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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他外镇诸侯,内娶将军

      颜寻从敌军那儿捡到了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子,他的年龄和外表都告诉所有人他是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却让颜寻二十六年来说一不二唯我独尊的风云人生不幸遭遇了一连串滑铁卢。   他是幕后大boss派来的卧底,是先帝亲口许诺的太子人选,是后来造反的叛军首领。可他依然能让人觉得他是无辜的。颜寻奉旨缴贼,那贼攻入了都城却只是为他的皇兄扫清了所有企图篡位的障碍。后来听闻反王伏诛了,杀他的人正是颜寻。   再后来反王长成了大周的一朵国花,可惜是朵黑莲花,装乖卖惨扮猪吃虎,把人心拿捏得死死的。他爬上了权力的巅峰,在朝堂上处处和他针锋相对,捅了颜寻无数刀,也扒了自己一层皮。   在为了究竟是“将军夫人”还是“梁王王妃”而打了一架之后,还是梁王把老攻娶回了家,朝堂上拌嘴吵架,回到家一个被窝腻歪。   众大臣:yue   往事不堪回首,但你是来日的春风秋月,是我的太阳神。   ——————————————   1V1,主角无渣贱,都是彼此真爱✓   非常认真的剧情向✓   夫夫联手破解阴谋并肩前行的同时互相伤害(信我)✓

    廊庙其二

    小说: 梁王他外镇诸侯,内娶将军 作者:年年的猫罐头 字数:3018 更新时间:2021-07-06 12:01:14

    白玉结结实实烧了两天,一直昏昏沉沉,第三天退烧后,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膝盖上的外伤,想下床时,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守卫的军士听见动静进来,把他扶了起来。

    白玉急切道:“颜寻在哪儿?”

    军士一下子差点都没反应过来颜寻是谁。他愣了一下,道:“颜……大将军在处理军务。”

    “我要见他。”

    军士传话的时候,还以为颜寻不会前来。他忙得很,军营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要过问,这几日被打退的孛滕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

    他没想到,颜寻在得知白玉醒来后,立刻就把淳于珵和淳于璟扔在了原地。

    “大将军,我师父是不是死了?”白玉哭着问他,“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他如果出事了我怎么办呢?”

    大致的情况,颜寻两日前已经听高逸说过了,他在床边坐下,道:“军情紧张,这些日子事务繁多,正好颜尊来了,我会让他帮你找你师父。”

    白玉连连点头,突然凑过去抱住了颜寻,把眼睛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

    颜寻的手僵硬地微抬,还是没有推开白玉,但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任由白玉抱着,拿他的衣服擦眼泪。

    颜寻静静等着白玉平静下来,隔了一会儿道:“如果你师父没有死在家里,而是被人劫走了,那就说明劫走他的人并非图财。这样的话,他还活着的可能性就很大。”

    白玉听懂了颜寻婉转的安慰,含着泪水的双眼像一只小鹿似的清澈中带着惊慌,“那些人把我关进笼子里,差点把我冻死,他们会不会就是劫走我师父、烧了我家的坏人?”

    颜寻道:“你还记得他们中哪个人的样貌吗?”

    白玉略一思索,眼睛倏地一亮,“他们为首的是个黑衣女子,她的眉心有一颗朱砂痣,那些人叫她‘大姐’。”

    “朱砂痣?”颜寻眼神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

    白玉燃起一丝希望,“你认识她吗?”

    颜寻眼中渐渐露出掩不住的凶光,白玉似乎有些吓着了,呆呆地看着他。颜寻吸了口气,缓和些道:“我知道你师父落到谁手里了。”

    两个身着大周将领服色的男子下了马,一同进入军营。他们俱是一样的身长八尺,魁梧壮硕。左边的留一副络腮胡须,另一个则以面罩遮了左半边脸。

    戴面罩的道:“咱们这样擅离职守,会被大将军责怪的。”

    另一个眉心似有怒气,“都知道军令如山,但凡有半点别的法子,谁愿意平白来惹大将军生气?大将军要罚便罚,总得给我们指个活路才是!”

    “怪只怪那凉州刺史欺人太甚。可谁让他官高一级,背后又有……”

    络腮胡子睨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

    络腮胡子走到了大帐前,向守门军士道:“去禀报大将军,前营将军秦冉、右营将军牧风奕求见大将军。”

    军士不敢怠慢,赶忙入内禀报。

    白玉还搂着颜寻哭,他不撒手,颜寻也没吭声,一听秦冉和牧风奕来了,果然恼怒,碍着白玉在这儿不想吓着他,忍气道:“让他们滚进来。”

    白玉还是不撒手,把脸埋在颜寻胸口,鸵鸟似的纹丝不动。颜寻拿过边上的衣服,给他盖在了后背上。

    那报信的军士出门时脸都红了。他不知内情,还以为是小美人抱着颜寻撒娇呢。

    传言果然不虚。他想。

    而实际上颜寻让白玉哭得有些头痛。他虽然不是嚎啕大哭,但这样的小声啜泣听着反而更惹人疼惜。屋里点了炭火本就干燥,颜寻都怕他哭脱水了。

    秦冉和牧风奕很快进来了。这二人的威名虽不及颜寻,但白玉也有所耳闻,此时也不免好奇。

    他们不像淳于兄弟那样跟随颜寻多年。秦冉是冶罗国降将,几年前在战场上被颜寻俘获,后投了大周。

    而牧风奕,他的过去鲜为人知,他没有家人,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家世,他是征兵时自己进的秦冉军中,从小卒做起,积功升至牙将,后得秦冉赏识将他提拔了起来,算是秦冉的半个徒弟。

