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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温文儒雅大侠攻&单纯懦弱双性受 十年前。 “逸峰哥,你听没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听过,传说罢了,怎么了?” “那,你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果是真的,我们每年都在过七夕,可是我们过了一年,实际上天上也只是过了一天,也就是说牛郎织女其实天天在见面,我们都被事情的表面骗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相像的那么惨。他们其实过得很幸福。”   “逸峰哥,你觉得呢?我说的对不对?”   “也对,好像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个小呆瓜脑袋也有聪明一回的时候。” “我哪里呆了,不要总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本来就不聪明,没关系,笨我也要,”他搂住我,叹息,“所以牛郎织女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幸福就一定会来临。” 十年后。  “这花灯你还留着,” “是,我一直带在身边,想你的时候就看一看,就觉得,你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贪玩跑出去了,真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如果是梦,那就不要醒来了,感谢老天,我的云儿回来了,我的云儿回来了……” “不是梦,逸峰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原来牛郎织女的传说是真的,只要坚持,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我们明年七夕再做一盏新的花灯,不,以后每年都做,好不好?”   “好,每年都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一个凄婉的故事,但是苦尽甘来,只要坚持,幸福终将来临……

    第三十八章 广陵散

    小说: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作者:幽谷行云 字数:2206 更新时间:2020-03-31 10:36:07

    这几日我随着这风月楼里有名的琴师练习琴曲,学了两首简单的曲子,正在一本正经的练习中。

    琴师名唤司琴,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相清俊儒雅,常年穿一身白衣,飘逸出尘,再配上一手出神入化的琴艺,整个人如同谪仙下凡。

    众多文人雅士莫不以能听司琴一曲为荣,并且称他是“琴仙”伯牙再世。

    这一日左炎匡请了个风神俊朗气质高贵的年轻男子来此专门听司琴弹琴,那男子虽是一身寻常男式紫色锦衣打扮,举手投足间却一派不凡的贵气,又让左炎匡如此优待,想必是身份不低。

    我和司琴的几个其他的徒弟,连同其他一众聚在此处的文人墨客一起,共同聚在暖音阁里,听司琴弹奏一曲《广陵散》。

    大堂里的听客也越聚越多,司琴轻易不对外弹一曲,每每弹琴便引得众人莫不驻足聆听,如痴如醉。

    虽然我的琴技着实也只是只得其形不见其神的粗浅阶段,但是依然为司琴的琴艺所震撼,司琴老师果然是真正的国手。

    铿锵有力的琴音仿佛穿云破日一般,直冲云霄,我仿佛能感觉到空气里的杀伐之声,那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仿佛越出琴声扑面而来。

    这激烈的琴音如同重锤一般,将我擂的心神大恸,几乎站也站不住。

    我以前曾听爹爹讲过,《广陵散》是讲述聂政刺韩王为父报仇的故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聂政不畏强权,宁死不屈,纵使身死终于大仇得报。

    而我呢?同样是血海深仇,我却窝囊到躺在仇人身下苟延残喘的地步!

    这是何其的屈辱,爹爹若知道他养的好儿子竟是这副德行,该是何等痛心疾首怒其不争!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踉跄后退,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却不防听到两个书生暗声交谈,

    “司琴果然琴艺超凡,这广陵散其意境之高远竟被他完全参透,”

    “是啊,别看司琴出身这风月楼,这次指不定就飞黄腾达了,看到坐在主位上那个人了没有?”

    “嗯?能得司琴亲自奏琴与他听,想来不是简单人物。”

    “何止不简单,你且不说那人周身的上位者之气度,你看到他右手大拇指上的血玉龙纹扳指了没有?”

    “血玉龙纹……那……那不是承煜太子!”

    ……

    太子?我回头看那个人群中高位之上一脸肃然,明显已被琴音所吸引全部心神的男子,明知不可能,心里却禁不住一阵狂跳。

    如果,如果我当众向太子殿下喊冤,向他状告左炎匡谋财害命,烧杀抢掠,杀害我爹爹,谋夺我的家产,太子会为我做主鸣冤吗?

