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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定山河赠与君

    君祁轩,沈庭希,一个东吟国二皇子,一个御史大夫,竹马情深,却骤然被绑定后半生姻缘,成为天下身份最至高无上的帝后。 文案废,简而言之就是讲述竹马变夫夫,一起携手平定山河的故事。 小片段: 君祁轩咧嘴傻傻一笑,虔诚般地在沈庭希额间落下一吻,沈庭希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冷白的指尖轻捻起君祁轩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尾音微勾:“皇上以前,不是对那所谓的男欢女爱之情颇为唾弃么?”   君祁轩:“朕慕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因慕你,而慕的它。”   风花雪月本无情,君入我怀,万物皆有情。 排雷:后期生子文,不喜勿入。   

    第四章 郡主

    小说: 平定山河赠与君 作者:童话教会我们幻想 字数:3040 更新时间:2021-06-30 04:14:27

    “左相不必多礼。”沈庭希摆摆手,看着尚德文又换上了焦虑不安的神色,他轻叹一声,缓缓道:“梁家世代从军,为东吟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梁淮此人,我……本宫与他打过几次照面,他为人忠厚正直,常年镇守边关奔涉沙场,至今三十而立仍未成家,本宫当时曾问过,国公可羡慕他人温香软玉,子孙满堂,环于身侧享齐人之福,左相可知,镇国公是如何回的?”

    尚德文垂首:“还请皇后明示。”

    “他道,人各有志,我所慕的,是用我身上的铠甲,我手中的刀,守一方净土,护其生灵万物,弃我一人齐福,得换无数人享,足矣。”

    沈庭希望着有些微愣的尚德文,轻轻一笑:“能说出此话的人,本宫信他绝非乱臣贼子,梁淮心中的鸿鹄大志,不亚于他先祖和先父,通州沦陷之事,其中并有蹊跷。”

    “老臣附议皇后所言。”夜龛依旧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单凭边关将士传来的消息并不可信,现下唯有亲自见到梁淮,才能当面问清此事。”

    尚德文烦躁地呼出一口浊气,八字胡抖了抖:“眼下这梁淮已投靠到西穹国麾下,如何见?到它西穹国要人么?”

    “不管如何,都要先见到梁淮。”君祁轩坐在主位上,侧脸线条凌厉,指尖漫不经心敲击着扶手:“现在镇北军是谁在统辖。”

    “启禀……。”

    “启禀皇上,是梁淮身边的副统领,赵冕,也是他让身边的护卫传递急报到京城而来,并附明说,此次通州,我军大约损失了一万人马,并有两万多人马,是跟着梁淮一起反的,还收集到了几封梁淮与西穹国宰相来往的书信。”

    夜龛抢过尚德文的话头,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尚德文的瞪视,他仿若未见,语速不紧不慢陈诉道:“老臣以为,这副统领赵冕,须传旨让其进京一趟,然后再从朝中另调一名大将,接替统领镇北军。”

    君祁轩剑眉微挑:“右相是认为,赵冕此人不可信?”

    “若说不可信,凡是跟在梁淮身边的副帅将领,都无一可信。”夜龛道:“人心叵测,孰是孰非皆难料,谁都可疑 。”

    御书房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半响后,君祁轩的在殿内淡淡响起:“都退下吧,明日提前开朝,百官面前再做宣议。”

    “这……是,臣等告退。”

    夜龛和尚德文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拱了拱手躬身退下。

    通州地理位置极佳,朝东而坐,水路陆路四通八达,是边关的驻守的要塞之一。

    而梁淮,征战沙场多年,精于排兵布阵,谋略过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之一。

    但两者此刻,或许都成为了西穹国的囊中之物。

    “阿庭方才那番话,看起来很笃定梁淮绝对被人构陷的。”君祁轩对沈庭希勾了勾手指,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本正经:“站着不累么,过来坐。”

    “……。”沈庭希走到他身边,却没有依言坐其腿上,视线落在虚空中,静静站着出神。

    君祁轩盯着他看了会,须臾啧了一声,一把揽过人纤细的腰肢,将沈庭希按坐在自己腿上,伸出拇指轻轻地揉开他皱起的眉宇。

    “这么好看的眉,是要舒展开的,皱起来就不好看了,不好看了朕可就会厌弃皇后了,那这样,皇后新婚夜所说的野心抱负,可就实现不了了。”

    沈庭希觉得自己新婚夜那番话别无什么不对劲的,但从君祁轩嘴里被说成野心抱负几字,听起来,难得多了几分羞赧。

    君祁轩惊奇地看着那只白玉耳垂逐渐染上桃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惹得桃红更艳。

    沈庭希将自己的耳朵从他手里拽了出来,瞪了君祁轩一眼,正色道:“皇上如何看梁淮之事?”

