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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败家皇帝

    前世的楼笙死得惨,被骂得惨,还搁心上人心窝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归来,楼笙想咱好好赎个罪哈,可是……这一回来老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这还怎么玩儿? 别人重生都是逆天挂B,三两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楼笙这儿是各种被砍。 “宝贝,自杀不好玩儿!来,乖,把刀放下……” “宝贝,砍人也不好玩儿,怪疼的QAQ。” “宝贝,失踪也不好玩儿,怪想你的QAQ。” 萧翎:“……可我无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这个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N年后,“宝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后位你看着挑一个?” 正经版:   这一生,做不了你的挚爱好友,那就做你的剑。 我褪尽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从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风,活得不见天日。 只愿,你笑魇如花,不染尘。 外表狼内心狗的现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内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谁赢了谁在上面) 先出场的是攻……

    第四十章:危机四伏

    小说: 【重生】败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数:3120 更新时间:2019-12-11 13:11:26

    他往前靠一分,萧翎便往后缩一寸,后退中垂眸问道:“那……你可曾有过喜欢的人?”

    楼笙似乎打定主意不给他逃避的空间,长腿一伸截断其退路,双掌朝下,以床榻为支点,撑起了自身重量,半真半假地笑道:“你啊!”

    这个姿势全然腾空凌驾于萧翎上方,然后他成功地发现,因为自己一句话,被困在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方才面如金纸的双颊透出了少许醺色,看着有些羞赧却好看了许多。

    萧翎看着冷漠,本性却极易害羞,红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看着便让楼笙徒生想欺负一下的欲望。

    在他的注视下,萧翎愈加窘迫:“我说的……不是这种……”

    “那是哪种?”楼笙皱眉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声音里未加隐藏笑意却出卖了他,他恍然大悟一拍脑袋,笑得促狭:“难道是……红日半窗欢未足,共郎枕上听莺啼?”

    说的人迎着朝阳红日念着衬景的诗笑得狡诈,听的人一脸的微醺换作了一树桃粉。楼笙却犹嫌不够,靠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还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话音刚落,只听“噗嗤”一声,被调戏的人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是芳龄八十梨花郎啊?”

    这诗出处为一老牛吃嫩草的故事,楼笙一愣,刚刚只想着调戏人随口而出,这会儿觉出了些不恰当,不过这一点不恰当丝毫也不影响他嘴上讨便宜,只见他轻嗯一声,眉毛一挑就把身体的重量放了下去:“压海棠……”

    萧翎自觉双颊有止不住的热浪上涌,看上去这下倒真似了那明媚动人,楚楚有致的玉海棠了。

    楼笙笑得不能自已。

    萧翎正闷头考虑要不要替天行道为万千少女除了这宵小之辈之时,欠揍的笑意却突然止住了,楼笙鼻翼翕动,深嗅两口问道:“小翎,可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萧翎也深吸一口气:“好像是有一点……”

    他视线下移,须臾之间便在楼笙的腰际发现了一小块暗沉的痕迹。萧翎心中一怵,慌忙扯开了他的腰带,衣襟大敞,暴露出来的却是一片紧致光滑的皮肤——根本没有受伤!

    奇也怪哉!如果他没有受伤,那这血迹是……等等!刚刚自己是不是下意识推了他一下?

    楼笙却早在衣服敞开的瞬间便想到了这一层,抢先一步握住了那只推过自己的,掌心摊开后——被御医调理得只剩一条细白痕迹的伤疤果然变成了一道横跨手掌的伤口,伤口不深,只出了少许的血,是故楼笙一直没有注意到。但有一点很明显,这伤口绝对是新鲜出炉的!

    “你晚上出去了?”楼笙问道。

    按理来说这个问题本不该由他来问,一来楼笙才是值夜的那个,二来习武之人即便梦中也较常人来得警醒,断没有枕边人出去了他却毫无察觉的道理!可这一夜,他却真跟封闭了五感似的睡得死死的,况且他连自己是如何睡着的都不知道。

    萧翎摇摇头,眼神迷茫,比他更毫无头绪。

    正当苦恼之时,一阵风穿堂而过——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小孩儿,抱着跟昨日一样的布兜,兜里揣着朱红的果果。

    而这头的楼笙正以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跨坐在萧翎大腿上,半敞的衣袍虚挂于臂弯,胸口大开,春光无限。再观身下那人未来得及收起的含羞带怯,但凡有点人事经验的大抵都会羞掩双目落荒而逃,可偏偏闯进来的是个无知小娃!

    小螣直咧咧地欣赏着这幅梨花海棠图,表情天真无邪,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脚步未有半分停滞,从吱呀摇晃的门口,走到暧昧浮动的床边只用了十步,楼笙甚至没来得及穿回松散的衣物。

    相比他的淡定,这两位成年人的表现就相形见绌了,极速分开的动作难掩心虚,刻意回避的目光里,有着过分明显的尴尬。

    楼笙束好腰带,虚咳一声,极力摆出长辈的威严:“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小家伙以德报怨,送上了怀里的东西:“我觉得你们会需要这个。”他所说的正是昨日拿来当饭吃的赤焰果。

    楼笙摆摆手:“谢谢,这会儿还不饿……”手摆到一半才想起,这赤焰果拿来充饥原本便是本末倒置,它的真实功效可是——“你什么意思?”

