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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风月

    车祸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为小说《越时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万万没想到,主角磕坏脑袋成了个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稳固东宫,帮他排除异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埙仲篪,家国天下,宋晏白偏要争个周全!    这是一个重生反派变身老母鸡,含辛茹苦把小绵羊养成了大灰狼并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后期善伪装切开黑三观歪太子攻x表面谦谦君子内心护短偏私老母鸡爱吐槽伴读受 副1cp:缺爱傲娇还会卖惨的(emmm)帝王攻x温润隐忍的臣子受 副2cp:脑残痴汉的(雾)师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废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旧有我热爱洒的泼天狗血,配角们的戏份依旧是那么多,行文依旧是如此不严谨……还是那句话,考据党、雷点低者慎入哦么么哒~    p.s.攻傻的时候是真的傻!坏的时候是真的坏!三观是真的歪!他爹三观也是真的歪!慎!

    第105章、厝火积薪

    小说: 重生之翰林风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数:2085 更新时间:2019-11-05 02:06:07

    赵庭恩怒极反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领着你去要他性命?牧枫,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名叫牧枫的年轻男子闻言,两手一摊嘻笑起来:“其实之于我,淇奥侯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但身在其位,必司其职罢了。”

    赵庭恩道:“你替谁效力?”

    牧枫道:“暗中的活儿,恕我不能告知。”

    赵庭恩心中多少猜到几分,便也不再多问,转而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德行,周禄与谢弼还没见识过吧?”

    “那俩小傻子,平日里都叫家中长辈骄纵惯了,哪懂这些。”牧枫不以为意道,“您倒是关心他们二人,只可惜,周禄被他父亲掳上了山,估摸着早已葬身于那一汪潭水。”

    赵庭恩冷哼道:“本王关心的不是他们,是你。”

    牧枫饶有兴味地歪了一下脑袋。

    赵庭恩道:“扈之一字,意为跟随,扈庄既为跟随者,必有其先行者,尔等全然注视着这四千名死士的来去,殊不知早有他人潜入京畿。试问,你若办砸了差事,皇后会放过你们牧家吗?”

    如果牧枫是皇帝的人,便不可能不知道他手里这枚飞鱼牌是假造的;再者说,赵衎又怎么会派人毒杀宋晏清。

    能率人前来宣州,并能让围剿淮阳王的人信任,想来也只有皇后的爪牙了。

    牧枫果然有些惊疑不定,朝马车外守着的军队瞧了一眼,回首望向被他钳制住手脚的淮阳王,嗤道:“虽说淇奥侯是生死未卜,但其实多半尸骨无存了,毕竟昨夜的场面咱们都瞧见了,火海巨渊,凶多吉少。我的任务也算完成得差不多,大不了多派些人手找找, 把那深水池填平了总能寻到踪迹,至于东梁如何,是否有人逼宫,那不是我的差事。”

    而此时的宋晏清浑然不知虺脊山下的处境,他悠悠转醒,只见郝凤歌支着额角守在床边打盹儿。他一动对方就睁了眼,拧着眉头道:“醒了?”

    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这是……”宋晏清侧头瞧了瞧,便觉脖颈一阵刺痛,也不由蹙起了眉,道,“此处便是云剑山庄的穆云楼?”

    郝凤歌嗯了一声,道:“差点害死你,抱歉。”

    “哪儿的话,分明是你救了我。”宋晏清撑着身子坐起来,抬眼又见一名个子极高的男人迈进房门。

    “是我救了你。”那男子嘴角一勾说到。他的相貌也是极俊朗的,尤其是一双眼眸,似缀着寒星,眨出两点金光。

    宋晏清霎时间想到他掉入水潭后看到的那只硕大金瞳。

    他自来不信鬼神,此刻也动摇了些许,犹疑道:“阁下可是——”他着实不知该如何询问,只好默默吞回声音,顿了顿才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男子思考片刻,道:“应辰。”

    宋晏清一愣。

    对方瞥了眼垂着脑袋的郝凤歌,正儿八百地补充道:“姓郝。”

    郝凤歌指尖一颤,一声不吭地别开脸。

    宋晏清的目光小在两人之间巡睃了个来回,赫然明白了些什么,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合适。

    郝凤歌干咳两声,竭力忽视背后的灼灼目光,对宋晏清道:“淮阳王被擒住了,过午之后即将押解东梁。”

    “太子派遣来的人?”

    赵昂向来说到做到,说要让淮阳王成为瓮中之鳖就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

    “嗯,不过另外还有一支隶属淮南阜秦军的队伍,领头的是牧家人,就是总与周禄等人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他们都叫他‘牧哥儿’的。”

    宋晏清忖道:“京西牧家,也算是附庸于杜家,太子成竹在胸,用不着他们,只怕派他来的另有他人。”

    郝凤歌手臂交叠抱住,忘记自己坐着的胡凳没有靠背,下意识地往后一倚,道:“你的意思是,纵火者正是那阜秦军,莫非是杜家人想害你性命?为何呢,灭口?寻仇?”

    宋晏清望向被某个男子权当椅背的郝应辰,默了一瞬,道:“或许都有,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我该身死的时候。”

    郝凤歌道:“既然太子让我保护你,我一定不会叫周良晦那等事再发生的。至于他那个儿子周禄,我顺手也捡回来了,他对此也是一概不知,我看”

    他说完了才发现自己靠着的是谁,顿时浑身僵硬地坐直了,垂着眸不尴不尬地留下一句“唔,你再歇会儿,迟些时候我送你回京城”,便几乎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了,看都不看一眼那人。

    郝应辰嗤笑出声,老神在在地转身跟出去,临到门口是蓦地停住脚步,回首道:“在潭中你看见什么了?”

    宋晏清摇头:“在下被水呛得头晕眼花,什么都没看清。”

    郝应辰勾了勾嘴角,这才扬长而去。

    宋晏清瞧着这你逃我追的两个人,忽地捣住嘴大咳几声,咳声稍止,他的脑袋都一阵嗡鸣,蓦然间涌上一股恍如隔世的错觉——二人之间有什么恩怨纠葛他并不清楚;郝应辰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也不好奇,只当自己落水濒死时见到的都是幻象——至少此时此刻他们俩都是鲜活的,而他,也被拣上来半条命。

    他定定地望着掌心一抹嫣红,沉默片刻,合拢五指,终究浅浅笑开。

    当然,宣州城内的百姓并不知道昨夜今晨是如何危如累卵,更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也是水深火热。

    颛池的水变停止以后,第二日的巳正时候又沸了一回。

    “今儿是乙卯日,同样是大吉日,按理说不该发生这种怪异的事。”顾婴攒着眉道。

    赵衎乜斜着他,道:“但是呢?”

    顾婴道:“偏巧是在太子路过藕香园之际烫灼起来的,六皇子闻声而去一瞧,便又止住了。”

    赵衎闻言沉默许久。

    于是一顿午膳的工夫,这事儿又传开了。

    太子殿下便是一副怏怏的模样,连国舅大人的骑射课都没有去。

    王荇急得团团转,又气又恼地嘀咕:“真是一群白眼狼,虚无缥缈的事情也搬出来拿乔,去他的东宫危矣……”

    “东宫怎么?”宋晏白端着海东青的吃食进来,见状失笑道,“急什么,你看看你,此刻真像那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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