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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102章、腥风血雨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514 更新时间:2019-11-02 02:06:11

    翌日清晨宋晏白推开窗,没见外面有下过雨的痕迹,他有些狐疑地望了望赵昂,直觉对方话中有话。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场腥风血雨尽数泼向宣州。

    甲寅日,亥时末刻。

    赵庭恩从梦中惊醒,一伸手摸到半张床冰冷,不由蹙眉,哑着嗓子轻唤:“晏清?”

    自然是无人答应的。

    他按了按发酸的脖颈,一面回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了,一面沉着脸披上件外衣出了门。

    前院后院,中庭轩榭,到处见不到一个人影,好似全都消失在今日的夜幕中去。

    赵庭恩踏足的地方越多,他的面色便越冷,几乎连带着他的心脏都变得冷若冰霜的时候,出了府门总算看到一道高瘦的影子。

    “赵庭恩?”

    指名道姓,嚣张得很。

    淮阳王止住脚步,略觑着目审视了半晌,蓦然嘴角一哂。

    他不曾与此人有过交谈,但他曾在一处旧阁子里见过他的画像,因为容貌实在过于逸群,又听说是个张扬跋扈的人,他便记了许多年。

    是西子湖畔云剑山庄的人啊。

    通判府外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两边种植柳树,此时刚抽了新芽,枝条在风里来回飘荡着。

    郝凤歌静静地站在树下,白面凤眼,唇色比一般男子更红,在清冷的月光之中显得格外艳绝人寰,像是修成人形的妖。

    赵庭恩也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

    他倒是挺平静,眸中不见诧异,只有些许伤感,但很快被掩去,他只是淡淡地问道:“晏清何在?”

    郝凤歌道:“你以为呢?”

    “本王若知晓,何必要问你。”赵庭恩嗤笑道,“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还是他跟着你们走了?”

    其实近日来他也觉得宋晏清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周良晦也三不五时地提醒他要小心枕边人,但他并不想去揣度宋晏清愿意留在他身边是否当真另有图谋,毕竟这么多年了,在他的心里,宋家的这个公子,始终是最初的模样。

    温润如玉,不染纤尘。

    二月的最后一旬淮阳王还与周良晦数次不欢而散。

    因为这知州怀疑扈庄被人动过,但检查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八千死士的面貌他全都记得,也未见少了谁,最后只能作罢。

    直到昨日清晨,赵庭恩发现他的飞鱼牌被掉了包——说来也巧,原本是不该他发现的,谁叫他取牌时瞥见玉牌的鱼目边缘有一块指甲盖那么大的斑驳的青绿色印记,这是之前他不小心沾上的作画用的石绿;当时匆匆忙忙,加上石绿本身不好清洗,他也就没管——这会儿看到了,蓦地就觉得心中别扭,他于是盛了水来,谁知擦拭半天,却不见那块突兀的颜色淡下去。

    他瞬间就明白了,显然是造假的人以为那是玉石本身的颜色,想办法染上去的,不料弄巧成拙。

    但他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将那枚飞鱼牌收进袖中。

    郝凤歌抱着手臂,冷然道:“我还当是你将他藏起来了呢。”

    赵庭恩的脸上骤然有了惊疑之色,顣眉道:“怎么,今夜你不曾见过他吗?”

    “然而今日清早我才与淇奥侯初次会面罢了,入夜以后,我来府上接人,他独自一人留下了,似乎是想等你醒来,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话要说给你听吧。”郝凤歌道。

    赵庭恩终于大惊失色:“本王找遍府中各处,并未见到他的人。”

    郝凤歌叹了口气:“所以我只好返回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乙卯日,丑时初刻。

    郝庄主满脸不耐地领着淮阳王从小船上下来,提着他的衣领便施展起轻功,片刻之后落到荒芜的山地上。

    赵庭恩苍白着一张脸,终究没有指责对方,他咬着牙忍着不适,捏紧飞鱼牌,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扈庄的入口而去。

