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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gl

    劇情簡介: 女主本是遠嫁他國公主,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假扮一代少莊主…… 機關算盡為攀權,亦黑亦白顯小人; 有人罵她冷酷侯,有人罵她嬌閻王。 女二原為鐘鳴鼎食、翰墨詩書之家的姑娘,如「女慕貞潔,男效才良」,她傳統也獨立,無助也堅強,為父攀皇權,才將自己賤賣與…… 幾歇輾轉,她倆終相遇,然而終有背叛…… 有官場斗有戰場打殺,有江湖武林,有奇聞異事,有生活情景,有家長里短,婆婆媽媽,各呈紛雲

    102頭領

    小說: 權力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2012 更新時間:2019-09-22 13:16:00

    自這回房事以後,秦拾每看見上官蘭絡都覺得自己虧欠了她什麼,說到底不就是滿足女人身體需求那事,剛開始秦拾覺得上官蘭絡皺眉強忍的樣子楚楚可人,就越發喜歡上做這種事,尤其是以進攻的方式「壓制」掌心上的女人,令她求饒叫哭,也是秦拾內心精神世界的自我滿足和升華,這是掌控者最美的夢幻。

    就當上官蘭絡一天天變成了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時,秦拾又一天天面對同樣的酮體,即使再動人,一切就變得索然無味。所以便不想再對上官蘭絡「用功」。

    既然上官蘭絡說出這麼嫌棄秦拾的話,那秦拾就更不必再想這種事了。

    秦拾這麼想,就這麼做。

    她有時候跑出去累壞了一回來,就鑽進被窩裡倒頭就睡;上官蘭絡鑽進她的被子,抱抱她,揪揪她,捏捏她,摸她的胸她的女戶,她也用一句「累死了」打發。

    秦拾已然懶得啥也不想動。

    「官人,起來,該做功課了。」上官蘭絡輕輕踢了秦拾一腳。

    秦拾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睡覺:

    「不做。」

    上官蘭絡不悅地蓋上自己的被子,轉過身去說:

    「你這態度,哪天我送你頂綠帽子戴戴。」

    秦拾隨口回道:「巴不得有人替我效勞。」

    上官蘭絡可聽不慣這話,轉過身揪住秦拾的耳朵,發起火來:

    「你再說一遍?」

    秦拾捂住耳根子,說:

    「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也能給你戴帽子,誰怕誰!」

    上官蘭絡騎上秦拾肚子,兩手揪住秦拾胸上兩朵小巧的棉花團,說:

    「人家都說胸小的女人最沒心沒肺、無情無義,說的就是你!」

    秦拾卻打了個哈欠,央告道:「我是沒心沒肺、無情無義,好了吧?別鬧了,我累著呢。」

    上官蘭絡兩肘撐在綉枕上,俯身幾乎貼上秦拾的鼻尖,媚眼一笑,極具風情地誘惑道:

    「起來做功課,做完讓你睡。」

    秦拾扭過頭一笑:「煩人———我最近向佛祖齋戒還願,不想破戒……」

    上官蘭絡支起身,翻過一邊蓋上被子閉眼就睡,最後說道:

    「以後你別想碰我。」

    秦拾側過頭悄悄說道:

    「我也是為了你,之前我被俘,就暗暗跟老天爺許願,要是我活下來,還能再見到你,我就齋戒一年還願,這才剛剛開始呢……」

    「哼一年?你還真有心,咋不說個五年十年,我就當你出家了,做半個和尚也好半個尼姑也罷,你還不是照樣殺人、看赤/裸的歌舞作秀、和樂妓深夜促膝長談,這些就不是破戒了,偏偏到我這就破了你的戒?不要臉的東西,嘴裡糊屎就別開口———噁心人!」

    秦拾又羞又氣又怕又無奈,在外人面前,她壓著所有人,在上官蘭絡面前,她就得被壓著,這反差像極了愚蠢的愛情。也就不再吱聲,裝作入睡的樣子。

    過了一日,趙蓮香被帶到書房見秦拾。

    秦拾手中揮著翡翠綠松珠串,隨口問道:

    「知道我為什麼饒你一命麼?」

    趙蓮香搖搖頭,畢恭畢敬回道:「奴婢不知。」

    秦拾說:

    「你敢用迷香整我,使我出醜,怎麼說我也得將你碎屍萬段!可是我看你又沒有壞心眼,想留下你,轉念一想,你又能為我做什麼?」

    趙蓮香柔聲說道:

    「我的命是大人給的,只要大人願意,連同我的身子都可以拿去使,更別說其他的,一定盡心盡意侍奉大人,蒙大人不嫌棄,我這一生就認定大人,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秦拾聽這動人的話,頷首一笑,隨手將翡翠的綠松珠串扔到地上,說:

    「賞你了!沒有價值的女人我不要,只要你聽話,也會有富貴日子過,若是敢反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趙蓮香拾起珠串,心頭激動,連忙伏身磕頭稱謝:

    「多謝大人恩賜,奴婢定時刻銘記大人的話。」

    趙蓮香立刻被打發走,秦拾拾掇了衣服,就要去山路口接見三路起義軍頭領。

    他們約定這一天會面。

    然而只有兩路起義軍頭領如期來到,一個叫太史笠,生得魁梧,為人剛正,與秦拾最為交好;

    另一個叫司馬鐮,沉默寡言,一向謹慎,頗有城府。只要秦拾一開口,他就在一旁微笑,眼睛眯成一條條縫,誰也看不透他是反對還是贊成。

    跟著這兩位頭領一併來到還有韋不書,他在秦拾被俘前一刻就逃走了,然後一直等在家中直到秦拾再次召回他,他便替秦拾交結起義軍頭領,現在只不過回來複命。

    秦拾自然命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宴擺在西暖廳招待兩位頭領。

    間歇時,韋不書跟著秦拾進入書房,等不及報告道:

    「太史笠、司馬鐮都來了,就長孫烈沒來。」

    秦拾揚起頭,問:「為什麼不來?」

    韋不書俯身說道:「他有野心。」

    「哦?」

    「各路頭領都自封將軍,他說他不做將軍,他要做王———」

    韋不書見秦拾扶著額頭,好像頭痛病又犯了,便停下不說。

    秦拾緩了緩,才抬起眼皮示意道:「嗯我沒事,你繼續說下去。」

    韋不書就繼續說:

    「大人您說過他們這三路地方軍是最有實力的,所以才慷慨出資支持他們,就因為這樣,那長孫烈就說他們幹著掉腦袋的事,卻要聽你一個土財主的命令,一直很不服氣———」

    秦拾當即問道:「那他想要怎樣?」

    韋不書捏了捏鼻子,嘿嘿一笑:「他想單獨跟您談話,想要您給他更多錢,同時幫他吞下太史笠和司馬鐮。」

    秦拾冷笑一聲,說:「這就等於也要吃了我了!」

    「顯而易見。」韋不書躬身說。

    秦拾話題一轉,問道:「我的兵馬準備好了沒有?」

    「何須才已於臼僵郡與薛郡之間密布妥當,只要大人一聲令下,立馬開拔……」

    「嗯,先按兵不動。」秦拾靠住太師椅,「就這樣吧。」

    「是。」韋不書捏了捏鼻子退出書房,向西暖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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