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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解释了,造反去!

    误把小王爷打了一顿,钟明意表示,心好累。 小王爷脾气暴躁,喜欢打人,当场就把他收拾了一顿。   终于有一天,小王爷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躺在床上喊腰疼。 有仇?没关系,记着就行,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是个忠仆护着世子爷打天下的故事。任风云如何变幻,时局如何动荡,我都会护你左右。 主CP:忠犬仆人攻×傲娇世子受(钟明意×季临渊)

    第八章 求哥别扣我月钱

    小说: 来不及解释了,造反去! 作者:真·女真翻译 字数:2022 更新时间:2020-04-27 03:35:06

    君重润今年十八,他的弟弟君沛棠也年逾十六,看十四岁的季临渊便生了轻视之意,有意糊弄,季临渊看了他一眼,不爱搭理。

    君沛棠也不在意,对着君重润笑眯眯地说:“哥,你怎么扣了我这个月的月钱呐?害得我吃酒都不够用了。”

    君重润温和道:“这个月好好读书,下个月就不扣了。”

    君沛棠:“哎呀哥,就给我嘛,我都跟人约好了,下次再扣好不好?”

    君沛棠百般撒娇,使出十八般武艺,软磨硬泡,君重润愣是没有一点反应,君沛棠也有点着急了,脱口道:“反正都是帮我掌管的家业,等我成亲,还不都是我的?哥你又不成亲,又看不见……”

    君沛棠猛地收声。他自知失言,小心翼翼地看向榻上青年,对方表情冷淡,缚住眼睛的飘带下延伸出的挺直鼻梁,下方淡色的嘴唇轻轻抿着,连一丝弧度的变化都没有。

    君沛棠:“哥,我不是故意的……”

    君重润没开口,季临渊却忍不住了,怒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重润之才,整个江南可能找到一个匹敌的?若是你君家容不下如此人才,恭王府可就却之不恭了!”

    “不是,我……”君沛棠悔恨不已,听了季临渊的话又羞愧起来,心中却暗暗生了恼意。都说哥哥聪明厉害,还不是瞎子一个,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君家庇护着?

    君重润不咸不淡地开了口:“说什么,这个月的月钱都不会涨,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也不要再结交了。你就快要订婚,再这般胡闹像什么样子?”

    君沛棠知道君重润向来说一不二,又兼说错了话,能求得哥哥心回意转是不可能了,只好讪讪离开。

    待他走了,季临渊不屑道:“他真是你弟弟么?差得也太远了。”

    君重润微微一笑,手指碰了碰茶杯,天海察言观色,很快斟上,他端起来喝了一口。

    “其实沛棠说得没错,这家本就是替他管的,待他成婚,至少有一大半会归还。”

    季临渊:“什么?这不公平!”

    君重润摇摇头:“我身负残疾,难免要被人看轻些。现在虽然勉力担任了家主的位置,但毕竟不能长久。”

    季临渊替他打抱不平,他却抬起头,一双盲眼隔着遮目飘带,对着窗外,神色淡然。

    “阿临无需为我忧心,不过是区区君家罢了。”

    ******

    用过午饭,季临渊便告辞了。临走之前,君重润给了他两本书,叫他好好研读。有了事做,季临渊接连几天都没再出门,窝在府中。

    他坐在院的长廊上铺设蒲团,旁边摆了各色的水果点心,一只红泥小炉上面咕嘟咕嘟地煮着茶,又觉得背后没有东西靠很不舒服,便叫钟明意过来当靠背。

    季临渊看着书,外头下着雪。他坐在回廊里,身披裘衣,手抱暖炉,存长的银丝炭在火盆里发出暗红色的光芒,十分暖和。

    细碎的落雪声中,季临渊涌上困意,眼皮子直打架,在钟明意怀里直点头。

    就要睡着的时候,却被钟明意摇醒了。

    季临渊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对上钟明意的眼睛,困意缠绵之中,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

    钟明意挑眉道:“我以为殿下口中说的发奋图强不是这样的。”

    季临渊揉了揉眼睛骂道:“主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置喙。”

    少年声音里还带着困意,丝毫没有平时的气势,反而软软糯糯,似乎有些被叫醒的委屈。

    钟明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手剥了一瓣橘子,塞进他嘴里,季临渊嚼了两下,汁水饱满,挺甜的,吃完清醒很多,也不那么生气了。

    哼,真是滑头。他当初竟然还觉得钟明意是个老实人,真是瞎了眼。此人非但不老实,而且极为讨厌,丝毫没有对主人的尊敬,先前总不说话想来是懒得说,现在但凡说话,总能气他个半死。

    但时日一久,他又觉出钟明意的好处来。旁的下人没有谁能如此称心,递茶的温度、捏腿的力道、毫不聒噪的品性,钟明意总是知道该怎么让他很舒服,很周到,却又很自然,并不谄媚,像是个疼爱弟弟的哥哥。

    钟明意把一个裹了厚厚皮毛的暖炉塞到他手里,季临渊手中一暖,懒懒地靠在他身上:“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有几天?”

    “四五日吧。”

    “唔……有人该回来了,”季临渊又笑了笑说,“过年的时候多赏你些银两,好多买些年货, 让你爹娘也过个好年。”

    钟明意猛地一震,紧抿住唇,久久沉默。

    季临渊:“怎么,不高兴么?”

    钟明意恍若未闻,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过了许久,方才哑声道: “我父母已经过世了,我孤身一人来到此处,邹奶娘见我可怜,才叫我来府上当差。”

    季临渊全然不知道这一桩事情,措手不及,啊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钟明意掠了他一眼:“赏银只给我就好,上回殿下把我所有的积蓄花了个精光,当要还回来吧?”

    “切,也不知有几个钱,竟这样惦记……”季临渊嘴上哼哼唧唧,心里却想好到时候得给他包个大红包。

    夜里又下起雪来,季临渊点着蜡烛在看一本志怪传奇,无意间一抬头,只见被外面灯笼光芒映照的窗格间,有黑影窸窣飘落,不由推开窗,窗外一阵寒风吹得屋内烛光闪动,雪花扑在脸上,一会儿就化了。

    季临渊来了兴致:“出去看雪吧!”

    也不管钟明意正在看书,强拉了他出去,钟明意替他拿上斗篷和白狐毛袖筒,两人站在廊下。长廊屋檐下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因为天黑,只有红光映照的部分才看得见鹅毛般的雪纷纷扬扬落下来。

    季临渊仰着头张望,兴致勃勃地伸手去接,钟明意在后面替他披上披风。

    天地苍茫,雪下得无穷无尽,一种孤独感忽然涌上心头,季临渊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喂,钟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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