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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左手拿白皮书,右手拿勾魂笔的异色双眸青年(观斯南) 菩萨面相,神仙气质的邪祟大佬(梵冼)   观斯南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降生之人,从出生开始便会被阴气入体,万鬼缠身。   算命说这种体质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谁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注定孤独一生,万事不顺,再怎么也活不到18岁。   但是他双眼异眸,右眼通阴途,左眼入阳间,可通灵抓鬼,修仙长生。   在净慈寺见到梵冼的第一眼,观斯南便觉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从画中而来,缓缓降临身边。   可这如同菩萨的人啊,哪里是什么心存善念,救助苍生于危难的善神?   那是心肠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为他丈量江山万里,用人骨为他堆砌至高荣耀的王座。   ——   观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气黯淡无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后,不曾再受阴寒侵蚀,温暖也时常伴随。   ——   梵冼:我为你抵挡众神的旨意,只愿岁岁平安,日日相见。   ——

    青铜古镜10:酒店404号房

    小说: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作者:似图 字数:3208 更新时间:2021-06-16 02:31:08

    “观大师您好您好。”男人脸上带着忠厚老实的憨笑,伸手就想跟梵冼握手。

    这男人长得如此脱俗清丽,气质也是不俗,想必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观大师。

    可还没等握上去,那男人就快速地躲开了,只听他冷声嘲讽:“托人办事还找错人?怎么?被鬼上身了?”

    站在身后的蜚玉无奈地撇了下嘴,心里叫嚣道——我才是正儿八经地鬼上身!

    男人明白自己认错人了,赶忙往旁边看看。

    蜚·穿黑西装有点像黑社会·玉

    观·披头散发,白得像鬼·斯南

    “这,这观大师......”

    蜚玉出来缓解尴尬,把观斯南往前一推:“我们观大师很少出山,不认识也很正常,不知者不怪。”

    男人get到他的意思,赶紧伸手拉过观斯南的右手:“观大师,可把您给盼来了!”

    边客气招呼边打量着眼前这个白得像鬼,手凉得像块冰块似的青年,心里暗道,这大师果然是不同寻常,光是气质就跟正常人搭不上边儿。

    观斯南瞄了一眼站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梵冼,什么时候他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称呼?

    梵冼表示无辜地耸了下肩。

    观斯南一边干巴巴地应和着中年男人的讨好恭维,一边心里默默为自己哀悼。

    果然还是不能被人的皮囊所迷惑,才认识第一天就给自己接活。

    在边走边聊的过程中,观斯南知道了中年男人姓叶,是枫叶大酒店的老板。

    原来枫叶大酒店一直有出现诡异的事情。

    比如半夜走廊的敲击声,拖着铁链来回响的刺啦声,女人唠叨着找不到镜子的叹息声,还有时不时会突然下降到十度的室内气温。

    叶老板安排过不少人去查原因,可翻来覆去都找不出问题,这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怕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少找过道士和尚帮忙看过风水,请过神。

    请人做做法事的确消停一段时间,但久了依然还是会出现,最近更是越来越严重。

    搞得好多客人大半夜睡不着,气冲冲地到前台投诉,今天更是倒霉的有人死在了酒店房间里。

    这下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一些本地的媒体记者都跑来走一手采访。

    “观大师,你可要帮帮我呀,如果还不能解决掉这些破事,恐怕我这个酒店是要开不下去了。”

    叶老板哭丧着脸,抓着观斯南的手臂不放。

    早知道会有这么多倒霉事,他就应该听从老婆的话,少贪小便宜买这块荒凉的地皮。

    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观大师身上了。

    酒店死了人,被警察要求清场关门三天,这会儿就剩下酒店老板和一个前台还在。

    趁着前台找老板说事,观斯南连忙靠在梵冼旁边去坐着,仰头看着被黑气完全遮住的天花板,语气淡薄,“梵先生,这会儿大堂的黑气都窜顶了。”

    梵冼也不阻止他越挨越近的手臂,人畜无害地对他笑了笑,“没事,我也学过不少道家之术,遇到危险我能自己防身。”

    观斯南靠过去的动作僵住,有些被气笑了,“梵先生,难道不应该担心我这个阴气缠身的可怜人吗?您不是说好庇佑我的吗?”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庇佑你。”祥和端庄犹如九天之上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人畜无爱的模样确实很难让人生气。

    观斯南点点头,只要不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鬼地方就行。

    想着有备无患,从背包里掏出白皮书翻开红绳挂在左手腕上,接着又把刚收到的勾魂笔拿出来,翻开白纸页,手速极快地写了几张常用的符。

    酒店一共有二十层楼,出事比较严重的就是死过人的四楼。

    交代酒店老板和前台快速离开酒店,等锁好大门后,三人才上了电梯。

    电梯里的灯光跳闪了两下,观斯南胆怯地拿好白皮书,这可是他的救命符。

    与他一拳之隔的梵冼似在寻思什么,下一秒就拉过他的手,把白皮书拽下来。

    “你干什么!”观斯南见他突然抢下白皮书,紧张地想伸手去争夺。

    梵冼没说话,只是手指捏过红绳预估了一个合适的长短,轻巧一挽,红绳就断了一截下来。

    那段鲜红的绳缠绕着他修长白玉般的右手食指上,宛如一道戒痕。

    在观斯南满头雾水时,梵冼已经简单的对着白皮书虚空捏了个诀,眨眼间,白皮书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怎么回事?我书呢?”

