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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 北 往 事

    关于遼北我想的全是你,想来想去,无非是痛苦和委屈。那时候,铁岭的花鸟市场上,满大街都是倒骑驴,而记忆中的你,就像一张被晒干了的驴皮。 彪子的斧头掉了,他就用手柄敲死了人。他將生活拆成一个个无意义的零件,他尝试用凛冽的忧郁,与不屈的幽默,从严肃语境中抽离,只有逃離了严肃,他才可以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终于等到了那一天,彪子戴上一重又一重的面具,他要把所有人都打倒,这就相当于从来没有人被打倒,不过是死在了黑水潭里。      

    017 混 亂

    小说: 辽 北 往 事 作者:岐夬 字数:2444 更新时间:2020-05-31 13:48:41

    017 混 亂

    彪子把王小枪弄回家之后,王小枪终于醒过来了,他的眼睛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像是藏珍珠的蚌壳似的,难以打开。

    彪子凑过去,用手指帮他打开。

    王小枪看到房梁上挂着玉米,自己还盖着一张大花被子,房间里一股草药味。

    “彪子,我这是在哪?”

    彪子说,“你在我家。准确来说,你是在我老舅家。不过,我和我老舅住在一起,我老舅家,就是我家,就像你和你表哥住在一起一样,我听你们班的老师说,你表哥是你的监护人,是吗?”

    “对,不过,今年我毕业之后,就再也不需要监护人了。”

    彪子执着地追问,“小枪,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一棵桃树?”

    王小枪面色发白,奄奄一息地回答,“等工厂开始造飞机的时候。”

    彪子说,“不!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找!”

    “你这个傻瓜,打个车,什么车也好,先带我去医院,我要去看医生,我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呼吸困难,浑身难受。”

    彪子手里拿着一碗刚煮出来的草药,要喂王小枪喝,还说,“你死不了的,校医说让你喝草药,休息三天。”

    “那校医是个山羊精变的!他说的话能信吗?不行,我要去医院!快送我去大医院!”

    “校医是王老师啊,怎么会是山羊精?我看你是发烧烧糊涂了,尽说胡话。”

    “我要去找中心大医院的刘医生,以前,我表哥的心病,就是刘医生给看好的。”

    “小枪,你有啥心病?”

    “这个,不能告诉你。总之,你扶我起来。”

    “行,我们先去医院,但是你回头得跟我回来,找我老舅,咱这事,有点蹊跷,越拖可能越会因为犯糊涂而出现奇怪的事。”

    “我们都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梦见你说,你不爱我了,你爱上了我的老舅,这就有够奇怪。”

    王小枪说,“我本来就不爱你,你觉得我爱你,这才让我觉得奇怪,而且男人怎么可以爱男人?还有...算了,我不想问你,我要去问刘医生,我手上还有一张他的挂号单,以前表哥挂的号,还没用过,所以,我继承了这张票的使用权。”

    彪子说,“男人可以爱男人的,我以前就爱过一个男人。不过,你和他不一样,也许你不可以接受我这样,但是你之前却还像轻车熟路一样来诱惑我,你说你有错没错?”

    王小枪不承认,“我不是!我没有!”

    彪子说,“本来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爱情,先前我还恨你呢!你应该也恨着我才对。都是我胡思乱想了,还把轻浮的话,随便说出口,真的不好意思了,但是你…你在玉米地里,对我干了坏事,这是事实。”

    王小枪说,“是你先对我干坏事的,你还打得我鼻子流血,又念恶心的诗给我听,让头晕目眩,我口吐白沫。你像病毒一样,让我失去控制,还像魔鬼一样,左右我的想法。”

    彪子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枪。你听我说,我们现在之所以会混乱,会不清醒,分不清孰是孰非,是因为我们遇仙之后没去还愿,还愿懂么?找到那个兔洞真的很重要,如果我们再不去找,会愈来愈糊涂,到时候,很可能发狂暴死街头。”

    王小枪锤着被子说,“我现在就要发狂,心跳的节律不受控制,我想跑出这个房间,但是腿脚又不听使唤,浑身忽冷忽热,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横冲直撞,像是吃了…吃了…”

    彪子问,“像是吃了啥?”

