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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我夫君

    投胎成夫君的仇人,被夫君追杀,哭唧唧哄不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和儿子结仇,被儿子嫌弃,泥奏凯我不认你了!!!!反派都这么变态吗?连环案受敌,嚣张个什么劲儿,你们只是助攻!!!! CP属性: 【主:脸皮超厚乐天受X只对你暖深情攻】 【副:灭天灭地病娇攻X爱美“直男”女王受】 【副:腼腆单纯武痴受X好战乐斗糙汉攻】

    第二十九章:挪山移海

    小说: 此乃我夫君 作者:蓝灯唯渡 字数:3458 更新时间:2019-04-26 08:43:39

    方寒已然有了一家之主的气势,招呼着客人落座就席,接着热情周到,介绍起了今日的佳肴。独独将南黎一人排除在外。

    南黎知道,小家伙生气了,也不恼,试探性问了句:“我能坐吗?”

    也不知从何时起,面前的孩子,竟成长到了如此地步,不仅能事无巨细照顾他,还学会了同他讲理与他争辩。南黎觉得在他面前,自己竟成了不知事的孩童。

    方寒听罢,终于抬头扫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反省过了吗?”

    那训斥的语气,大家长的架势看得常玉祁忍俊不禁,拍桌而笑:“寒儿,要是让旁人知道,他们奉为仙人的南黎大人,在家里还落得被你数落的地步,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明明是个严肃的场面,却有这么个搅局之人。方寒一个眼刃扫向了常玉祁,噤了他的口。

    南黎默默看着两人交流的画面,眼中满是孩子初长成的慈爱,待到方寒再次扫来视线,才正襟危坐,屏息敛容,朝他认真答到:

    “我思考过你的说法了。竖起心墙,多留心眼,确实可以保护自己,可是这样也会阻隔许多想与你亲近相交之人。我相信自己不会受到伤害。也相信人性本善。”

    方寒听罢,怫然不悦,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就知道,这个蠢人是不会将自己那套说辞听进去的。不怕受伤?他难道不怕他担心么?还有,人性本善?简直荒谬可笑!

    他本想继续训导几句,可南黎的肚子却咕咕响了起来,再看那蔫耷耷的脑袋,可怜巴巴的模样,方寒哪儿还忍心啊?招呼着他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上了桌,南黎自然急不可耐,拿起糖葫芦,狼吞虎咽了起来。动作粗鲁,毫无仙气,却又透露着几分难以言说的优雅。常家兄弟见状终于安了心,低头大快朵颐吃了起来。只有宁丰心事重重,默默观察着餐桌之人的一言一行。

    南黎喜欢糖葫芦和稀奇古怪的小零嘴,兴奋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而方寒则默默关注,在他吃完零嘴后,勒令他喝掉一碗鸡汤。南黎吃饭十分没规矩,不时还能掉落些汤水出来,方寒看见,总会默默棒之拭去。若遇到过烫的食物,南黎一张铁嘴,不由分说就吃进肚子,方寒知晓则会打掉他手中“烙铁”,帮他吹冷了送入碗中。方寒的脸上,有着少年难以隐藏的悸动与占有,然而南黎却始终一片清明。

    他为人随性,酒足饭饱之后便准备去卧房休息,方寒见状紧跟其后,看样子是要为之准备洗漱之物。南黎一边走,一边跟方寒商量了起来:“寒儿,寝房的床,装不下两个人了,我们明日去集市买张新床吧。”

    方寒一听,眼中一闪而过的张皇、心惊。默默垂下眼眸,掩饰情绪:“还能睡一段日子,你不是说想帮张大娘家买几头猪吗?不要乱挪用钱了。”

    南黎一听,微微点头,而后自责地看着他:“抱歉,寒儿。我总是委屈你。”他的眼中满是为人父的心疼,可方寒却侥幸逃过一劫,长舒了一口气。

    宁丰看罢,扬起手中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默道:“后知后觉懵懂纯净,有时也是一种过错。”

    他的声音很小,但坐在一旁的常留生却听得一清二楚,迷茫地看着他:“为何如此说?”

    “我只是在想,情之一字,为何如此愁人。”

    大魔头也有聊及情爱风雪之事的时候?常留生一听来了兴致,举起酒杯故作正经道:“对啊,若不愁,哪来那么多文人雅客大书特书呢?怎么?宁兄也有动情之事,伤心之人?”

    这厮表面上侃侃而谈,实则是想捞出些八卦流言来。要知,大魔头的情史,可比那些不知名的小人物,吸引人多了。若出成话本,定能赚得满盆金钵。

    宁丰见状,深深看了他一眼,将他满脸的狡黠,尽收眼底,默默无言,仰头又是一口酒。常留生见这木头人还撬不开嘴了,便想着多灌他两壶,于是有说有笑劝起了酒,不过不知是他功力倒退了,还是宁丰道行太深。他不仅没劝酒成功,还灌了自己一肚子水。来回跑了好几趟茅房,三巡过后,便不知天南海北、今夕何夕了。

    他这人吧,喝醉酒后没甚毛病,就俩特点——胆大、话痨。瞧见宁丰冷若冰霜的脸蛋,便伸出了手,在他颊上胡扯乱拽,居然拽出个笑脸来。还好常玉祁喝多了睡了过去,不然,看见此番场景,定会大跌眼镜。

    常留生笑嘻嘻地瞧着宁丰,白嫩的脸颊染上了蜜桃般的红晕,眼神迷离沾上了几丝水汽,不吐不快道:“宁丰,其实,你挺好看的。你知道初次见你,我心中作何感想么?”

