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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九歲的魚鱗舞救了個美少年,兩人青梅竹馬了半年後少年突然離開。離開前卻要求魚鱗舞等著他來,可這一等就是七年!魚鱗舞從一個小丫頭等成了大齡剩女。不僅如此,在惡鄰的誣陷下名聲盡毀! 當七年前的美少年再次出現並且求婚時,等了七年的魚鱗舞卻堅決地說了不! 於是,功成名就的戰威侯拓跋珪開始了追愛之路。

    第二十回:聘禮里的孩子聲

    小说: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作者:青裳 字数:3235 更新时间:2016-07-03 12:05:06

    「恭喜恭喜啊!」「同喜同喜!」前來真心道賀的人對魚父拱手,後者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噯喲魚嫂子,你這可真算是苦盡甘來啊!大傢伙還以為你家三閨女一輩子老死家中,或者是做妾呢,不想竟然撿到個這麼好的女婿,真是走大運了!」

    心中帶著酸味的人對魚母笑咯咯地說著,一邊跟旁邊的人擠眉弄眼,魚母則笑嘻嘻地不予置評。

    與以上兩種相比更加惡劣的則是——「這老天真是瞎了眼啊!竟然讓這麼個女人找到那麼個男人!這真是好白菜被豬給拱了,一朵鮮花插在牛巴巴上了!」

    牛巴巴,牛糞也!自然這好白菜和鮮花指的是那英俊帥氣又多金的——拓跋珪是也!魚鱗舞就只能淪落為那頭讓人憤恨的豬以及牛糞了!

    魚母回以冷眼一枚外加一聲哼,抬頭看著天傲然地:「誰說我家舞兒是豬是牛巴巴了?就算是,那也是香豬是肥沃的牛巴巴,我家女婿那樣的精品就只能我家閨女才配得起,別的癩蛤蟆就別瞎想啦!」

    慧娘無奈地:「娘啊,您都在說些什麼啊?哪有您那麼說的,那不是埋汰自家人嗎?」

    魚潛:「嘿嘿……配就好!管他誰是菜啊誰是花,誰是牛屎巴,反正成夫妻,都落在一家!」

    魚鱗舞:「無聊!」

    不管別人怎樣評說,正午時分,魚家大門大開,準備迎接前來下聘禮的拓跋珪。此時又有眼饞肚不飽的人在一邊說起了風涼話。

    「這拓跋公子倒底是哪裡人啊?倒是聽說過青羊城裡有個拓跋府,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大家族,上一輩的拓跋敏之你們可知道?那是個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寡妻柳氏跟四個兒女。」

    賣弄見識的人在旁邊人一臉的羨慕外加催促下,煞有介事地撣撣灰撲撲如同從稻草灰里扒出來的土布衣服,咳了聲便繼續神氣活現。

    「要說這拓跋敏之可是個大英雄。他娶的柳氏也是個有本事讓人佩服的!自男人死後就帶領四個孩子回到丈夫的故居,一手一腳地愣是把個拓跋府給撐起來了。

    尤其是這柳老太君,人家那眼界胸襟,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三十多年前拓跋家的千金到了婚嫁年齡,當時多少豪門富戶去求親啊?可人家柳老太君一概不要,偏選了個小鎮上的文武教習為婿,還是個受父母家人拖累的。

    當時很多人不理解,柳老太君說:『我家的閨女識文斷字,所以不能嫁個只知道賣力氣吃幹飯的渾人,更不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文人。

    在太平時他要能跟我女兒相守,危難時要能相護,這樣的人才能當的起一聲大丈夫,我才能放心把女兒嫁給他,不管他有錢沒錢!』」

    有人「嘖嘖」稱讚:「那後來呢?」

    「後來嘛,拓跋大姑娘自然跟那個文武教習過的很是甜蜜,現如今可是做了當今皇帝身邊的御林軍官爺呢!」

    「這麼多年過去,拓跋府的公子們就沒有個出息的?」有人又問。

    「自然有!最近一件極為轟動的大事你們沒聽說過嗎?我朝最新最火熱最搶手的戰威侯你們知道是誰嗎?就是拓跋府的大孫少爺!」

    眾人正談論的興緻勃勃,就有人說:「管人家拓跋府戰威侯的,跟咱們這旮旯山村有什麼相幹?你總不會認為魚家這個女婿是拓跋家的少爺吧?看著也不像!」

    「也是,這魚家祖墳上又沒冒青煙,再怎麼也不可能跟那樣人家搭上。看看,都這個時辰了,聘禮還沒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窮的拿不出東西來呢!」

    「你擔心啥?魚家家底可不薄,說不定啊,這私下暗貼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麼個傻蛋願意娶他們家閨女,可不得抓緊了?再計較聘禮,不怕人跑了啊?」

    有人狐疑:「不會吧?我瞧著人穿的挺體面的,還有那架勢跟那定親的信物,怎麼著也不該是個沒錢的樣子。」

    這人才說完,就被身旁人起鬨:「你瞧?你能瞧出什麼來?告訴你,這世間有的是沒錢的空心大佬官,就皮子好看點,哄人而已,實際上……嘿嘿!」

    「這個也難怪。要我說,像這麼樣的女人,能願意娶她就不錯了,還給什麼聘禮?說不定娶她也只是為了那啥……傳宗接代而已!」有人惡劣地壞笑著,換來幾個心意相通人的曖昧眼神和幾聲嘿嘿。

