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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情债

    霸道桀骜痞子攻(龙太子)×清冷淡漠倔强受(雁黎) 天宫里最清冷的冰美人遇上最霸道风流的龙太子,初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众仙都以为这梁子是结大了,可龙太子敖晟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雁黎离去的方向,最后笑得讳莫如深,道了一句:“有意思。” 笑话,他龙太子的脸岂是任人打的?既然动了,那必要讨要回来。 不近人情又如何?他敖晟掌管浩瀚万里东海,还怕化不开一个冰疙瘩? “放开!”被摁在墙上的雁黎眼刀凌厉,拒人于千里之外。 敖晟舔舔自己的下唇,逗弄似的玩笑,盯着他的薄唇:“我就是不放,你难道要咬我吗?” 这桀骜脾气,就连东海的老龙王也说,他那性子,我也奈何不得。 全名《千秋录之缠情债》

    第二十四章 心寒齿冷(下)

    小说: 缠情债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数:2033 更新时间:2019-04-25 17:33:43

    玄鱼先是惶恐地低下头去,然后才支支吾吾:“雁哥哥说得什么话,玄鱼不晓得…”

    雁黎一指点下,满室物归原位,他坐下,道:“你该知道,我是不知不言的性子。”

    方才说的心寒齿冷,有一半是因为敖晟,那么另一半就是因为玄鱼了。雁黎不是个睁眼瞎,早在凡间之时就知道敖晟对桃夭并没有什么心思,即便是没有凡间那一出,他也知晓,敖晟是被人给误了。

    只是知晓是一回事,看见了是另一回事,说与不说又是另一回事。

    人间有句话,说的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若是放在玄鱼身上,那雁黎大约是要剐目相看了。不过数月的光景,他已经无法将面前这个心思难测的水监,同当时那个奄奄一息的小人鱼相提并论了。

    玄鱼似乎还要挣扎:“雁哥哥,我不是……”

    “不是你,谁能用信物引得桃花姬过来?”雁黎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你,谁能将这些请帖放在显眼处?不是你,谁能放桃花姬进滕六宫?一件事可以是巧合,可件件都是巧合,就是有心了。”

    玄鱼低头,雁黎看不见他的神情,只看见他握紧的拳头。

    雁黎拿起一卷书,不看玄鱼:“东海的时候,烛葵来找我,也是你告诉她我的行踪。你自己说的,你住得离敖晟最近,所以,只有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龙宫的。诚然,你虽没使什么阴险手段,只不过都起了点效用。”

    雁黎没把话说全,还给玄鱼留了一点情面,省得他在此被戳穿羞愧致死。

    玄鱼了解雁黎的性子,知道他最不会给自己辩解,也不屑于辩解,而敖晟又是个多心的,雁黎越是不说,他便越会瞎想,是个不好解的结。

    说起来,雁黎不是个贪别人知恩图报的人,可是也不成想会养头白眼狼。想来缘结此事真是捉弄人,若非玄鱼,当初他也不会与敖晟由此纠缠,而如今又是因为玄鱼,闹得不可开支。

    雁黎顾自沉思,玄鱼越跪心越发慌,半晌才凄凄楚楚抬头:“雁哥哥,是我错了,是我迷了心,错了主意,你打我骂我吧。我是喜欢殿下,所以我不想做他的义子。我想着,想着你也不是那么喜欢殿下,是不是?”

    不知怎的,对着玄鱼这番发问,雁黎竟说不出一个是字。

    “既然,既然雁哥哥你都知道,方才却又不点破,是不是因为你也早就想离了殿下的?我只是觉得这么做,全了你的意,也顺了我的心思,合该是皆大欢喜的......”

    雁黎的指尖冰冰凉凉,又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我不说,就是不想说而已,却不是你用来利用的手段。”

    玄鱼磕头又道:“我是真心喜欢殿下,所以才糊涂了。雁哥哥你信我,我再不会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会害你的。你打我,你打我吧!”说着他拿起雁黎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他哭得甚是凄惨,好像雁黎对他用了什么大刑一般,倒让雁黎更是失望。

    雁黎收回手,只点了点他的额头,半是警告半是规劝:“此事,我不会说与任何人听,敖晟亦然,所以你不必担心。你喜欢他也罢,不喜欢他也罢,终归是你自己的事情,只是你要知道,天理循环,恶有天惩,你自己掂量轻重,话我只说到此。”

    他起身,往外走,留下一句:“往后,就别再来滕六宫了。”

    不是他心胸狭隘,只是他也不是宽敞之人,玄鱼已然是刺了他的眼睛的一粒沙,又何必装着圣人模样去待见他呢?

    再者说,他那般求情,眼里情意分明是唯恐惹了敖晟的厌恶,而非是怕伤了雁黎的心,所以他们之间,到此也就够了。

    他出门的时候,腰间的相思贝没系紧,掉到地上,他俯身拾起,吹弹了上面落的灰,心思一下子却又放远。

    原以为不过只是同敖晟处一段时间,过阵子等他腻了再离了便是,谁知道中间竟夹杂了这么多的人和事,千丝万缕剪不断。

    “敖晟…”他心里暗暗想着,“若是能断了……那就到这为止吧。”

    ……

    玄鱼回到龙宫之后,就被敖晟拉到了面前来。其实同雁黎吵完一架之后,他便诸事不顺,什么都不上心,只想着雁黎,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去求和好。

    一看见玄鱼,他就急着想问,可看清玄鱼的脸又讶异道:“你的脸?”

    玄鱼这才后知后觉地侧过身,右手捂着脸颊那红肿的一块,犹犹豫豫又磕磕绊绊地说:“不,不是,不是雁哥哥打的…不是的…”

    可敖晟却只是皱了眉头:“我又没说是他打的。他是冷心冷面,可从不会迁怒于别人,这一点我却是肯定的,何况那人还是你。”

    玄鱼心梗了一下,他没指望能博得敖晟的怜惜,却也没想到敖晟竟如此信任雁黎。脸上僵硬,然后讪笑:“呵呵…是啊…雁哥哥不会打人的。”他想了想又说:“这是我帮雁哥哥收拾书房的时候,不小心撞桌脚上了。”

    敖晟追问道:“那…那他可生大气了?”

    “看不出来,殿下走后,雁哥哥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只是照常看书写字,末了去歇了歇,同往常一样,”玄鱼一边盯着敖晟的表情一边斟字酌句,看着敖晟越发失望的神情,便接着添油加醋,“哦对了……雁哥哥倒是扔了一个玩意儿出气来着,后来我还给他捡回来了,似乎,似乎是个贝壳样子的腰佩…”

    “够了!”敖晟顿时烦闷,一摆手呵令玄鱼退下。

    他倒是希望雁黎能生大气,这样好歹心里还有他,可雁黎竟半点波澜也没有,真真叫人透心寒。

    与雁黎冷战的时日,约是敖晟自出生以来,最耐得住性子的一段时日了,也是他最寡淡的一段时日,可天知道他有多想冲进滕六宫里去,不管不顾地把雁黎绑了来。

    可每每这么想,又觉得自己真是“自甘下作”,被雁黎牵着鼻子走。

    真是冤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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