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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約深海

    都說她作繭自縛的勇氣無人能及,可化蛹為蝶的勇氣她卻沒有。 在海邊的一剎那,她腦子裡閃過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甜蜜的,也有心痛的。 臨死之前,想的還是你。 這是盤旋在韓淺淺腦海的最後一句話。 縱身躍下的瞬間,結局就早已註定。她哽咽著眼淚。心裡雖有不舍,卻難以承受。 愛盡了所有力氣,累到無法言喻。 寧墨,訣別。 【海水很藍,埋葬了誰的誰。】 ◆◇◆◇ 如奢侈品的愛情,讓人心顫的結局,只是想要為你講述,如曇花一現的美麗。 【開篇請無視,簡介無力請無視,內容不容無視。】 貓耳文筆淡泊如水,也許沒有跌宕起伏的精彩,但有著如同白開水的純凈。少了一份繽紛,多了一絲真實。 ^^^^^^^^^^^^^^^^^^^^^^^^^^^^^^^^^^^^^^^^^^^^^^^^^^ 【責編:阿眠】 【巾幗文社?女頻官社】

    Chapter42 今天是一個哀傷的夜

    小说: 暮約深海 作者:弥猫深巷 字数:2025 更新时间:2013-10-16 05:01:28

    於恬抬眼,眼圈還是紅紅的,有時候有一個很好的閨蜜,其實比男人可靠的多。當然,是那種不會出賣朋友的,真正會出賣朋友的,那不是閨蜜,是你高看了她。

    明明立春了許久,雖有小雨,空氣中卻沒有冷意,於恬走在街上,此刻竟覺得冷了。任由韓淺淺拉著她走著,上海的皆道燈火通明,晚上也這麼亮。她從事的職業並不光鮮,儘管她是保守的,在別人看來,她只是一個生活在高層的陪酒女,外表高貴明亮,裡面的黑暗她看的不少,為了錢財出賣身體的床戲也天天在眼前上演,她卻是個例外。

    「淺淺,許慕遲是不是心裡真正覺得我就是那為了錢財出賣身體,表裡不一的女人。」本來是要開車回去的,是她提出的想散散心,寧墨在他們後面跟著,隔了一段距離,自然聽不到他們說話。

    韓淺淺腳步一頓,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你還在意他?」似問非問的語氣,她有些不懂她了,明明說好放下了,現在又在糾結什麼。

    「也許吧,畢竟相處了那麼久,儘管當時只是各取所需,他也知道,後來他和於穎訂婚,我和他真正分開,我才發現居然難以割捨了。」於恬搓了搓手,略有些疲憊的說著。

    韓淺淺閉了閉眼,心知她放不下,「總要有一個時間過渡的,當初你不也是說嗎?讓它隨風飄散。」眼睛不經意又瞟到腳後跟那裡被磨破的一層皮,穿著高跟鞋,還要在這大上海一路走回家,她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痛嗎?「要不然去買一雙鞋子吧。」

    於恬尷尬的抬了抬腳,「不用了,我想讓痛來的更徹底一點,身上痛了,心就不會痛了。」

    「你難道就要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嗎?明明痛得要死,幹嘛還裝作無所謂的模樣?」韓淺淺聲音不知不覺的提升,她簡直要生氣的吼出來了,她這算什麼?

    「你根本不知道,我早就習慣了,這種中看不總用的高跟鞋,很多場合都要穿著,有時候僅僅是為了配一件衣服,每次都忍著痛還放開笑臉,這些你知道嗎?習慣了,習慣了!」她前面說的平淡,最後一句話卻斯格拉底。

    韓淺淺聽著就紅了眼圈,抱住她,「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都不知道。」

    這種陣勢,本就離得不遠的寧墨小跑過來,「淺淺,幹脆直接送她回去,她現在情緒有些波動,鞋子打腳走多了路後面會流血的。」

    韓淺淺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叫你們家的司機過來吧。早知道就不能答應她。」

    很快司機就過來了,於恬沒有反抗也沒有多說什麼,任由韓淺淺扶著她坐上了後坐,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愛情,果真如同毒藥。竟把一個昔日如花一般的女孩害成這樣,反覆無常,可偏偏有人甘願去中這種毒。

    「寧墨,今天我在她家住一天,今天她的情緒又受了影響,我怕......」韓淺淺徵求著寧墨的意見。

    「怕我自殺嗎?放心,我還沒那麼傻,不會為了不值得人毀了自己。」嗤笑一聲,於恬此刻竟然開口了,韓淺淺是第一次聽她發出那麼冰冷的聲音。

    韓淺淺轉頭,握住她冰涼的手,那種寒意一直延伸到手上,包括手腕,也是冰涼無比。「小恬,有時候逃避也未嘗不可,逃避心中對他的感情,放下羈絆,他現在對你......」韓淺淺沒有說下去,但是每個人都懂。

    「曾經逃過,悔過,你說這是不是我命中的劫數。如果時間可以倒退,我會選擇不要認識他。」於恬的神色有些渙散,似乎在追溯著過去那些事情。

    「是啊,這就是命,曾經我們都想去對抗命運,可是要來的終究逃不掉。」韓淺淺望著車外飛逝的景色,嘆出一口氣,白白的霧氣噴窗戶上。

    今天是一個哀傷的夜。

    見於恬沒有說話,她自顧說出自己的內心,「我曾經想要去學醫的,因為在我讀國小的時候,我失去了父親,他給我的影響總是和善的,偏偏母親卻嚴厲,似乎我不是她的女兒。他躺在病床上,白布蒙過他的頭的時候,我才愣愣的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失去了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那一夜我在懵懂中,失去了唯一一個在我心中認定為親人的人。」

    她頓了頓,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哭,只有我,流盡了我那時所有的眼淚,直到最後睡著了,卻沒有人為我蓋上被子,我知道,那個對我好的人再也不在了,我躺在他的身邊睡了一夜,閉上眼睛前哦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身體怎麼那麼涼啊。」

    她忽然轉過頭來,眼睛灼灼的看著於恬,「從那以後,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學好醫術,我想和命運抗爭,我想救回我想救的人。再後來,因為我在美術上的天賦,那個教授給我引薦了一個也是很有名的教授,他姓田,也就是我的導師。本來是打算畢業後做他的助教的,結果讓我遇見了寧墨,我的命運又來了一個大反轉。也是在那一次,我體會了愛情的甜蜜,也體會了愛情帶來的後果,後來我們分開,我放棄了所有的夢想,也包括我為了學醫而抗爭命運的夢想,那是我覺得命運太過欺人,當時真正是灰了心。」她的語氣略帶憂鬱,眼神總帶著一種沉靜的色彩。

    她忽視了旁人,說著自己的故事,「呵呵,再後來,也是命運讓我們再度相遇了。就這樣,沒了。」她訴說著自己的人生,如今想起,也算是淡了,說的風淡雲輕。

    寧墨靜靜的聽著她的故事,自己從來沒有去探究過她的人生,從來都不知道她究竟受了什麼。儘管她驕縱,可有時候她眼裡的憂鬱他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他要去查,可以知道的一點不剩,可是他沒有去,他在等著她親自開口,對他說起她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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