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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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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2174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49

    听到这里,小狼崽子心疼地伸出手,摸了摸将军的脸庞,霍渊微微偏头,轻轻咬住他的指尖,继续回忆。

    “宇文恪!”李老愤怒地嘶吼声又响起,“你背信弃义,噬主谋逆,天打雷劈,人神共愤!”

    宇文恪不知说了什么,只听李老又喊道:“你今天若是想登基,先拿出先帝传位于你的遗诏,向我们证明。”

    外面陷入长久的安静,太子1党人等着宇文恪拿出遗诏服众,双方兵戎相见,对峙许久。

    许久,宇文恪冷冷道:“我需要向你们证明吗?”

    风云变幻间,场上局势逆转,无数身着黑衣的禁军死士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几百人走起路来竟悄无声息,俨然一体。

    禁军将太子1党人团团围困,李老一众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宇文恪,你……你竟敢私养禁军,这是杀头欺君的大罪!”李老瞪大眼睛,颤抖看着周围铁光冷剑,面若罗刹的禁军。霍渊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一阵恶寒,这些禁军都是宇文恪亲兵,要做到如此程度,必定要训练十年有余,那就说明,在宇文恪还在当三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悄豢养自己的门客死士,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一个年少的皇子是如何私养军队又能躲避皇上通天耳目,那就不得而知了。霍渊只是明白一个道理,以宇文恪的城府和手段,在场之人皆不是对手。

    “欺君?”宇文恪声音懒懒的,“朕就是君。”

    乒乒乓乓声音响起,霍渊扶着宇文惟的尸首,从怀里掏出手巾,轻轻替他擦去血迹,让挚友保留死后的体面,是他惟一能做的事。

    麻木机械做完一切,宇文惟躺在院中的树下,脸上痛苦的神情逐渐已经放松,看上去安详而平和,就像少年时候倒在树下睡熟一般。

    隔着一道宫墙,喊杀声四起,有如人间炼狱。太子1宫门砰的被打开,霍渊望出去,血泊连天,太子1党人一个不剩,被宇文恪的亲军死侍屠1杀干净。

    唯独李老,满脸哀怨不甘,双手被绑在背后,屈辱跪在宇文恪身前。

    “霍渊,把罪人的脑袋割下来。”宇文恪满意看着弟弟的尸首,令他更加满意的是那把滞骨长剑,上面沾满鲜血,正如剑的主人霍渊,满身血污。

    霍渊机械抬手,割下宇文惟的头颅,捧在手中慢慢向门外走出去。挚友的血还未凝固,这个过程中血流涓涓,把将军的衣服几乎全部染红。不过霍渊早已不在乎,他已被“弄脏“许久,还在乎什么呢?

    “霍渊?”李老不可思议瞪着他,“殿下……殿下是你杀的?”

    “回答他。”宇文恪的语气不容置喙。

    “是。”霍渊艰难回答,声音微弱。

    “告诉他!”宇文恪提高音量,“告诉他,是你亲手杀死逆臣贼子,告诉他,你霍渊将永世效忠于朕!”

    “是我!”霍渊已浑然不在乎,一字一顿,狠狠道:“我已诛杀乱臣,恭迎新皇登基。”

    宇文恪哈哈大笑,只觉得痛快。霍渊浑身血污的样子在他眼中看来无比性感,从今天开始,天下人都将知道——霍渊,效忠他宇文恪,任他驱使!

    没了宇文惟,霍渊终于实实在在变成他一个人的附属品。

    李老颤抖,指着霍渊的鼻子,破口大骂:“霍渊!可怜你父亲效忠先帝一世,竟生出你这么一个背信弃义的狗奴才,先太子在天之灵,必不会放过你!”

    他又骂了许多,李老对霍渊的恨意竟比对宇文恪的还要深,一直以来,太子1党人都将希望放在霍渊身上,希望来往之中能得到长安霍氏的支持,而霍渊就是沟通其中最好的桥梁。

    只可惜他投靠宇文恪,弃明投暗,背叛太子殿下。

    霍渊什么也听不见,他看着李老的嘴唇一张一合,恨不能生生将他咒死。

    “做的好,”宇文恪满意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朕从今天起封你为上将军,天下荣宠,一人独揽。”

    小兰王起身,揽着将军的肩膀抱在怀中,霍渊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轻叹口气。

    “好了好了。”花河伸手在将军背上顺顺,“不想了。”

    “嗯。”霍渊闷闷答。

    如此多年来,霍渊都在刻意回避这段回忆,方才再次说起,仍能感受到那一天的失魂落魄,血腥味翻涌而上,一阵恶心。好在小狼崽刚刚沐浴完,浑身都是浓郁的奶香,抱在怀中又香又软,是对他极大的安慰。

    将军道:“从那天以后,我便被人视作宇文恪的心腹,替他做事,受他驱使,直至今日。”

    “他从一开始就想把你拴在身边。”花河亲亲将军的嘴角,“不怪你。”

    霍渊拉过小狼崽,轻咬着软软的唇瓣。花河的出现,就是他生命中的救赎。

    又过了几日,清晨,花河照例在将军怀中醒来,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烦躁翻身。

    “好吵。”小狼崽皱眉抱怨一声,又睡过去,昨天跟将军折腾到后半夜,属实是睡眠不足。

    “我去看看。”霍渊替他拉上被子,起身出门。

    原来吵闹的地方就在花河和沿光的殿中,侍女太监脚步匆匆,太医院太医们几乎全部都到了,焦急会诊。

    “这是怎么了?“霍渊拦人问道。

    那人答:“回将军,沿光殿下今早病重,高烧昏迷不醒,现在太医们都在诊治呢。”

    听说因为沿光病重,宇文恪也要前来探视,霍渊连忙回到自己屋内,叫醒小狼崽,趁着皇上还没来的间隙将他送回自己殿中。

    “沿光好可怜。”花河揉着眼睛对将军道,“来长安没几天就病了,一直到今天都没好。”

    “你没事吧,身体哪处不舒服?”霍渊问他,神情忧虑。小狼崽每日的饮食都与沿光相同,他害怕宇文恪会动什么手脚。

    花河笑笑,压低声音在将军耳边道:“除了昨晚被你折腾的太狠屁股疼以外,哪里都好。”

    霍渊:……

    “万事小心。”将军嘱托。

    不久后宇文恪便到了,他自己尚有头疾在身,脸色奇差,淡淡关心了一下便离开,并未多留。

    “常宁兄,”花河找机会凑到霍渊身边,“宇文恪为什么老是头疼啊,有什么原因吗?”

    霍渊摇头道:“不清楚,大概从他十五岁开始就一直疼,太医皆束手无策,这些天似乎越发厉害了。”

    “全是谜。”花河抓抓头发,看着院中来来往往脚步忙乱,一阵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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