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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你流氓!

    风流傲娇书生受×流氓腹黑县太爷攻 —— 第一次见面,他在审问他,只是这个审问的姿势似乎有些,嗯......不怎么舒服。 第二次见面,他在骂他,一回头便被抓包,那人却笑得明媚:“你骂我的样子真丑,不如,就让你一直这么丑下去?” 第三次见......“诶?话说我怎么老是遇见你?” ———————————要一点点虐的么———————————————— “拿走别人的,迟早要还回来的。” “还好我没能把你杀了,不然以后去哪里看好戏?” “当初肆意弄情是你,如今黯然神伤还是你。” 原来第一次相遇便是陷阱,情真情假,终究是连自己都分不清了。待恍悟之时,才知道失去的东西竟这样多。 从鲜衣怒马少年时,到步履蹒跚白头翁,再多波折………除了我,谁还能陪你一路走下去?!

    十七 弃之如土

    小说: 县太爷你流氓!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数:2040 更新时间:2019-05-24 18:42:19

    此话确实没有撒谎,虽然也常满嘴荤话,苏十安却未曾与谁说过这般但凡涉及以后的话。

    苏十安不过向前一步,却见白无双不知何时拿了两只长长的竹签,一手一个,正恶狠狠指着他,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把方才的信拿出来,小爷饶你不死!”挑着眉像极了街上的小混混。

    苏十安轻笑,方才拿了信没给他看,他如今竟还记挂着:“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看。”

    “你不给我看我就捅你。”白无双手里竹签又往前伸了些。

    苏十安这才看出,这原来就是方才插泥人和糖人的竹签,一时疑惑:“你把上头的东西弄哪里了?”

    “糖人吃了,泥人……放你衙门里的花盆里了。”虽然有些怂,白无双还是如实道。

    苏十安面色淡然,突然露出了个标准又奇怪的笑容,朝白无双越走越近:“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竟然弃之如土。”

    “弃之如土?什么如土,本来就是土!”白无双见他竟不怕死,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忍不住一步步朝后退去。等等……定情信物?人家给他的定情信物不是金石玉器就是绫罗绸缎,他一个破泥人,算什么定情信物?

    白无双正皱眉想着,一眨眼的功夫,手里的竹签便都不见了,迎面是苏十安正居高临下对着他笑,笑的很好看。

    白无双有些忐忑。

    “我……错了。”

    已经退到了墙上,白无双两手空空,低了低头,哭丧着脸,眸间立马水波荡漾,睫毛轻颤,恍如梨花带雨。

    苏十安却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将人抵在墙上,凝眸看了一会儿,才凑到他耳边轻道:“谁教你这样给别人认错的?你不知道这样会火上浇油么?”每说一句,便离他近一些。

    白无双轻咳一声:“你看好了,我可是男的。”

    苏十安:“男的我也喜欢。”

    白无双偏着头,觉得耳垂都要痒死了,伸手去摸,却又被人攥住了手腕,挣了两下没挣开,一时有些害怕。

    杨升回来便看到这幅场景。

    白无双一见有人来,立马趁机挣开他,笑嘻嘻道:“你的跟屁……呸,你这护卫回来了,天黑了,我去唱戏了,你们继续好好查案。”

    ……

    杨升看着白无双屁颠屁颠跑出去,一时皱起眉头,却见苏十安似乎也不高兴,只低了低头,上前递给苏十安一封信:“是昨夜发的,今天我去找李廉延误了会儿,刚到的,是……殿下的信。”

    苏十安未语,只拆了信来看,脸色依旧淡然,杨升却看出了几分阴鸷。

    杨升张了张口,想替管家说话:“殿下他威胁了刘钱……所以……”

    话未说完,苏十安却从袖子里拿出另一封信给他看。

    几眼看过,杨升皱起眉头,有些惊讶:“孟州知府怎么会管青山县的事?”

    苏十安微微凝眸:“青山本就隶属孟州,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单单要管这个案子。”

    苏十安说着,突然抬眸:“孟州知府,秦善……当初是不是受过老五的恩惠?”

    杨升也突然想起什么:“是三年前的民田受贿之事,五皇子花了重金才将此事压下。”

    三年前有一大案,民间的状纸差点儿递到皇帝前头。知县如虎狼,知府更是无底洞。正逢秦善五十大寿,隶属孟州管辖的几十个知县便想了法子,几人各自在管辖的县里,凑了百亩良田,最后聚到一起,想给秦善一方千里的田地。

    也不知是谁提的糊涂主意,最后竟然都同意了。可是哪里去找这么大的粮田?只能填湖拆房,让民众搬迁,虽是太平盛世,却使得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百姓不愿离开故居,与官府动起手来,死伤过百。有怨气者,写了万字的状纸,一省几十个县的百姓签字画押,让人带着一路朝京城走去。其间官府在民众中是安插了眼线的,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一路护送,状纸竟真的安然到了京城。

    当时五皇子管京中治安之事,见此事确实奇葩,拦下来管住了,确实也给百姓讨回了公道,削了许多知县的职,带头起事者,杀伤百姓者,都判了斩首或终身监禁。听说他给百姓重新修了房子,用自己的私库给百姓播了麦种,安置得当,曾被人雕成雕像供奉起来。后来五皇子听说后,忙令人拆了此像,说自己只是一方肉身,实在受不得此殊荣。

    至于孟州知府,给五皇子上书,痛哭流涕,恨自己没有关好下面的人。五皇子说是痛打了他五十大板,罚了一年俸禄,不过看他已经后悔醒悟,便没有罢官。

    正值皇帝大病未愈,为显孝道,到皇帝跟前,也只说了一句,孟州百姓闹事,知府知县管不了,他便伸手帮了一把。如此一来,朝野上下不仅不觉得不妥,反而觉得五皇子手段得当,仁厚孝顺。当时太子殿下虽然不说,还是头疼了一段时间的。

    思及此事,苏十安摇了摇头,摸了摸手里的两封信,眉间又有些凝重。

    杨升脸上也皆是愁云:“那如今怎么办?一个叫我们赶紧了了此事,一个叫我们将此事扩大……”

    苏十安将两封信藏进袖子,凝眸看向门外:“山里那几个人如今怎样了?”

    杨升低了低头:“还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割伤的伤口愈合的极快,我们怕越来越拦不住他们,已经用铁链将他们绑了。”

    “嗯。”苏十安闭了闭眼睛,点了点头。

    杨升犹豫许久又道:“那日受伤的人,如今也中毒了,若是按殿下的说法,此事……恐怕会……无法收拾。”

    他说完,苏十安也凝了凝眸,片刻后,缓缓朝外走去。

    “大人,大人不将信纸毁了么?”杨升忙唤住他。虽然不该他过问,不过这可不像主子行事。

    “我还有用。”苏十安依旧淡然。

    “大人去哪?”

    “看戏。”

    看戏?杨升在他身后皱了皱眉头,以前是听戏,如今都成看了,不知是看戏还是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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