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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联合军演第一天,小兰王就因为迟到被冰山美男将军毫不留情体罚。 小兰王:臭霍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军演结束分道扬镳! 谁知道怎么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时候能碰见、训练的时候能碰见、出去玩的时候还能碰见。 将军口是心非,嘴上说要罚他挨饿,私下里悄悄塞馒头。嘴上说着不成体统,私下里喜欢听他叫相公。眼睛装作不看他,耳朵却红的不像样。 小兰王:嗯嗯?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么?不是冰山吗,不是独来独往吗,最后不还得栽我手里? 霍将军的生命里闯进来一只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样,非但不躲着他,还楞是要往上凑。 动不动钻进他帐子里睡觉,有事没事甜甜唤一句相公,危难时刻还能稳重带皮夺了将军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诱惑小狼崽子受&沉稳冰山易害羞美男将军 花河&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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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数:1954 更新时间:2021-06-29 12:33:51

    为保无虞,娄明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偷袭柔北。训练有素的军队悄无声息,静静潜入柔北大营。

    四下静悄悄。

    娄明皱眉,继续深入。“总领,还是无人。”前方回报。

    在西南镇守多年,娄明自有些军人的敏锐在身,迅速意识到事情蹊跷,也不顾隐藏,高呼道:“撤退撤退,有埋伏!”

    可惜来不及了,就在娄明刚刚意识到中埋伏之时,花河的联军已经包围成圈,堵住归路。

    “哟,生面孔。”一位少年骑在马背上笑道,“你是哪里来的,在长安未曾见过啊。”

    娄明紧绷起肌肉,瞧着马背上的人,年纪不大,地位不低,一身金色坠甲的短袍,腰间别着一把弯如月钩的刀,一张小脸生得精致,眉眼高深,眼睛亮如烈焰,长卷发编在脑后,坠满珠玉,额间佩戴一颗鲜红的猫眼石,华贵异常。

    以他对柔北民族的了解,身上佩戴珠玉越多便代表地位越高,听闻柔北呼兰王年少加冕,相必便是眼前这一位了。

    少年张狂自得,笑他此刻的困境。

    “娄明,大新西南营总兵都督。”气势不能输,娄明开口自报名号。

    “啊是吗。”少年好像不太感兴趣,瘪嘴又问道:“你比霍渊霍将军厉害吗?”

    娄明来了气,在他听来这简直是赤1裸裸的挑衅,于是没好气回道:“霍将军乃是神威将军之后,自比娄明厉害百倍,你且等着就是了。”

    少年琥珀般的眼睛亮了亮,点头笑道:“那我等着。”

    柔北呼兰王身边的男人上前,两人开始用柔北语交谈,娄明听不懂,便不耐烦等着,他已被人困在此处,如猛虎入笼,有如困兽之斗。细细想来,霍渊的计谋无错,要怪只能怪柔北狡诈,天不遂人愿。

    两人终于交谈完了,少年呼兰王有意逗弄他,没正经道:“你想我们如何处置你,娄明?”

    娄明怒道:“要杀要剐随意,我大新男儿血战到底,绝不屈服。”

    “是吗。”对方展颜笑了,他的豪情壮志听在耳朵里如同笑话,娄明甚至能从少年的嘴角看出讥讽,虽然对方也并未刻意掩饰。

    “马和兵器留下,本王放你一条生路。”少年仰起脸,“我,吉日彻辰,柔北呼兰王,回去后,可千万代本王问候霍将军。”

    娄明和他的部队被人搜刮干净,扣下所有马匹、兵器和战甲,就差脱得赤条条赶回大新营地。

    “霍将军,柔北狡诈设防,我们中了埋伏。”娄明跪地请罪,身为总领,第一仗便出师不利,他十分自责。

    霍渊扶起他,眉头紧锁,安慰道:“不必自责,是我思虑不周,过于轻敌。”

    娄明道:“那吉日彻辰十分可恶,羞辱你我,他让我向您问候,这不是摆明了挑衅吗?”

    “向我问候吗?”霍渊微愣,不知怎的,娄明觉得霍渊听到这话好像不怎么生气,还有些莫名的欣喜。

    “毛头小子。”霍渊板正面孔,微怒道:“我定叫他后悔今日所为。”

    这才对嘛,看见霍将军的神色,娄明这才放宽心。

    另一方,柔北大营。

    “你小子有两把刷子。”南蒙王笑得面色红润,一边清点着收缴来的武器,一边夸赞花河。

    怒夏王附和:“呼兰王少年英才啊,首战告捷,我们士气大涨,多亏了你。”

    花河得意洋洋接受着这位首领的夸赞,一手咬着母后做的甜饼,一手将铜钱扔起来又接在手心,自打离开长安,那枚铜钱被他日日把玩手中,睡觉的时候都得放在身边,现在已经锃亮,泛着光泽。

    “殿下怎么知道新人要来偷袭?”烈言好奇发问,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于是安静下来,看着少年如何回答。

    花河拼命嚼嚼嘴里的饼子,咕咚咽下去才道:“简单啊,你们还记得神威将军在洛水的那一战吗?”

    “有些印象,可这有什么关系。”南蒙王挥挥手,粗声粗气道:“有话快些说,别学着汉人支支吾吾那一套。”

    “切。”花河撅嘴,“有点耐心行不行。”

    天南王年老,对神威将军的过往还有印象,于是给众人缓缓解释道:“昔日神威将军在洛水征战前朝残将石猛,千里而来,对方本以为他要休整再战,谁知将军片刻不停,立即发兵,直捣黄龙,将石猛一众逼死于洛川之中。”

    宰相烈言听后点点头,眼底带着赞赏:“所以你认为霍渊会效仿他的父亲,出其不意偷袭大营,因此才带我们重兵防守?”

    “答对啦。”花河打了个响指,被众人夸赞半天,小狼崽子尾巴都要翘上天,伸手又拿了一块甜饼,咬了一大口,甜饼裹着热糖馅,花河傻乎乎被烫了一下,嘶嘶呼呼吹了半天。

    一旁的蓝杉看着他,无奈一笑,就算已经是呼兰王,这冒冒失失的模样还是未改。

    “这些都是他教你的?”蓝杉凑在他耳边问道。

    “对。”花河满眼骄傲,“是他教我的,我的吕岚先生。”

    “皇上!皇上!”太监一路跑进大殿,脚下生风,因为速度太快,只得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拎着衣摆,好不狼狈。

    咕咚,太监摔在大殿的门槛上,磕得鼻青脸肿,来不及喊疼,又继续爬起来,像内冲去。

    “做什么,冒冒失失的!”宇文恪烦躁的很,自打霍渊离开长安,他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头疾犯得也更勤。上次找毗罗婆前来诊治,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皇上!”太监吓的面色铁青,说话都带着颤音。

    “到底怎么了!”宇文恪正在狂躁的边缘,如果这个太监将要说的话他不感兴趣,那么这个狗奴一定会被杀了祭天,而且死相难看。

    太监咕咚跪地,哭道:“虢…虢夫人,她…自…自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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