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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他为何这样

    又名《只有本人不知道教主喜欢我》 人总得挂了一次之后才知道生命可贵。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誓只要找到凶手我就下山。 结果—— 前任小徒弟兼现任教主不面瘫了也不自闭了,成了土味情话小高手还时不时的来个深情告白? 这要是正常才有鬼了。 当我徒弟的人都有两副面孔,我堂堂一代宗师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是这人看起来还挺靠谱。 要不,考虑考虑? —— 话痨晚期患者迷糊攻×阴沉不善表达教主受 !第一人称主攻! 总之很短小,是个俗气又狗血的爱情故事,信我!!! 适合当个睡前小甜饼食用。 不要礼物,不要投花,作者去别的站子了,喜欢的点个收藏就可以啦~

    吞言

    小说: 教主他为何这样 作者:桃味儿硬糖 字数:2643 更新时间:2021-06-30 04:07:51

    "顾寅……我记得我是被人暗杀的,我记得伤口就在这里!"我指着那片光洁的皮肤有些失控的冲他大喊,"顾寅,你别骗我,就这个状态我的伤怎么可能痊愈?你干了什么!"

    有些我之前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事情慢慢的浮出水面,我看不太清楚,它们又飘来飘去的,我抓不住,只能偶尔窥见一角。

    "子衣。"他这次看着我,目光里是我见过但又被我无视掉无数次的温柔缱绻。

    我头皮都跟着发麻,我当时确实没有立即毙命,但也失血过多逃不过一死。

    是有人把我从鬼门关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同棺蛊。

    我听过这种方法,这是苗疆秘术,据说能起死回生,把濒死之人的气给吊回来。

    但是一直也没有听谁说过具体的做法,也没人知道结果如何,这方法条件太为苛刻不说,就算知道了也没人能有兴趣去尝试一下。

    但是有一点,施术下蛊的人和要救治的人平分伤害,损命折寿。

    顾寅直接把同棺蛊用在了我身上,就等于他把命和我栓在了一块儿。

    我想起之前看过的资料,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顾寅忽然摊开来的小心思是让我生气,但是他毕竟是我最喜欢的小徒弟,知道了他为了救我竟然用这种法子的时候,我是确确实实的让他给气到了。

    “顾寅——”我一时竟然分不清楚自己是气恼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但表情肯定是很难看的:"你为了救我你不要命了!我用的着你救吗?啊!"

    "那你要我怎么办!师父!你难道要让我看着你死吗?"顾寅显得比我还要难过,他在床边蜷成一团,"子衣——我做不到啊,我没有办法啊……"

    "那是禁术!你以为平分伤害人就能救回来吗?哪有那么简单!"我气急了,伸手去推搡他,像个幼稚的小孩子在打架,"顾寅,你做事之前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你是傻吗!"

    顾寅居然在这个时候笑了,他任着我推搡,眼神儿还黏在我身上:"子衣,我不在乎,管他是什么禁术还是夭寿,子衣……你回来了就可以……"

    我看着顾寅这个样子一下子没声儿了,跟突然只哑火的大炮似的。

    说到底我是被救回来的那个,占了便宜的是我,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上指责顾寅呢?

    ——

    说到底他也是为了救我。

    我一口气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怪难受的,又不好拉下脸去和这个小兔崽子道歉,只能坐在"我自己"身边发呆。

    我仔细去端详自己的手,我之前虽然说是被老顾给拐回来的但他也确实没亏待我,尧山水土又养人,除了手上有几个练剑磨出来茧子,我这一身糙皮愣是给养的水水嫩嫩的。

    这么一来别人嘴里的季辰忽然被顾寅带回来还一见钟情,顾寅时不时的来放回血的事情就都能解释了。

    同棺这个禁术吧,因为要接受救治的人伤的肯定特别重,靠着自己恢复基本没什么指望,所以他还得有个人时不时地给被救的这个人供个血,要找的这个人还得被蛊虫认同才能供血。

    现在看起来,季辰就是那个倒霉孩子了,没跑儿。

    我看着胳膊上之前放血留下来的伤口,忍不住感叹这孩子真是倒霉,什么英雄救美,一见钟情的,肯定是不凑巧让顾寅给碰到了,然后顾寅看见他合适,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人拽回尧山了。

    我看着那个伤口直皱眉头,按理说不应该啊,就放了点血,怎么季辰就这么好像铁了心要寻死啊?

