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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我夫君

    投胎成夫君的仇人,被夫君追杀,哭唧唧哄不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和儿子结仇,被儿子嫌弃,泥奏凯我不认你了!!!!反派都这么变态吗?连环案受敌,嚣张个什么劲儿,你们只是助攻!!!! CP属性: 【主:脸皮超厚乐天受X只对你暖深情攻】 【副:灭天灭地病娇攻X爱美“直男”女王受】 【副:腼腆单纯武痴受X好战乐斗糙汉攻】

    第九章:爹爹父亲

    小说: 此乃我夫君 作者:蓝灯唯渡 字数:3358 更新时间:2019-04-26 08:43:36

    眼前的柴堆熊熊燃烧着,发出明艳而温暖的光芒,可即便紧贴火焰,常留生仍觉朔风凛冽,寒气逼人。除了这静谧而诡异的氛围让人生寒外,还有个更大的原因,那就是——他总觉得有两道冰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频繁驻留,隐秘而难以忽视。

    大魔头好像在看他?难道在思索用何种方式取他性命?

    常留生表面镇定实则心乱如麻,这么想着,浑身的血液又凉了几分。手脚僵硬地翻动着手中的烤鱼,偷偷转过头去,拿余光瞄了眼宁丰。

    他只是想确认下自己的感觉是否有误而已,熟料一望过去,就和大魔头来了个亲密对视。那人仍旧一脸冰冷,用沉如幽潭的目光凝视着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像是透过他思索着什么深刻的问题般。被大魔头这般“深情”凝视,真是一眼万年,终生不忘,一辈子噩梦缠身啊!

    常留生胆战心惊,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慌张地移开视线,又觉屁股发麻,如坐针毡,终于沉不住气,朝着宁淮的方向挪了两步。希望能用小少爷的温暖抚平自己内心的创伤。

    不过,不知他动作太大,还是离得太近,让小少爷不舒服了,刚一靠近,耳边就传来一声冷哼,侧目一看,便是小少爷的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常留生还未弄清楚原因,侧肩就重重挨了一拳。

    宁小公子的手劲儿,自是不必多言,轻轻松松送人千里之外,常留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被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家伙重重一推,行云流水般扑向了宁丰所在的方向,如同倦鸟归巢,溪流入海,服服帖帖落入对方怀中。

    紧张!刺|激!

    浑身发麻!大事不好!

    常留生只觉眼前一黑,脑袋重重埋入了一个地方,因为身体正以一种奇怪的形状扭曲着,所以他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调整姿势,虽然只是小幅度挪动,但仍旧察觉出了几分异样。登时羞愤难当,面红耳赤,只觉无地自容。他竟于慌乱中直直倒进了宁丰的关键部位!苍天无眼,他为何倒霉如斯!常留生哀叹连连,感慨流年不利,心乱如麻,不知该作何反应。

    究竟是埋在那儿继续当缩头乌龟呢?还是伸长脖子挨上一刀早死早超生好?常留生略微思索了一番,觉得无论先后,今天总是要直面灾难的,索性当回男子汉,勇敢地抬起了头。

    如他所料,宁丰的脸色已不是难看二字所能概括了,应该是灾难、梦魇!只见他,神色冰冷,眉头紧锁,表情凝重,耳朵微红,看得常留生有种灵魂离体,往生极乐的感觉。他仿佛被人下了诅咒,只觉神经麻痹,血液倒流,嘴唇发冷,连思维都冻结了!

    可能是物极必反吧,被吓到一定极致,常留生竟傻傻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耀眼的贝齿,伸手将手中一半的鱼递给了宁丰,明媚而友好地询问:“冰块脸,你尝尝?保证很好吃!”一说完话,常留生就恨不得给上自己两巴掌,他居然一个口快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直言对方是冰块脸。

    宁丰的眉头果然又深锁了几分,神色异常地看着他,居然隐隐抬起了手。糟了!大魔头会不会被他无礼的称呼所激怒,伸手取了他小命啊?常留生仍旧在笑,可那笑容僵在脸上竟是比哭还难看。

    就在他思考着安静等死还是奋力一搏时,后领突然传来了一股力量,他先是手上一空,接着身子迅速挪位,再回过神来,已经脱离苦海坐到了宁淮的另一侧,而手中的烤鱼也不翼而飞了,一个在宁淮那儿,另一个在宁丰手中。

    原来大魔头刚才不是要取自己命,而是要拿烤鱼啊。常留生长舒一口气,低头庆幸自己小命尚存,性命无忧。

    一阵感叹后,便想跟出手相助的宁小公子道声谢,却发现小少爷神色异常,似乎在气恼着什么,不过,他究竟在气什么呢?常留生觉得宁淮心思莫测、难以捉摸,想不通,便笑脸相迎,希望对方伸手不打笑脸人。

    宁淮看罢,热情地攀住他肩膀,转过来露出修罗般恐怖的凝视,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少对我父亲暗送秋波了,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

    常留生一听直接愣在原地,只觉荒谬可笑!什么叫暗送秋波?什么又叫心思龌龊?这宁淮仿佛在讲一个笑话!如此警告,怎么也不该对他说啊,他一个大男人,能对同为男人的宁丰有什么心思?性别都不对好吗!

