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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左手拿白皮书,右手拿勾魂笔的异色双眸青年(观斯南) 菩萨面相,神仙气质的邪祟大佬(梵冼)   观斯南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降生之人,从出生开始便会被阴气入体,万鬼缠身。   算命说这种体质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谁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注定孤独一生,万事不顺,再怎么也活不到18岁。   但是他双眼异眸,右眼通阴途,左眼入阳间,可通灵抓鬼,修仙长生。   在净慈寺见到梵冼的第一眼,观斯南便觉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从画中而来,缓缓降临身边。   可这如同菩萨的人啊,哪里是什么心存善念,救助苍生于危难的善神?   那是心肠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为他丈量江山万里,用人骨为他堆砌至高荣耀的王座。   ——   观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气黯淡无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后,不曾再受阴寒侵蚀,温暖也时常伴随。   ——   梵冼:我为你抵挡众神的旨意,只愿岁岁平安,日日相见。   ——

    青铜古镜11:抽屉里的信

    小说: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作者:似图 字数:3270 更新时间:2021-06-17 04:01:07

    这个称呼让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梵冼心情愉悦,连带着看这了无生趣的地方都看顺眼了。

    邪祟鬼物本就是能黑夜视物,而黑暗对于它们来说,是再喜欢不过的滋养地。

    空荡无物的黑在梵冼和蜚玉看来只是灰了些罢了。

    看着不远处跟在怪物背后离开的蜚玉,梵冼低下头,轻轻地凑在观斯南耳边说道:“别怕,他没事。”

    “走廊阴气重,应是有不同寻常的鬼物作怪,让踏入的人不由置身于幻境当中。”

    话毕,柔软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耳尖,梵冼如无其事地离了些距离。

    他无心的举动让观斯南内心有了几分惊慌失措,苍白的脸上悄然腾升一种燥热。

    被温热潮湿的触碰激得心底蔓延出一阵酥麻感,缭绕与耳的呢喃道歉和安慰让观斯南耳尖爬起丝丝红润。

    不自然地伸手摸着脸颊,想借着冰凉凉的右手给腾烧起的热度降降温。

    梵冼走在前面,没有注意到他异常的情绪。

    “蜚玉会在这儿盯着,我们先去那间房。”

    “这走廊有个怪物,您有看到吗?”观斯南想到之前自己见到过的东西,连忙双手在黑暗中比划了几下有多大的体型。

    可转念又一想,这么黑谁看得到他比划了什么?观斯南有点失落地放下手。

    梵冼转身时早就看到他一系列的愚蠢动作,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弯度,潋滟的凤眸中满是邪气的笑意。

    “我的眼睛比较特别,在黑暗里视线也可以很清楚。”

    “难怪刚刚您可以走到我身后。”观斯南尴尬地恭维一句。

    “你拉好,进去之后不要离我太远。”

    观斯南应了一声好,悄悄地往梵冼身边挪了一小步。

    心里暗想,这样近一些的话,是不是庇佑就会更显著一些?

    他本就身姿瘦削,而梵冼比之他高出一个头,身型伟岸挺拔,两人靠得近时,倒像是笔直的青竹依附着大树。

    可惜,如此养眼的一幕缺少观众。

    梵冼走在前面,观斯南贴着他的右手臂,手里牢牢地捏着那一块衣袍布料。

    两人走到404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露出一条小缝隙。

    梵冼低声地跟观斯南说道:“自己小心些。”

    说着推门进去。

    房间里并没有很黑暗,被一种可以看见的,泛着青的幽光笼罩。

    观斯南快速地将客厅扫了眼,拽着衣袍的手一紧,有点慌张地告诉梵冼:“我下午来的时候摆件和装修都不是这样的。”

    客厅是很宽阔的,比他下午见到的客厅还要大很多,像是将主卧客房的墙壁拆掉了,中间摆着三张破旧的木板床。

    对面原本的落地窗也变成了一堵白墙,一些他没见过的医疗机械放在角落。

    梵冼察觉到死死拽着自己衣袍的手,知道他很害怕,安慰道:“别怕。”

    照顾着观斯南惊惧忐忑的情绪,将他拉到自己身后一些。

    听着清冽温雅的声音,观斯南惶恐的心理得到了点点慰藉,微微轻扯梵冼的衣袖当做回应。

    在屋中到处游走观察途中,梵冼前面三四步的位置放着几个与人同高的木柜。

    见他快撞上去时,观斯南急忙出声阻止:“不要过去,要撞上了。”

    “怎么了?”

    梵冼回头问道,他确信自己在黑暗中的眼神很好,并没有看到前面空旷的位置有什么东西会撞上。

    这里面的幽暗逐渐变深,如同外面一般无二,还能感觉到空气中环绕着更浓郁的黑气。

    照理说,观斯南在黑暗中应该像个瞎子似的。

    可他还没察觉出这时的异样,指着一个旁边的位置:“就这一个小房间,我们先进去看看吧。”

