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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定山河赠与君

    君祁轩,沈庭希,一个东吟国二皇子,一个御史大夫,竹马情深,却骤然被绑定后半生姻缘,成为天下身份最至高无上的帝后。 文案废,简而言之就是讲述竹马变夫夫,一起携手平定山河的故事。 小片段: 君祁轩咧嘴傻傻一笑,虔诚般地在沈庭希额间落下一吻,沈庭希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冷白的指尖轻捻起君祁轩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尾音微勾:“皇上以前,不是对那所谓的男欢女爱之情颇为唾弃么?”   君祁轩:“朕慕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因慕你,而慕的它。”   风花雪月本无情,君入我怀,万物皆有情。 排雷:后期生子文,不喜勿入。   

    第三章 太后

    小说: 平定山河赠与君 作者:童话教会我们幻想 字数:3103 更新时间:2021-06-30 04:14:27

    新婚第二天,理应辰时这里就要去向公婆请安奉茶的,但现在先皇已然病逝,所以只须前往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即可。

    眼见着日上中天,却还迟迟未见到前来请安的帝后,陈箐岚望着殿外远方漂浮的白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瞧瞧,当了帝王,就更加不将哀家放眼里了,连这该有的奉茶规矩,都不当回事了,你说现在这宫里头,是在议论哀家遭遇帝王无视大权旁落,还是在说他君祁轩,不忠不孝呢?”

    这话,是对着侍立在身旁的桂嬷嬷说着。

    桂嬷嬷宽慰道:“太后莫要忧思过多,新婚燕尔,或许是帝后两人昨夜太过劳累起晚了,说不定等会,就会过来向您请安赔礼呢。”

    君祁轩因其生母林贵妃病逝之时还尚且年幼,明旭帝便做主将其送到当时为皇后的陈箐岚身边,让她抚养照顾。

    但并非血浓于水的关系,是很难有亲情存在的,更何况皇后膝下,已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朝大皇子君祁豪,如此,对待外来的君祁轩,就更加不可能有多么慈爱。

    “哀家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悔着,悔不当初为什么没有将君祁轩弄死,就不会造成如今这番局面,那现在该坐在龙椅之上的,就应该是豪儿。”

    陈箐岚攥紧手中的帕子,目光怨毒,恨声道:“豪儿既为长,又为嫡,这皇位的理所应当就该是他的,可到头来,先皇竟如此安排,将哀家跟豪儿至于何地?哀家在十八岁,也是先皇刚册封为太子那年,就嫁进东宫伴随左右,虽然知道那么多年来,先皇于哀家并无情分,但哀家还是用尽心思讨好隐忍,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在他心里,至始至终就只有林婉莹那个贱人。”

    回想起往事,在想到现今这般景象,陈箐岚就觉得心口堵得慌,连喘气都觉得艰难。

    这时,殿外响起太监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话音落下后,门口就出现了在一干宫人拥簇下的帝后。

    慈宁宫的宫人立马俯首跪地,异口同声:“奴才/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君祁轩手微抬:“都免礼吧。”

    新婚第二天,穿的礼服便不再是大红的,帝王以黄为主彰显身份的尊贵,沈庭希也跟着君祁轩一样换上黄色的外袍,只不过颜色要偏淡些,上面绣得也并非五爪金龙,而是四爪青蟒,这样一件外袍穿在沈庭希身上,原本矜贵的气质更加突出,与帝王站在一块,气势竟如出一辙的般配。

    陈箐岚快速收敛起方才的情绪,没什么表情道:“皇上皇后新婚夜过得可欢愉?想必是吧,都年少方刚初尝情事,自是不懂收敛,若是还累着,就多晚起些也无妨,反正这请安奉茶,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不是?”

    这话听着颇为刺耳,君祁轩似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冷意,拉着沈庭希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自然地揽住对方的腰,笑道:“母后可真是善解人意,都怪朕昨夜没个方寸,折腾坏了阿庭,朕就刚得这么一个皇后,把人累坏了了起不来,自然心疼得不行,就这么耽搁了请安的时辰,本想向母后赔个不是,但未曾想,母后竟是通情达理,既然这样,那这奉茶之礼,母后想必也是允其免了吧,一则阿庭身子不适,二则,母后也说了,此事无关紧要,也就不必计较了不是?”

    请安奉茶,礼节上是需要三跪三叩。

    但此刻陈箐岚一番话在前,君祁轩一番话在后,若是陈箐岚回绝,那不是啪啪打自己脸么?

    陈箐岚瞥了眼从始云淡风轻的皇后,脸色红润,一如既往的清冷,刚刚进殿时的步伐沉而稳,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丝不适的表现,她移开目光,重新落回君祁轩身上,极力扯出一抹笑:“您是皇上,哀家允不允不重要,皇上有自己的想法,那自然是皇上的想法重要,既然皇上如此疼惜皇后,小小礼节都舍不得让其行个过场,哀家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帝后恩爱,可是东吟国之福。”

    末了,她又不阴不阳补了一句:“先皇弥留之际的诏书,真是随了皇上愿。”

    “是父皇英明。”

    君祁轩唇角微挑,揽着沈庭希坐在一旁软垫上,拿过桌上的橘子一边剥着,一边随意道:“母后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可是病已无恙?”

