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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这本签给豆腐了肯定不弃文,放心【收藏】~ 更得慢,但会写完。    杜家世代忠良五代单传,族人皆以身殒沙场为荣,传到杜呈然这,披甲上阵前一夜闹了失心疯。    以往只道杜家无匹夫北疆太平之,现下杜家大公子成了疯子着实扇了众人一耳光。    天下人敢不敢扇杜呈然不知道,但大宦官钟时顷被杜疯子当街扇了一耳光着实震惊朝野。    跟疯子计较?有失偏颇身份掉价。    忍一手?他钟时顷没干过亏本的买卖,就算是疯子,也要从疯子身上扯下二两肉来。 这谁能想到谋权篡位的是五代忠良大将军,恪尽职守的却是天下人嗤之以鼻大宦官。 权谋向 非正史 别带入历史 避免时空混乱。 强强 攻受文中找 不到最后一刻攻受不分明!钟时顷不是太监!假的!

    第十二章

    小说: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作者:那个谁阿 字数:2011 更新时间:2021-06-30 18:47:47

    两个皇子跪在殿外大气不敢出,姒妃伏在塌上轻轻替宣帝捶打腿肉。

    男人呼吸平缓,微阖起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转扳指。

    钟时顷换好熏香,抱手持着浮尘,垂眸立于旁侧。

    静默无言。

    狂风忽作,吹得门扉大开,撞击得扇架叮嗙作响。瑟风涌进,急促得呼啸声穿堂掠过。

    女人娇得躲进男人怀中,眼睛却有意无意往堂外瞧。

    零星雨点还没见着几颗,急遽的雨粒劈头盖脸地砸来,渐渐连成了一道帘。

    “陛下,癸儿今日在行宫外候了您一晚上。”

    姒妃偎依,剥了颗葡萄抬手喂去。

    宣帝低头衔住却不应话。

    “陛下。”姒妃不依了,撑起身子放柔声嗓,“陛下您瞧,癸儿可知道错了,这孩子打小身子骨就不好,跪好几个时辰不说还淋这么一场大雨,做父亲的可不能这般任性。”

    宣帝倏地俯下身钳住姒妃下颔,

    “你是说,孤任性?”

    姒妃脸色突变,“臣...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宣帝抬手扬了女人一耳光,直接从塌上扇滚在地。

    “滚。”

    北疆军元气大伤,兵力锐减。

    几个副将席不暇暖,都在忙着给自家兵营补人添数。

    杜呈然反常的在铺上躺了好几天,枕侧的黄封密函烫得灼眼。

    “将军,饭。”

    杜鸣例行送完饭,寒暄也懒得开口便匆匆忙忙回营整顿。

    要说几个兵营谁伤亡最为惨重,当属他的骑兵营,心子肝都裂得疼。

    杜呈然爬起来扒了两口饭,心思早偏回前几日的大仗上去。

    不合理。

    就算匈奴整军挺进,北疆军营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文勖的三十里伏击,江远的二十里阻击,就算偷袭时将领不在,驻守的防兵也不可能连丝毫抵抗能力都没有。

    战后也有再去勘察过,两处伏击地皆被大火焚烧,没有一点搏斗痕迹,阻击物成了一排黑黢黢的框架,也没有兵。

    完全不合情理。

    战殒名册早已由参将登记完毕,次日便送尸骨归了故土安葬。

    唯独少了王明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打扫战场时,从歪嘴身上发现内衫里边夹藏着一封密函,函封是北疆将军印,但信口已经被撕了一半,显然是被歪嘴半道截胡。

    信件内容只有一句“旧将归来,欺君瞒上。”

    没有署名,函封却有将军印;没有寄址,黄色封笺却是皇家对暗探的密供。

    巧得生奇。

    “将军,李启莲带了一万人马在北疆城外让您交人。”江远帘都还没撩起,人未到声先至。

    人?

    杜呈然一口饭差点没噎住,正规军营搞得跟土匪窝子强抢民女似的。

    军不入城,起码证明了李启莲并非来者不善。

    北疆搞得人心惶惶,奈何人家南域军根本没那意思,杜呈然快马赶到时,人一万人马早在城外就地扎营,搞起了野炊。

    一伙子南方人谁也没吃过北方野味儿,几刻钟的时间半个林子被扫个彻底,连树丫枝上的鸟蛋都给人掏下来放火上烤。

    像群没见过大世面的蛮子。

    “哟,杜大将军来了!”

    李启莲拿手背勒勒嘴儿,油乎乎的大手往衣衫上顺势一抹,忙起身招呼来人。

    “李将军。”

    杜呈然应了一句算是招呼,狼吞虎咽的南域人给他看得眼皮直抽搐。

    “不知李将军来我北疆寻何人?据小侄所知偌大城中没有一人出自南域籍。”杜呈然先发制人,跟个老狐狸对上可讨不上好。

    “是没有。”李启莲努努嘴儿,吐出一大块骨头继续道,“不过也快了。贤侄半月前的允诺可还应得?”

    “自然应得,只是......”

    “别跟你爹一样搞莫子的虽然但是,魏之渊我带走,既然应得你该去哪儿也别抵赖。我这兄弟伙儿好歹行了好几天的路,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北疆是招待还是不招待?”

    杜呈然回头望了一眼江远,江远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魏之渊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尊大佛。

    “兄弟们千里相助,哪有我们北疆翻脸不认人的道理?只是魏之渊乃我北疆将士,恐怕不能遂愿。”

    “我若抢夺?”

    杜呈然陡然变了脸色攥紧缰绳,江远抽出短刃绷紧身子。

    没有带兵援。

    李启莲哈哈一笑,“老子可困得要命,匈奴没打着窝着一肚子气,让开让开,老子去你们营搭张床都不成?”

    杜呈然侧身让道,算是应允。

    一到北疆军营李启莲可犯起了横,硬说北疆军招待不周,床硌得他背腰子痛,死活要去魏之渊的营帐。

    眼下魏副将伤重又没醒,李启莲闹得还厉害,一下子可苦了做不了主的士卒。

    杜呈然摆摆手,随他去罢,好歹人南域军也是实实在在带了人马来增援的,虽说晚了不止一步。

    李启莲得了通行证直接在魏帐快翻天,又是砸盆又是干嚎的,起初还只见他一人来回进出,后来十几个南域将士也把这儿当了无门所进进出出。进时空手,出时人手一大包摆设物件扛着。

    莫是进了贼?

    轮值的小卒也不敢说话,南域人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群殴单挑哪项都不占便宜,反正自家将军都开了口,他们要干啥随便吧,只要不杀人不放火其他的权当没看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忙活了半夜,挨得近的将士几乎每个人都在嗙当声中入眠。

    直到天快亮了声音才渐渐小下去。

    折磨。

    起得早的将士发现那几个临时帐安静得出奇,还当是南域人没有睡品也有晨德。

    送饭的小卒一撩帐帘,咣当声惊了半个营。

    一夜间一万的南域军溜个彻底,还带走了魏副将帐篷里的所有物品,包括魏副将本人。

    杜呈然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去追恐怕人家早跑出了北疆边境,好歹魏之渊不遭人恨,真有仇也不至于给人千刀万剐。

    交待完几件后续事项,揣好密函挑了匹快马,出神的望着营外石子路。

    前路凶险。

    却也该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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