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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被树妖拐上床

    秀才遇到妖 节操掉光光 【HE】儒雅斯文温柔秀才攻×傲娇口是心非美人树妖受 排雷:1.先甜后虐he 2.主攻主受有较长的分离期 3.主攻前期稍弱后期渐强

    第二十九章

    小说: 强被树妖拐上床 作者:段受是攻不是受 字数:1954 更新时间:2020-07-17 23:29:34

    祁县的秋似乎更浓些,寒风骤起,好不萧瑟。遍地的金黄银杏叶正被风卷的支离破碎,随风溯源,落叶来自街角那颗百年老树。

    银杏向来是长寿的树。这一颗树身粗大,灰褐色的树皮微微张裂,枝条便顺着裂缝生长,向上望去,巨大的树冠笼罩着一块古朴的匾额,“惠生医馆”四个大字赫然在上。其底虽旧,字却用金粉重新粉刷,就是比一旁的银杏叶还要耀眼几分。

    也生此时正挺直跪在医馆阶下,堵住钟大夫求他去给母亲医治,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逼得惠生医馆里的钟大夫进也不是,出也不是。馆里的学徒小厮围在一旁,颇有些翘热闹的意思。看看祁县方圆百里医术最深、名望最高的钟大夫如何应对这祁县出了名的牛脾气。

    深秋里,地砖冰凉彻骨,也生虽身着单衣,在这僵持了半日,双唇都没了血色,却毫不瑟缩。见钟大夫仍是眉头紧皱不肯答应,他便俯下身子,头重重落下,在青石板上磕出沉闷的响声,起身时额头已一片青紫。

    “你这又是何苦呢!”钟大夫虽有些古板持重,却到底心软,见也生为了母亲做到如此地步,那还能继续硬板着脸?忙跨过门槛想扶眼前的少年起身,没想到对方生了根一般牢牢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也生好像不知痛,顾不得头上渗出的血珠,仍紧盯着钟大夫,字字有力。

    “求大夫救治家母。”

    言罢,又不由分说地磕了下去。钟大夫拦不住,急的花白的胡子都掉了一把。也生的身世祁县人大多知晓,他父亲早逝、家境贫寒,独有一老母与一兄长,如今他兄长离家赶考,母亲病重在家,难怪这般坚持不休。

    “不是老夫心狠,只是令堂多年来日日劳作,久病不治,患的又是绝症,现下已病入膏肓,实在无救治之法啊。”

    钟大夫的话恳切,确实道出了实情,也生母亲一直未曾改嫁,独自抚养两子并不容易,陈年积下的病痛,害怕儿子担心牵挂,直到长子离家才敢求医问药,便拖成绝症。

    有到医馆问诊取药的病人见此情状,虽同情怜悯,却也忍不住替大夫劝劝也生。

    “也生啊,钟大夫的医术远近闻名,他说不能救治,那必然不是假的,你在这僵持着有用何用,不如回家多陪陪你母亲。”

    闻得此话,刚才还垂首不言的也生兀得抬头,一双眼睛把那人盯得心里发毛。“他不能治,那只能说他医术不精,难道这世上就没有更好的大夫了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这样放弃母亲!”

    那人本受钟大夫医治对其感恩戴德,现下见有人竟当面贬低自己的大恩人,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小子,你可别不识好歹!你倒是放眼去找,看看谁能救你的母亲!”

    一时间矛头对转,也生向来性子执拗,又逢上这么一个急烈的主儿,眼看气氛剑拔弩张就要吵起来,围着的学徒害怕闹大了事,都作出要阻拦两人的架势。

    千钧一发之刻,兀得飘来一阵奇异的桃花香气包裹住众人,伴着一道温润的男声。

    “我救。”

    这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也生听了,立刻转头起身,却见到一翩翩公子,身着白衣,头上亦戴着白色斗笠,隔着面纱虽让人看不清样子,但秋风起,风卷白纱,也可依稀辨的不俗样貌。只是一边袖笼空空,可惜是个残废。

    但眼下不管是谁,只要能尽力一试,而不是像其他大夫那样只号了脉就不在无奈摇头,他都愿意相信。

    “当真!你现在就跟我走。”也生瞬间不顾僵持在这的钟大夫一干人,急着就像带这个看起来神秘却颇有分量的“江湖游医”返家去,谁能救母亲他便认谁。

    “且慢。”钟大夫狐疑地打量起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样貌异于常人,打扮奇怪。

    他理解也生求医心切,也知道这个有些莽撞的年轻人是真的孝顺,并不为方才的出言不逊而恼怒,反而担心别被这人给骗了去。

    钟大夫见情况直转而下,立即挪步隔在两人之间,摆明了是不让人离开。

    “这位公子,我虽不知你从何而来,但他母亲的病我已诊过三四回,确是时日无多,救无可救。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许诺,夸下海口。”

    一旁那病人也趁机帮腔:“钟大夫说的对,大夫说救不了那也是负了责任的,你许诺容易,到时候救不了人岂不是耍弄别人!”

    一旁的学徒忙连声应和,鄙夷地看着那斗笠人,只盼望对方听了这些话知难而退。

    没想到周遭嘈杂的议论对人家丝毫没有影响,不气不恼,只轻轻翻起坠下的面纱,露出半张脸来,定定的看着那多管闲事的病人。

    “我说能救,就是能救。”话音落地,几乎所有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痴痴地望着那半遮半露的脸,没了话说。这哪里是人会有的脸,望上一眼,就觉得魂儿都被勾去了。

    也生倒稍显镇定,绕过钟大夫的阻拦,双手抱拳向对方行李。

    “请跟我走吧。”

    那人冷冷扫视一周,看的每个人不寒而栗后才收回目光,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便只给也生两个字。

    “带路。”

    也生听从的跳上车板,指着自己家的方向。一会儿,像想起了什么般,转身问道:

    “如何称呼?”

    对方闻言先是沉寂了数秒,接着才缓缓掀起车帘,直勾勾的扫视着也生的脸,不久又深神色回复清明。

    “桃夭,叫我桃夭便好。”

    “是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或许吧。”

    ......

    这一串对话仿佛跨越万水千山,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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