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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异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穿越异界这般痛苦,绝对别来第二次了! 可是,假若没有第二次,又要怎样穿越回去呢? 最大的可能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秦异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想把儿子找来教育教育,怎么就会落入法阵进入蓬莱了呢? 自己好端端捡来的宝贝儿子,怎么就成了蓬莱一国的君王了呢? 逃避追杀几经周折好不容易帮儿子去灵指山取印即位,怎么就被掰弯了呢? 对象居然还是儿子的亲舅舅…… 于是许多年后州国史记多了这么几条: 【震惊!君上父尊迎娶君上舅父,真相竟为这个!】 【进去爽!出来痛!异世对象一夜情,发现彼此竟是初恋……】 【修仙?不能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人家本来就是神。画外音:真香!】 这是一个君王的假爸爸在穿越后是如何娶(?)了儿子的亲舅舅又被儿子的亲舅舅掰弯的史家绝唱…… 且看欢喜冤家在蓬莱仙界报仇血恨打怪升级加重建仙凡辉煌之秘史。 欢迎各路意见,喜欢的就买吧。 南溪霏(攻)X秦异琤(受) 冷面心善摩羯攻X熊掌调皮天蝎受

    四十四 秦异琤二度穿越,牢狱中忽闻噩讯

    小说: 穿越异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 作者:小金风 字数:2660 更新时间:2019-04-27 01:21:41

    奉吉东郊城门外,流霞接红枫,江边有渔船,秦异琤衣沾红叶,站在树底遥望远处瀫江水,融于满天赤熳之中,久久不愿入城门。

    七爷学着他伸手挡额望了一会儿,又拍拍这弟兄的肩:

    “这旷野风景要看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时候不早了,等城门关了今夜你就只能睡在郊外了。”

    秦异琤点点头,又向城门趋行:“我只是很久没见过如此好看的景致了,来这里多日,第一次发现北云州居然这么美。”扭头又问一旁的七爷,“现在什么时辰了。”

    七爷摇摇头:“不早喽,已经过了酉时,况且这还是一个月以后的酉时。”

    秦异琤大惊,停下脚步:“你的意思是这边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月了?”

    七爷点头:“正是。”

    七爷向他解释:宇宙是多维度的,凡界与蓬莱是存于同一宇宙的同一维度的不同时空,许是因为【造物主】的bug,凡界对蓬莱而言可相对静止,所以秦异琤穿越回凡界时可保留原先的时间与地点,然而蓬莱则不同。蓬莱对凡界只能是相对运动,所以蓬莱的时间只能是向前或向后。也正因此,在凡界使力容易,驭炁就较困难。

    城门口人烟渐渐稀少,此时人们多以进城为主,再向前便是结界覆盖之处,七爷亦停了脚步。

    “老六,”七爷叹道:“即便兄弟我有白来的三百年修为,可这仙法结界我还是没法招架,老弟我不能维持人形了,只得再化身猫偶由你随身带着。”

    “好,”秦异琤点头:“我肯定不会将你弄丢的。”

    七爷轻声笑笑:“丢了也没关系,怎样我都能找到你……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为你算一卦。”

    语罢,七爷掐指,得卦象曰:雷火丰卦。古镜重明。

    七爷:“这卦好,古镜重明,时来运转,放在你身上主近日里必有婚姻吉庆。”

    秦异琤听后大笑三声,又马着脸对七爷道:“胡说八道。”

    七爷:“我卦就在此,到时你便知结果,信不信由你。”

    语罢,七爷摇身一变,成了秦异琤手中猫偶。

    关于秦异琤二度入蓬莱,诸国史书均有记载:【……庶伯君再入蓬莱乃是同年壬戌月,己卯日。当日其奔至都宫正门求见晙王,因都宫宵禁,未果。后其在酒馆用膳,因未付店家金银,店家报官之,逐由官府收纳之……】

    秦异琤不是没银子,而且还很足够,可惜他的钱袋偏偏不在乾坤袋里,而是收在地上湿衣的衣袖里。因为那身衣裳湿了,秦异琤自然没带在身上,加之他一直与南溪霏一路,早已养成了大手花钱的不良习惯,所以此次吃霸王餐,也是他命中注定。算一算,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人生污点之一。

