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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萨

    在街上意外捡了个小崽子,本来想着可以摆一摆自己师尊的威风,没想到却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 墨休:“你说我到底是个啥!”【生气拍桌 !】 临然:“狗。” 墨休:“? ? ?” 临然:“嗯?有问题 ?” 墨休:“神他妈狗,我他妈是狼!狼,你懂吗??狼!”【掀桌而起 !】 临然:“哦,那你会‘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会汪汪汪,但是我会让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临然:“……狗1嘴闭上。” 墨休:“…………”【你等着】 “你们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习惯了他清冷淡雅,习惯了他孤傲自立。却又为你们洒血拼命。 “他以身献祭,换你们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尽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们都还不知足! 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着他跌入泥泞,就觉得可怜,又活该。没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觉得让他陷入这番境遇的人没有错……是他自作自受,他应得的。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满口大义道德,虚怀天下却对一直挣扎于泥泞中的人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从来都不喜欢做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因为师尊喜欢,所以才去做。 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大骂这些连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对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说的话,他替他说。他的神明不能骂的话,他替他骂。 他爱他的神明,比爱他自己还要深。 欢迎扩列鸭!

    第二章戒鞭三百,痛在他心

    小说: 玉菩萨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数:3333 更新时间:2025-01-27 16:41:07

    罚殿分处戒律堂里。

    只有临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大殿前,司阳听完他说的话,手上拿着戒鞭一脸便秘的看着他们二人。

    但谁也没说话,大殿内安静无比。

    司阳大眼瞪小眼的跟墨休对视了一会,直到临然用微凉的眸轻扫了他一眼,司阳遽然回过神,也实在是宁受不住他的眼神。

    重重的咳了一咳,他清了清嗓子:“呃…那个,就这点小事情,没…没必要这样吧?”

    原本临然就已经在萧笺薛和自己徒弟面前说过不会再收徒。

    但是现在他违反了这个规则,就必须受罚。

    规矩在这,司阳不想管。

    在这里长老受罚规矩都是自己定的,不过大部分人犯错,司阳都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视而不见放过他们。

    当然也没有哪个长老会真的傻到自己上来受罚。除了眼前这个人,司阳暗暗地想,这人真的是是傻透了。

    临然给自己定过规矩,不会再收徒,现在违反了。

    若要想墨休入门,三百戒鞭他就应的。

    可临然却掀了衣角,干净利索的跪下,然后闭上眼,薄唇微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罚。”

    司阳:“……”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不要废话那么多,赶紧打。

    戒鞭抽在人的身上不会要命,但是去掉半条命还是可以的。

    而且戒鞭一旦上了身,没有个三四年是去不掉的。

    司阳有些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把规矩看得那么重要。明明别人都不在乎。

    但这不是他能管的,叹了口气默默的拿起手中的戒鞭。他刚有动作,墨休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抓住他手中的鞭子:“是我硬要留下来,罚我吧。”说着直接跪下。

    闻言,临然扫了他一眼。

    他怕不是救了个傻子来,哪个人愿意无缘无故的挨上那么几鞭?

    不过他倒是引起了司阳的兴趣,他暗自想道:“真是没想到,然舟随随便便救的小子,竟然这么重情重义。也不枉然舟这么费心想要留下他了。”

    他倒是极少见临然对一个人上心。

    但明面上他还是笑着说:“小公子,这戒鞭可不是平常人能承受得起。要是然舟也还好,若是换成你的话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墨休却毫不在意,眼睛死盯着那跪得笔直的人,只是那人没有回头。

    眼眸中带着滔滔思念如洪水,没人看清他眼底浓重的情愫。

    他喃喃自语:“我这条命是他的,还给他又如何?”

    那人…他寻了那么久,又怎么舍得他为自己受罚。

    他垂眸,警告自己不能太急切,他现在只是个小孩,不该有这样,会吓到他。

    但他不知还是瞒不过临然,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他微眯了眼。

    他莫不是…救了个傻子?

    少年说的这段话倒是震惊了司阳,他挑了挑眉。

    小小的年纪有如此觉悟到也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他突然间觉得临然如果收了这小子,恐怕以后那冷冷清清的御翎殿应该就会热闹很多了。

    “与你无关之事,手不要伸太长。”临然故意冷了脸。

    而墨休显然并不想听他的,抿了抿嘴,闭着眼睛当做听不见。唯有两边腮帮子气鼓鼓的,显然是一副孩子样。

    如果不是事先察觉到他那眼神,临然真的是要给他气笑了。

    司阳却完全不敢打,先不说临然还有两个嗜他如命的徒弟,便是他今儿个打了,明日尊主也会灭了他的。

    他苦着一张俊俏的小白脸,道:“然舟…你知道的…我不敢……”

    “打。”

    “打啊。

    临然微冷了嗓音:“这是梨风门的规矩,外人插不了手。”

    可墨休不服气:“规矩也要讲道理,明明是我的错,又不是您的错。凭什么您要替我受罚?”后他又道:“而且什么叫外人,我进梨风门就是要拜您为师,我不是什么外人。”

    轻笑一声,临然被他这番话给逗笑了。

    一旁的司阳却是被他这一段无理取闹的话语给惊呆了。

    他怎么敢这么说?然舟竟然没有生气…?!

    要知道,临然是梨风门出了名的臭脾气,除了自己熟的人,对别人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现在却因为一个少年大言不惭的话给逗笑了,说出去,谁信?

    抬头轻仰了仰下巴,临然伸手揉揉鼻子,垂眸不再与他废话。在他身上下了一道银色结界,将他困在里面。

    随后脱掉外面的斗篷,露出里面素色的黑衣道:“你继续。”

    此话是对司阳说的。

    夜里的风有些凉,鞭子上带着一些铁刺抽在身上带出鲜血。

    临然却跪的笔直。

    “放开他!”

