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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71天下堂,不知有仲父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2103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5:54

    應德是把應玄風派給了夏月姿後,應玄風跟著夏月姿七轉八轉來到了花園,好奇地問了句:

    「不是要收拾行裝嗎,來這裡做什麼?」

    夏月姿轉身,兩手背在腰後,顯露少女的純情,嬌美一笑:

    「難道你就不能陪我逛逛?」

    應玄風看著夏月姿,眨眼間扔下一句:「不逛。」回頭就要走。

    夏月姿跑到她面前伸開雙手攔住:

    「誒別走———這是命令!」

    應玄風驀然停下腳步,目如冰霜看了眼身後徑直就向前走去。

    看著一身白衣紅裙的應玄風如瀑的墨發和華美的長絲帶,清幽飄逸,越走越遠。

    夏月姿氣得直跺腳囔道:「又是一個反骨!」

    應玄風一離開那,就回到自己的劍室里獨坐。

    此次她關閉自家的劍道館,主動請纓隨同應德是大將軍來此,作為一名教習士兵刀劍武藝的劍道師,平時的任務很輕鬆,只要在一旁觀看士兵操練並稍加指點就能過去一天,那麼這剩餘的時間就是要找一味很特別的藥材。

    為了救治劍道館的一名已病危的徒弟,不得已求神問仙,問到了黎後所囚的大巫那裡,大巫一聽到此病症就斷言為此病是世所罕見的「天厭症」,非平常的病就得非平常的藥來醫,所以給應玄風指明了這味叫「龍甲」的藥材出自死水郡。

    可是應玄風一來到死水郡問遍大小藥鋪都說世上沒有這味藥。

    難道大巫在說謊?

    大巫不可能說謊。

    夏國很多聚族而居的野民從古至今無不崇拜著大巫口裡的犰狳神,而犰狳神的使者大巫是負責行使神與人交流溝通的媒介,神的使者從不會說謊。

    這一日秋時的雨瑟瑟下個不停。

    七王軍與夏軍在死水關內和死水郡外之間的荒野空地交戰。

    強強相爭,如龍虎相鬥,幾回合下來,雙方都有相差無幾的死傷。

    然而神武騎在最後關頭一舉衝破七王軍的盾兵和長槍陣,雖落馬者無數,仍可所向披靡,擒下一員將軍。

    為首的將軍已沒,七王軍不再戀戰,紛紛潰敗而逃。

    泥濘的黃泥地,凄迷的秋雨,預示著七王軍暫時退入歷史舞台的幕後,休養生息後再捲土重來。

    半月下來,應玄風見戰事已經結束,眼看冬季就要來臨,劍道館久未整頓,過冬的東西也沒有準備,便嚮應德是大將軍請辭。

    應德是應允了,夏軍是仍駐守在死水郡的。

    夏月姿等著應玄風離開的日子,她這幾日都在和應得意惡戰。

    應得意隨身帶著醉紅樓的妓子花濺淚不知有多惡寒夏月姿。

    可是應玄風看也不看夏月姿,自己就這麼啟程了。

    夏月姿在後面策馬直追,攔下馬車,踩著車鉉上去,一屁股坐在馬車裡,不悅地說道:

    「你就這麼傲慢無禮,硬要我追著你嗎?」

    「你不用追,咱們各走各的。」應玄風淡然地說道。

    「哼!我就不!」哼完,夏月姿把身子扭到一旁兀自賭氣。

    數日兼程趕路,應玄風對夏月姿總是很冷淡,因為她的心裡還掛念著那名徒弟的病,她反反覆復將那味藥材想了無數回,也猜想不出從哪才能找得到,即使是死水郡內種藥采藥的山農她也一一走訪詢問,就是沒有龍甲這藥。她實在已經儘力了,可又不甘心辜負。

    當應玄風撇下夏月姿終於回到劍道館,坐在一間幽靜無光的小小居室里,床上躺著仍舊昏迷不醒的人,這人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現在滿臉漲紅,緊閉雙眼,微弱得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小吉天……」

    應玄風喃喃看著床上人,獨坐在冰涼的窗檯邊,遙望穹蒼,將愁與悲寄到了茫茫天際。

    等到第二日應玄風又到三公之一的太尉應德勝請求拜謁,兼任一介無品無級的大將軍府中的劍道師,本無資格拜會當朝一品大員,可是有了旁支親系這層關係,應玄風是可以嚮應德勝請安的。

    應德勝一見應玄風就不耐煩:

    「前次不是准你去皇宮大牢里看那巫師了麼,今次又來,那大牢可不是你們這些姑娘的花園!」

    應玄風雙手疊在胸前,淡然地說:

    「求表叔公大老爺再幫我一次,玄風定不忘您的恩情。」

    「不需要!看在你父親面子上,我還你們家的恩情都已還清了,這次是最後一次,今後別再舔著來求這求那!」應德勝傲慢地說道。

    「是……」

    應玄風應著。不一會兒她就拿到應德勝簽發的令信,隻身前往皇宮禁地。

    可是一到大牢對獄卒出示了令信,獄卒卻說大巫已被提去見黎皇後。

    這大巫披頭散髮一身襤褸被扔一間隱秘的密室里,密室是個大堂,四周幽暗,只有一口天窗發著凄寒的光。

    大堂正壁上掛著一塊「天下堂」。

    黎瀾坐在堂上,以手撫面,好像在思量著什麼。

    不一會兒,秦拾拖著叮叮噹噹的鎖鏈也被扔在大堂上。

    「是老十嗎?」

    黎瀾隔著數米遠遙遙俯瞰堂下的閑散地問道。

    秦拾一聽這語氣就像與老十二字天然相配,如果不是天生的熟悉秦拾,是不會這麼叫秦拾。

    在兄弟姐妹輩分里,只有親族自家人才會老七老八老九老十老十一的叫法。

    於是便從捲曲的亂髮中隱隱看去,先是震驚,這堂上的黎瀾竟和假扮秦拾母親的夜曦八九分相像,唯有一兩分不像的地方,就是黎瀾已然受過很嚴重的傷,傷病摧折了她的容顏,即使再保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臉上的衰朽。

    秦拾跪在堂下,一言不發,近日的牢獄苦生生摧折她骨子裡的驕傲。

    「母女久別重逢,難道你心裡沒有想要說的嗎?」黎瀾又問道。

    秦拾先是哈哈一笑,然後肅氣凜凜說道:

    「母親?我有幾個母親?先是一個,接下來又是一個,我首先見的應該是武君!而不是什麼母親!」

    黎瀾雍容的氣度,一點也沒有因秦拾而動容:

    「你看見我身後這塊匾了嗎?

    天下堂。顧名思義,天下都要是我的,更何況是一個夏國。

    什麼武君,什麼武輝皇帝,不過都是一個空頭虛名。你要見武君可以,等咱們敘完母女情再帶你去看看你的仲父。」

    仲父是秦拾應該對武君的尊稱,就是繼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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