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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他为何这样

    又名《只有本人不知道教主喜欢我》 人总得挂了一次之后才知道生命可贵。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誓只要找到凶手我就下山。 结果—— 前任小徒弟兼现任教主不面瘫了也不自闭了,成了土味情话小高手还时不时的来个深情告白? 这要是正常才有鬼了。 当我徒弟的人都有两副面孔,我堂堂一代宗师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这人看起来还挺靠谱。 要不,考虑考虑? —— 话痨晚期患者迷糊攻×阴沉不善表达教主受 !第一人称主攻! 总之很短小,是个俗气又狗血的爱情故事,信我!!! 适合当个睡前小甜饼食用。 不要礼物,不要投花,作者去别的站子了,喜欢的点个收藏就可以啦~

    是谁

    小说: 教主他为何这样 作者:桃味儿硬糖 字数:2388 更新时间:2021-06-30 04:07:51

    密道歪歪扭扭的时不时还有分叉,顾寅领着我直接进了最里面的一扇门。

    开门之后我才看出来这间屋子是间冰室,正对着门口的是张看不出材质大概只能躺得下一个人的床。

    冰室里的床上躺着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

    开了门之后顾寅径直冲着床上的人走了过去,这房间不大我在门口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是愣是没敢往前走。

    青年闭着眼睛也能看得出相貌极佳,他的眉骨略高,右眼梢的地方还有颗浅色的小痣,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流云纹的长袍,看起来很常穿,因为袖口都微微有些磨损,头发束了起来,在脑袋后面扎成一个高马尾,带着一个银质发扣,整个人的皮肤因为冰室里过低的温度显得有些青白,和嫣红的唇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这个人我太熟了,就连他穿的衣服我也熟,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我之前还总是说穿着这件衣服我就是尧山最靓的崽儿。

    就因为这个,当时还没少遭顾遂笑话。

    我没想到,寒潭最里面的那个冰室里,放着的居然是我。

    我更没想到的是顾寅居然把我放在了寒潭底下,看起来还心怀不轨。

    亏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入土为安了呢。

    “这是我师父。”顾寅这时候开口了。

    我慢慢的挪过去,试探的问道:“那你把我带过来干嘛啊……”难不成是觉得洞房花烛夜必须得有个见证人?

    “可是他之前被人暗算了,”顾寅答非所问,“现在只能躺在这里,看着他这样,我很难受……”

    顾寅半跪在冰床前面,搂住了"我"的腰,把头埋在"我"身上,看起来就是一个伤心的小徒弟趴在师父身上的样子,“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救他……”

    我嘶了一声,好奇道:“他这不都死透了嘛,你还怎么救他?”

    “师父可是我最喜欢的人,”顾寅听了我这话居然还冲我笑了下,“只要心诚,总有办法的——”

    我:“……”

    神他妈的只要心诚,感情顾寅还是个唯心主义者。

    说实话除了诈尸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你看,他这不是还有气息嘛。”

    说话的空档,顾寅又低头去给“我”擦了擦脸,动作特别轻柔,估计是直觉,这个看起来很平和的场景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然后顾寅好像是诚心为了给我再添点儿堵,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一路走过来我心头萦绕着的那点不对劲终于在这个时候应了景儿。

    顾寅慢慢把脸往上挪,我估摸着我要是再没点儿动作,很大概率我看到的就是顾寅和我嘴对嘴。

    于是我急忙制止他的动作:“不是,你干嘛啊——”

    “我?阿辰,我自然是要和心爱之人行——”

    “停!你别说了!”我一脸便秘的表情,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顾寅看着我,“你可能不知道,阿辰——我之前就心悦他,一直想和他……”

    这个灵性留白可真是给了我无限的遐想空间,刚刚一直准备着的那句"逆徒"终于从我喉咙里滚了出去。

    "你果然记得——"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手还在我身体的脸上,手指上还缠着我的一缕头发,"子衣。"

    顾寅又伸手把“我”给摆好才看向我,“子衣……”

    ……

    我去捏自己的眉心,觉得他再多说几句我就能让他给气死。

    但是顾寅好像觉得把我给气死还不够,硬是要我原地飞升。

    “不管是子衣还是阿辰,称呼不大一样,可是我喜欢的只你一人。”

    "我之前……以为你既然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又不抗拒我亲近你,那必然也是对我有意的。可是子衣——你却以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你。"顾寅哽咽了一下,我愣住了。

    "最让我难过的不是你不信我……是你以为我在对另一个人好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子衣,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我听人家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表示出来,这样人家才能知道。那你呢?子衣,你察觉到了吗,之前也好,醒来以后也好,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一点点的心意?"

    我:"……"之前对着一个只想放我血的人,我还真没感觉。

    "你知道吗?"他回头看着我,眼神带了血气,一点都不似往日里向我露出来的温驯:"子衣,我有时候觉得你睡着了也很好,从来不会抗拒我……"

    ——

    我让他这个忽然阴鸷的语气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摆手:“别别别,你看我蹦蹦跳跳的才够喜庆啊——你说你弄个不会说话的干嘛呢,对吧……”

    顾寅苦笑了下,"放心吧子衣,你这样的时候不会笑,也不说话,我把你关在这里,你甚至连骂我的话都没有一句。"

    我心想顾寅说的这是废话,我那时候算是半个死人了,还说什么说啊,还能有口气儿就不错了。

    再说了,他这可真是放屁!我对他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骂过他?

    "子衣——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差。"他转了个身,语气软下来,就像是这些天的对着我的时候一贯的语气一样。

    他攥住我的袖子晃了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只听话的小狗,"我对你好,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我有的都是你的,没有的我也会给你,子衣……那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我本来想骂他个狗血淋头,但是看着顾寅这幅样子,喉咙紧了紧,到最后也只是别过脸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给我做面的时候。"

    "那天你不是喝醉了吗?"

    "子衣,我喝醉了是不太会记得事情,但是子衣,那是你。"

    我疑惑的问他:"就凭一碗面?"

    顾寅神色落寞下去,点了一下头,"嗯,你都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我等了五年……"

    顾寅这个五年来的莫名其妙,我倒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下我也没太多的功夫去琢磨顾寅说出来的字词,石床上躺着的是我,是个还有呼吸但却没有灵魂空有躯壳的我,这个认知让我既难以置信但又忍不住的想在靠近前去看看。

    我俯下身细细的端详自己,"我"躺在那里闭眼阖眸,像是睡着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再向顾寅求证一遍,"……这是我?没有死,还有呼吸?"

    顾寅耐心的回答我:"是,还有呼吸。"

    一时没有人说话,冰室里安静的好像我还能听到躺在那里的那个"我"轻微的呼吸声。

    我忽然伸手去翻"自己"的衣领,大概是觉得这里太冷了,顾寅怕把"我"冻坏了,层层叠叠的裹了好几层衣服。

    我好不容易才把衣服都扒开。

    "我"胸口处没有一丝伤疤。

    不对,我的伤口呢?

    我是被人一刀毙命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甚至还记得刀刃穿过胸口时刺穿血肉的声音和感觉。

    现在我人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那伤口是怎么愈合的?

    我翻着自己衣领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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