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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這刺客是我的人

    不正經版:​ 小院兒雞飛狗跳,就聽到有個人潑婦一樣喊著 「我南弦,你蜀北,咱倆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呀!你不能吃幹抹凈不要我啊!我告訴你,你敢渣我我就敢曝光你!」 蜀北扶額:……【怕救了個傻子還是禍害得祖宗回來】​ 正經版: 你的名字只兩個字,卻給了我一生的兵荒馬亂 遇見他之後南弦才知道 原來歷史是歷史,而自己所知道的,只是別人想讓他看到的 了解之後才明白,那兩個字更是成了他無法割捨的羈絆。

    52:異端

    小說: 「穿越」這刺客是我的人 作者:北一. 字數:2053 更新時間:2019-10-11 12:17:25

    到徐記錦羅後門的時候,南弦還做賊一般看了看四處,發現並沒有人,這才立馬閃現到院子里,關上門。

    幸好這後門白天沒有鎖上的習慣,不然可要尷尬了。

    這一天,他什麼都沒做成,天色也要黑了,折騰了一天,再加上又哇哇吐了一通,這會兒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的緊。

    好再房裡還有茶水,摸著還是溫乎的。

    南弦咕嚕嚕灌了幾杯溫水進肚子,感覺比方才舒服多了,這才靠在床上,長嘆一口氣。

    「我的天了,以後出去一定得看黃曆,要是再來一次這事兒的話,自己就要死了。」

    拍打這胸口,看著還在自己另一個手裡的湛瀘,南弦突然覺得,湛瀘或許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那個穀雨看到湛瀘的時候,表情明顯不對。

    太過於驚訝了,就好像徐老一樣,不,比徐老還要驚訝。

    這湛瀘有什麼不對的麼?

    想著穀雨的表情,南弦再一次將湛瀘從劍鞘中拉出來,好像沒有什麼不同吧。

    舉起湛瀘對著窗口的位置,外面的光照在劍身上,似乎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這好像就是一柄普通的青銅劍,除了名字,還有製作工藝不同,這再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吧?

    嗯?等等...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南弦仔細一看,發現劍身上似乎有些模糊的圖像,可是認真看卻又不見了,可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這個劍好像多了點兒什麼!

    那些模糊的圖像可能是自己眼花,但是現在絕對不是眼花,那原本綠灰色的劍身上泛著一點兒,哦不,應該說如果不認真看,絕對是肉眼不可能看到的紅光。

    很淡...不容易察覺的那種,只有在光下才能看到一點點。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覺得這劍有些不對勁兒,難道說被人掉包了不成?

    不,不會的。

    這劍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不可能被掉包的,那又為什麼會這樣?

    南弦使勁回想著從他見到這柄劍到現在所發生的事兒,突然想起,他好像曾經被這劍劃傷過,但是...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是啊!

    當初明顯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可是後來就沒有了,還以為是錯覺,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想到這,南弦看著劍,伸出自己另一隻手,一狠心,側掌在鋒利的劍刃上狠狠劃過。

    疼!

    那種無法言喻的疼痛,血液落在劍身上,立馬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

    這柄劍,好像在吸血?

    幾個眨眼的功夫,劍身上的血跡就已經消失不見,而南弦看著自己剛剛還鮮血淋淋的手,此時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痕跡。

    這怎麼會?這不可能的吧!

    再來一次!

    南弦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劍身上的血很快就消失不見,而他手上的傷口也是如此,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這柄劍的問題還是?

    想到這兒,南弦翻找出剪子,狠狠心在手上扎了一下,血液滴落在劍身上,同樣消失不見。

    手上依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剛開始南弦還覺得僅僅是劍的原因,可現在,用剪子自己的手上也沒有留下痕跡,這...

    完了,這已經超出了南弦的認知,這好像是一個夢一樣。

    不,夢裡不一定能感覺到疼痛,可現在,這疼痛感很真實,雖然在傷口癒合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但是能清楚感受到,那是真的疼。

    為什麼傷口會自己癒合?又為什麼湛瀘會吸收自己的血?

    此時南弦有將劍拿起來,這會兒他才注意到,劍身上的紅色比方才重了一些,變化很小,但是可以觀察的到。

    為什麼會這樣?

    南弦已經懵了,他將湛瀘放在一邊,腦子裡思索著這一切的反應。

    不管劍也好,剪刀也好,他的手都完好無損,不,應該說他僅僅失去了一些血液而已。

    而湛瀘...卻將他的血液全部吸收了,一點兒都不剩。

    這到底是什麼反人類的事情,這根本就不符合科學道理的,這違背了生物的正常規律!

    這...這...

    不對不對,這都不對,這是大秦帝國,雖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大秦帝國,可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應該發生的。

    為什麼?到底是哪兒出現了問題!

    難道是湛瀘麼?

    從自己把他帶回家到現在,似乎一切都在它的指引之中,難道是它想要自己做什麼?

    不可能!

    這隻是一柄劍,一柄青銅劍,它怎麼可能會這樣。

    那到底是為什麼?

    南弦想不通了,現在的他毫無頭緒,滿腦子都是他的血液在湛瀘上漸漸消失的樣子。

    「怎麼會...怎麼會呢?」

    「南弦公子在麼?有客人到訪,南弦公子?」

    門外傳來小廝的呼喚,南弦回過神,強迫自己暫時冷靜下來,盡量恢復了情緒後道:「嗯,請客人進來。」

    有客人來找自己?誰呢?

    自己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徐老他們,再就是衛大夫,不過他可不會愚蠢到以為是衛大夫找他。

    門推開,小廝帶著人走進來,看到來人的瞬間,南弦立馬傻眼了。

    「日......」

    「南弦公子,穀雨公子有事求見,小人就先下去了。」

    說完小廝便轉身離去,捎帶手還關上了門。

    此時房間中就剩下南弦與穀雨,看著剛剛分別還沒多久的人,南弦心裡想罵人,滿肚子的髒話都在醞釀之中。

    穀雨倒是很坦然的態度,他笑笑道:「沒想到徐老說的竟是公子,南弦?倒是個好名字。」

    怎麼又是這個人!南弦心裡腹誹著,勾勾唇:「不知道公子找南弦什麼事兒?若是再替公子擋人,那恕難從命。」

    「哈哈,南弦公子說笑了,在下不過想要南弦公子製作一身衣裳而已,要大氣,但是不能太華麗,徐老說只有您能做得出,如何?」

    看著他那笑嘻嘻的模樣,南弦心裡膈應的很。

    不過他突然想到什麼,一臉驚喜看著穀雨,那眼神讓穀雨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輕聲問道:「南弦公子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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