    声音被困在结界里面,墨休用力拍打着银色的结界。尽管他的声音传不到临然的耳朵里。

    墨色被鲜血浸湿,地上滴滴落下几滴凝珠。

    少年却被那血色刺痛了眼,拼命的拍打着,歇斯底里的怒吼,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放开他…别碰他!

    不要…

    他的眼眸渐渐发红,戒鞭一鞭鞭的落下,抽打皮肉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如同灵魂被撕裂般的痛楚。

    为什么…就算重来一次还是会这样…

    为什么他这么没用!

    怒气上头,一股绝望的悲鸣自喉间泄出。

    “求求你…别碰他…”

    “唉,长老怎么在领罚啊?”

    “不知道诶。”

    “这…不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普通的鞭子打在身上都很疼的。更何况是戒鞭呢!”

    “唉,那怎么有个人被困在结界里啊?”

    不少还没回房休息的弟子在大殿前聚集,对着大殿内的三个人指指点点。

    他们都搞不明白,身为长老的临然怎么会自愿该受处罚。

    过了一会,上完晚修的柳璃戨和念子明听说自家师尊在领罚,二话不说立刻赶了过来。

    “喂!死老头子,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师尊!”

    柳璃戨这么一吼,旁边不少弟子都吃吃笑着。虽然喊是这么喊,司阳更是觉得委屈了。

    他的年龄在众多长老中,也算是比较年轻的了,而且年纪也与临然相仿,甚至比他大不了几岁。

    怎么到了他徒弟的嘴里…就变成了老头子了?

    他着实有些被伤到啊。

    一旁的当事人有些头疼的想捂住耳朵,不过领个罚而已,怎么这么多屁事。

    随手在门口设下道屏障,把柳璃戨和念子明挡在了外面。

    “回去,在这大呼小叫,像什么话?!”

    柳璃戨试图解释:“不是,师尊,他…”

    “回去,别在这里丢为师的脸。”

    知道自家师尊发威了,柳璃戨顿了身体,只能站在原地踏步,眼巴巴的看他。

    知道他们委屈,临然脸缓了缓,虽然语气还是很生硬,但是带了点温度:“天凉,你们回去,莫要着凉了。”

    二九九鞭,三百。

    抬手收了结界,末等司阳走近,墨休立刻起来冲过去扶他起来。但少年的身体还是太瘦弱了,根本扶不起。况且他自己本身也有带伤。

    察觉到少年的情绪变化,临然蹙眉,说了句:“不用。”

    结界一收,一直在门口眼巴巴着的两人也跑了进来。

    “师尊!”

    “师尊,滚开!”

    几乎是带着怒气,柳璃歌一把推开墨休,凑前想要查看自家师尊的伤口。

    “师尊痛不痛?徒儿给您吹吹。”柳璃戨急的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血淋淋的伤口眼睛都红了。

    “师尊,我去给您叫百慕师叔吧,好不好?”

    眼前的少年还想说什么,却被临然轻轻推开。

    “不严重,不用担心。”

    “这个,你以后的师弟。子明的师兄。”临然将被推到一旁的孩子拽了回来。

    伤口严不严重墨休早就知道了,三百戒鞭,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身后的伤痕一道接着一道,形成交叉。

    眼前的人明明怕疼怕的要死,可站在别人面前却是永远的温柔又强大。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撬开这个人的脑袋,好好看看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为何不顾自己的伤…难道他不是人吗?

    被他们围着临然闷得慌,他缓了缓痛,自己慢慢站稳。

    虽然脸色苍白,但他还是神色如常的镇定。只有墨休知道,在他刚才碰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全身都是冷汗,鲜血和冷汗浸湿了衣裳,还在轻轻的颤抖。

    他也是人,怎么可能不痛…

    弯腰拿起地上自己刚刚脱下的斗篷,轻手拍去上面的浮尘。最后对还站着的两个小徒弟道:“真不痛,为师还没脆弱到这地步。”

    此话一出柳璃歌瞬间爆发:“不痛不痛,你整天就知道说不痛,在外面受伤了也说不痛,半夜晕倒也说不痛,你的身体难道是铁做的吗?!”他咬着嘴唇,眼里心疼的直掉眼泪。

    柳璃戨长得很漂亮,却不是那种柔弱的美,如同有毒的花一样美得有攻击性。

    如今眼眶发红,手抬起了又放下,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弄疼自家师尊。

    见自家徒弟都掉眼泪了,临然也没敢敷衍,也不去计较他有没有带尊称。抬手抹去眼角的泪,轻声安抚:“好了好了,别哭。”见他委屈的样子,临然微软了声,好声好气地哄着“莫要哭,为师真的不疼。”

    “都流这么多血了还不疼…”

    “只是看着恐怖,但是其实一点都不疼。”

    也就只有对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临然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软着嗓子哄他们。

    墨休就站在一旁,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用手去抚|摸别人的脸,软着嗓音跟人道歉。

    他嫉妒的眼眶发红,愤恨的浑身颤抖。他有些失去理智,拳头握紧隐约有股魔气泄出,他只想把眼前碍事的人一个个都杀了。

    突然一股柔和但又冷烈的灵气,强势的裹住了他的身躯。

    摸了摸自己徒弟的脑袋,微微安抚了一会儿,临然道了声要回去休息。

    只是别人不知道,他拿着斗篷的手有些轻颤。稳了稳身子,拉过墨休将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有趣极了。

    看来他捡到的这个小崽,身上有许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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