    白玉略侧过脸,露出泪水汪汪的眼睛去打量进来的人。以他曾经的听闻判断,络腮胡子年纪大些的应该是秦冉,那么戴面罩的就是牧风奕了。

    秦冉在前,牧风奕在后。秦冉什么也没看,一进来就跪下请罪,而牧风奕却在看清白玉的一瞬间,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整个人呼吸凝住,满脸的难以置信。

    白玉见他这样瞪着自己,以为是怪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他们的正事。于是他有些委屈地往颜寻怀里缩了缩,脸也扭了过去。

    秦冉不明就里,转头看向牧风奕,用眼神提醒。

    牧风奕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跪下了。

    颜寻的目光落在牧风奕身上,半晌道:“你们竟敢抛下前营右营私自回来,回来讨板子吗?”

    秦冉拱手道:“大将军容禀,我等实在有下情上达,大将军要罚,也请等末将把事情说了再罚不迟,末将绝无怨言!”

    牧风奕亦道:“大将军,末将等岂能不知军中规矩,可如今真是没办法了,求大将军为末将等做主!”

    他们二人平日都是恪守军令无有违背的,想来现在是真有棘手的事情。颜寻冷硬道:“说。”

    秦冉忿忿不平道:“大将军,按朝廷法度,若非朝廷有特旨,大军出征在外,都是由最近的州郡提供粮饷辎重。我们前营右营驻扎的地方,离得最近的便是凉州。下雪之后,前营右营过冬的被服供应不上,许多军士着凉生病,我等便去信给凉州刺史方淮,请他为大军提供被服,顺便再运些粮草。因那凉州刺史官阶比我等高一级,我等信中皆是有礼有节,不曾有半点不敬。”

    说到这儿,秦冉狠狠“哼”了一声,道:“后来,方淮却拒绝为我们运粮,说入冬了,百姓们的生计艰难,不好征粮。我等也未曾多言,便问他,粮草没有,被服可有一些?方淮竟回信道,被服也没有,大军生火取暖也是一样的。大将军,这岂不是笑话?军士们难道整天就围着炭火,也不操练了?上战场还抱着炭火去?他们冻得手脚都麻木了,如何迎敌?”

    秦冉气得咬牙切齿,“我们要粮草被服,又不是要来私吞的!前营右营出征在外,为的是保大周太平,也是在保他凉州边境太平,可这刺史却如此蛮不讲理!”

    牧风奕见他情绪逐渐激动,便接着道:“大将军,后来末将派自己的副将齐巽带着书信去凉州,再次向凉州刺史说明原委,请他好歹送些被服给右营过冬。可凉州刺史对他道,‘你们别以为本官是文官就不懂行军打仗的事。本官妻弟就在尉迟将军麾下效力,从不曾听闻催要被服的。难不成,颜大将军带的兵便娇贵些,受不得些许寒凉?’大将军也知道,齐巽是大将军提拔的,对大将军很是敬重,一听凉州刺史如此说,便与他争执起来。那凉州刺史竟命府衙差人将齐巽打伤,赶出了刺史府。”

    “伤得如何?”颜寻问。

    “一些皮肉伤,没有大碍。是齐巽知道若是和文官动手,再有理也是武将没理,这才没有还手,否则那些府衙差人如何伤得了他?”

    秦冉怒道:“尉迟将军驻军在江南,冬天如何比得上塞北寒冷?这也拿来比吗?方淮怎会不晓得,分明故意刁难!”

    牧风奕道:“我等正是因此出离愤怒,可奈何方淮官高一级,又是个文官,末将总不能闯到刺史府去和他打架吧?实在无法了,这才来请大将军做主。前营右营没粮食没棉衣,如何打仗?”

    颜寻的一双眼睛冷冷地闪着寒光,像白森森的剑影一般,语气却很平淡,开玩笑似的,“区区一个刺史,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方淮是德妃娘娘的胞兄,德妃娘娘育有皇子。”牧风奕言简意赅。

    “他是德妃兄长,就可以仗势欺人无法无天吗?”秦冉激愤道,“末将可素有耳闻,这凉州刺史自上任以来狂敛数千万金,压榨得治下百姓苦不堪言,纷纷跑到别的州郡栖身,他自己却有好几处大宅子在上京。”

    “难怪没有被服粮草供应给你们。”颜寻冷笑一声,道:“你们去淳于珵那儿等着,我一会儿过去修书一封,你们拿去给沧州刺史,先找他拿些应急。剩下的我会处理。”

    二将对视一眼,喜道:“谢大将军。”

    出了中军帐,二人遇上了淳于璟,秦冉好奇地询问道:“淳于将军,里面那个小公子是什么人,他怎么一直抱着大将军?”

    淳于璟道:“他是,嗯……大将军的……嗯……谁知道呢。他一直住在大将军的中军大帐,大将军疼他倒比疼我们多,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他,病了还亲自照顾。”

    秦冉、牧风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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