    方才他们二人先到了周良晦的宅子里,别说周良晦了,连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都不知去向。

    没法子,赵庭恩只好来扈庄。

    暗门一开,便扑鼻而来分外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刺鼻的火硝气味,冲撞得人鼻骨发酸,几乎要吐出来。

    赵庭恩心里一紧,大步流星地穿过甬道,但见尽头的石门被轰炸开了,门后倒着数量众多缺胳膊少腿的尸首,横七竖八,彼此堆垛,几乎成了尸山血海。他脚底趔趄了一下,慌忙扶住墙,环视四周,眼前仍有些晕眩。

    郝凤歌站在他身后,捂着鼻子道:“目下尚可放心,淇奥侯不在这儿。”

    “周良晦不满晏清已久,只怕他蠢蠢欲动,心狠手辣,会对晏清不利。”赵庭恩勉强稳住心神,拼命思索那老东西此时会去哪里。

    郝凤歌低着头注视着他,蓦地说:“你的死士已没不少。”

    赵庭恩捏紧拳,道:“我看到了!我也没法子。”

    郝凤歌歪了歪脑袋。

    “走!”赵庭恩倏忽扯住他的袖子,“到对面虺脊山去。”

    乙卯日,寅时二刻。

    “你躲得可真是够深啊。”两撇小胡子、慈眉善目的男人挟持着瘦削的男子,并手握一把锋利的匕首抵着后者的颈侧,咬牙切齿道,“你害死这么多人,我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淇奥侯!”

    说话的人正是消失的知宣州事周良晦。

    宋晏清紧抿着唇,并未出声,目光始终停在挡在他们身前的乌泱泱的人群。

    是啊,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周禄是被人从温柔乡里硬拽出来,强行带到这里来的,此刻还很茫然,咽了下唾沫颤巍巍道:“爹……杀人是犯法的……”

    周良晦恨铁不成钢地瞪周禄,道:“你给我滚一边去!”他女儿生了不少,但能传宗接代的儿子就这么一个,否则他才不带上这个只知道寻花问柳的败家子。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惊惶中度过,自从太子东巡,上头明里暗里派来的人便是一拨接着一拨,他这些年趁着天高皇帝远,所做的事情也不知暴露了多少。

    而真正崩断他的神经的是暮色四合的时候,扈庄被人毁了。

    扈庄建成三十多年,还从未遭此大劫,不知是何方蛇鬼竟然悄无声息地攻进了庄内,趁着众人正在用飧,从四面八方射来在箭杆上缚着火药筒的火箭。

    死士训练有素,奈何饭菜中也被下了毒,许多人刚站起来又瘫软倒下,结果白白送了命。

    好在他当机立断开启机关,山肚中落下十道极其厚重的石墙,使死士得以出逃,饶是如此,也几乎有一半的人折在地底。

    周良晦想当然地把矛头指向宋晏清,火冒三丈地带着几个手下到通判府。

    他隔着几丈远就看到一行人在渐渐昏暗的天色之中匆忙离开,隐约是通判府里仆从的打扮。

    果真有鬼!

    周良晦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淮阳王那个窝囊废气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宋晏清杀干净了事。

    但说此时,周禄期期艾艾地跨出两步离他爹远些,才道:“爹,这可是淇奥侯……”

    周良晦怒目圆睁:“闭上你的嘴!”

    他抬头虚虚地望了两眼,交代道:“山顶有座巨池,我们得天亮之前到那儿,如此还能藏匿几个时辰,天色暗了再往东梁去。”

    “嗯——?往哪儿去?”

    一记悦耳的声音陡然响起,似乎距离他们不远。

    周良晦草木皆兵,环顾四周怒道:“谁?!”

    宋晏清感到脖颈一疼,挟持他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不自觉地加重力气,匕首割破了他的皮肤。他闭了下眼睛,微微一叹,道:“郝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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