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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温文儒雅大侠攻&单纯懦弱双性受 十年前。 “逸峰哥,你听没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听过,传说罢了,怎么了?” “那,你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果是真的,我们每年都在过七夕,可是我们过了一年,实际上天上也只是过了一天,也就是说牛郎织女其实天天在见面,我们都被事情的表面骗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相像的那么惨。他们其实过得很幸福。”   “逸峰哥,你觉得呢?我说的对不对?”   “也对,好像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个小呆瓜脑袋也有聪明一回的时候。” “我哪里呆了,不要总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本来就不聪明,没关系,笨我也要,”他搂住我,叹息,“所以牛郎织女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幸福就一定会来临。” 十年后。  “这花灯你还留着,” “是,我一直带在身边,想你的时候就看一看,就觉得,你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贪玩跑出去了,真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如果是梦,那就不要醒来了,感谢老天,我的云儿回来了,我的云儿回来了……” “不是梦,逸峰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原来牛郎织女的传说是真的,只要坚持,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我们明年七夕再做一盏新的花灯,不,以后每年都做,好不好?”   “好,每年都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一个凄婉的故事,但是苦尽甘来,只要坚持,幸福终将来临……

    第三十九章 挨打

    小说: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作者:幽谷行云 字数:2272 更新时间:2020-04-01 14:01:25

    暖音阁里又响起了书生们的讨论声。

    “二十年前的谷家,却也是名噪一时的大富之家了。”

    “何止是大富之家,当时的谷家当家官拜兵部尚书,也算是位高权重,只是当时谷家却是属于前太子一派,前太子私藏龙袍案震惊朝野,谷家被牵连满门抄斩,前太子被皇上赐死后,现今的太子才有机会被立为新太子,现在皇上身体已渐衰败,太子登基却是早晚的事了。”

    “是了,这个节骨眼,太子是不可能为前太子手下的权臣翻案,这种事,党争而已,无关什么冤屈不冤屈,怪只怪谷家站错了队,唉,可怜了刚刚那个小哥……”

    “唉,还是少说两句,我们一介布衣,还是莫谈国事,来来来,我请客,叫壶酒喝喝,让秋萍来给我们唱个曲儿助助兴……”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总算是彻底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记事起父亲就带着我东奔西逃,为什么定居落梅谷父亲也从来不允许我私自外出,原来不仅仅是为了躲避左炎匡。

    “犯官之后……”我神情恍惚的咀嚼这莫名奇妙多出来的身份,一时觉得万分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命运,杀人囚人的反倒像是成了施恩者。

    公理正义?哪里有?老天爷从来不曾善待我,与其等着左炎匡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还不如……还不如……

    “哼,你倒是会逃避责罚,知道自己闯了祸,干脆就去死,”左炎匡面无表情的看着刚刚醒过来的我,“你不想想你如果真吊死了,我会怎么对付你在乎的那些人?”

    “你!不许你动他们!”我疯狂的抓住他的衣襟拉扯,目眦尽裂,“你有什么事朝我来,为什么总要拉上其他人!”

    “我就是要你后悔,我以为经过了上次教训,已经拔光了你的獠牙,倒没想到冷不丁又被咬了一口,”他目光阴冷的看着我,“虽然你不过是只长不大的小奶猫,但你总该知道惹怒我的代价。”

    说完他推开我往外走。

    “不要!”我惊慌的起身,却因为体力未复跌下床去,我激愤万分的朝他喊,“你若再动他们我就死给你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我当真那么怕你死!”他突然暴怒的看着我,接着却又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了些,“你若是能好好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他们。”

    “你做梦!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求你!”我心里恨极,崩溃地大哭,一时涕泪交加,“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恨不得你死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好了,我恨你!我恨你!”

    我想自己此时真的是疯了,长久以来的压抑好像让我忽然间找到了发泄的契机,一时开始不管不顾起来。

    “不肯求?你倒是难得有这么有骨气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多久,”他似乎觉得我这次执拗的好笑,却也不肯轻易放过,捏着我的下巴轻笑了下,

    “我这次不牵扯别人,就罚你,一天十鞭,我亲自打,什么时候你肯求饶了,咱们什么时候停止。”

    ————

    “又错了两个音,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频频出错,这么敷衍了事的话干脆就不要学了,如果不是张妈妈亲自交代,你以为我会轻易收你做徒弟?”

    司琴皱着秀气的眉,生气的数落,他拿起一边的戒尺严厉的看向我,“手伸出来。”

    “司琴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发怵的将双手背到身后,可怜巴巴的乞求,“求老师饶了我这一次……”

    鞭子已挨了好几天,身上早已新伤叠着旧伤,让我整夜痛的辗转难眠,精神不济,如何能不弹错。

    如今却又要被打手心,从小没挨过打,养了一身娇皮嫩肉,这两年算是把从小欠的打都补全了。

    “少对着我装可怜,我又不是你的恩客,还有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对着人说话要自称奴家,怎么就是记不住?既然是犯官之后,就更该好好自省,别以为巴上了个有权有势还肯惯着你以下犯上的恩客,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服管教。”

    “我没有,明明是……”真真是满腹冤屈无处喊冤,我忍不住抬头想要申辩,却看司琴一脸厌恶不耐,知道多说无益,只得默默将委屈尽数咽下。

    我自是明白他们厌恶我的原因。

    左炎匡是这风月楼的幕后老板,自然是手段非常,和黑白两道乃至官府都有交情,楼里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求到他身上,他多数会出面解决,着实让这风月楼里的众人受益良多。

    是以左炎匡在这风月楼众人的心中自然地位超凡,是整个风月楼的靠山。

    左炎匡在这里是正面人物,我这个犯官之后,不安分认命,却一直妄想翻身报仇扳倒左炎匡,自然是人人喊打。

    立场不同,我也不能求他们理解我的苦楚,只是这一腔无处可泄的怨气又该如何排解。

    司琴横眉倒竖的训斥着,却看我低垂着眼神思不属,更觉得反感,“要是你觉得我这个老师打不得你,那你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再也不要找我教,我调教不起你这么金贵的主子!”

    “不要,司琴师傅,求你不要赶我走,”看司琴动了真怒,我急忙开口讨饶。

    今日若是被司琴从这里赶出去,怕是以后在这风月楼里的境况会更加不堪。

    “免得哪一天我这老师也忽然被你忘恩负义反咬一口,”司琴性烈如火,对于自己看不上的人一向不吝用最恶毒的言语加以讽刺,“我可没有左爷那么好的涵养,纵容一条会咬人的狗在身边!”

    “司琴师傅,求您别说了,奴家……奴家认罚就是,”我被他骂的耳热,忍不住打断他,知道这次打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开了。

    我咬咬牙,艰难的将手从身后平伸出来,低头不去看自己的手心,仿佛不看就能少些疼痛,“奴家……奴家知错,请老师责罚。”

    “啪!”戒尺狠狠的打在手心上,我猛地颤抖了一下,将手缩了回去,又在司琴严厉的视线下默默的将手伸过去。

    “我也不多打你,统共一首简单的凤求凰,你错了十几处,整首曲子被你弹成什么样子,你说你该不该打,不许躲,把手伸直了!”他严厉的训斥着,戒尺已经在我手上狠狠挥了十几下。

    痛,灼烧般的痛在手心爆裂开,手心很快红肿起来,这下想不弹错都不行了,忍不住颤抖着期期艾艾的求饶,“求……求司琴老师开恩,饶了……饶了奴家这一回,奴家再不会错……”

    心里暗暗叫苦,却连泪都不敢流上一滴,怕又被他说成装可怜,惹他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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