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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我夫君

    投胎成夫君的仇人,被夫君追杀,哭唧唧哄不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和儿子结仇,被儿子嫌弃,泥奏凯我不认你了!!!!反派都这么变态吗?连环案受敌,嚣张个什么劲儿,你们只是助攻!!!! CP属性: 【主:脸皮超厚乐天受X只对你暖深情攻】 【副:灭天灭地病娇攻X爱美“直男”女王受】 【副:腼腆单纯武痴受X好战乐斗糙汉攻】

    第三十一章:陡然突变

    小说: 此乃我夫君 作者:蓝灯唯渡 字数:3590 更新时间:2019-04-26 08:43:39

    千平镇路口,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虽不是佳节盛日,但人们仍旧翘首以盼。因为镇中唯一的一尘宗仙修回来了。他是千平之光,带给了人们无限荣耀,所有人都想一睹他的风姿。

    那人身着洁白外袍,衣摆上绣着淡蓝色缠枝莲纹,随意站在人群便显出几分与众不同。他神情严肃,写满了生人勿近,除了儿时的挚友敢靠近半尺,其他人都得驻足远望。

    常玉祁欣喜的看着多日未归的好友,然而一靠近,便感受到了一股未消的血气,他只当对方除邪刚归。压下不安,热情地同他寒暄:“近日过得可好?”

    “挺好。”方寒淡淡应道。

    “那有没有什么趣事?”

    “并无。”

    常玉祁觉得方寒自从进了一尘宗,性子竟比以前还要沉默。三五年回来两次,每次都要同南黎打上一架。连行事作风也越发古怪了。他心知方寒并无交谈之意,便收了热切,说了些他感兴趣之事:“南黎大人,在西村布施。”

    听到南黎二字,方寒眼中,终于出现几分光彩,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朝着西村前进。他走得很快,不多时便看见了人群中,散发光芒的南黎。内心一阵激动,正欲迈步,就见南黎怀中多出了一名孩童。两人姿态亲密,热切交谈,说到兴起,南黎还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方寒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僵在原地,捏紧拳头,浑身写满了愤怒。而玉祁却毫无察觉,开心地招呼南黎。

    对于方寒的回归,南黎很是惊喜,抱着孩子前来,捏着嫩白的胳膊,同他挥手:“小小宝,快叫方寒伯伯。”

    然而这热情的欢迎却让方寒异常悲哀。嫉妒地看着孩子,不给他一丝温柔。那孩子也是个硬脾气,愤怒瞪他两眼,龇牙咧嘴,吸引了南黎所有注意。

    方寒忍无可忍,以正事为由,赶走了孩子。

    常留生到的时候,方寒正与南黎闭门而谈。虽然,曾隐隐窥见此子身上的暴虐,但在他眼中,对方仍旧是个半大的孩子。两人窝在蓬窗之外偷听,宁丰欲动,而留生却死死按住他胳膊,于心不忍。

    屋内方寒以一种焦躁的姿态来回踱步,似乎在极力控制内心的巨兽。南黎心有不安,轻轻抚摸他后背,柔声询问:“寒儿,你是否又遇到了瓶颈,需要我帮助吗?”

    南黎曾溜进一尘宗看望过方寒,在一寒池山洞中,窥见他遭遇瓶颈,为人羞辱的模样。他当时心疼极了,于寒池中帮方寒洗去血渍,耐心照料,还给出连心之血,一待数日,助他成功突破。方寒是个闷葫芦,受委屈从不言说,南黎只得胡乱猜测。

    可方寒一听,却大受刺激,捏住他胳膊,连连质问:“你能让我喝一辈子吗?”那眼中的埋怨,南黎并非第一次见到。

    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你知道,我归期将近。留在这儿,只是放不下此处的孩童妇孺。你见到小小宝了吧,他同儿时的你很相似。”他其实早就可以启程,却因为割舍不下,一拖再拖。

    “那我呢?”他逗留的原因,就没有一丝是因为他么?方寒丧气地低下了脑袋。便得了那人温柔地抚摸,和语重心长的话语:“寒儿,你已经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

    独当一面?不,他不要!方寒眷恋地抱住南黎,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肉,哀求道:“别走,好吗。不要离开。”

    “可是,这是族规……”每个人只有一次历练的机会,归期未回,或者二次入世,族门都将永远关闭,不再敞开。他还有亲人在族内,还有很多挚友翘首以盼,怎么能够轻易舍弃呢?

