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录
  • 简介
  • 收藏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这本签给豆腐了肯定不弃文,放心【收藏】~ 更得慢,但会写完。    杜家世代忠良五代单传,族人皆以身殒沙场为荣,传到杜呈然这,披甲上阵前一夜闹了失心疯。    以往只道杜家无匹夫北疆太平之,现下杜家大公子成了疯子着实扇了众人一耳光。    天下人敢不敢扇杜呈然不知道,但大宦官钟时顷被杜疯子当街扇了一耳光着实震惊朝野。    跟疯子计较?有失偏颇身份掉价。    忍一手?他钟时顷没干过亏本的买卖,就算是疯子,也要从疯子身上扯下二两肉来。 这谁能想到谋权篡位的是五代忠良大将军,恪尽职守的却是天下人嗤之以鼻大宦官。 权谋向 非正史 别带入历史 避免时空混乱。 强强 攻受文中找 不到最后一刻攻受不分明!钟时顷不是太监!假的!

    第十三章

    小说: 那个瘟神又被揍了 作者:那个谁阿 字数:2235 更新时间:2021-06-30 18:47:47

    李启莲也是够狠,怕杜呈然反悔直接一纸书呈到圣前,说自己因念旧情寻觅天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匈奴找到一位圣手,擅治失心疯,不日便可到达京中替小侯爷疗治。

    真会给自己傍金。

    快入城时,杜呈然安排杜鸣先行一步到杜府后院候着,自己则换上疯疯癫癫的模样入了城郊竹林。

    戏要做足。

    杜呈然专往泥泞处钻,衣衫被利竹划成大小不一的布条悬挂在身上,嫌不够直接摘了束冠躺在地上打滚。

    半月未归家的杜疯子,谁也不知道去了哪。

    杜呈然折了根竹条握在手里边,高举过头唔里哇啦的便往城门冲,颇有一副大将军上阵杀敌的威武架势。

    一路横冲直撞,民众都自发挪道儿,有些好事者还不忘出言调侃两句,

    “喂!杜大将军,又上哪儿杀敌去了?”

    杜呈然扎住马步,两手在空中划着八卦圈,嘴里嘿哈嘿哈底气十足,驾起竹条横扫一周,心目如一扫视片遭打起了军拳。

    一个后空翻故意底盘失稳,落地时脚跟微向前倾,身子因着失调一屁股坐地上引了一阵哄笑。

    扫腿旋体翻了半圈,借地暗发巧力稳稳当当跃起。

    朝手板心啐口唾沫合掌搓了两搓,大喝一声。

    围观者越聚越多,渐渐形成了个环形将杜呈然包在其中,这可比卖艺人的杂技好看多了。

    “杀啊!”

    杜呈然一声暴吼,抡起竹条就往先前出言调侃的那人身上抽,地痞吃痛一蹦三尺高拔腿就跑,杜呈然在其身后不依不挠。

    一顿暴雨乱揍,混吃等死的流氓哪招架得住?被杜小侯爷赶得抱头鼠窜,满嘴哭爹喊娘,生泪都给抽出来往脸两侧斜挂着。

    引得周遭又一阵哄笑恨不得拍手叫好,二人你追我赶窜了大半条街,地痞跑了几圈累得实在没力气了,跪在地上直求饶。

    “爷爷,我的杜爷爷!小的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杜呈然一甩手,拿着竹条当利剑,气势汹汹的直指地痞,“可知本将军厉害?”

    竹条长得好,枝繁叶茂的,杜呈然举在手上像是握了一叉没剃边的树桠。

    颇具一股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的气势,逗得众人前仰后翻。

    地痞难为情的往周围求助,奈何一家喜事天下哄,看热闹还嫌事儿不够大,谁都不肯提前结束这等子难得一见的趣事。

    “大将军威武!小......小的甘愿受降!”

