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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軌之徒

    omega跪在alpha腳下,祈求他的一個標記。 alpha冷冷地捏住他的下巴,輕呵,「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標記你?」 omega紅了眼眶,「我很幹凈,只要你嘗過一次就會喜歡上的。」 阮余心懷不軌接近顧繁生,他愛這個alpha,畢生的心機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顧繁生冷眼旁觀,早知他的一切目的,卻樂意裝傻陪他把這場戲演下去,他倒要看看,披著羊皮的狼何時露出他的獠牙。 一場鬧劇之下,千般算計,誰才是不軌之徒。 腹黑霸道老大攻(顧繁生)X美貌心機誘受(阮余)

    第十四章:君子行為,流氓行徑

    小說: 【ABO】不軌之徒 作者:画晏洐 字數:2059 更新時間:2019-10-02 04:58:37

    阮余是打定主意不理顧繁生,對方倒是很有興緻找他說話。

    「吃飽了嗎?」

    阮余愣了下,點點頭,垂下眉眼不語。

    顧繁生玩味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怎麼樣?身體難不難受?」

    這是突發奇想要來關心他?阮余有點受寵若驚,這睡了一覺的就是不一樣啊,之前理都不理他,還說什麼他給他立規矩,現在噓寒問暖來了。「有點。」

    說完他又改了口,「很難受。」

    顧繁生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一隻藥膏來,「這有藥,擦一擦。」

    「哦。」算他有良心!阮余伸手去接,卻被避開,他疑惑的看向alpha。

    顧繁生輕輕一笑,溫聲道:「我給你擦。」

    確定是擦藥,不是在玩弄他?

    阮余被強行脫.光了按在床上,他一絲.不掛,顧繁生衣著整齊,兩人對比令他生出巨大的羞恥感,想蜷縮起手腳把自己遮擋住。

    但是顧繁生不允許,「躺好了,你不躺好我怎麼給你上藥?」

    阮余只得閉上眼睛,強忍羞恥,隨他怎麼做。

    顧繁生的確是給他上藥,指尖摸了藥膏,在他青紅的肌膚上按摩揉捏,看似是君子所為其實是流氓行徑。阮余身上的青紅多了去了,脖子、鎖骨、胸膛、後背、腰臀、大腿無一沒有。那手也盡心盡職的摸遍了他身上所有的傷痕。最後他一本正經的拿手帕擦去手上的藥膏,卻撩得阮余情動不已。

    alpha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雲淡風輕道:「擦好了,衣服穿上吧。」

    末了還加上一句,「以後不要帶春.藥這種東西,太傷身了。你看你,我都說了縱慾上身要適可而止,你還這麼熱情,吃虧的只有你自己。」

    這人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阮余又氣又羞,身上潮紅,窘迫地穿上衣服,盡量忽視身體的情動,他說過,再巴巴地送到顧繁生嘴邊他就是傻.逼。他這話說的好像昨天晚上是他強迫了他,也不知道是誰吃著肉了就不肯鬆口,結果還怪他太熱情。

    難怪今天假惺惺地給他擦藥,原來就沒安好心,氣死了!

    第三天後,阮余才能正常下床走路,但是身上的印子還沒有消。天知道顧繁生做的時候有多用力,把他身上掐的青青紫紫的,還有不少紅痕和牙印,他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肉。

    在宿舍憋得太難受了,阮余慢吞吞的走出去曬太陽。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好,沒有風,就這樣坐在椅子上曬一會兒,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他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來休息,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怕被發現他的異常,但是他不去不代表別人不來找他。

    大老遠的他就看見白兮月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步調有點奇怪,好像是傷了腿,又有點不像。

    「阮余,你這兩天這麼沒出來?」

    「我身體不太舒服,就在宿舍歇著了。」阮余沒對他說真話,攙扶著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嗎?」

    說完這句話白兮月的表情很奇怪,糾結又帶你了點小歡喜,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屁股傷了?」

    「啊!」阮余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說些什麼,「你......你屁股怎麼傷的?」

    白兮月小聲咳了一下,「被人操的。」

    「......」阮余:「哦。」

    白兮月臉頰抹上一層嫣紅,神秘兮兮的問他,「阮余,你的春.藥試過了嗎?」

    「啊,這個啊.....」阮余撒謊了,「沒有,怎麼了?」

    「我跟你說,這個春.藥特別好使!」白兮月真心實意誇讚道:「就用那麼一點,就算是你是清心寡慾的和尚,也能立馬化身為泰迪,見人就想日!」

    阮余心想,我已經知道了。「你這是什麼比喻。」

    白兮月嘿嘿一笑,「我讀書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唄。」

    阮余問:「你找誰試的?」

    「不就是那塊木頭咯。」白兮月這句話說得含糊其辭,不仔細聽還聽不清楚。

    阮余覺得好笑,這人說話做事那叫一個坦蕩,想做什麼直接說,已經做過的事情也可以大膽的說出來,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內心強大而陽光,行事磊落而正氣。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被關進死牢里呢?

    「那你膽子挺大的,竟然跟賀言攪和在一起了。」

    「這有什麼的。」白兮月切了一聲,「我能看得上他那是他的福氣。就是沒想到每天笑眯眯溫和的一個人,吃了點春.藥就跟狼一樣,又凶又狠。我當時也是傻啊。」

    他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給他下藥沒選好地方,他壓著我在桌子上折騰了大半夜,兩條腿都快掰扯斷了,前幾天受了點傷直到今天還沒好。不過我也沒吃虧,撓了他的臉,算扯平了。」

    「你還真是.....」阮余失笑。「不怕人家給你定一個褻瀆監獄長的罪名,關你禁閉嗎?」

    「不就是關禁閉?」白兮月嘖了一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再說了,我上趕著給他操,他還有臉怪我,那真的沒天理了。」

    「也只有你這麼囂張任性了。」

    「阮余。」白兮月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正色道:「你是不是和顧繁生搞上了?」

    阮余身子一僵,急忙否認,「沒有,他那麼冷淡,我們倆不可能。」

    白兮月湊近在他身上吻了吻,「可是你身上有alpha的信息素味道,雖然很淡,但是我聞得出來。」

    阮餘一下子忘記了,他和顧繁生做了這樣親密的事情,即使沒有標記,身上肯定會留下alpha的味道,沒想到三天了還有。這下子他想否認都難了,勉強點頭,「算是吧。」

    白兮月一下子興緻起來了,眼裡的八卦意味十足,「來來來,跟我說說你們倆怎麼搞上的?」

    阮余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就、就那樣、那樣唄......」

    白兮月用肩膀頂了他一下,「就哪樣啊?」

    阮余實在不好意思談,就他那麼傻那麼笨,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說出去還不得笑掉大牙。

    果然,顧繁生又壞又不好對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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