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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蓦然转身,瞪眼看着白玉堂手持画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会杀了他。 “玉堂,你看着我,看着我,好吗?……你即便认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后的这些孩子,你,你就一个都不认识吗?……” 白玉堂离他越来越近,一身黄金甲晃得他头晕目眩。他颓然地展开双臂,却是坚定地站在那里,就像只已经无所畏惧的苍鹰。 此文设定有点雷,乃是《生死棺》的续集,看不懂的亲请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给白耗子家的猫儿的生日贺文。

    第二十四章 解开心结(修)

    小说: 鼠猫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数:2236 更新时间:2019-04-26 07:32:37

    那边展昭说服宋晓曦应下约定,这边白玉堂也已与儿子打开心扉,解开了心结。

    白云瑞直到今日才知,白玉堂并不是只在展昭面前才能露出心底的柔软,对他也并不是一直都心如铁石。

    这么多年来之所以父子疏离,并不是白玉堂不喜欢他这个儿子,而是白玉堂的心底始终藏着一份对他和他母亲的愧疚,以及一段不愿触及的过往。

    白玉堂自小丧母失父,皆靠大哥白锦堂将他抚养长大,这也造成了他既渴望温暖,却又行事乖张,桀骜不驯的性格。

    所以在他十七岁那年,白锦堂重病之后,他的内心才分外害怕,白家族人要他娶亲冲喜,他也就随口答应。

    可直到真正娶亲之后,他才发觉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子,于是酒醒后的他只留下一封书信,便仓皇离家而去。

    直到一年后他游历四方归来,才得知大哥竟然因他的不告而别雪上加霜,半年前就已去逝。而那个只做了他一天妻子的女人,竟也在给他生下一个儿子之后撒手人寰。

    自那之后,白玉堂便在心底种下了荆棘,无限的愧疚和自责让他变得越发惧怕回忆,更让他没脸回白家去见儿子。

    他用穿一辈子白衣来惩罚自己,他久居在陷空岛却仿若浪子。

    直到他遇到展昭,他才感觉他的心中重新燃起了激情,他生命里重新有了色彩,所以他才会如此执迷于展昭。

    但他并不是不爱自己的儿子,其实每年他都会偷偷回家几次,为的就是去看看云瑞和祭奠大哥。

    他知道云瑞何时学会的走路,何时叫出的第一声父亲;小时曾和谁打过架,几岁时掉的第一颗乳牙;只不过他因心底的那份歉疚和懦弱,从不愿让他人得知。

    直到今日,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云瑞,白玉堂刚毅的眸中泛起氤氲,他终于鼓起勇气将心底这份埋藏了十七年的愧疚和思念细细表达。

    白云瑞静静地听着白玉堂带着回忆的低声倾诉,看着他眼底渐渐浮现的沧桑和强忍的泪珠,心底那道本来已经累积了十多年的壁垒,被瞬间打开。

    “父亲!”白云瑞猛扑到白玉堂怀中,哽咽言道:“父亲不要说了,云瑞明白。云瑞现在已经知道,父亲的心中不是仅仅只有展爹爹,父亲心中也装着云瑞。”

    白玉堂稍稍一愣,随即笑道:“傻孩子,原来你一直都在吃你展爹爹的醋,枉他一直都对你那么好。”

    “没有。”云瑞紧紧环抱着白玉堂,摇头言道:“我知道展爹爹对我好,但他……他终究不是父亲。”

    白玉堂心中一颤,鼻头泛酸,刚要出言,却听得背后忽然有人笑道:“呵呵,谁不是你父亲啊?……我可是全都听到了。”

    白玉堂剑眉倒竖,回身喝道:“丁老二,莫要鬼鬼祟祟,你若要敢乱说,小心爷我脾气上来拔了你的舌头。”

    丁兆蕙连忙捂住嘴巴,回身看向不远处靠马而立的丁兆兰。

    “大哥,你说今日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刚刚差点被劫道,这会儿又忽然惹到了阎王。啧啧……果然是出门没有看好黄历呀……”

    “丁大哥,刚才你们差点被谁劫道?”那边展昭不知何时已策马从坡上下来,身后紧跟着默声不语的宋晓曦。

    丁兆蕙并未答话,而是歪头笑道:“嘿嘿!展兄弟你这是咋欺负的人家小姑娘,啊,不,是公主千岁,怎么红鼻红眼的?……”

    “呃!”展昭面露尴尬,刚要出言解释,宋晓曦那里却连忙指着自己半湿的罗裙,抢先言道:“丁大叔莫要开玩笑话,是晓曦刚才不小心被水溅到了。”

    丁兆蕙捧腹笑起:“哈哈,原来如此。我说展兄弟,你也就是功夫好点,这哄女娃的功夫比老五当初可差远了,幸亏当年咱们月华没有嫁给你。哈哈!……”

    “好了,老二。”那边丁兆兰瞄了眼白玉堂越来越黑的脸色,急忙喊道:“天不等人,还是快吃点东西,咱们天黑之前必须翻过前面那座山去。”

    展昭似乎并没注意白玉堂的脸色,甩蹬离鞍,急忙下马随声附和:“丁大哥说的对,展某这里刚钓到几尾草鱼,我再去寻点野味,一起烤着吃了也好快点赶路。”

    可还未等他转身,那边白玉堂便冷哼一声,皱眉言道:“你在这老实待着,我去。”说完便脚尖一点,急跃而去。

    白云瑞满面疑惑,看着展昭出言问道:“展爹爹,要不要去帮忙?”他知道展昭一定能看出白玉堂生气了。

    可展昭却是摇头道:“不用,你父亲一会儿就会回来。”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白玉堂便拎着一只野兔旋身而回,几步跨到展昭身旁,也不出声,夺了展昭手中刚刚从马背上解下的草鱼,径直走向溪边收拾起来。

    展昭呆愣半晌未再出声,而是与几人一起,寻了一块干净的沙地,拾柴捡木燃起一堆篝火,只等到白玉堂将野兔和那几尾草鱼收拾干净,架杆烤起。

    白玉堂也不理他,翻动了几下柴枝,突然看向丁家兄弟,问道:“说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又是碰到了哪些人劫道?”

    丁兆兰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似乎在和云瑞怄气不语的宋晓曦,出言说道:“老五,其实咱们还真得谢谢宋姑娘,若不是她执意要兵分两路,说不定咱们此时又要深陷瓮中了。”

    原来今日一早,几人休息完毕刚要启程,突然在一只死鸽身上截获一封密信。

    信中虽皆是契丹文字,但几人均略通一二,原来是巫教传达各地堂口,尽快执行教主暗令的指示,可暗令为何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思及几天前对他们的绑架,心中均感觉此事必与他们有关,于是丁氏兄弟便主动请缨,先去通知已经落后他们一天路程的遣使刘敞,让他务必坐好防范。

    可谁知丁氏兄弟刚刚驾马转上驿道,便发觉道路之上诡异异常,他们驾马回奔将近二十多里,竟然没有看到一个行人。

    直到他们路经卧佛寺如来馆时才发现几道诡异暗影,他们一路追踪,终于追至喇嘛洞旁,竟在洞内看到横七竖八躺着一堆死人。

    死者穿着各异,有男有女,均是年龄偏大的老弱之人,但凡年轻力壮,身强体魄者皆不知所踪。

    丁氏兄弟未敢多留,下马隐身遁形,再往前行,转过山口便看见山谷四周,绿树丛中,巨石背后,皆隐藏黑衣蒙面之人,没有上千也足有数百。

    二人一看敌众我寡,不是行侠仗义之时,于是赶紧打马回转,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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