    杜呈然一扔竹条拍拍手,解开外衫当作披风,潇洒往后一扇,雄纠纠气昂昂的抬步回家。

    隔老远杜呈然便看见自家府上张挂着两大个红灯笼,起初心道这是张师爷在为自己冲喜挂红,倍感欣慰下大摇大摆的阔步前进。

    可这走越近,发现情况越发不对。

    红灯笼上分明写的是“钟”字。

    莫不是走错了道?杜呈然心想。

    抬脚刚想走,张师爷从大门口扑出来拽住蓬头垢面的杜呈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招呼家丁把自家小侯爷迎进门。

    如果说刚才只是小插曲,现在才是真正的惊愕。

    杜呈然一进门,自家庭院里栽了十几年的老桃树早被轮番挖了个空,取而代之的几大棵银杏树把整个院府笼得严严实实,日光都难以透进一丝,像是走进了异世。

    张师爷扯着杜呈然进了后院,差人把大木桶直接放院坝中央,三下五除二剐了小侯爷身上那几缕悬挂着略显凄惨的布条,摁在水里又是搓又是捶捏。

    肩胛有些硌手,额鬓花白的老人眼底发酸,尽量放柔力道生怕弄疼了桶中人,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喋语。

    “侯爷,这大半月的时日您都上哪儿去了?”

    “侯爷,如今这将军府算是改了姓,日后啊咱们可就寄人篱下了。”

    “咱们呐,可不能像往常那般任性,要乖要听话知道吗?”

    “小侯爷,这半月遭了罪怎么不回家?是不是想不起了?”

    “侯爷啊,您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这把老骨头......也随您一道去喽。”

    风激起一片颤栗,银杏叶飘落几片荡在水平面,静谧得掀起层层涟漪。

    杜呈然望着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在自己面前哽咽,心口一阵泛楚。

    伸手想去安慰安慰却被张师爷一把捉住,重新摁回水里揉搓臂上泥垢。

    “侯爷,我听宫里头的人说南边李将军从匈奴抓回了个圣手替您医治。”

    “也是福分,难得有人肯挂记在心上帮衬一把。”

    “要是老将军还在......也不至于佞臣当道落得这般田地,祖宅都留不住。”

    “菩萨保佑侯爷你一定要好起来,咱们杜家,不该落得这等下场啊。”

    张师爷是杜呈然的祖父杜风彦从牙子堂里领回来的,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世,也从没人喊过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张,许是名字连他自己都忘了。

    历了三代人,这具残躯也早成了杜家魂。

    杜呈然暗力攥拳,眶中目色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明。

    是啊,不该落得这等下场。

    *

    “杜呈然回府了?”

    钟时顷坐在轿内头痛欲裂,偏着脑袋两指轻轻按压太阳穴,指望有所缓解。

    “昨日回的。”钟福抱剑行在轿侧。

    “去杜家。”

    从行宫回京榻都没沾一刻,下了早朝现在只觉整个人快散架一样。

    总觉得那日入宫的不是杜呈然,一失踪就是半个月,杜家自始自终都没派人出来寻过。

    李启莲前脚刚说带回个匈奴医者,后脚人就主动回了府。

    巧合得蹊跷。

    两条街的脚程用不了多久,钟时顷的思绪却渐渐模糊起来,直到轿身停了里头都没有半点动静。

    “大人?”

    钟福轻唤一声,里头人才一脸疲态撩帘往外瞧。

    朱门暗漆,两大个红灯笼过于夺目,意外违和。

    轿头人突然改了主意,倒不如等匈奴人来了再去访探,会治失心疯的医者他可好奇得很,更好奇那道怎么把疯子治成常人的行医过程。

    “回府。”钟时顷放下轿帘,想起什么又补一句,“‘钟’字不够大,换个醒目的。”

    钟福回头望一眼被几大颗银杏树遮盖完全的将军府,“钟”字灯笼都快有人家半个门框高了正主还嫌不够气派。

    得亏是人家杜家侯爷现在疯了,醒了保不齐会直接上钟府拼命。

    主子说啥便是啥吧,钟福支手安排了两个影卫去解决。

    “将军,钟太监走了。”

    杜鸣从银杏树茸上方正准备跳下,一个踩空直楞楞地摔下疼得呲牙咧嘴。

    杜呈然轻咳两声,忍笑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缓下情绪,清清嗓子开口道:“李启莲安排的人何时到?”

    “明日。”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页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