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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我夫君

    投胎成夫君的仇人,被夫君追杀,哭唧唧哄不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和儿子结仇,被儿子嫌弃,泥奏凯我不认你了!!!!反派都这么变态吗?连环案受敌,嚣张个什么劲儿,你们只是助攻!!!! CP属性: 【主:脸皮超厚乐天受X只对你暖深情攻】 【副:灭天灭地病娇攻X爱美“直男”女王受】 【副:腼腆单纯武痴受X好战乐斗糙汉攻】

    第三十章:噬血杀戮

    小说: 此乃我夫君 作者:蓝灯唯渡 字数:3542 更新时间:2019-04-26 08:43:39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撒向大地,鸡鸣中晨起的千平人便察觉到了不同。有灵力围绕的感受和满是瘴气的世界完全不同。他们体会到了入骨的温暖,像是步入了天堂般,欣喜若狂。

    人群再一次蜂拥而至,对着南黎一阵拜谢,写满了状似真诚的感激。却只字未提他满脸的苍白和强打精神的憔悴。南黎化作讲师,教给他们一套口诀,助他们修习仙术。

    他知道自己违背了族人的告诫。只希望,问心无愧,不要酿成大祸。

    “凌树,人世险恶。你乃赤子之心,切记收敛光芒。勿大动干戈,也别过多干涉。”

    族长的话,他从一开始便大胆地违背了。但他甘之如饴,希望能减少世间痛苦。然而,无底的深渊,是如何也难以填满的。

    贪戾的人类,何时才会知晓满足?食髓知味得寸进尺,才是常态。他们获得了修炼的机会,也有极少人入了门道。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进步,心生嫉妒的贪戾者。不出数日,方家院落,再一次出现了声讨。

    人群来势汹汹,也不拐弯抹角,堵在门口就厉声责问:“南黎大仙,你对这小子是不是有特殊优待?”

    优待?南黎承认,他确实藏了私心,给了寒儿最珍贵的东西。平心而论,比起旁人,寒儿于他,与众不同。他是他来到人世见到的第一人,也是与他朝夕相处,同床而卧的“亲儿子”,他怎么可能,心无偏爱呢?南黎的眼神出现了闪躲,害怕人群揪出他最后的私心。

    方寒见状,心生怒意,眼中满是暴戾和杀虐,恨不得将眼前这群不知餍足的饕餮屠杀殆尽。南黎察觉,轻轻拍打他手背,将他推到身后:

    “各位乡亲。南黎已尽己所能了。”他说得十分恳切,甚至带着几丝央求。

    然而,他的请求却被当成了赤|裸裸的谎言,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位“智者”,“颖悟绝伦”地戳穿了他:

    “我知道真相。有天晚上,我瞧见他将自己的血放进粥里喂给了方寒。”

    割肉放血之事,南黎一向做得隐秘,此刻,却没人关心此人如何得知。全都被愤怒击中,昏了头,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哟,果然有特权。”

    “是不是只有好看的人才能饮你鲜血?”

    “南黎,你谎话连篇,还说没有偏私!”

    “你愧对大家的信任!”

    “一点儿鲜血便能造福万世。若不肯施舍,谈什么慈爱仁义?”

    连心之血——系于十指,通于心室,半年,可产寥寥数滴。乃极其珍贵之物。其效用无穷,能够改善经脉,帮助修炼。然而,供给方寒的连心之血,已是南黎能够承受的最大极限了。若要同时满足眼前众人,除非他掏出心脏,以命相抵。

    “你们住口。谁给你们权利向他无故索要了?他是你们爷爷?还得管着一群龟孙子死活?能够让你们修仙,他已付出了极大代价。你们有谁关心过他为之受损的身体?”方寒盛怒,虚势拔剑,剑未出鞘就引来连连咒骂。

    “方寒小儿,要杀人了。”

    “天呀,南黎居然养出个嗜血成性的魔鬼。”

    “什么?方寒杀人了?”

    以讹传讹,愈演愈烈。

    南黎向来大度兼容,此刻却生出几分委屈痛苦,也第一次体会到愤怒为何物。他突然觉得自己错了。特别是在看见方寒,无力地与乡人争辩时。

    那天的声讨以两败俱伤收场。暴怒的人群愤愤不平回到家中,而方寒则怒意难遏,满身戾气。就连南黎也不能将其拉出怒海。

    常留生看着生人勿近的方寒,突然感到阵阵寒意。心慌地瞧了宁丰一眼。

    一时间,天地变色,电闪雷鸣。若说先前的世界乃正常运转,此刻的世界,便失了秩序,突然,有人发出惊慌惨叫,连连高喊:“死人了,死人了!”

    宁丰和常留生顺着声音寻去,看见一人横尸街头。对于镇中人来说,死人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邻居、朋友、亲人。但在宁丰和常留生的眼中,出现的却是仙门弟子。两人俱是一惊,但心思各异。

    常留生终于察觉到了时间紧迫,从这虚幻的世界抽离情感,惊觉自己还系着数条人命。

    而宁丰则更为清楚。他知道,此刻的阵主,发怒了。因为愤怒所以影响了世界的秩序,导致本该正常“老死”的弟子,突然暴毙,从而现了原形。

    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正在两人思考的空档,街上又多了几位突然抽搐的“病人”,宁丰见状,当机立断,谎称自己会医术,叫人将他们抬入附近空舍,用灵力暂时护住其心脉。

