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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後難當

    白墨言是個初入江湖的小白,所以才會從林翌凡手中救下丞相的作惡多端紈絝兒子。誰曾想那紈絝竟見色起意綁了他,幸好林翌凡出手相救。 「這位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只能以身相許了!」別怪他不矜持,誰叫他認出了這個林翌凡是當年他一見鍾情的男人。 「大業未成,何以為家!」林翌凡十分心動,但還是拒絕了眼前的誘惑。 白墨言很無語,貌似這個男人已經忘了他,還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復國大業,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碩果僅存前朝皇子,一生都背負著復國復仇的重任,現在更是連自己的愛情都不敢爭取,墨言很心疼他。 恩,那就讓他來幫他,不就是復國嗎?正好他剛被人告知自己是太子,老皇帝也快駕崩了,想讓他回去繼位,大不了就讓林翌凡做這個皇帝,誰讓這世上唯有他一人能讓自己放棄王權,他只要他。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讓位不是他想讓就能讓的,畢竟林翌凡可沒答應。 白墨岩從小白到穩重,林翌凡從青澀到成熟,兩個本不相幹的靈魂,在一次邂逅中心靈相通,命運交織。

    第四十九章 識破敵計

    小说: 男後難當 作者:公子如画 字数:2828 更新时间:2016-09-07 04:07:04

    第二天,白墨岩等人收到的消息卻是即便是夜晚楚軍巡夜的人也很多根本沒辦法接近楚軍營地,一夜下來也未能探出楚營虛實,周易一拳頭差點把一旁的矮桌砸散架。

    白墨岩在營地里隨意走著,在營地邊緣的一顆樹下看見了正在仔細擦劍的譚賢。

    「譚校尉」

    「白副將」

    「不知譚校尉站在可有空閑?」白墨岩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白副將有何吩咐?」

    「你是這一帶的駐守的將士,想必對這一帶的地形很熟悉,雖然看了很多遍地圖,但總沒有實地勘探來得準確,想請譚校尉引路看看這周圍的地形。」

    「末將遵命!」

    譚賢命人牽來戰馬,白墨岩帶著楚年跟著譚賢出了營地。

    雖然知道白墨岩早已看過多遍地圖,路上譚賢還是實地給白墨岩說了一些大概地形。

    「這裡是長澤之野,地勢多平坦,大部分都是草原,可也有些小土坡,小山嶺,但都不高。」

    「再往前走有片紅葉林,要穿過紅葉林大概得一個多時辰。」

    不多時三人眼前的確出現了一大片樹林,一片火紅從眼前一直延伸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這就是紅葉林?」白墨岩轉頭看向譚賢。

    「回副將,這便是紅葉林,這些樹木的葉子終年都是紅色,且生命力強,所以雖然邊境環境相對比較惡劣,但這種樹並不少見,百姓們也就依照它的葉子直接叫它紅葉樹了。」

    「王爺,這麼大的紅葉林,感覺就好像大火在燃燒一樣。」一旁的楚年忽的說了這麼一句,別人在考察地形,就他這沒頭沒腦倒是光想些不著邊際的了,白墨岩只是笑笑也沒搭理他,策馬進了樹林,楚年和譚賢也連忙跟上。

    樹林里多年的落葉掉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最上面的一層是最新落下的,葉子都還是火紅的顏色,從遠處看去,就彷彿馬蹄是踏在燃燒的火焰上。

    「往前大約一個多時辰就能穿過紅葉林,要是往左的兩公里左右就是一片沼澤了,而往右卻是一直延伸至幾百里之外的……」

    譚賢話還沒說完走在前面的白墨岩卻突然拉緊韁繩停了下來,並對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兩人順著白墨岩的目光看過去,不遠處的一棵紅葉樹下,一隻小動物正兩隻小爪子抱著一個樹上掉下的紅色的小果子啃得起勁,毛絨絨的跟松鼠一般大小,全身都是黑色,在這一片火紅的樹林里顯得格外扎眼。

    「這小東西叫水狸子,邊境偶爾出現它們的身影並不奇怪。」譚賢看白墨岩一直盯著那隻小動物於是說到。

    「你們仔細看它身上有什麼?」白墨岩說到。

    於是兩人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個沒有察覺到他們依舊抱著小果子啃得歡快的小東西。

    「咦,王爺,它身上好像掛著一個小鈴鐺!」楚年先一步驚訝出聲。

    那隻水狸子全身都是黑色,它的脖子上掛著一根黑色的細線,線上系著一個小小的灰黑色的小鈴鐺,不仔細看還真的很難發現。

    「雖然邊境出現水狸子並不奇怪,可是水狸子身上卻帶著鈴鐺,這就讓人不得不覺得奇怪了。」白墨岩看著那隻毛絨絨的水狸子若有所思。

    「王爺,這哪裡奇怪了?」楚年撓了撓頭想不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據說,這水狸子一般喜歡棲息於水源附近。」白墨岩看向譚賢說到。

