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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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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2216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51

    听到消息,宇文恪脑中一阵轰鸣,也顾不上自己头疼,快步赶去。等他到桃花宫的时候,太医已经无可奈何,虢夫人是服毒自戕,毒1药发作很快,几乎无解。

    殿内除了虢夫人奄奄一息倒在床榻上,其余人等都跪在外等候发落,殿上静得骇人。虢夫人大口喘着气,因为毒1药发作,五脏六腑纠结钝痛,实在忍得辛苦。

    宇文恪冷眼瞧了半晌,突然伸出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沉声道:“谁给你的毒1药?”

    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虢夫人咧嘴笑了,那笑容轻蔑而鄙夷。

    “说!”宇文恪怒火冲在脑门上,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虢夫人几乎窒息,整张脸涨得发红。

    “那......那个项圈是......是你给我儿子戴上的吧。”虢夫人艰难挤出话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有渊儿背上的伤痕...都是你这个变态打得吧。”

    “那又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宇文恪厉声呵斥。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畜生,残害手足兄弟,谋权篡位,屠1杀百姓,桩桩件件,你一定会下地狱的!”虢夫人红着眼睛,泪水一圈转在眸中,始终不落。

    上一次霍渊带着花河来看她,虢夫人趁着儿子换衣服的时候悄悄看过,那背上斑斑驳驳触目惊心的陈年伤痕,作为一个母亲,几乎心疼得无法自已。他的渊儿是多么骄傲的孩子,竟要忍辱负重套上项圈,成为宇文恪的万物。她恨,恨宇文恪竟那样欺辱她的儿子,她也自责,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冷落渊儿,还要苟延残喘存活至今,充当宇文恪控制霍渊的筹码。

    纵使她这个母亲做得冷漠又可笑,渊儿依旧为了她在宇文恪身边辛苦挣扎,从不抱怨,将所有的苦痛扛在肩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走在皇权的阴谋之上。

    霍渊的这些年,该是怎么过的啊。

    “我要死了,宇文恪。”虢夫人大笑起来,嘲笑面前自以为是的男人,作为皇上,富有四海,他能左右天下,却留不住她的命,真实可笑。“你再也无法威胁我的儿子,渊儿从此以后终于自由了!”

    说着便吐出血来,染红了宇文恪的龙袍。

    宇文恪也不躲闪,任由身上的衣服被血污沾染,他只是皱着眉,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泄恨。

    “你现在知道保护儿子了?”宇文恪咬牙切齿,“霍渊年少之时跪在桃花殿前祈求看你一眼你都不准,这么多年,你又何曾关心过他!”

    那滴转在眼眶中的泪终于夺眶而出,虢夫人美颜的桃花眸水雾朦胧,映着院中桃花纷纷。

    “你说我谋权篡位,这还得多亏了你杀了先帝,这才给了我能够谋权篡位的机会。”宇文恪松开手,那女人已经快要断气,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逼得人反胃,他突然有些恍惚,那年他让霍渊去杀宇文惟,太子的东宫中好像也是如此的血海涛涛,触目鲜红。也许他们这些人,天生就要双手沾血。

    虢夫人用尽最后的气力,咒怨般看着他,“呵……你费尽心思得来的皇位,总……总有一天要被人夺走的……我…我就在地狱里……等着你。”

    宇文恪不发一言,因为那床上的女人已经再也听不见他说话了。

    桃花纷纷,落尽了。

    那位让桃花神女为之叹服,容貌千古一色的女人,终于在漫天纷飞的花落之下,将自己埋葬于深宫淖土中。

    宇文恪等了许久,虢夫人的身体慢慢冰冷,死后的面容祥和安宁,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无论是霍渊,还是虢夫人自己。四下凄凉,静到天地间只剩下萧索的风。

    “费尽心思得来的皇位?” 宇文恪笑了笑,抬手摘去头上厚重的珠玉龙冠,那东西压在他身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咚得一声闷响,龙冠给扔在地上,滚远了一些。

    “我不要皇位。”宇文恪仰起脸,“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霍渊。”

    他忽得起身,就好像虢夫人还活着那样与她说话,“你别以为你死了,霍渊就能从我身边离开,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我会让霍渊明白,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这世上护着他爱着他这么多年不变的,也只有我。”

    剧烈的头疼重新找上门来,宇文恪踉跄一步,靠在床帷边。

    “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宇文惟的。”宇文恪暴戾地甩甩头,眼底一片血丝,“父皇的宠爱,高贵的出身,未来的皇位,全都是宇文惟的,就连霍渊也是他的伴读,跟在他身边多年,就连死后都能让他念念不忘。”

    他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要怪就怪你儿子多此一举,为何要对我施舍那么一丝一毫的善意。”

    “霍渊总有一天会明白,没有我,他就不是功将神威将军之后,也不会是如今统帅万军的天吴将军。”

    “他会明白的。”宇文恪红着眼说完,狼狈捡起地上的龙冠,重新戴在自己头疼欲裂的发顶。

    桃花殿的殿门再次打开时,众人看到的仍是那位威严中带着隐隐暴戾的皇上。

    “桃花殿每日照旧,就如同虢夫人生前一般伺候。”宇文恪冷冷扫过跪地一片的宫人,“今日之事若是敢传出去分毫,格杀勿论。”

    宫人跪倒一片,不敢言语。

    方才报信的小太监哆哆嗦嗦问道:“皇上,这虢夫人的丧事……”

    “秘不发丧。”宇文恪回头看着大殿中央的桃树,“就让她在里面慢慢腐烂吧,至于旁的,她也不配。”

    宇文恪走后,桃花宫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议论,只好各自归位,一切都如虢夫人生前一样的忙碌。

    远处后山之上生长着一棵茂密的大叶丑槐,槐树旁边种着一棵娇媚的桃花树,这棵树正是花开的好时节,繁华朵朵娇艳,只是比桃花宫中那一棵还是差远了。桃花树下坐着一个男人,偏头侧耳,兀自陷入沉思。

    而槐树的树冠中高高站着一个女人,身着宫人的长裙,直立在树梢上有如平地,可见功夫深厚。她轻轻拨开树枝,看向后山之下的桃花殿,方才那里发生的一切尽入眼帘。

    宇文恪走后,女人轻手轻脚跳下树梢,带起的流风吹落了一旁的桃花,花瓣飞舞着,缓缓落到男人的肩膀上,被他轻轻摘下。

    “花落了。”女人说。

    “再等等吧。”男人将花瓣在指缝间玩弄片刻,随意洒在泥土中,他笑道:“我现在对那两个孩子还挺感兴趣的,再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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