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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温文儒雅大侠攻&单纯懦弱双性受 十年前。 “逸峰哥,你听没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听过,传说罢了,怎么了?” “那,你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果是真的,我们每年都在过七夕,可是我们过了一年,实际上天上也只是过了一天,也就是说牛郎织女其实天天在见面,我们都被事情的表面骗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相像的那么惨。他们其实过得很幸福。”   “逸峰哥,你觉得呢?我说的对不对?”   “也对,好像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个小呆瓜脑袋也有聪明一回的时候。” “我哪里呆了,不要总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本来就不聪明,没关系,笨我也要,”他搂住我,叹息,“所以牛郎织女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幸福就一定会来临。” 十年后。  “这花灯你还留着,” “是,我一直带在身边,想你的时候就看一看,就觉得,你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贪玩跑出去了,真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如果是梦,那就不要醒来了,感谢老天,我的云儿回来了,我的云儿回来了……” “不是梦,逸峰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原来牛郎织女的传说是真的,只要坚持,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我们明年七夕再做一盏新的花灯,不,以后每年都做,好不好?”   “好,每年都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一个凄婉的故事,但是苦尽甘来,只要坚持,幸福终将来临……

    第四十章 屈服

    小说: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作者:幽谷行云 字数:2134 更新时间:2020-04-02 08:11:06

    “司琴,罚也罚过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这教训就到这里吧。”

    听我求饶,司琴厌烦的皱起眉,还未等接着发作,就听到一旁传来劝阻的声音,抬头一看竟是左炎匡走过来。

    “左爷怎么有空过来,”司琴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左爷倒是会心疼人,只是我司琴教过的学生虽不多,却也是个个学有所成,左爷这么半道上塞给我一个,莫要砸了我的招牌才好。”

    “当然,以后还要多多劳烦司琴你悉心教导行云才是,不过今日就免了吧,今日我有些事找行云,还望司琴行个方便,”左炎匡表情淡淡的为我解围。

    我低头暗自揉搓肿痛的双手,不敢随便出声。

    不过觉得有些咋舌,司琴不过是一个琴师,却能在左炎匡这厮面前将指责的话说的理直气壮,倒是大胆的很。

    奇怪的是左炎匡也是客客气气的,完全不觉得冒犯的样子,这倒是奇事了。

    “既如此司琴就先退下了,左爷还请自便,”司琴行了一礼,见左炎匡点头应允就起身离开。

    “司琴脾气虽然火爆了些,教学生却是不差的,他肯打你,也说明你在他眼里还是孺子可教,否则,他大概连教都不会教就把人退回来了,”左炎匡说着在小几前坐下来。

    说归说,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司琴之所以愿意收我为徒,主要是卖他面子罢了,不过我却不会因此去感激他。

    天知道鬼才愿意学这劳什子琴曲。

    他勾勾手示意我过去斟茶,我依旧倔强的低头不理。

    他也不恼,自己的动手斟了,表情颇为无奈的摇头苦笑,“真不知道你这次这股倔气是哪里来的,司琴不过是打了你几下手板,你就忙不迭的讨饶,我已经打了你几天,怎么还是这么倔。”

    “琴自古以来被认为是高雅之物,所以你以后还是多跟着司琴好好学学的好,”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怔怔的呆了半晌才又开口。

    仿佛能轻易看穿先前我心里的疑惑,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我倔的不出声,便开始自说自话的为我答疑解惑,“你可知道,越是达官贵人越是好琴棋书画这等附庸风雅之事,思琴有了这身琴艺傍身,哪怕恃宠而骄也有的是人追捧,越是表现的清高傲气,越是会让人另眼相看。”

    他看我仍旧站在一旁对他不理不睬,说话的语气却开始有些让人捉摸不定,“明日是逸峰和孙碧珠大婚,你这般上不得台面,我如何以司琴高徒的身份带你去?怕到时候司琴毕生的才名都让你丢尽了。”

    我闻言全身巨震,不敢置信的看他,“你说什么?”

    看左炎匡仍旧老神在在的喝茶,仿佛刚才我不过是幻听,我却顾不得许多,急急地扯着他的衣服,“带我去!”

    “你这是在命令我?”他眉梢轻抬,眯起眼睛问,语气中却已暗含怒气。

    “不,我求你……我……奴家求左爷……求左爷带奴家去……”眼泪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看他脸色已变的有些难看,便再也顾不得原来的抵抗,我马上跪在他面前,开始哀求他。

    他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阴沉不定的看着我一脸泪痕,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打了你好几天你都不肯低头,现今一听能见到萧逸峰就忙不迭的求饶,你当真是情真意切……”

    “不是的,”我慌乱摇头,生怕他迁怒逸峰哥,也生怕他残忍掐断我唯一能见逸峰哥的机会,“我……奴家早已经受不住了,只是当时被司琴老师出神入化的琴音所惑,一时难以自拔……奴家……奴家知错,以后再不敢犯……”

    说着便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心里一时苦涩难捱。

    我何尝不知道盲目抵抗他最终结果不过是自打嘴巴,他总有办法将我整治的服服帖帖。

    这些天的鞭子真真算是白挨了,也不知道自己倔这么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早已是强弩之末,哪怕没有逸峰哥大婚这件事,我也撑不了几天了,低头讨饶是早晚的事。

    一天十鞭不难捱,难的是今天忍过了,永远都有下一个十鞭等着你,这惩罚永无止境。

    他不过是恼怒我挑战他的权威罢了,如果我不屈服,说不定他真的会狠心打死我。

    “只可惜他现在娇妻在怀,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你的位置,你就算去了,也不过是徒增难堪罢了,你焉知道他就想让你出现?也许对他来说,你甚至是他急于要抹掉的污点也说不定,”他待我磕了半晌才阴阳怪气的说。

    放屁!逸峰哥才不是你这种唯利是图草菅人命的卑劣小人!你以为这世间人人都像你一样冷血无情!

    我心里恨得大骂,嘴上却只能苦苦哀求他,“奴家……奴家不会给逸……给萧少主造成任何困扰,奴家只是想见他一面,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过往做个了结,此生此世,便再也不见……求左爷成全。”

    抓着他的衣襟,说着说着便开始泣不成声,“见完这一次,奴家便安心呆在左爷身边,此生做牛做马伺候左爷……再不敢忤逆左爷……”

    我想见逸峰哥,想见他想的都要疯了。

    我其实心里知道,此生此世,我们再不可能,可是哪怕只是能远远看他一眼,也能给我无限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有可能,真想趴在他怀里痛哭一场,诉说这些没有他的日子里我受的所有的疼和苦。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他能够负心薄幸一些,连骗我都不屑于欺骗,让我彻底死了爱他的心,那我就不会挣扎的那么累,在左炎匡面前活的像一条狗。

    实事上,掌控我的整个生命的是他,天堂或者地狱,也只在他的一句话罢了。

    我好想再见他一面,好想好想,我想他如沐春风的笑,想他带着剑茧的手指抚摸在脸上微微刺痒的触感,想被他宽广的怀抱拥在怀里时的温暖,想彼此依偎时倾听到的他有力的心跳。

    属于我们的过往那么少,那么少,在反复的咀嚼回味中,令人恐惧的是我却开始无法记清楚他的样子。

    这是属于我的生命里仅存的温暖,我如何能忘记,我不能忘记。

    为什么,我始终不明白,我们不过是相爱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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