    可是……可是这太子是左炎匡请来的,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太子怎会站在我这边?

    若是,若是事情失败,左炎匡会怎么对我?

    逃了一次,那铺天盖地的报复已经让我不堪忍受,若是再让他逮住我胆敢状告他的把柄,我倒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我心里矛盾重重,摇摆不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我怕是再没有机会为爹爹报仇,我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神思不属间,琴音已停止,太子同司琴讨教一番后就要起身离开,我惊慌之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奋力拨开众人,扑到太子面前跪下,“太子殿下,小人有冤,求太子殿下为小人做主!”

    大堂一时一片寂静,均屏息等着事情后续发展,我趴在地上,一时间成了所有人注视的对象,不是没有感觉到左炎匡阴冷噬人的眼光,却倔强的不肯起来。

    即便他俩有什么交情,我也不相信这太子众目睽睽之下偏袒左炎匡失了公理。

    “什么冤屈,你且说来听听,”太子皱眉看了看身旁的左炎匡,然后问我。

    我磕了一下头,看着太子,目光殷切,“小人今日听司琴弹广陵散有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不能为父报仇,只求苟且偷生,实在枉为人子。”

    我看向他身边的左炎匡,一时只觉仇恨刻骨,字字血泪,连害怕也忘了,

    “小人要控告左炎匡草菅人命烧杀抢掠,他烧了小人的家,杀了小人的父亲,杀害家中仆从十一口,并将小人家中财物尽数掠夺,还把小人囚禁在此处……求太子殿下为小人做主,还小人一个公道!”说完头抵地磕了几个响头。

    “左庄主,可有此事?”太子问左炎匡,目光带了审视。

    “回太子殿下,他父亲确是死在草民手上不假,不过这完全属于江湖恩怨,朝廷素来不管江湖恩怨已是惯例。”

    左炎匡向那太子礼了一礼,气定神闲地说,“至于他家不过是草庐三间,决斗时被央及以至于遭火焚烧,而他所说的财物和仆从却是没有的,他父亲不过一介江湖草莽,并没有什么家业榜身……”

    “你胡说!”我气的浑身哆嗦,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恬不知耻,杀了这么多人,仅凭一张嘴就可以肆意颠倒黑白,这世间还有没有公理正义?

    “我父亲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不是什么江湖人士,爹爹经商多年,虽说不是大富之家,却也是小有富余,还有那么多仆从的性命,怎么你说一句没有就能尽数抹杀的?”

    左炎匡目露讥诮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却如晴天霹雳将我击打的头晕目眩。

    “太子明鉴,把他软禁在此,却也是草民网开一面了,其实我和他家的恩怨要追究起来却是要回到二十年前,其中细节也不便细说。”

    “太子只要知道,他父亲名唤谷青山,却是二十年前因前太子私藏龙袍一事被判满门抄斩的谷家余孽,只因谷青山在外学艺方才躲过一劫,若不是因谷青山后来被划为江湖人士朝廷决定不予追究,那这父子俩的下场却是要被朝廷处斩的。”

    太子神情悲悯的看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泪流满面的我,沉吟半晌轻轻摇头叹息,“即是犯官之后,却是不便再追究下去了,念你为父报仇一片拳拳之心,此事也只能定义为江湖仇杀。”

    “否则细究起来,与你却没有半分好处的,江湖中恩怨仇杀也是常事,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你父亲同左庄主恩怨已了,你且也好自为之吧。”

    太子转头看向左炎匡,“左庄主,这也算是孝顺孩子,且看在本宫面子上,善待他吧,”见左炎匡点头应是,太子便踱步离开。

    “太子殿下……”我绝望的看着那一身紫衣的人走远,泪流满面,想再追上前去,却被两个小厮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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