦拾頭也不回橫著走出院子,出了秦侯府。

    秦拾一走,上官銘也被帶走,本來熱鬧的場面就冷清下來。

    葉智進悄悄推了推韋不書的胳肢窩說:

    「韋大人很會見風使舵啊,兩面都討好了。」

    「我這是隨機應變!不懂就不要亂用成語。」韋不書不屑一顧地回答。

    「是啊,真是機智。哎你說,當初在鐵騎營的時候,咱們侯爺那是嚴峻奉公、不苟言笑,現在軟得一塌糊塗,真是難以預料。咱們以後是不是也多多向夫人請示請示?」葉智進打趣地說。

    韋不書捏了捏鼻子:

    「那還用說,咱們侯爺連半個妾也不敢納,就只能養個妓解解悶,不然誰願意見天往窯子鑽,有失官體吶!有些事是可以向夫人請示的,但是不能明著來,會讓侯爺傷自尊的。」

    這麼說著,上官蘭絡從上官銘的房裡出來,收拾了幾件衣服,是要讓韋不書兩人幫忙帶給上官銘,說:

    「牢里是什麼地方,我大概知道,陰暗潮濕,沒有多幾件衣服墊著,哥哥怎能舒服,煩請韋大人葉大人託人去牢里送一趟。」

    韋不書馬上深深一揖,接過衣物包裹,「夫人的話就是命令,沒有幫不幫之理,只有小人盡心效勞之份。請夫人放心,小人一定讓銘舅爺過得幹幹凈凈、舒舒服服,決不會有一點虧待他。」

    葉智進見韋不書拍上了馬屁,慢了半拍後也在一旁俯身垂首。

    上官蘭絡只是笑了笑,又不是沒見過韋不書溜須拍馬,並不把他當回事,於是說:

    「多謝韋大人、葉大人。你們看,還有這麼多菜沒動,再多喝兩杯吧。」

    韋不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恭敬有加地拜道:「恕小人不敢從命,侯爺不在,我們不能久待,請夫人容許小人告辭,今後夫人有什麼吩咐,直接讓您府上的下人來找我,只要我能辦的,一定盡心竭力、不負夫人所託!」

    說完,又拜了三拜。

    往往是賤者對尊者才行如此尊貴的大禮,比如屬臣對其主子、百官對皇上,而上官蘭絡既不是韋不書的上司,也不能與韋不書有任何往來,韋不書如此做顯然逾越了禮法規矩。

    葉智進就沒有跟風了。他斜著眼看韋不書在一旁像個作秀雜耍的,滑稽可笑。

    上官蘭絡才體會到秦拾身邊整天跟著一個馬屁精是什麼滋味,便不動聲色地說:

    「韋大人如此誠懇,其他事沒有,就是讓您多替我看著秦拾,別讓他到處拈花惹草的,以免分散精力,耽誤了正事,可就糟了。」

    「是,我一定多多勸諫侯爺守身如玉、不偏正道!」

    韋不書說著再拜。

    不一會兒,韋不書葉智進就出了秦侯府。

    葉智進嘖嘆道:

    「哎,好一句讓咱侯爺守身如玉,韋大人真會撿夫人喜歡聽的說,葉某佩服。」

    「知道你的官為什麼比我低嗎?」韋不書昂首挺胸問道。

    韋不書是正的侍御史,葉智進是副的侍御史,相當於朝廷上一個正的丞相,一個副的丞相。

    「為什麼?」葉智進雖然明知緣故仍要問道。

    韋不書答道:「因為你太耿直了,不能討主子的歡心。主子和我們一樣,都是人不是神,都喜歡聽好話,聽了舒服就會高興,我們做仆臣的就是為了讓主子高興才能稱得上'伺候',是不是?

    咱們侯爺和他夫人是互為一體的吧,侯爺是我們的主子,秦夫人也是我們的主子,只是一公一私分工不同。侯爺都聽他夫人的話了,我們也更要聽秦夫人的話,對不對嗎?

    你看看今天這場面,像話嗎?咱侯爺真可憐,都跪下哀求了,軟得連男人的骨頭都沒有了,更別提什麼一方諸侯的威嚴和氣勢……」

    「哦———」葉智進打斷他的一堆廢話,「你是說秦夫人會幹涉政務?」

    韋不書捏了捏鼻子:「我怎麼知道?要是這樣,侯爺還真廢了,貽笑大方啰!」

    這麼笑說著,兩人各自上了馬車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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