    观斯南顿时就慌了,也不顾两人亲近的问题,伸手就要去翻他的袖袍。

    梵冼反手握住观斯南干瘦的右手,语调轻佻:“那玩意儿你整天拿着不嫌累不嫌麻烦?”

    说着将缠绕的红绳取下系在他的尾指上后松开。

    “你默想着那本书试试。”

    观斯南闻言,垂低眼睑,盯着指骨凹凸的右手,尾指那儿被灼眼的红烙了印一般,衬着惨白的皮肤颜色撩人心魄。

    脑海一默想,眼前就出现一大片透明薄弱的白,如一堵隔着世界的透明墙。

    “我做了个特殊结印,以后你可以直接用笔隔空写,不需要再带着书到处走了,如此一来不仅方便还能给你逃跑节省不少时间。”

    明明做了好事,却不想让人知道一般,语气中充满了嫌弃和傲慢。

    观斯南呆愣一下,然后神情有些激动不已地看向梵冼。

    见他故作无事,平静沉着的模样,不由地夸奖道:“您可真是个助人为乐的菩萨。”

    “菩萨?”梵冼有点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称呼自己。

    万年来,不论是妖魔鬼怪还是九重天上那帮自恃清高的假神仙,对他都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就算修行大道之能,受千万信仰供奉又如何?

    最后不也遭受众生诋毁,信仰坍塌,修为尽失?

    而自己所庇佑的那些万千神魔,最终不也是联合三界之力将他绞杀与孽镜台?

    观斯南心情很好,为他作解释时语气都带着几分调侃和欢悦。

    “是呀,您长得像菩萨一样好看,气质也像菩萨一样雍容华贵,端庄沉稳;而您的命格体质又能庇佑我,在我心里呀,梵先生不就是菩萨般的存在嘛。”

    面对猝不及防地一波连环夸赞,梵冼表情变得呆滞,刹那回味起来,竟让他这个活了万年的邪祟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虽说心里对他不一般的夸赞很受用,可想着观斯南形容他如菩萨的形象,面上还是装了一番沉稳端庄,声音淡然,似不经意地问:“你见过菩萨吗?就觉得我长得像菩萨好看?”

    站在前面当隐形人的蜚玉默不作声,已经能想象到这难伺候的爷儿如果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那这会儿一定会十分傲娇地甩来甩去。

    就在观斯南要再夸奖两句时,电梯门叮了一声。

    门慢慢打开,一阵寒气刺骨的阴风涌入进来,观斯南瞬间被刺激地打了个寒颤,刚刚在楼下大堂还没这种感觉。

    梵冼这会儿心情非常的烦闷,想他已经记不清上一个夸自己的人是谁了,这听得正兴致高昂就被打断,霎时凤眸暗淡朦胧,潜伏其中的邪性隐隐欲动。

    蜚玉率先走出去探路,观斯南握着勾魂笔,快速地跟上。

    梵冼走在最后一个,在空气中浓郁飘散的黑气对他似乎有所忌惮,离着一米的范围急切涌动。

    如此一来,梵冼身边形成了一个空旷的安全区域。

    他背手迈步,像是在逛花园似的,白袍上暗纹银线若现若隐,衬着他恰似那黑暗中信步走来的缥缈仙人。

    只见他眼眸轻蔑地在走廊上一扫,讥讽地哼出一声,雕虫小技。

    观斯南就没那么闲情逸致了,他步伐小心地往前迈,紧紧跟着蜚玉的身后,唯恐一个不谨慎就走散了。

    走着走着发现整条走廊变得漆黑空洞,伸手不见五指,犹如被罩在一个封闭的黑盒子里。

    明明走之前酒店老板就按要求打开了走廊所有的灯光,这会儿一点亮光都没有,倘若不是有问题那真是说不过去。

    回想自己下午来这儿时,也是同样的情况,走出电梯就进入了寂静的黑暗。

    而后......那个怪物就出现了。

    观斯南脚步一顿,心里感觉一阵发毛,等会儿不会又让他碰到那个东西吧!

    就在停顿这几秒间,前他小半步的蜚玉不见了。

    在黑暗中,一个活生生的人凭空消失了踪迹,没有丝毫动静。

    “蜚...蜚玉??”

    跟下午同样的场景,他记得自己当时喊了一声,然...然后就......

    越想越慌,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幽暗,战战兢兢地往后倒退着步子。

    退着退着,两步左右的距离,脚步停下,阴冷战栗顺着脚底往上延伸,敏感地察觉到背后有道似有似无的呼吸。

    那血肉模糊,怪异恐怖的怪物形象顿时浮现在脑海中。

    观斯南慌忙地想着对策,握紧手中的笔,嘴里不停地念着防鬼咒。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

    “放松。”

    随着身后一声清冽润雅的声音响起,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瘦削的背脊。

    倏然,心底的恐惧慌张得到了小小的解脱。

    是梵冼,梵冼在他身后。

    脑海里的怪物形象瞬间被那眉心一点朱砂痣,高束乌发,面容庄严祥和的菩萨取缔。

    侧了下身,伸出左手摸过去,碰到柔软微凉,带着刺绣丝线凹凸手感的袖袍衣角。

    观斯南轻舒一口气,拽紧那一小块衣料,声音沙哑地说:“菩萨,蜚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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