    “不知。”宁丰淡淡答到,任由常留生没骨头般挂在自己身上。身旁之人一听,兴奋地说了起来:“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十分英俊,还在想哪儿来的神仙呢,结果你就掐住了我脖子。我当时一阵失望,遗憾,美则美,就是要我狗命。”说完耷拉下脑袋,揉了揉脖子,道:“一想到那滋味儿,我就疼。”

    宁丰被他如此提醒,顿时生出了几丝愧疚,轻轻摩挲着他脖颈,指间满是温热的疼惜,自责道:“对不起。若知是你,定不会那般对待。”

    他的声音无比真诚,十足温柔,在夜色中透着无尽的蛊惑。常留生一扬头,便看见张诱人的朱唇,不自觉咽了咽唾液。再定睛一看,那朱唇居然一张一合的在他眼前招摇,活像朵调皮起舞的艳丽花朵,不知怎的,常留生鬼使神差咬了上去。

    宁丰被这突然袭击,吓得僵在了原地。偏偏常留生还无比贪婪,不知餍足地品尝了起来,仿佛在感受糖果的清香甘甜。宁丰本就心怀不轨,此刻更是烈火浇油,瞬间难以把持,伸出了手,攻城略地侵占了过去。

    常留生终于感受到了几丝危险,使劲挣扎了起来,然而他那不痛不痒的反抗,根本毫无作用。没过一会儿便累得精疲力尽放弃了抵抗。待到宁丰满足之时,常留生已经被他吻得晕倒在了怀中。

    他满脸挣扎不得的委屈痛苦,红彤彤的颊上还挂着一滴未落的泪水。宁丰哑然失笑,轻轻拿唇拂过,低低骂道:“蠢人,是你先招惹我的。”说罢,意犹未尽的抱着他,打量起了另一只酒鬼。正思索着如何运人回家,便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这向来满是瘴气的千平镇,居然有源源不断的灵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而异动的源头,正是屋内。

    宁丰赶忙冲向南黎寝房,还未进门,就看见了极盛的光芒,那光芒可比日月,璀璨如华,南黎静立于圣光之中,变成了佛陀一样圣洁的存在。嘴中还念念有词,竟是想凭借一己之力,挪山移海,将外界的灵力引入千平!

    夜浓如水,万籁俱静。床上的少年不知被施了何种法术,沉沉陷入了梦乡。屋外,也是两只醉鬼倒地。此刻,清醒的,便只有眼前这独立而望的二人了。

    强行施法,改天逆命,是有违天地造化的,宁丰一向淡然,此刻也戴上了十足的愤怒,厉声喝道:“损身不利己!长此以往,必会招致祸患。”这种力量比御剑捉妖,修仙不老,可怕一百倍。就算他心怀善意,也会被名门正道以各种理由责难。更何况,这种做法,是会损伤身体的!他不要命了吗?

    南黎看着宁丰,因为他的一眼洞悉,而微微诧异:“我一直觉得你气质非凡,想来是位大隐的高手吧。”说罢,仰天微叹,一脸感慨,“今日饱受责难,我很伤心。甚至怀疑自己的付出,究竟是否值得。而后,转念一想,又理解了过来。他们世世代代无法修仙,内心的渴望,必定十分强烈。既然我能改变现状,又为何不伸出援手呢?我希望他们都能得到慰藉。”

    呵,慰藉。宁丰一声冷笑:“我想你应该知道,灵力稀薄不是导致他们无法修炼的唯一原因,他们根脉异常低劣。”

    “但是有了灵力,他们中的某些人,还是能够有所成就的。”毕竟有些人还没差到无法拯救的地步,方寒不正是一例吗?而且灵力的作用不止在于修炼仙术,那温润的滋养还能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南黎目光如水,扫向床上熟睡的少年,微微叹息,“我确实心有偏私,但是这点儿公正,还是能够尽力给出的。”

    宁丰快被南黎气疯了,可那人偏偏一脸真挚,满腔善意,让人不忍张口大骂。宁丰别过头去,最后道一声:“愚蠢!就算有所成就,也干不了大事,还比不过精心锻体的武夫。”

    两人正交谈着,床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先是紧张地看了眼空落落的床铺,接着慌乱地抬起头, 一看见南黎,便扑过去抱住了他,脸上写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南黎被他紧张的模样弄得一阵好笑,怜爱地拍了拍他,轻声安抚:“寒儿,又做噩梦了?”

    他正说着,少年却似有察觉,同他拉开了距离,两手把肩,神色凝重地看着他。果然看见了一张毫无颜色的脸颊,以及乌紫发白的嘴唇。登时,怒火中烧,在房中如麻地乱转了起来,捏紧拳头,极力克制情绪,待到忍无可忍之时,终于,一拳捶在了床上,低声怒吼: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放弃行吗?我放弃修仙,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供应整个镇子的灵力,你是想累死自己吗?”

    “你不要担心。”南黎被方寒的模样吓得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话音刚落便迎来对方难以抑制的暴怒:

    “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你知不知道我……”

    他的话说到此处,突然戛然而止,一脚踢在了床柱之上,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南黎。良久压下怒火,看向宁丰:

    “宁丰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同南黎商量。”

    他向来称南黎为凌树哥哥,此刻连名带姓,必定盛怒到了极致。宁丰看了他一眼,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这戾气隐含嗜血的光芒,看得宁丰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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