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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年少

    纪重华赎了一个小倌,这个小倌救过他:   “一命换你赎我出去。”   这个小倌会勾引人:   “来啊……我带你去极乐……来啊……”   这个小倌替他担起纪家生意:   “我手中有皇商印,纪爷受伤,纪家生意我暂替他处理。”   这个小倌与他反目:   “你我各有自己的目的,合作关系?不是从来在下一盘棋么?”   最后,纪重华回去找小倌回来:   “卖身契在我手中,你必须跟我回去……银绝,若你还愿意,我们……还有半生可以相爱。” 这万丈深渊,总还有我在陪着你,前方总还有我为你劈荆斩棘。 食用须知: 1:不定时虐心,绝不虐身 2:男主很专一,表怀疑 3:虐完绝对HE,请放心食用

    风寒(三)

    小说: 当时年少 作者:图藤 字数:2140 更新时间:2019-04-25 17:04:38

    哒……

    步履轻缓,一袂衣袖搭在院子门边,南蔺犹豫了片刻踏过拱门朝主屋走去。拾阶而上,南蔺敲了敲门,得到里面应允才推门进入。

    进到里间,便看见纪重华守在床边,手里一卷书。他并未抬头,甚至连眼也未抬一下,似是知道是谁,随意问道:“你怎过来了?”

    “听闻银绝公子病了。”南蔺在纪重华一丈外停下脚步,目光从床头扫过,落在纪重华身上。

    “是病了。”纪重华放下书,整了整自己的衣袂,动作优雅。他朝躺在床上假寐休养的银绝道:“南蔺来看你了。”

    银绝睁开眼,侧头望去,那张精致妍丽的容貌,一双桃花眼映着他身影,里面忧愁哀怨却是属于纪重华。

    “多谢你来看望。”银绝很客气。

    南蔺上前一步:“身体可好些?”

    “吃了药好多了。”他说着,纪重华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温度:“烧是退了。”

    银绝闻言轻笑,语气内多了几分依恋:“多亏你照顾。”

    “照顾你是责任。”纪重华收回手,他的动作虽少,但举止体贴。

    这情景极为碍眼,即便他知道纪重华不会爱上银绝,但他如今却是在照顾他,而不是在听他弹琴。

    南蔺握紧手,幽怨看了纪重华一眼,望向银绝时眼里是藏不住的嫉妒。但他很得体道:“既然你休息我就不便打扰,顾好自己身体,免得叫人担心。”

    “咳咳……”银绝颔首,笑道:“多谢。”

    南蔺蠕动了嘴唇,似是想说什么最终退出去。

    房门'咿唔'一声被合上。

    “你明知道他心思还故意做给他看。”

    “嗯。”纪重华不置可否。

    银绝将手放在胸口:“咳咳……可他知道你心中有人,你这步未免太多此一举。”

    纪重华闻言目光落到自己手中的书上,云淡风轻:“就是知道有人他才有恃无恐,如今即便他知道我不会爱你,可对你也不一般。”

    “呵……你这是在害我。”

    “你有办法解决。”

    银绝叹了口气:“纪爷太抬举银绝了。”

    纪重华抬了抬眸,眉目间有股慵懒惬意,他笑道:“你没有办法也不会想要馆主位置。”

    馆主位置……银绝抿唇微笑,眸内盛着潋滟碎光:“多谢纪爷记得。”

    纪重华抚上他的眼眸。,银绝侧了侧头,脸颊在他手心里蹭着。

    他的手心宽厚温暖,银绝蹭了两下立即退去。手中一空,纪重华收回手:“我就喜欢你的眼睛。”

    一个人的所有情绪都藏在双眸中,可他们都学会了敛去自己所有心绪,不能为外人所窥视。

    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他们的沧桑?

    银绝瞌上双眸。

    屋外纪罕候在门口:“文老板把秦家石碑送来了。”

    银绝猛地睁开眼。

    纪重华放下书:“现在何处?”

    “在前厅。”纪罕话刚落纪重华便起身。

    他这是要过去看,银绝坐起身,在他步出房门前叫住他:“纪爷,不知我能否看一眼?”

    “过来。”语气波澜不惊,双眸沉稳平静,令旁人只觉得他想看一眼石碑有何不可。

    可到底还是有几分试探,毕竟他手中也有秦家物什,而纪重华想试探他真正目的。

    “多添一件衣裳。”

    银绝微微颔首,下床又加了一件衣衫,随二人到前厅。

    果然见厅内竖立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上面两个大字'家训',下面也只有一条家训。年深日久,这块石碑风吹雨打,上面字迹依稀可辨认。

    银绝双手紧紧握住,敛住外露心绪。这是秦家石碑不错,上面是秦朝崖字迹,家训也一字不错。

    一只手抚摸碑身,银绝顺着那只手往上望去,愣了愣。纪重华眼底露出几分落寞与失而复得的珍惜,似在对什么珍贵的人。

    “纪老板再如何怜惜这石碑,秦家的人死的死了,杀的杀了,一块石碑,能叫这些人活过来吗?”

    银绝转过头,便见齐冀踏过门槛不请自来。

    纪重华收回情绪,齐冀踱上石阶上来,目光从秦家石碑上落到纪重华身上。

    “不知齐老板与秦家什么关系,对秦家甚是关心。”

    “不敢。”齐冀嗤笑:“齐某只是好暴打不平罢了。”他说这话时目光却银绝身上,一愣,几步过去握住他的手:“银银,你病了。”

    他脸色苍白,带着病态,手冰冷毫无温度。

    银绝微微低着头:“多谢齐老板关心,银绝已无大碍。”

    “我几日未来你就病了,那纪重华是怎么照顾你的?”齐冀毫无顾忌将他手放在怀里暖着:“银银,若他照顾不好你便随我走。”

    “我没事。”银绝目光越过他的肩望向纪重华,笑道:“纪爷……对我很好。”

    双手被暖着,齐冀却握得很紧,将一张信条交入他手中,面上苦涩:“若你跟我走便知我待你更好。”

    “齐老板莫要如此。”银绝挣开他的手:“银绝多谢齐老板厚爱,但银绝心怡纪爷。”

    纪重华并未上去阻止齐冀,不动声色注视二人。银绝有他自己的选择和分寸,他很聪明,明白什么是自己需要的。

    恼恨回头,齐冀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但他生生忍住,对银绝道:“齐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若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我这里。”

    纪重华负手而立,闻言抬眸与齐冀对视,他的眼底里带了笑意与自信。

    齐冀走到秦家石碑前,看着上面依稀可辨的字迹:“秦家石碑暂归你,日后,我会拿回来。银银,暂住你这里,日后,我也会带他走。”

    “有我一日活着……”纪重华拂袖按在石碑上,这是宣示他的归属物:“秦家石碑就不会是任何人的。”

    银绝握紧手中信纸,目光只落在秦家石碑的家训上。他听齐冀咬牙道:“我们……拭目以待。”

    “把石碑抬到祠堂,放在祠堂前。”

    齐冀看了银绝一眼,踏步离去,身影出了纪府,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纪罕应了声'是',立马吩咐护院将石碑抬到祠堂。

    石碑经过银绝身边,擦肩而过。

    秦家家训:敢为天下先。

    秦朝崖身为皇商,由先帝栽培,暗中的探子深入全国商号调查附国细作。他的一句'敢为天下先'正是要秦家子孙敢为天下做出牺牲。

    秦朝崖一生无伴,膝下只有一个抱养来的秦慕,可他把希望寄托在秦慕身上时,秦家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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