    小司寇(批注1:北云州国掌管民事诉讼的官员职称)初见他时觉得此人衣着怪异,语出张狂,说什么自己是君上的父尊,实在是莫名其妙。

    小司寇从未听说过君上有什么父尊,他只知道君上的亲父八年前就已仙驾,故他见秦异琤此人,只当他是个失心疯,逐将他收押在狱中,还收了他的乾坤袋。

    好在秦异琤那口袋别人打不开,只由他自己可用,否则让小司寇等看了里面的东西,又将唏嘘。

    此事当时在那条街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也引起了一些特别人物的注意。

    秦异琤在狱中关押近两日,其愤怒难以按捺。可叹他身无长物,只得寻到牢房内一根小铁棍,有板有眼地学起安迪·杜佛兰(批注2:《肖申克的救赎》主角名)在牢房墙角挖起了洞。

    他以为以自己的能耐不到两日便可造个逃生地道出去,谁知挖了到最后,居然挖到一块坚硬大岩石,这让他瞬间抓了狂。

    而更让他抓狂的,则是他在牢房内听得狱卒们把酒闲聊起了南溪霏: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君上的舅父,出事了。”

    “知道啊,盛平君,南溪霏,就以前的大司行,好像说人是挺不错的,之前受哀王牵连去了纪朝,现在又回来了?”

    “回来了,和君上一起回来的,而且一回来就闹了事。”

    “什么事什么事,说来听听……”

    “月前他回到都宫,也不知因什么事,先是寻衅大内官长,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内官所的大小内官揍了一顿,打得大内官长起不来床,后来更甚,他居然还将自己的人伪装成侍卫行刺君上,那势头,可是在个大雨夜把君上直逼到了娲皇殿外呀,后来宫里卫尉邹大人力挽狂澜,将反贼攻下,那南溪霏见势不妙,居然还想越禁门逃至凡界。”说此事的狱卒一番感慨,“好在邹大人机敏,当机立断,及时将他拿下,才解了君上燃眉。”

    “可不是嘛!但是好像听说邹大人在此事中受了重伤,已是多日没出家门了。”

    又一个狱卒跺了脚:“那南溪霏,心也忒毒了!”

    “反正现在毒不毒也没事了,他早进了天牢,明日午时就要当街问斩了,到时候大家休息去看个热闹……”

    “哎,听说那南溪霏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变成了反贼呢?”

    “唉,你以为都宫里的能有多干净,道貌岸然,乌合之众,那南溪霏是哀王庶弟,也是一路货色……”

    南溪霏……明日就要问斩了?

    狱卒的话在脑中不停回荡,秦异琤像是堕入深渊般。

    牢中是没有镜子,否则他一定会被自己的脸色给吓死。

    南溪霏啊南溪霏……你处处为我,却因我受此牵连……我……秦异琤一时难以自持。

    牢房内的铁栏突然一声巨响,众狱卒惊得摔了手中杯朝同一处望去。

    “无知!你们无知!”秦异琤手握铁栏大骂,“真相是什么你们经历过吗?什么道貌岸然一路货色……乌合之众的是你们!你们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却装作好像什么都明白一样!我告诉你!当夜之事全因我而起,与南溪霏无任何干系!”

    众狱卒先是怔了一下,后皆捧腹。

    “这谁啊?忒有意思了。”

    “嗨,就一个疯子,别理他,之前他谎称是君上父尊,吃了酒馆里一顿白食,进来了。”

    “哎哟我去,这疯子境界也太高了……”

    牢里弥漫着狱卒们的笑声,秦异琤已然肝肠寸断。他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吵着回去,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和柏星赌那一口气……

    明明当初自己也不是很想回去的……

    子霏……子霏……你不能死……

    牢门再次发出骇人的响动,众狱卒惊了,他们的眼前只有一个疯狂的囚徒在疯狂的用身体撞击着铁栏铸成的牢门。

    秦异琤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也不知何为疲倦,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劫狱也好,劫法场也罢,他要亲手将南溪霏解救出来,他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

    “玄铁造的牢门,岂是肉身可以撞开的?”

    声音才落下,铁门就打开了,秦异琤没注意,依旧卯足了劲上前冲,最后他冲出了牢门,也筋疲力尽的摔倒在声音主人的脚下。

    声音的主人是个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下巴留着小胡子,发髻整齐,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袍。乍一看虽是严肃,眉目间却也不缺慈爱。

    “费大人,那此人我带回去了。”男子向小司寇躬身。

    小司寇看着他笑呵呵:“辛管家不必多礼,”给周围那个捧着秦异琤乾坤袋的狱卒使个眼色,再对小胡子道,“这是从他身上收来的,辛管家给一并领回去吧。”

    秦异琤被小胡子带的人架着出了牢房,待上了香车,小胡子二话不说,又让人给他头上戴了一个大黑套。

    “你这是要把我带去哪儿?”秦异琤着急道。

    “庶伯君且安静……”小胡子悠悠,“待到了去处,你便知晓。”

    小胡子说完,便差人驱使香车一路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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