    常留生一番思索沉默不言,宁淮便拿拳头“友好”、“温柔”地提醒他,轻声询问:“听清楚没有?”常留生只觉浑身难受,忙不迭点点头,十分真诚道:“不,不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他又不是断袖,而且这世间还有大把的美人绝色等着他赞美爱抚呢。若他真能对宁丰起什么龌龊心思,除非黑白颠倒正邪扭转,宁淮脑子抽筋恭恭敬敬叫他一声爹爹!

    得了他的保证,宁淮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虽然算不得和善,但已经正常很多了。接着美滋滋地品尝手中的烤鱼,还特给面子地夸了他一句,看样子很是满意。常留生又悄悄拿余光偷瞄了下宁丰,只见他吃了两口,便紧锁眉头,不再继续进食,接着将烤鱼扔回他手中,看样子并不爱吃。

    “没眼光。”常留生小声骂了一句,在宁淮不善的眼神中慌忙闭嘴,俯身看地,默默撕掉宁丰啃过的地方,接着狼吞虎咽吃下了剩余部分。

    其实打鱼的时候常留生就没计划宁丰的份,要不是刚才突发意外,他才不会让这条属于自己的鱼被这大魔头白白糟蹋呢。

    宁淮是饿坏了,风卷残云的将大鱼迅速解决,不到片刻就剔出一条干干净净的鱼骨,接着扬手一伸,投入火中,满足地摸摸自己那浑圆的肚皮,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慨叹,头枕石壁,闭上双眼,没一会儿就身子下滑,竟是呼呼睡了过去。这家伙活得,可真像圈养的家猪啊,吃饱就睡。

    某小猪,还挺会享受,似乎觉得地上冰冰的不舒服,便朝着身边的温暖源摸去,还好,他不傻,没有往火堆里爬,而是抱住了常留生的胳膊,蜷缩着往他怀里蹭。那满脸的依赖和寻觅,竟然让常留生心头一软,没由来一阵爱怜。听说喜欢这般蜷缩着睡的人,内心都极其缺乏安全感,很是孤单,宁淮这孩子,是不是也一样孤独呢?不知不觉间常留生竟伸出了手,轻轻在宁淮脸上抚摸安慰,将几缕乱飞的碎发贴心地整理干净。

    直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才猛然惊醒,一抬头就直直撞进了宁丰眼中,宁丰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仍旧一脸深思状,不过万幸,他并没有对他这番类似吃豆腐的突兀行动有所不满。

    常留生稍微松了口气,告诉自己收敛行为,莫起误会,以免惹怒大魔头,被他就地正法。正这般想着,身侧的宁淮便又不安地扭动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越发用力,嘴中还吐出些悲伤的胡话,仔细听来像是在说“爹爹”、“我想你”、“你在哪”一类词汇。这两父子究竟有多疏远啊?明明近在咫尺,还能噩梦连连,患得患失,常留生心疼地看着宁淮,朝宁丰道:“他,叫你呢。”

    熟料宁丰听后居然深深看他一眼,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没有叫我。”说完了,也不收回视线,仍旧直直看着他,常留生只觉毛骨悚然,紧接着便身子一沉,低头一看宁淮已八爪鱼般抱住了他,还拿脑袋在他怀里使劲乱趁,嘴角微扬,心满意足地叫了声:“爹爹。”

    这般姿势,只怕那个当父亲的看了会心生不悦吧,察觉到宁丰隐隐欲发的怒意,常留生赶忙用劲想将宁淮从身上推走,奈何力量不足,难以撼动,只能心虚地看着宁丰,假笑着推卸责任,道:“我没动手,是他自己跑我身上来的啊。孩子可能做噩梦了,没安全感。”如此解释一番,宁丰的怒意倒是小了几分。

    炎炎夏日,烧火烤鱼本就热出一身臭汗,身上居然还坠着个比秤砣还重的大家伙,常留生只觉浑身燥热,心绪不宁,哪还有半点睡意啊,无趣地睁着眼睛发呆,透过洞门欣赏外面朦胧的夜色。空气一时无比宁静,独留虫鸣蛙叫之声。突然,一声清冷而恬淡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问道:“刚才,为何那般舞蹈?”

    居然有人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常留生觉得一定是自己产生幻觉了,便睁着眼睛继续发呆。似乎被他这般无视的态度给搅出了几分恼怒,身边的人,又加重了语气,重复问道:“刚才,为何那般舞蹈?”居然不是幻觉么?常留生这才肯定,宁丰是真的说话了,而且还问了个十分莫名其妙的问题,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战战兢兢道:“我……胡乱跳的。”

    居然是胡乱跳地啊?宁丰听罢不再言语,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一刹那常留生仿佛在他脸上看见了开心、失落和纠结。可是细细瞧来却又归于平静,一派冰冷,风轻云淡。定是又眼花了吧。常留生如是想。睁着眼睛发呆,睡不着觉,便琢磨着逃命,想趁宁家父子睡着后偷偷溜走。他本雄心壮志,熟料难敌睡意,竟在宁丰睡着前,眼睛翕合,沉入梦了乡。

    柴火早就变为一堆废墟难有光热,夜色将温度骤降平添寒冷,可常留生却觉一派温暖,似乎有某个气息在温润着他的身体,为他驱散寒冷,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一声疑惑,像是有人在询问般,道:“你是……吗?”

    那名字十分奇怪,常留生也听得模模糊糊,不愿纠缠,便朝着身边软绵绵的东西蹭了蹭,甩掉了那蚊子般烦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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