    王小枪把彪子搂过来,压在身下说,“像是吃了春,药,白花蛇草水味的春,药。”

    王小枪说着,嗖的一下,拉上了被子,把彪子压在身下,用被子盖住他们,王小枪躲在被子里,伸手开始去扯彪子的裤子。

    “王小枪,你少耍流氓!刚刚才说你不喜欢男人呢!你怎么又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知道,彪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看到的那个,怕不是什么兔儿仙,而是兔儿鬼吧?他是不是要让我们互相吸尽精血去供养他,他是不是还阴魂不散的在哪里看着我们,彪子,我害怕,一想到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我就害怕,彪子你救救我,我难受。”

    一种无法被理解的恐惧,钻进了王小枪的意识里,仿佛在恐吓他,但他却像一个上了锁的宝盒一般,无法把信息有效地传达出来。

    王小枪发着抖,脸色发白地抱住彪子,不停地说他害怕,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他是鬼,他是鬼,他要吃人,他要吃人,他一定是在捉弄我们,一定是,我一定要意志坚强,一定不能再干坏事了。”

    彪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说,“没事的,没事的,先喝药,喝了药,我们再去看,你说的那个医生。”

    王小枪把药抢过来,捏住彪子的嘴,就把药往彪子的嘴里灌,褐色的草药汤混着药渣,从彪子的嘴边流了除了,王小枪丢了碗,朝着彪子扑了上来!

    王小枪捏着彪子的下巴,把小舌头伸进彪子的嘴里,轻轻地舔着里面的药味,然后把彪子扑倒在榻上,抓住彪子的手,压住彪子的腿,就像昨天在玉米地里一样。

    彪子瞪大眼睛看着他,但一条小舌头早就情难自控地和他交缠在了一起。

    王小枪把彪子嘴边的药渣用手扫干净,然后一只手摸进他的衬衫里,一只手揉着他的下面,还一边吻着他的脖子。

    “彪子,彪子,我一定是中邪了。”

    王小枪边做边委屈地低低抽泣,但是上下其手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来。彪子被他撩拨得像是煎锅里的饺子,再不翻身就要糊掉。

    王小枪想要更多,但是完全不得要领,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彪子像个老司机似的,手指尖尖地拉开王小枪裤子的拉链,把他的枪给掏了出来。

    彪子用手摸着他的枪,抬眼问他,“你知道锁子里面的构造吗?”

    王小枪说,“里面是棉花团,因为很柔软。”

    彪子说,“不是的,其实,你的锁子里面住着一只闹人的土拨鼠,只有钥匙伸进去的时候,才可以帮你把插销给打开,让这只土拨鼠跑出来,但是锁子里面永远会有新的土拨鼠产生,这就需要很多的钥匙。”

    王小枪红着脸问,“哪里有钥匙?”

    彪子说,“或许我有,但是我不告诉你。”

    王小枪说,“对不起,彪子,我对不起你。”

    彪子说,“不,你没有。”

    王小枪说,“给我你的钥匙好吗?”

    彪子说,“如果你不是和尚的话,就用你的梳子来换。”

    王小枪问,“但是我要怎么做呢?”

    彪子在他面前,脱下裤子,要他用嘴含住那个,还和他承诺说,一人一次,让王小枪先来,王小枪觉得彪子在侮辱他。

    彪子啥也没干成,结果被恼怒的王小枪,直接一拳头砸过去,打在彪子的脸上。

    彪子的脸又被打肿了,王小枪带着哭腔,骑在彪子的身上,不让彪子起来,还把他们的两个不听话的大家伙握在一起,揉搓着。

    彪子掐住王小枪的脖子,让他停下来。

    王小枪非但不听,甚至还开始钻木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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