    “不要管族规可不可以?”方寒曾无比鄙视他人强行施加,可如今,却落得同流合污。这世界污浊不堪,充满了贪戾、虚伪,只有眼前之人才是他的救赎。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那人以沉默应答,答案清晰可见。

    他,要离开。

    “我在你心中究竟有没有分量!你把我当什么啊?”他愤怒大吼,像极了撒泼的孩子。

    南黎看得满眼不舍,心中进退两难,左右拉扯:“我当你是最亲的家人。可雏鸟总有一天要展翅高飞。”

    “呵呵,最亲的家人?说到底你最爱的还是族人,我算什么东西!你不是一向慈悲大爱吗?怎么能够不负责任地抛弃我呢?难道这二十年的陪伴,只是你出门历练的一场游戏吗?如果这样,我宁可一开始就未曾遇见过你。我曾经说过,叫你自私点儿,你就是不听,既然要做个善人,那么就不要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啊!”

    他口不择言,凭着一腔怒意,将心头之话尽数吐出,然而一抬头,便对上了南黎痛苦的眼神。瞬间又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凭什么责备他?南黎的善意,是恩赐,而离开,是自由。他应该感激才对。可是,他好不甘心!不甘自己到头来什么都不是。方寒深吸了一口气,尽力粘合那破碎的心脏,“妥协”道:

    “那就最后一日走,好吗?我希望在你走之前,变得更加强大。”

    强大到,足矣囚|禁你,捆|绑你。所以,请多给我一点儿时间。

    “好。那你有没有遇到瓶颈,有没有遭遇烦心事,需不需要……我的血?”南黎像个急于补偿的母亲,殷切地看着孩子,想要奉上天下至宝。

    方寒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在南黎举刀之时,阻止了他。虔诚地捧起了那修长白皙的柔荑,温柔轻抚,微微含住了食指,让牙齿陷入血肉,让唇舌交缠猩红。他竟可悲如斯,用此等形式,来掩盖病态的爱意。若南黎知道,自己当孩子照料的家人,竟怀着如此龌龊的心思,必定会反胃呕吐吧。

    他曾试图逃离南黎,却发现距离加深了爱意,既然挣脱不得,便尽情沦陷吧。以一尘宗为依托,方寒修习了至高仙法,虽饱受屈辱与排挤,却在切磋中,感受到了和南黎距离的缩进。

    总有一天,他要折断他的翅膀!

    “对了,不要再偷移灵力了。”方寒这次回来不仅是探望,也是警告,“此消彼长。你的做法,会招致祸患。你总有一天要离开。应当让他们提前适应,不是么?”虽然不想令村民失望,但是方寒说得不无道理,南黎微微点头,答应了他。

    刚一说完话,门外便响起了敲击之声,方寒打开房门,便冲进个毛头小子,那孩子风也似的扑进南黎怀中,搅得方寒心生巨浪。

    明明前来捉拿阵主,可两人硬是在方家宅中窝了半天:“会不会另有其人?”

    常留生心中不愿,话音刚落,却见方寒鬼鬼祟祟出了门。两人赶忙紧随其后,跟至中途,居然发现他掳了个半大的孩子。带人来到了荒地,脸上写满了嗜血暴戾,举起短刀,露出张狂的戾笑,居然欲行残杀一事。

    常留生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终于灰飞烟灭,按捺不住,飞身而前,抢过了小小宝。

    方寒被不速之客突然打扰,脸上写满了不悦,抬眼一看,还看见张熟悉的脸庞,冷笑道:“是你。来给你侄子陪葬的?”