    「的確如此。」譚賢回答。

    「那譚校尉可聽說過曾有人利用水狸子的這一習性在野外尋找水源?」

    「這個……末將孤陋寡聞不曾聽說過。」

    「有沒有可能這隻水狸子也是別人馴養用來尋找水源的?」

    「白副將的意思是……?」

    「或許這隻水狸子是楚軍養的,帶著它是為了給大軍尋找水源?行軍打仗水和糧的補給十分重要,雖然在這一帶要尋找水源困難並不是太大,可這裡是大梁境內,楚軍對這一帶並不熟悉,尋找水源自然沒有我軍容易,讓水狸子尋找水源比派士兵去尋找就要容易很多。」

    「可這是我軍後方,如果是楚軍馴養的水狸子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或許,有一種可能……」

    還沒等白墨岩往下說楚年便大叫道:「王爺,它跑了!」

    原來那隻水狸子啃完了一個小果子,扔掉核準備撿起第二個啃的時候瞧見了不遠處的他們,於是黑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幾下之後轉身跑了。

    「快,跟著它。」白墨岩說著雙腿一夾馬腹便追了上去。

    三人一直跟著那隻水狸子也沒怎麼注意時辰,走走停停不知過了多久竟然已經出了紅葉林,水狸子卻還還在往前跑。

    「王爺,我們為什麼要一直追著那隻小東西,還要追到什麼時候啊?」身後的楚年搞不清楚現在什麼情況只能開口問道。

    譚賢也不太清楚白墨岩一直跟著這隻水狸子那麼久為了什麼,可他卻不好開口發問所以一路上忍著,可楚年不一樣,楚年了解白墨岩的脾氣,白墨岩平日里待他也不錯,所以便沒了這許多的顧忌。楚年的問題一出口,譚賢也默默地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追到它找到主人。」白墨岩說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不停,楚年和譚賢自然不敢停,只好默默地跟在白墨岩身後。

    穿過紅葉林,又過了一片草地,在爬上一座土丘……白墨岩突然勒緊韁繩,停下了,他跳下馬,示意楚年和譚賢也趕緊下馬。

    土丘下是軍營,確切的說是楚軍的軍營,因為軍營里豎起的大旗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大大的「楚」字。

    白墨岩不敢多待,只能匆匆掃了幾眼就叫楚年和譚賢原路返回了。

    「白副將,這是怎麼回事兒?我軍的後方竟然會有楚軍?依剛才所見,駐紮在這裡的楚軍少說得有四五萬人。」

    「楚軍竟然能避過我軍的巡查範圍繞到了我軍後方,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周折的,怪不得三日來,前方的楚軍一直毫無動靜,原來,他們一直在等。」

    「難道楚軍是想對我軍實行兩面夾擊?」

    「或許不全是。」

    「那還有何意圖?」

    「譚校尉可還記得我軍後方是一片紅葉林?」

    「當然記得!」

    「若是楚軍從正面進攻,譚校尉覺得大將軍會下怎樣的命令?」

    「正面迎敵,全力一戰。」

    「那若是我軍都在前面奮戰的時候,後方的楚軍卻借用紅葉林做掩護偷襲我軍又會如何?」

    「我軍或許會猝不及防,自亂陣腳。」

    「不僅如此,我軍糧草置於後方,若是楚軍偷襲得手,毀我軍糧草,那將是不可估量的損失,若是如此,此戰剛開始我軍便已先輸了一半。」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楚軍這是想一戰定勝負。」譚賢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或許他們想的是一舉得勝,真是太小看我大梁了。」

    「不是楚軍小看我們,若是我們今天沒有發現楚軍營地,沒有採取行動,事情或許真的會像我們剛剛所假設的那樣發展。」

    「居然想背後偷襲,楚軍也太卑鄙了。」一直沒插上話的楚年憤憤地說了一句。

    白墨岩看了看嘟著嘴生氣的楚年笑了笑,「兩軍交戰,各顯其能,各為其主。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是戰術,何來卑鄙之說。」

    楚年從未接觸過這些事情,況且他還未滿十五歲,仍舊是個孩子心性,白墨岩雖然解釋給他聽卻也不期望他能聽明白。

    楚年聽了白墨岩的話還是覺得想不透,可又怕惹白墨岩不高興不敢大聲說,不過卻還在小聲嘀咕著楚軍一點也不光明磊落,背後偷襲乃是小人所為,卑鄙無恥……白墨岩看了看楚年,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雖然白墨岩比楚年也大不了多少,但對很多事情的理解卻不是可以簡單的直接用年齡來作為衡量方式的,對於這樣心思單純孩子心性的楚年,白墨岩也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對於一直帶在身邊的人,白墨岩倒也寧願他是個心思單純孩子心性的人也不願意他是個心機深沉事事都能看得透徹的人。

    「白副將,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回營地,把這件事告訴將軍。」

    白墨岩說完便策馬揚鞭一路往前,楚年和譚賢也緊隨其後,三匹戰馬像離弦的箭一般朝著梁軍營地的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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