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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左手拿白皮书,右手拿勾魂笔的异色双眸青年(观斯南) 菩萨面相,神仙气质的邪祟大佬(梵冼)   观斯南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降生之人,从出生开始便会被阴气入体,万鬼缠身。   算命说这种体质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谁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注定孤独一生,万事不顺,再怎么也活不到18岁。   但是他双眼异眸,右眼通阴途,左眼入阳间,可通灵抓鬼,修仙长生。   在净慈寺见到梵冼的第一眼,观斯南便觉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从画中而来,缓缓降临身边。   可这如同菩萨的人啊,哪里是什么心存善念,救助苍生于危难的善神?   那是心肠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为他丈量江山万里,用人骨为他堆砌至高荣耀的王座。   ——   观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气黯淡无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后,不曾再受阴寒侵蚀,温暖也时常伴随。   ——   梵冼:我为你抵挡众神的旨意,只愿岁岁平安,日日相见。   ——

    青铜古镜14:两具尸体

    小说: 觊觎我的邪祟堕佛 作者:似图 字数:2290 更新时间:2021-06-20 04:52:18

    他在宿舍住了三年,日常的穿着都是黑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轮着换来换去就那么三四套。

    简单地把自己洗漱换洗的东西收拾好,装进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在临走前,还特意多赠了一些画好的白符给两个宿友。

    两个宿友也是憨,手里拿着一叠白符,就那样站在宿舍门口依依不舍挽留他,说要一起出去办个送行宴。

    观斯南无奈地解释有人在楼下等他,上课能天天见,什么时候约都不迟。

    宿友只能作罢,遗憾地目送他下楼。

    站在宿舍楼下静静等候的蜚玉,目光看到一个高瘦的青年拉着行李箱走过来。

    仔细地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这不就是观先生吗?

    蜚玉连忙走上前接过行李箱,眼睛不断地打量着他干净利落的寸头。

    “观先生,怎么上次楼把头发都剃了?刚下来的时候我还差点认不出您。”

    观斯南走在前面一点,闻言转身,倒退着走:“怎么样,不错吧。”

    蜚玉点头。

    “我宿友陈子敬给推的,他推发手艺可是比外头的托尼老师更好哦!”

    蜚玉不认识什么陈子敬,不过看那晃了晃脑袋,嘴角露着笑的青年。

    心里暗叹,年轻就是这样充满朝气和阳光。

    回到别墅时,观斯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黑色沙发上的梵冼。

    “梵先生。”

    观斯南走上前,将背包放在梵冼旁边的空位上。

    梵冼抬头望去,站在那儿的青年穿得一身黑,看起来又白又瘦。

    没有额发的遮掩,他的眼睛整体形状露了出来,是瞳仁很靠上或很靠下,看上去三面的眼白居多的“三白眼”。

    在相学上,通常这种三白眼的人,无论是对人对事都是比较冷漠无情的。

    他的右眼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光的缘故,已经没有之前看到的那么空洞;原本左眼的栗色如今变得深邃,隐约带着点点亮光。

    剃着寸头显得整张脸更小,面无表情的模样给人阴郁冷酷的既视感。

    “怎么想到剪发了?”

    梵冼语气淡漠地问,视线却转到一边,看着青年身后提着行李进来的蜚玉。

    观斯南嘴角上扬,抬手摸了摸脑袋,“以后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没时间打理头发;之前是为了挡住右眼才留的长发,现在右眼可以见光了,与其留着挡视线,还不如剪短来的好。”

    梵冼的视线回到到青年身上,扫过他那苍白消瘦的脸。

    “你昨晚引魂受了点罪,中午想吃什么跟蜚玉说,多补补身体。”

    观斯南摇头,不在意地回着:“随便吃点就好,我想先查查关于枫叶酒店的资料。”

    站在一旁的蜚玉板着张脸,内心不断腹诽着:难道他这个鬼昨天就没有受罪么?这是看不起谁?