    常留生不想同他废话,眼神坚定,拔剑而起。方寒见状也不自讨没趣,倾身迎了上去。常留生毕竟三脚猫功夫,和方寒飞剑挑刺,片刻便落了下风。宁丰看罢,全力相迎,出手狠辣,打得方寒节节败退。

    然而,这并非他真正的实力,阵主之魂被利剑刺醒,虚伪的假面,也尽数崩裂。一时间山摇地动,白袍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冲破云霄的白骨骷髅。世界恢复如初,还是那荒林野地,还是那仙门弟子,只是地上多出了几具横陈的尸体。

    那骷髅无比强大,躯壳坚硬,断肢立接,似乎不死不灭。想要战胜它并非易事。而阵门却只有在击败他之后才会打开。仙门弟子们哪儿见过如此阵仗,吓得惊叫连连,一时间竟不知该帮大魔头宁丰好,还是助力骷髅大怪好。

    幸亏,有几个明事之人,还隐隐记得自己被宁常二人照料过,带头迎战阵主。然而,他们配合得毫无默契,破绽连连,只是损兵折将、忙里添乱。常留生照料伤员,宁丰则一人主战。

    那骷髅巨高无比,如一座移动的山峰,周身氤氲着肉眼可见的怨气。贪邪飞出剑鞘,一见怨气立刻兴奋异常,化身为黑色巨蟒,迅速将之缠绕,垂涎欲滴,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品尝美味。然而,还未待宁丰刺入宝剑,那凶尸便挣脱了束缚,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叫,那声音,几丝悲悯,几丝痛苦。

    众弟子满脸苍白,紧捂双耳,瞥眼一瞧,居然发现邪阵破开了一个口子。接着一名红衣少年,带着浑身破烂的乞丐,踏剑而来,一见宁丰便大声指示:“喂,臭野人,快去帮我父亲,完事后给你糖葫芦。”

    这孩子竟是宁淮,而他指使的人,还是那深不可测的“野人兄”!

    骷髅突然被激发了怒意,直直冲向宁淮,身上的怨气陡然大增,多出好几倍来,看样子是想亲手将他撕碎。而众弟子却顾不得那么多,赶忙抓紧时间,从破口逃出。

    宁丰见状,飞身上前,挑剑遮挡撇开了骷髅巨手,在宁淮身上重重一推,厉声喝道:“谁叫你来的,给我出去!”

    按理说阵主未除,阵门不开。可那阵门却突然打开,着实怪异,阵主究竟为何铤而走险呢?

    宁丰没时间想出答案,只望速战速决。因为他察觉到了对手的突变,若不快点解决,只怕不能轻易脱身。

    宁淮被猛然一喝,惊得眼泪氤氲,虽心有不甘,仍旧提起常留生往外逃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指挥野人帮助父亲。然而骷髅却无视他人攻击,直直冲向了他。

    宁淮大吃一惊,向后猛退,砍刺还击,却犹如蚍蜉撼树,并无成效。宁丰担心儿子,蓄力猛砍,卸掉了骷髅半条左腿。因剑身凝聚了强大的灵力,那骷髅竟一时难以还原。“野人”见状,机灵地捆住了它另一条腿,却换来骷髅痛苦的嘶鸣,他竟像被人抛弃的孩子般委屈。

    宁淮得了空挡,赶忙冲向破口,眼看着就要破阵而出了。电光火石之间,那骷髅竟自斩下肢,急速前冲,一把拽住他左腿死死钳住,宁淮挣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阵门关闭,接着卸掉力气,堕入了无底深渊。

    “哈哈哈,天助我也,本可逃脱,却有人送上门来,加深他的怨气。妙,实在是妙。”黑暗中一浑身纯黑的男人,发出了怪异而嘶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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