    “自然是跟皇后一样的看法,朕信他。”手指上还残留着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君祁轩下意识捻了捻,边道:“真正的良臣将相,他的忠,是深入骨髓的,而不是靠表面的一张皮。梁淮为东吟鞠躬尽瘁,忠君爱国毋庸置疑,但这样的臣子,往往是他人眼中钉,肉中刺。”

    说到这里,君祁轩眸色暗沉了下来,幽深如寒潭深不可测。

    这次轮到沈庭希为他揉开皱起的剑眉。

    “新皇登基,风云必起,棋局新现,暗流涌动。”沈庭希轻叹道:“不管是那些忠心耿耿的良臣,还是假仁假义的逆臣,亦或是无名无权的百姓,都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包括你我,都是命运的棋子。”

    “棋盘厮杀,就势必会有棋子落败退局,这道理朕自然明白。”君祁轩望着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思绪不禁有些飞远,这张脸,从初开稚嫩到青涩清秀,在到如今的风华绝代,每一点变化自己都清楚的见过,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几年,岁月荏苒,这人却是始终伴与自己身侧。

    “皇后,阿庭。”

    君祁轩突然轻声唤道。

    沈庭希抬眸看他。

    君祁轩笑了笑:“没什么,就叫叫你。”

    确定你已为朕的皇后,确定你在朕身边。

    晚间的秋风更加瑟瑟,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在空中漫无目的的飘荡着,显得孤寂凄凄。

    苏梓钰拿着竹娄,一边将地上晒干的药材捧进竹娄,一边挑掉掺杂在其中的落叶,月华将他清瘦的背影拉得长长。

    “扣扣扣。”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孤寂的夜。

    而后是一道女声:“公子,苏公子,出大事了,您快开门啊公子,公子……。”

    声音焦急,还隐隐伴有哭泣声。

    “沅碧,深夜至此,你这是怎么了?”

    名叫沅碧的女子双手抹泪,抽抽噎噎:“公子,今早边关传来消息,说国公爷他通敌叛国,致使通州三座城池落到了西穹国手里,老夫人闻言,执意要进宫夜扣宫门,我等下人阻拦不住,您说这夜里风寒,老夫人腿脚又不便,还说非要皇上若是不见,就要跪到皇上宣见为止,现在梁府上下失了主心骨,奴婢无法,只好深夜叨扰公子了,还请公子进宫劝回老夫人,您说要是皇上因为通州的事正发着火,那老夫人此次进宫,岂不是往刀口上撞么。”

    苏梓钰闻言,顾不得满地被风卷散的药材,急匆匆找了件披风,与沅碧往宫门而去。

    月沉如水,广阔无垠的黑幕里繁星稀疏,更显得黑夜寂寥幽深。

    苏梓钰刚到宫门口时,恰好赶上了梁府的马车。

    他翻身下马,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说话声带着点喘:“老夫人,我是梓钰,半夜风寒露重,您还是回府吧,义父的事,相信皇上一定会查清楚的。”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老身在府中坐立难安啊。”白发苍苍的梁老夫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步下马车,苏梓钰发现,她脸上褶皱的岁月痕迹,竟是比前些天相见时更深了几分。

    苏梓钰搀住她一边胳膊:“此事还待查明,老夫人现下进宫,也是无济于事,皇上直至现在,也未降罪查封梁家,便说明其对义父,还是存有几分信任在的,梁家现在该做的,应是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梓钰啊,你说,你说淮儿他半生岁月都戎马沙场,不求名不求利,旧伤未消添新伤,他却从未在我这母亲面前有过任何怨言,我是他娘啊,知子莫若母,淮儿有如何忠君爱国,老身是在清楚不过的,他是绝对不会干出此等犯上作乱之事。”因说得太过激动,梁老夫人忍不住捂着胸口咳了起来,这么一咳,秋风趁机涌入,就更加咳得停不下来。

    “老夫人……!”

    沅碧跟着另一个奴婢忙帮上前帮梁老夫人拍抚后背,苏梓钰从袖口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在掌心里,喂进梁老夫人醉了,轻轻地给她胸口顺气,然后看向沅碧道:“扶老夫人上车回府吧,宫门口重地,还是不要在此逗留太久。”

    远处传来马蹄的哒哒声,一辆挂着银铃的马车从宫里渐行渐近,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为这黑沉的夜添了几分轻快。

    马车在苏梓钰几人面前停下,一只素手挑起车帘,借着月色光华,几人窥见了其手的主人,是位相貌姿容出尘的女子。

    苏梓钰不认得,但是梁老夫人和梁府下人皆识得。

    “见过长平郡主,群主万安。”

    长平郡主,名君月,端王之女,君祁轩堂妹。

    沅碧见着苏梓钰还愣愣站着,急忙扯了下他的袖子,小声道:“快行礼啊公子。”

    “啊?……哦,草民苏梓钰见过郡主,郡主万安。”

    话音落下,就听身形清丽的女声念了遍他的名字。

    “苏梓钰?这名字好听,只是本郡主为何从未见过你?”

    苏梓钰垂首,举止规矩恭敬:“草民承蒙镇国公厚爱,收为义子,坊间平平无奇一名小大夫而已。”

    “镇国公义子?小大夫?”君月步下马车,她腰间也挂着个银铃,走几路来叮铃阵阵,煞是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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