    午饭最后还是没有像观斯南说的那般随便吃,梵冼见他挺喜欢吃仙乐居的菜式,便让蜚玉去仙乐居打包带回来。

    两人一同用过午饭后,并排坐在沙发上。

    观斯南的电脑放在桌子上,旁边一堆书杂乱地堆放着。

    “昨晚引魂的是个女鬼,从铜镜里出来的。”

    “我不知道酒店的幻境是不是她织造的,不过跟我在周春立的宿舍里见过的那个女鬼尤其相似。”

    观斯南右手拿着勾魂笔快速地转着,脑海里不停地回忆这些事情的发生和经过。

    “抽屉里找到的那封信和镜子中的女鬼有没有关系?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那儿找到写有名字的信,要真是那个镜中女鬼杀了人,不应该这么轻易让我们发现才是。”

    梵冼从书堆里找出一本蓝色夹本,丢给他。

    “这是整理出来关于枫叶酒店以及四起命案死者的相关资料。”

    观斯南停止转笔,拿着蓝色夹本翻开,里面都是打印清晰的资料文字。

    垂着头,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着。

    好一会儿他才拿过放在一边的笔记本和黑笔:“何力他们死时我有了解一些情况,不过只是片面上的。”

    黑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划动,写下他发现的共同点:

    都在枫叶高校就读的男生

    坏掉的楼层监控

    写着名字日期的信封

    “他们都在枫叶酒店404号房住过。”梵冼补充着。

    观斯南听到他的话,默默地在本子上接着写。

    “信封上的日期和名字与酒店找到的那封信上的名字一致。”

    “死亡时间按照他们收到信的时候开始推算,大概在一个星期左右。”

    “死者的魂魄找不到。”

    观斯南写完后,看着纸上的内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下一个死者会在今天收到信,而他的死亡时间就会是下个星期六。”

    梵冼点头,接着说:“走廊上的那个怪物是个类似行尸的魂魄,蜚玉试探过,他并没有自主意识,活动范围也只在酒店的四楼。”

    “他没有攻击性吗?”回忆起那个丑陋血腥的怪物,观斯南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没有自主意识不代表他不能被其他东西操控。”

    观斯南想到引魂招到的那个镜中鬼:“那镜中女鬼又是怎么回事?她太过诡异,而且还能模仿我的声音。”

    梵冼从他手中抽过蓝色夹本,翻到比较靠后的几页指出来:“这个钟楼倒塌时,有人做过一次死亡登记。”

    观斯南凑过去看,夹本里写的是一段警卫队的收尸登记,记录如下:

    xxxx年壹月三号

    钟楼倒塌之日,从地下挖出上百具尸体,死亡时间不等。

    其中仅有一具女尸,死亡不过两天,舌头被割,体无完肤。

    检验吏备注死因:凌迟至失血过多。

    观斯南沉默地看完,有些细节竟然被他如此粗心地忽略了。

    又翻后了几页,看到了另外一段文字:

    xxxx年壹月五号

    挖出一具奇怪的尸体,皮肤有黑色瘢痕,肚子抛开露出肠类,双眼被挖,一耳被割。

    解剖过程中发现其胃中有还未消化的人体皮肤组织。

    检验吏称其是男性,与之前找寻到的女尸有血缘关系。

    死因:饿死。

    观斯南眉头紧皱,问着梵冼:“镜中鬼是个女的,不会文件里写的那具女尸就是她吧。”

    梵冼说:“从钟楼倒塌之后,附近的魂魄都消失了,连鬼差都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你能引魂到她,说明她就在附近,亦或者是躲在酒店的404号房。”

    “为何她要躲在404号房?”观斯南很是疑惑。

    明明已经找到了线索,可后面的事情离奇地让他有点想不明白。

    “那封信和走廊的怪物必然就是这件事的突破点。”

    文件中写到的两处死亡记录很明显,唯一的女尸就是引魂来的镜中鬼,而那具饿死的男尸符合他在走廊上碰到的怪物。

    “检验吏记录两人有血缘关系,那镜中女鬼就是怪物的亲人?会是他的什么人?姐姐?妹妹?还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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