    陈箐岚抬手摸了下鬓角,淡淡道;“是好多了,难为皇上还怀念着。”

    君祁轩却没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他掰开两瓣饱满的橘子,递到沈庭希嘴边:“阿庭尝尝这橘子甜不甜。”

    沈庭希看了他一眼,而后朱唇轻启,将两瓣橘子含进嘴里,咀嚼几下后吞咽下去,道;“汁多味甜,是个好橘。”

    “阿庭可是喜欢?”君祁轩又掰了两瓣橘子继续喂给他:“现下这季节,正是种这橘子的好时机,朕记得靠近御花园东北那处,有块地儿是荒废的,不若这样,朕让人移植几棵橘子树种那儿,阿庭以为如何?”

    荒废?

    沈庭希可是清楚的记得,那地儿可是要开凿成个鱼塘的,而有这想法的,正是陈箐岚。

    那地儿之前种的花草树都被连根拔起后,就遇上了先皇突然恶疾,开凿鱼塘的事也就这么耽搁下来,所以现在说是荒废之地,也算是准确。

    沈庭希眼角余光望了眼陈箐岚,从她绷紧的面部线条来看,可以看出她此刻心里在极力隐忍着,沈庭希收回视线,看向一旁云淡风轻的帝王,微卷的长睫下一双眸子晕染晨光。

    “比起橘子,臣更喜欢梅花,不如,皇上送臣片梅林可好?”

    “那自然是好,只有皇后想要,朕什么都给。”

    君祁轩一口答应,同时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了下自家皇后的眼睛真好看,好像比以前更勾人了。

    “太医嘱咐过母后勿要忧思过度,要多静思安神,那朕和皇后也就不在这叨扰您清净了。”

    出了殿外大门外,君祁轩和沈庭希内力深厚,自然清楚地听见里边传来瓷器碰地的清脆声。

    沈庭希手肘碰了碰君祁轩,啧了一声:“估计明天这宫里宫外,就都会在传,臣狐媚惑主,恃宠而骄不敬太后。”

    先是免去了请安奉茶的礼节,又把其要开凿的鱼塘改成了梅林。

    这才新婚第二天。

    “阿庭放心,你如今是皇后,谁敢议论你。”君祁轩揽过其肩头:“天下人只会议论,皇后深得帝心,受得帝王宠爱,那些想接近朕的,不得三思量么,毕竟,朕只宠皇后,只要皇后在恃宠而骄些。”

    “比如?”沈庭希挑眉问。

    君祁轩摸了摸下巴,凑到其耳边,揶揄道:“比如,皇后昨晚不是说了,想霸占朕的整个后宫么?啧,以往看着阿庭淡泊名利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要是换成别人,就算是有也不敢说,阿庭不就仗着朕宠你么?”

    沈庭希一时竟无法反驳。

    两人这样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夫妻间的耳鬓厮磨,宫人们不仅在心中叹道,皇后还真是受宠,就是可惜了孕育不了皇子,即使眼下再如何得宠,没有子嗣,注定是无法独宠帝心。

    “去御花园逛逛,还是跟朕去练武场过几招,说起来,咱们很久没有比试比试了。”

    在一处宫道的转角处,君祁轩步伐一顿,询问的目光看向沈庭希:“还是皇后想干点别的,尽管说,趁这两天大婚休朝三日,朕有时间可陪陪皇后。”

    “那就……。”沈庭希才刚开口,远处就有一个太监一边小跑过来,一边扯着嗓子喊:“皇上,皇上,出事了皇上!”

    君祁轩皱眉:“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奴……奴才……奴才失仪,请皇上……恕罪。”因跑到快,说话声音带着点喘,他正了正头顶上方的帽子,快速调整了下呼吸频率,语速飞快:“启禀皇上,边关传来消息,说镇国公梁淮通敌叛国,致使通州三座城池落于西穹国之手,右相和左相现下正在御书房想面见皇上,与您商议通州的事。”

    君祁轩闻言,脸上笑容褪得一干二净:“朕这就过去。”而后,他又看向沈庭希,沈庭希先一步开口:“臣跟着皇上一块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右相夜龛抚着胡须老神在在,反倒是一旁的左相尚德文沉不住气 ,边来来回回走着边自顾自喋喋不休,见到君祁轩进门,礼也顾不得施,就开始唾沫横飞:“皇上,通州没了,整整三座城池啊,就这么让西穹国算计去了,您说说这梁淮,皇室待他不薄吗?梁家世代忠良,竟是这么就毁在了梁淮身上,平日那面相看着挺憨厚老实,想不到会是乱臣贼子一个,简直……。”

    “左相先稍安勿躁,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未明,怎么就能这么肯定乱臣贼子的,是他梁淮呢?”

    说得一半骤然被人打断,尚德文皱眉脸色不虞,但看清出声的是谁后,立马挂上了谄媚的笑容:“老臣不知皇后娘娘也驾临,真是失礼失礼,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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