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先生有沒有想我
小說: 【ABO】不軌之徒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64 更新時間:2019-09-26 05:37:08
在沒有入獄之前,阮余覺得發.情期很好處理,他會隨身攜帶抑製劑,被發.情熱困擾的時候,他可以用抑製劑解決,除此之外還有Omega保護社團的alpha義工來幫他,咬後頸的腺體給他一個臨時標記,來緩解他的燃眉之急。
在隔離區度過的發.情期難熬程度簡直超過他的想像,抑製劑只有獄警才會分發給他,而且劑量不足,每天只有兩管,那也就意味著,剩下的時間他要自己硬生生熬過。
阮余從來沒有度過如此難熬的發.情期,情慾無法緩解,抑製劑只能維持四個小時,藥效一過,整個人就會墮入慾望的深淵,求而不得,苦苦掙扎。他也想自己臨時解決舒緩一下,但是沒有門的遮掩,如此大大喇喇的做這種事情他拉不下臉,只能強行忍著,咬著枕頭在床上忍耐。
相比他的靦腆與放不開,白兮月可痛快多了。慾望上頭直接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完全不怕別人看見,甚至阮余看著他弄都無所顧忌。似乎在他眼裡,讓自己舒服了才是頭等大事,其餘的都無關緊要。
阮余有時無意撞見會羞的面紅耳赤,他看白兮月如此大膽,或許是被他所感染,或許是真的太難熬,會放下床簾,躲在被子像做賊一樣行事。
第三天的時候,獄警給了他四管抑製劑,甚至說:「不夠叫我。」
阮余愣了愣,不解的看向白兮月,「怎麼回事?」
他還記得第一天發.情的時候抑製劑藥效過了,他找獄警要,獄警一臉冷漠,沒好氣的說沒有,每人每天限定只有兩管。今天怎麼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如此大方了?
白兮月的臉頰還是紅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情,他剛剛舒服了一次,獄警的抑製劑送晚了,暫時沒派上用場。「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因為我們倆的情況被人看見了吧。」
「什麼?!」阮余大驚失色,「有人看見?!」
白兮月抬手指了指天花板,「這裡安了攝像頭你不知道?」
阮余慌張的抬頭去看,在天花板轉了一圈,終於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紅點,正冷酷的注視著隔離區的一切。他霎時臉色一片通紅,是不是意味著他發.情時所有的狀況都被人看見了?
「你別擔心。」白兮月伸了個懶腰,被子一卷很有睡覺的架勢,「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有跟別人做.愛,或者是赤身裸體的做些什麼下流動作。」
阮余心裡腹誹,你做了下流動作,自給自足的時候沒有遮掩,直接裸露出一部分肉體了。
白兮月又道:「看視頻的人是要關注Omega,怕發.情期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又不是看小黃.片,所以這個視頻絕對不會外傳的。再說了,看視頻的是你知道是誰嗎?」
阮余搖頭,「不知道。」
白兮月咧嘴一笑,「是我們大名鼎鼎的獄長,他可是品德高尚、盡心盡職、清心寡慾的好獄長。」
說著他看著攝像頭,像是示.威又像是在譏諷,「這麼好的一位管理人員,看了視頻也不會有非分之想,更加不會給別人看了。」
阮余聽得雲里霧裡的,不太懂他的話。
等到下一次的發.情熱來襲時,他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了抑製劑,而白兮月沒有用,隨著慾望漂泊逐流,並且角度還是對著攝像頭。
這個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知道,白兮月這些應該是做給賀言看的。說不定連抑製劑也是賀言受不住,看不下去了才叫人送過來的。
七天的發.情期總算熬過了,白兮月比他早進來一天,所以提前一天走。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還和阮余說了一通人生經驗。
「知道發.情期在隔離區有多痛苦了吧,所以等你回去,一定要抱緊顧繁生的大腿,搞好關係,誘惑他一下,要是不聽你就用強的,爭取在下一次發.情期的時候標記你,你就不用來這裡受罪了。」
阮余眨巴眨巴眼睛,「知道了!那你下一次的發.情期呢?」
「我啊......」白兮月頓了下,信誓旦旦道:「我就不用你操心了,死牢里那麼多alpha,隨便抓一個標記一下,操一頓就好了。再不濟碰瓷木頭,讓他多給我那點抑製劑,反正這個隔離區我是不會再來了,誰來誰傻.逼。
阮余:「......你話不要說太滿啊。」
「說不來我就不來,下次再來我非得把賀言一起給抓進來。」
阮余翻了個身,看著他道:「你為什麼三句不到就提一次賀言啊?」
「很簡單。」白兮月看了眼攝像頭,「誰叫老子鐘意他,喜歡一個人不是時常要掛在嘴邊嗎?」
說完他扯著嘴角笑了下,「等下次老子轉移了鐘意對象,我的嘴裡經常出現的可就不是賀言了。」
離開隔離區那天,阮余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洗了個澡,熱水澆在身上別提多舒服了。他一邊搓著身體,想到了白兮月的話,再想到了隔離區的苦,打死他也不想再進去了。所以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跟顧繁生打好關係,爭取在發.情期的時候標記他。
若說之前他想要標記是為了保命,現在和顧繁生在一起之後幾乎沒有alpha敢對他動手動腳或者說些下流的話。但現在不一樣了,他需要標記是為了度過發.情熱,不在隔離區遭罪。
兩者的目的不一樣,相同的是需要顧繁生地標記,他必須努力爬床,早點搞定那個又冷又臭的alpha。
按理說阮余離開了一個星期,顧繁生多多少少會對他回來有所反應。誰知道對方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看自己的佛經去了。
阮余有時候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和尚,天天看佛經。「先生。」
顧繁生不鹹不淡的應了,「何事?」
「幾日不見,好像先生。」阮余靠近他,蹲下,倚在他的腿上,「先生有想我嗎?」
顧繁生這才把視線落在他身上,說:「沒有,你不在的這幾天很清靜,我覺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