    “治伤啊!”小螣倒是坦然得很,反是被这一问问得有些迷糊了,抬头看向萧翎的方向,“哥哥没受伤?”

    这一言语出惊人,饶是萧翎也没法儿再淡定了:“你如何知道?”

    “有腥气。”小家伙努了努小鼻子,甚是得意,“我的鼻子很灵的,昨天就是闻着味儿去找你们的。”

    楼笙总觉得哪儿不对,可对着“闻着味儿来送药”的娃又不好过多逼问。

    一颗入腹,那伤口果真瞬间愈合,非但如此,就连原本那条浅白色的陈年旧疤都消失不见了,萧翎举着那只完璧无瑕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认真考虑起了在胸口再来一刀除疤的想法,最终因为怕疼而放弃了。

    想到这儿,萧翎突然瞪大了眼睛,抓起楼笙的手背,一口咬了上去。变化来得太快,楼笙还没来得及大叫,咬人的少年已然退了开来:“疼么?”

    两排齿痕整齐划一地码在手背上,未见血,但看那纵横起伏的沟壑深度便知,咬得还真不清,可奇怪的是——“不疼……”

    都说美色让人沉迷,原来萧翎对自己的诱惑力已经到了忘乎所以能止疼的地步了!

    “很好,我刚刚也没觉着疼。”萧翎说着,眯起眼睛弯下腰,“小螣?”

    也许是经过一日的接触发现他们并没有恶意,小螣比前一日活泼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入过梦境的人,白天是感觉不到痛的,所以受伤了也很难发现。”

    一颗红色的果子被高高拋起,经历了一个来回后,准确无误的落入了下方等待多时的血盆大口中,楼笙嚼吧嚼吧两口咽下问道:“那为什么会受伤呢?”他到现在都想不通,萧翎的伤究竟是如何来的。

    “好像是在梦里受的伤吧,就是记忆中曾经发生过的事,会在梦里一直重演,一直到死的那一刻……嗯……之前那个人好像是这么说的。”小螣也学着他的模样往空中抛了一只,落下时却砸在了鼻尖上,鼻头被染得通红。

    那样子真是可笑至极,可楼笙却没什么笑的心思,倘若是摸得着的危险,尚可放手一搏,现在的问题在于,危机来自于梦境,而梦境是不可控的。从萧翎的伤不难推断,他定是梦到了自己初来东黎时,与萧衍起冲突的事,伤他们的是曾经的记忆,如此一来,连防备都无从下手:“所以说,如果梦里死了……现实中也会死?!”

    楼笙如此一问,萧翎心下陡然一沉,没由来的慌乱蔓延而上——过去曾经死过的人……

    “是啊……”小螣皱起鼻头,一边说着,一边抹脸,鲜艳的颜色被涂抹得更开了,挂在白兮兮的小脸上很是怂人,可他却憨憨地笑着,用讨论午餐菜单的语气说道,“前阵子的那两个,一个在梦里被抹了脖子,脑袋一直滚到了这儿;还有一个被剖开了肚子,醒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肠子内脏流了一地……”他拿手指点着萧翎脚下,仿佛那儿真有个血肉模糊却怒目圆睁的脑袋泡在一地的血水内脏里。

    想到这一切都发生在这张床上,萧翎的脸色不禁有些发白,但也不至于失态,毕竟战场之上什么样的尸体没有见过?而最惨烈的莫过于自己重病未愈之时,从乱葬岗上寻回的那一具体无完肤的尸首了。

    “不对!”萧翎想了又想,突然说道,“如果一个人曾受过断头剖腹这等足以致死的伤,那早就该死了,根本不可能等到了这里再在梦里被杀死,对吧?一个人怎么可能被杀死两次?”毕竟像楼笙这样真正死过一次的人绝对是特例。

    “哥哥好聪明!”男孩儿感叹,眼神充满了由衷的钦佩,“我当时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一点,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都是杀手,一个曾一剑断人头颅,而另一个……曾掏空了别人的五脏六腑……”

    “!!!!”伤过人也会反伤?

    如果说刚刚楼笙还在庆幸至少萧翎性命无虞,那这会儿所有的侥幸都溃败成沙——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若要问萧翎的手中究竟沾着多少条人命,估计连他自己都算不清!

    楼笙:“按你这个说法,手未沾腥的人理当可以存活对吧?那为何这里一个活人都没有?总不至于进这儿的每一个都踩过刀尖舔过血吧?”

    “喔……”男孩儿闷头想了一阵,“这么一说还真有一个。”

    “人呢?”楼笙问得有些急切。

    “死了啊,没有人能活过一个月的。看你们……最长活不过三天吧——哎呀!”

    小螣滴溜着眼珠子看向楼笙,被一巴掌拍在了脑门儿上,吱哇乱叫了一阵被扔出了门外,楼笙拍了拍掌心,语气恶狠狠的:“小兔崽子别乱说,我辛辛苦苦爬上来是要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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