    常留生虽然没学过几天仙术,但到底有些灵力,在一旁打下手,帮宁丰省了不少力气。

    两人忙活到了月上中天。才得一口喘息之机,为了以防万一,席地而眠,准备随时起身抢救。

    常留生倒头就睡,面容憔悴。宁丰在一旁看得心疼,摸了摸他发冷的手臂,脱下外袍盖住了他,不让风寒侵染一分。正心满意足地欣赏他睡颜,便察觉到一丝异样,顺着黑影,跟了出去。

    那黑影飞得笨重缓慢,仔细一瞧,竟携带着一名成人。他似乎对此处十分熟悉,拐几个弯,便来到了一处阴风阵阵毛骨悚然的荒地。

    刚一落地,宁丰就心头一惊,因为此处已齐齐跪好了三人。他默默扫了一眼,不多不少,正是那带头闹事的几个。

    方寒放下手中之人,凑齐了四个,扬起尖刀,眼中带上嗜血的光芒,拿刀刃在几人脸上轻轻划过,未曾留下一丝血迹,却已吓得他们心惊肉跳。

    只见他们满头大汗,面色铁青,身体弯曲紧绷,似乎生生一折,便能咯嘣而断。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再无一丝闹事时候的张狂嚣张。

    不多时已经有人颤抖着怯懦求饶了:“方寒,方大爷,方爷爷,求您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了?”方寒冷笑,手起刀落,那人便生生断掉一臂,鲜血迸涌,激如喷井。疼得哀叫连连,难成言语。另外几人,呆若木鸡,吓得连呼吸都显吃力沉重,身体不住颤抖,如同一只只摇摇欲坠的纸鸢。

    方寒开心地欣赏着他们害怕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一人,满口讽刺:“尿了,你尿了。哈哈哈哈。你怎么如此胆小啊。”

    他笑过一阵,突然变了神色,用刀身轻轻托住那人下巴,语气温柔,如同情人般低语呢喃:“说说?你都有什么错?说对了,我就放过你!”

    那人惶恐地看他一眼,懦懦答道:“我,我不该强|暴你娘。”说完,满脸羞愧,抖得越发厉害。

    方寒奖励地拍拍他脸颊,站起身来,鼓掌赞叹:“真棒。居然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恭喜你,答对了。”

    那人听罢,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讨好地看着他,结果下一刻,便迎来数道刀光,脸颊火辣,已然面目全非。

    他痛得失了理智,张口大骂:“畜生,你出尔反尔!”

    方寒冷笑,扬手又是一刀,斩断了他伸出的食指:“出尔反尔?比起强|暴|奸|杀,哪个罪重?”

    说完,嫌弃地擦拭手中短刀,指着左侧之人道:“来,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那人已然崩溃,涕泗交下,颤颤巍巍:“我我我,我不该骗你爹去赌坊,也不该出老千赢他钱。”

    方寒听罢,静默不言,一阵思索后,温柔答道:“唔……不算重罪,那我对你宽容点儿吧。”

    那人听罢,木然看着他,眼中三分喜悦七分惧意:“谢谢,谢谢方……”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方寒一刀斩落人头,鼓鼓圆睁的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

    方寒端起头颅轻轻拂过双眼,慈悲道:“谢谢我吧,你死得最痛快。”

    剩下三人听罢,内心瞬间跌入谷底,最后一人更是暗自发力,默默寻死。方寒冷笑一声,扬手卸掉他下巴,那人便巨口大张,满嘴鲜血倾流而下。

    “怎么?想自杀?你经过我同意了吗?经过我同意了吗?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张狂且病态地拍打那人脸颊,良久冷哼一声,问道:“来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刚问出声,又神经质笑了起来,善解人意道:“呵呵,都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委屈点儿,我来帮你说吧。”

    “你不该半夜入室,行偷盗之事!更不该拿花瓶砸晕我娘!若非如此,我娘怎会被他强|暴,又怎会被那老不死的毒打至死!你简直罪无可恕!”

    此话一出,先前那断臂之人,立刻生出几分不平:“我没伤害你娘,也没诱导过你爹。罪不至死。”

    他倒一脸理直气壮了?方寒将视线投向他,扬起手,在他身上连捅数刀,不断逼问:

    “你不该死?你不该杀?这里面,你最可恨!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声讨大会,都是谁在出谋划策,你就是害群之马!可恶至极!”

    迸溅的鲜血,喷洒在方寒脸上,让他染上了来自地狱的森罗。

    身旁之人,已失了最后一分希望,破口大骂:“你个畜生,明知半夜有厉鬼作祟,还将醉酒的父亲推出家门。你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恶魔转世!”

    方寒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居然瞧见了。哈哈。我告诉你,他该死!我娘亲,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你、你、你,你们都该死!”

    那一夜鬼哭狼嚎,荒野之外腥血遍地,几个鲜活的人,不到片刻,便被人生生剔成了白骨。

    常留生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却不见宁丰在侧,心绪不宁站起了身。抬眼而望,却见斗转星移,世界明灭交替,而周围的一切,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空又一次加速了吗?这一次,又是何年?

    侧卧一旁的仙门弟子,愈发虚弱,连连咳嗽,常留生见状赶忙蓄力,吃力地送给他灵气,默默期待宁丰的回归。

    片刻之后,时空终于回复正常,遥远的天边,也被朝阳点燃了橙霞,绚烂美丽。

    宁丰从屋外而归,来得恰到好处,一伸手便将绵绵气息送入他体内,接着,将他安置一旁,替换岗位。一番辛苦后,终于稳住了众弟子气息。

    “宁丰,他们没事了吧。”常留生急切道。

    “暂时无碍。”

    无碍就好,常留生,轻舒一口气,继续追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宁丰听罢,淡淡扫他一眼,眼中几分不忍,但到底说出了口:“我知道阵主是谁了。”

    “是谁?”

    “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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