    梵冼见状,眉头紧锁,环顾着四周。

    这里的邪物恐是只选择了本身阴气重的观斯南,亦或者是将他与观斯南置身于不同的幻境中。

    这时观斯南已经换了个方向,牵着他的衣袍小心地往前走。

    梵冼左手虚握抬起,伸出食指快速地在空气中飞舞,画了串看不出模样的符号,结束后扬手一挥。

    银线暗纹的绣袍划过空气,眼前的景象刹那转变。

    再次看到是个空旷开阔的平层,而刚刚观斯南提到的木柜就在身后几步的位置。

    推开那扇小门,房间里的光线比外面的要更加的幽绿一点,仅有的一扇窗也被木块交叉封住。

    幽闭的空间环境看起来非常差,长期居住在这里面恐怕身体会出不少问题。

    靠墙壁修砌的是一张简陋的水泥床,看过去是实心的,宽度只够睡一个人。

    房间里的摆设很杂乱,墙上贴着几张日历,上面的插图都是穿着旗袍的民国风女人。

    跟床对着的是一个黑红色的木质梳妆台,镂空的木雕巧妙地镶嵌着一面铜镜,整体来看是个挺老的物件。

    “我过去看看。”

    梵冼对那扇被封死的窗户挺感兴趣的,便跟观斯南说了一句,示意他松开手。

    观斯南看着距离窗户很近,犹豫几秒放开手来。

    梵冼丹凤眼的眼尾上翘着,眼眸转动,盯了一眼被紧紧捏握过的衣袍皱成的一小团,明显的皱褶。

    纤长的羽睫轻轻起合煽动着,而后没有继续应声,转身去摸索窗户。

    水泥床上只丢放了一个红枕头,绣着一对粉绿的鸳鸯戏水样式。

    这里应该住的是一个女人。

    观斯南站在梳妆台边猜想着,好奇地伸手摸着上面的浮雕。

    不一会儿就发现这个梳妆台的雕刻非常的精致,仔细点还能看到木雕的一些细节纹路。

    摸到边缘时,顺手往下试着拉开第一个抽屉。

    本以为是锁着的,但实际并没有锁,很轻易就被拉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抽屉里放着的信封,观斯南觉得眼熟,伸手将信封拿出来。

    信封的开口被封着蜡,红红的一块沾在上面,像是干涸的血。

    把勾魂笔插在裤子侧边的口袋里,腾出手把信封拆开。

    “菩萨,您快来!”

    梵冼听到声音,立即去到观斯南身边。

    “这样式的纸我见过。”

    走近时,观斯南把纸递给他。

    梵冼伸手接过,只见展开的信纸上用朱砂笔写着几个人名,具体是哪种字体倒是无从得知,不过看出来写的是是繁体字。

    根据上面写的人名,一个一个念了出来:

    “周春立。”

    “严焦。”

    “何力。”

    “周年。”

    “顾业希。”

    “......王骞波。”

    观斯南听着他念出一个一个名字,表情也越来越严肃,深吸一口气,说道:“叫这些名字的人我们学校有,除了顾业希和王骞波之外,对应上名字的人全部都死了。”

    “周春立和严焦死在了宿舍里。”

    “何力跳楼时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

    “周年是我宿友,就是今天死在酒店404的那个男生。”

    “顾业希我不认识,但是有听其他同学提到过,是今年大一的新生。”

    观斯南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眉头都快拧一起了,叹息道:“王骞波你也见过,今天下午我们还一同下的电梯。”

    “我见过两封差不多的信。”说着,伸手又把纸抽了回来,指着上面的第一个名字。

    “周春立死的前一个星期,我在校门口的糖水店铺遇见过他和严焦,他们喝了酒,当时有点神志不清,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掉了一张纸,我捡起来还给他时无意地看到了上面的时间。”

    “而另一封则是写了周年的名字,是在前一个星期放在我的桌上,当时拿到那封信时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可以查到的信息。”

    “我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打开里面也是写了名字和一个奇怪的日期。”

    “这封信上写的周年两个字跟我看到的那封信的一模一样,写的这个年字一竖是带个小勾的。”观斯南手指在信纸上小心地画了个无形的圆圈。

    本来打算那天回宿舍时拿给周年,谁知下课后在走廊躲雨,又碰到何力跳楼的事情,他跟去警局做笔录便耽搁了。

    直觉三起命案都跟信有关,想着先去查一下周春立的死因,却不想他把信夹在了白皮书里,晚上还是被周年自己翻出来看见了。

    “你有见过他们的鬼魂吗?”梵冼问道。

    “没有。”观斯南摇头,他现在的眼睛很轻易可以看到一些东西,可为什么从发生命案以来没有见过那些死者的鬼魂。

    如此的百思不得其解,观斯南补充了一句:“他们的鬼魂我没碰见,可何力死的那天晚上,我有去周春立死的那间宿舍。”

    脑海浮现出那天晚上看到的惊骇画面,观斯南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睡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穿红色喜服的无头尸,而对面床底有个女人的脑袋,我猜那是一个人的。”

    分尸?

    梵冼想到的第一个词。

    观斯南越想越觉得有一种神秘而难以言喻的恐惧,担忧地说:“倘若是那个鬼魂的话周年不至于会死啊,符咒的光已经让她的魂魄消散了。”

    “你确定她是真的魂飞魄散了?”梵冼问道。

    “亦或者她只是觉得对付不了你而趁机逃脱了呢?”

    梵冼的话提醒了他,令人背脊发凉的感觉出现了。

    他在想,怎么自己就如此天真地认为那个鬼魂真的消失了。

    梵冼见他神情太过恍惚,当即伸手搁在青年的额头上:“我查看一下便知。”

    他施了个法诀进入观斯南的记忆中,走马观灯地看完。

    “怎么样?”

    梵冼看了他一眼,语气清冽,却是带着凛冽之意。

    “没事,魂魄已经消失了。你现在除了看见那个魂魄和走廊上的怪物,还有各种的黑气以外,暂时还没看到过其他东西,看来你身上的阴气最近一段时间还在被自身压制。”

    “那些死者的鬼魂呢?你会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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