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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风流非轻薄

    上梁不正下梁歪,小正呀,你可千万不能像你老爸那么轻薄无度啊! 所以我就必须要叫夏良正?我抗…议。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馅饼绕着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样一段经历,一个活在被动阴影里,一个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识却又命运相惜。 大义:“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小正:“靠,正爷我没认识你之前就这么放浪。” 大义:“答应我你从此不要在深夜里徘徊,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没看出你有多心碎,少来啊,别总拿首老歌瞎表白,当正爷我无知少年呢。” 本书又名《烟花臂》

    第65章邪性逆天

    小说: 恰似风流非轻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数:2302 更新时间:2021-05-05 02:23:14

    大义觉得火候到了,第三棒子便是头发问题,这小子要能剪掉长发,理个利落的短发,迷惑程度就能降低一些层次。

    什么层次?起码不会那么邪性逆天地惑乱人心。

    趁热打铁,大义开口道,“最后一件事,还是你的头发问题,我总结有三,第一,你的头发有可能导致性别混乱,第二,还可能导致与人武斗时被人利用,比如上次你我......嗯,其实这个可能性很大,再说第三,它很容易成为藏污纳垢之所,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些理儿?”

    “大叔,您对我的头发是不是太过执着了?”小正刚才就吃了瘪,有机会反驳,习惯性的犟嘴怎么也不能错过。

    大义被他噎得立马有种反胃的感觉,“你这孩子怎么......你知不知道......”怎么说都觉得固执两字正好也反she了自己,不如算了,“我们这样解决不了问题,还是那句话,成人法则,你痛快点,选择校队吧。”

    扰我清净,乱我心曲,这些苦楚,和谁言喻。

    “我已经参加了,做替补。”

    “替补?”

    “嗯,三疯同意了。”

    “三疯又是谁?”大义实在搞不明白他随便给人乱起外号的精神头打哪来的?

    “你家张显尊啊!”他恬不知耻地回答,还带了点小情绪。

    大义对他的处处挤兑,玩世不恭,没法适应,不能与之一般见识,耐着性子道,“校队绝不是耍帅那种程度,你该认真参与,好好锻炼。”

    教朽木成材,哪那么容易,需百忍成就。

    “哦。”小正没轻没重地一声应和。

    参与什么?要不是知道自己在你面前作了大妖,丢了大丑,让你抓了大辫子,小爷我哪里会悄悄妥协?

    那晚被大叔一掌削晕,她便闪了身,之后小正就清醒了,知她利用自个身体没干好事,继而偷偷瞧见大叔猛灌几瓶凉水,又站跟前冷森森地观察自己,那情景,那状态,像被气得不知所措。

    他脑子在清醒的一瞬就琢磨出自己在大叔面前做了多少蠢事。

    闭眼都知她是怎样嚷嚷要报答大叔的,没法愉快地共处下去了。

    他憋着呼吸等着被大叔处理,结果等来一团烈火把自己捧在怀里,伴着被打在脸上的刚喝过冷水的气息,漂移般回了卧室。

    到如今,小正只好装傻冲楞,就当梦游一场,希望大叔也如此认为。

    可他在大叔眼里明明看出了,‘这小子第二次梦游,没什么’的认可都是假象,自欺欺人罢了。

    假小子是哥们儿,是无拘无束共享秘密的哥们儿,而大叔这类三重身份的人,顶多算有连带关系的半个负责人。

    不过,与大叔吃顿饭的功夫,怎么感官上都觉得他比假小子顺眼多了,仪表堂堂,吃相落落大方,细嚼慢咽也能把一盘素菜吃出山珍海味的香气。

    大义也不知这小子一声‘哦’有多少水分,有待观察。

    大义曾经做过警察,当然现在的编制仍是警职,只不过被十年前一件不可思议的案件给雪葬了这么多年,如今在校任职校警,其名义上是借调。

    这个行业特点较强,主要是维护社会治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保卫国家财产和人民生命、以及财产的安全。

    正因有以上特殊性,当初公安警察院校招生有两个显著特点,一是政审较严,它不仅要求考生本人有较好的思想素质,且要求考生的社会背景要清楚,二要进行面试和身体体能测试,体能测试项目及合格标准。

    当年他是高考一本线上报考的提前批本科警校,念完警校再考警察有政策优势,之后他参加了公安联考,司法联考,最后入警。

    新入职警察都得有一年以上的基层工作经验,大义当初就做了一方的小片警,管一些芝麻绿豆般的各种繁琐事。

    虽有老爸的旨意,但他是一步步凭本事入的警职,没用半点关系户们的照抚。

    心情压抑的时候便会使人产生各种为所欲为的理由,从开始到结束,这期间总会有迷途知返的刹那,又或自我检讨一番再重蹈覆辙。

    前者与后者,这条双插口的路,大义走了好多年,说实话,他有点累了。

    曾经少年的初心使他明白,这条路很难走,如今他自由了,独立了,却也找不回曾经那样的感觉了,而就在被这小子稀里糊涂调戏时,微弱的火苗被点燃了,这一点心动的感觉也让大义尝到了强烈的压抑。

    只因心动的路线有些偏坡。

    但他在这小子身上看到了当初自己的影子,无畏,敢为。

    就在三人离桌走出食堂的空隙,特别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是一首传唱多年的儿时童谣,‘世上只有妈妈好’,乍一听让你觉得悠扬而美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可仔细品味,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这首歌做为铃声?大多是缺少或失去母爱的人。

    这是专属设置的铃声,不可否认,当听到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小正接与不接的矛盾情绪已经大幅度地挣扎起来。

    他下意识快走几步,终于接起了电话,勉强喊出一声“妈,”对方应了一声,这种对话方式每次都会让小正感到苦涩又心酸。

    听到这小子喊妈的同时,大义有些诧异,假小子对他耸肩表明是无可奉告。

    他曾经见过小正的母亲,当然那是很多年前在陈叔家有幸遇见,后来还是听小正的姑妈提过,她嫁给了韩国人,并在那生活的一点点信息,其他便不知具体情况了,包括刚刚听到铃声,还觉得有些奇怪。

    这小子是缺少母爱而非失去母爱。

    每次接妈妈电话的时候,小正的心都是空的,周遭的一切都像被裹进了迷雾里,仿佛往前一步都怕踩入荆棘,伤到体无完肤。

    “您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那您说,我听。”小正一步步地往前挪着,后面两人超也不是,跟也不是。

    他连生气或犟嘴的情绪都懒得施舍给妈妈。

    这种尴尬弥漫周身让人无法呼吸。

    被你放逐那么多年,曾经的伤心失落早已成了习惯,还能要求什么?还能期望什么?

    他跟妈妈的关系谈不上多紧张,但只要说话必被对方鸡蛋里挑骨头,不谈事还好,只要有事那更是两极分化不能苟同。

    算起来,和妈妈已有半年多没说过话了,恐怕这次,她老人家无事不登三宝殿。

    小正自认是个人畜无害的货色,但在老妈眼里,他就是被遗传基因刻出来的浪荡无情种,可笑至极。

    招谁惹谁了,谁愿意是他的种,谁又愿意是她亲生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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