    就在大家胡說八道時,忽然有人指著遠遠的前方驚疑地叫道:「咦?你們看,那是誰家娶親呢?好多嫁妝!」

    眾人急忙望去。果然,在前方出現了十幾名綁著紅,一身藍袍的漢子,個個精神抖擻氣勢昂揚,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大讚一聲「好個兒郎!」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身邊有高大的駿馬,可是他們並沒坐在上面,反而是拉著韁繩,馬匹的後面馱著木輪平板車,那上面堆的滿噹噹的,一派的花紅柳綠。

    每個馬脖子上都扎著由艷紅的綢布打的碩大的紅花,一路飄飄擺擺很是吸人眼球。

    牽馬的人都是一身藍緞子長袍,同樣的紅色綢花斜掛胸前,隨著距離拉近,能清楚地看見他們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像是努力壓抑著什麼,偶爾會讓人覺得有些猙獰。

    「這些人都是誰啊?他們要去誰家?」

    「這個村裡沒有人成親吧?」

    「就是啊!這是誰家?弟兄這麼多,看著嚇人的很。要是誰得罪了他們,那不是光亮拳頭就能把人嚇死?」

    「……」

    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卻壓根沒人想起今天有人要來魚家下聘的事。也難怪他們,這聘禮實在是不像聘禮,倒像是成親時的嫁妝——太多了!

    等他們發現這群人馬是沖著魚家來時又瞪起了眼睛,急忙趕著過去看熱鬧,一邊暗自腹誹:不就是下個聘嗎?要不要這麼高調啊?

    還有,這不會是隨便找了些東西來充臉面的吧?那麼多兄弟,這要是拿好的,那該多厚的家底折騰?又何必娶這麼個名聲爛大街的女人,就是青羊城裡的千金名媛都能娶了!

    抱著各樣心思的人紛紛往魚家去,都打定主意要仔細看看那些「聘禮」!

    這群漢子到了魚家門口卻不立即進去,反而都拉住了馬韁立在原地回頭望。

    一陣馬蹄響,拓跋珪鮮衣怒馬而來,一身艷紅的衣衫就像他今天就要成親一樣,右手抓著馬韁繩,左手托著個罩著紅布的大木盤,裡面似乎有什麼活物在動彈著。

    到了門口,一手輕拉韁繩,腳尖輕點馬鐙旋身躍下馬背,跨著虎步騰騰前行到那群漢子前面,領頭走進門去。

    「小婿拓跋珪拜見岳父母大人!」

    單膝跪地,拓跋珪高舉手中大大的托盤,身旁有人跟上來伸手揭去罩在上面的紅布,一對扎了翅膀的花羽毛大雁卧在上面,睜著眼睛驚恐地歪頭看著眾人。

    「好好,賢婿快快起來!」

    魚父魚母開心地雙眉飛起,伸出雙手連連虛托,大哥魚淵連忙上前扶起這位準妹夫。

    「兄弟們,把給魚家三娘子的聘禮都抬上來!」

    拓跋珪抬手一揮,氣勢磅礴地喊。

    「得令!」

    門外一聲暴喝,如同半天空響起一聲震雷,差點沒把人嚇一溜跟頭!拓跋珪翻翻眼,心裡暗罵:老五這個莽夫又忘了現在不是在軍營了!

    綁著紅綢的禮物被漢子們一手一提地送進院內,眨眼之間擺的滿滿噹噹的,連人轉個身都不容易。

    禮品擺好,十條大漢站在禮品旁邊伸手打開讓人觀看,這是青羊鎮的風俗,這叫做——曬禮。

    曬禮是指下聘的禮物要放在大家眼前過過目,也是一種炫耀,表示這家的閨女很被男方看重。

    當然,這禮物也要拿得出手,不能弄仨瓜子倆棗的糊弄,要不然是會被人恥笑的,而且很可能會被女方回絕,到時候親家不成反成了冤家就是笑話了。

    魚家上下其實也一直提著心,生怕拓跋珪拿不出什麼體面的聘禮,曾私下要給錢貼補,被拓跋珪拒絕了!

    開玩笑,他堂堂戰威侯娶個娘子還能沒聘禮?那這麼多年在戰場上混的什麼勁!

    「岳父岳母只管放心,這些微聘禮還難不倒我,來時我就預備下了,絕不會給你們還有舞舞丟臉!」

    拓跋珪信誓旦旦地說,魚家二老互看一眼,然後點頭——滿意!

    可是,這「些微」聘禮也太多太奢侈了吧?

    魚父魚母看著面前次第排開的金銀飾品,紅瑪瑙頭飾,翠玉鐲子,上好的綢布——其實是剛剛新出來的,一兩銀子一匹的絹綢,各色幹果腌臘肉,整頭的大肥豬,雞鴨鵝等等……更不要說封在大紅紙包里的——銀票!一沓銀票,拓跋珪親手——暗地裡給了魚父魚母——「給岳父母的一點孝敬,多謝您二老將舞舞養大並答應嫁與小婿。」

    瞧這話說的,怎不叫人歡喜?「好賢婿!」魚父魚母喜淚盈眶。

    村人們看紅了眼,要不是拓跋珪帶著的十個漢子守在旁邊,他們都想乘人不備順手摸點走。這可都是好東西啊,不說自己用,就是拿到城裡去賣了,那錢也夠一家老小大魚大肉過一整年了!

    眾人深呼吸,再深呼吸,深怕自己的眼珠子會滾出來黏在這些禮物上拽不下來!

    「哇!」

    正當魚家上下為這豐厚的聘禮高興時,忽然一個被紅布遮蓋的籠子里傳出一聲小孩子洪亮的哭聲!

    聘禮里怎麼會有小孩子在?難道是女婿他……?

    眾人炸開了鍋,魚家上下頓時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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