    "子衣……"这个时候顾寅倒是开口了,他眼底还微微湿润着,"你要小心顾楚。"

    "嘶——顾楚怎么这是怎么招惹你了,我就纳了闷儿了你怎么就死咬着人不放呢?"

    "子衣,我知道你觉着顾楚哪里都好,可是他真的不好,他没有我对你好。之前他就给你下蛊——"他显得更委屈了。

    说实话我这几次见着顾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不光人不太对劲,这两次他每次来找我走了以后我脑子里总是闪过去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一会儿是他在我院子里下棋的时候,一会儿又是顾寅在旁边来找我汇报事务。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根本就不会下棋啊,又怎么和顾楚这种国手级别的人一较高下?

    我看了一眼"自己",又有点儿嫌弃的别开眼,虽然顾寅说的话我不是全信,但是我本来就对苗疆那边的虫虫蛇蛇什么的不感冒,现在又忽然听说"自己"身体里有奇奇怪怪的虫子,还是忍不住觉得膈应得慌。

    我嫌弃的皱眉头,"那季辰这个身体里不会也有蛊虫吧?"

    顾寅没说话。

    行了,他这个恰到好处的沉默真是无声胜有声,我明白了。

    但我总觉着我得弄的清楚一点儿,"不是,我这是掉到蛊虫堆里去了?怎么我一死了,尧山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就都冒出来了?"

    顾寅抿着嘴唇,听声音很自责,"是我不好。"

    这人真是,除了认错就不会说别的话了吗?又不是他的错。

    "真是拿你没辙——那这个又是什么啊?"

    "吞言蛊,之前你身上也有这个。"

    我:"……"

    我都快哭了,这玩意儿我知道,前教主和我讲过,特别恶心一东西,之前用来审犯人和控制死士的。

    这个玩意儿进了身体以后就只能照着下蛊人的意愿说话,下蛊的人不想让你说的你一个字都不能说,但是也有个坏处,就是这个蛊他只能寄宿在活人身体里,只要人一断气儿,它也得赶紧另找宿主,要不然它也得跟着陪葬。

    大概是我脸色太不好了,顾寅着急忙慌的补救,"可是现在没有了——"

    我真是没什么说的了,顾寅这句话说的还真是大喘气儿,恨不得把一句话掰成两半儿说。

    我回神想了想,这样倒是也说得通,我进季辰身体的时候估计他已经断气有一会儿了,估计蛊虫是又另找宿主去了。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身体里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虫子的。

    这样一想,我还稍微舒服了一点儿。

    顾寅还跟个受气包似的蹲在那里,我暂时不太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现在身上没有吞言蛊,但是想来往我和季辰身上放吞言蛊的应该是一个人。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去想那个名字,毕竟他在我心里的形象那么好,和这种事情根本搭不上边儿。

    我瘫坐在冰床上歇腿顺便放松一下。

    这会儿神经放松下来我才觉得冰室有点忒冷了,冻得我直想打哆嗦,但是我现在却出奇的想和顾寅聊两句。

    于是我开口说道:"顾寅。"

    顾寅还以为我是有什么事儿,急吼吼地站起身冲我走过来,"怎么了,子衣?"

    “教主令你哪来的啊?”教主令可是会教主贴身之物啊,当时那个情况我怎么可能来得及给人?更何况顾寅也不在啊。

    顾寅清了清嗓子道:“你给我的。”

    “啊?”

    “你亲手给我的。”

    我沉吟了下发现自己脑子还是乱的很,然后果断的决定放弃思考,“……哦。”

    “子衣,你是想起什么了吗?”顾寅看起来挺着急的。

    “没什么,”我伸手拍了拍冰床,示意他也坐过来:"顾寅,之前——就是我刚醒那几天,总是不见你人,你是不是就在这里啊。"

    顾寅慢慢走过来,乖乖巧巧的"嗯"了一声。

    “那你……”我摇摇头,“算了算了,不说了。”

    顾寅是真的担心我,我也没必要去过多的忧虑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俩几乎是同时开的口:“顾寅——”

    “子衣——”

    我看向顾寅,他跟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先说,"顾寅,你对我——到底是什么看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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